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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现眼!”果然,旁边的保安队长眼神不善,厉声呵斥道。
接着保安队长往前一步,站到了王庸身前。
“我说朋友怎么如此嚣张呢,原来是练家子啊!正好,在这里已经很久没遇见过值得我出手的人了,你算是第一个。”保安队长活动着手腕,不屑的说。
王庸脸上只是保持着淡淡微笑,好似根本不放在心上。
单论这份气度,却是当即惹来几个女客人的倾心。
她们小声议论着:“这人气质不俗啊,还会功夫。要不晚上你带他走?”
“讨厌!老娘是那种人吗?待会你帮我要个电话呗。”
“……”王庸耳听八方,将几个女客的话语听入耳朵,当即满头黑线。
这群女人把自己当什么了?有钱就了不起吗?有本事你给我一张随便填的支票,我不填上几十个0我就不姓王!
保安队长浑然不知道此刻王庸的内心波动,不然一定会被气死的。
他将王庸当成生平最大对手,王庸却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得罪!”保安队长吼一声,礼数周全。看得出来这人不光在部队呆过,本身应该也有一定的江湖门派传承,不然不会习惯性的说出这么一个江湖切口。
话音落下,保安队长就手指蜷缩成鹰爪,硬如铁钩,直拿王庸脖颈。
招式凌厉,带着凛凛杀气,可见这队长是真有功力的。
《春秋公羊传》里记载:“(宋)万怒,搏闵公,绝其脰。”所谓〃绝其脰〃,就是用擒拿中的“锁喉法”,使之气绝而死。里面提到的招式就是保安队长现在用的这一招。
一般而言,面对如此狠辣的招式,任何人都会有所表示的。可王庸依旧面色不变,甚至还有闲心看了一眼保安队长的手指,摇了摇头。
看见王庸这带有侮辱性的动作,保安队长更怒。本来只想给王庸一个小教训,现在却是准备让王庸好好吃些苦头了。
虽然不至于跟古书里一样“绝其脰”,但是至少也要让王庸闭气晕死过去才行。
这样方能把之前丢下的颜面找回来。
可保安队长设想的很好,现实却无比残酷。
王庸依旧没有反抗,依旧选择了躲闪。
脚步后移,微微晃动身体,保安队长的抓擒就落空了。
“二。”王庸吐出一个字。却是把两个保安的十次机会照旧算到了保安队长头上。
保安队长愈加气愤,气血上涌之下动作跟力道也就变得无法控制,大有将王庸直接击毙的架势。
眼见两人打出了火药味,可能会闹出人命。周围围观的宾客都忍不住担忧起来。
躲藏在人群后面的武子也是微微错愕,他是想让王庸出丑丢人,可没想直接弄死王庸啊。万一真出了人命,谁负责?
武子下意识抬头看向叶晓倩所在的位置,却见叶晓倩正嘴角含笑,冲他点头。
意思很清楚,放心做,弄死了算叶晓倩的。
武子这才放下心来,对叶晓倩做出一个ok的手势,然后往前挤了挤。
他得占据个好位置,仔细看下王庸被搞死的场面。
搏斗的两人却是不知道,他们已经掉入别人的计谋里,成为别人泄愤的工具。
刷!
保安队长往前一跃,五指如钩再次朝着王庸脸蛋抓下去。如同鹰爪,只要命中,王庸半拉子脸蛋就得不见。
“三。”谁成想,王庸嘴里徐徐吐出三字,这种情况下仍有余力躲避。
脚步侧移,巧妙的利用横向宽度躲过了保安队长这下。
门外忍不住担心的几个女客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叫好,为发现了一个如此威武雄壮的套马汉子而兴奋。
听见女客的叫好,保安队长觉得脸面更加挂不住,手上动作变得更快,攻势也更加凌厉。
“四!”
“五!”
“六!”
……
可没想到,王庸从始至终一直履行着诺言,没有进行任何反击,而是行有余力的躲避掉了保安队长一次次攻击。
直到第十次,保安队长将王庸逼到了酒桌前,似乎没了躲避余地。
“这下看你往哪跑!”保安队长眼里闪过一抹厉色,大吼一声,抓向王庸咽喉。
门外女客也担心的喊出一声“小心”。
而王庸此时兀自有余暇跟女客微笑,示意不用担心。然后就见他右拳猛的击出,打向保安队长。
“好!他违背承诺了!他还手了!”旁边鼻青脸肿的两个保安惊喜喊道。
可是话才出口就意识到不妥。就算王庸还手,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因为这个承诺本身他们就让丢尽了颜面,就算因此获胜,却也赚不回任何的面子。
只可惜,王庸根本也没打算让他们获胜。
王庸轰出去的拳头戛然而止,停在半空,丝毫没有接触到保安队长手指。
而保安队长抓向王庸喉咙的手指里,却无缘无故多出来一个圆形酒器。
却是王庸桌上喝酒用的玉觯。
咔嚓!
保安队长力道没有收住,却是一下子将那枚价值不菲的玉觯给捏碎了。
还剩小半杯的酒水沿着保安队长的手指流淌而下,酒香四溢。
“十!”王庸负手而立,笑意盈盈。
不过当他看到糟蹋了的美酒后,却是立马没了笑意,苦着脸说道:“糟糕,忘了杯子里还有酒了!杯子是你捏坏的,你要赔。杯子里的酒你也得一起赔了才行!”
这话说的抠门无比,却又无端端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可爱。
门外的几个女客此时已经完全被王庸展现出来的风采迷住了,她们花痴一般看着王庸,在王庸脸蛋上来回打转:“我发现我忽然理解二次元少女们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呆萌这种属性存在啊!这个男人是我的,你们都别抢!”
“呸!是我先发现的,我要把他娶回家当老公!你们有这种胆量吗?没有就靠边站!”一个富家女不服气的喊道。
眼看几个女人争做一团,却是没人考虑当事人到底愿不愿意。
第六百六十章 恶人先告状
“赔!不光杯子跟酒水赔,你这条命我也赔!”保安队长蓦然怒目圆睁,双臂爆出一声脆响,狠狠抓向王庸胸口。
却是被王庸刺激到,要跟王庸搏命了。
身为白云人家的保安队长,今天他的脸面丢尽,恐怕是再也不适合当什么队长了。如果不能把面子找回来,那么这一行他都混不下去。
打死王庸,却还有机会为自己正名!
所以保安队长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却是想要直接结果王庸,换回自己名声。
王庸目光闪烁,重重冷哼一声,忽然往前一个靠步。只听咔嚓一声,保安队长打向王庸的招式还没完全施展开,就被王庸一个铁山靠给顶飞出去。
半边肋骨都断裂,栽倒在地。
“我躲闪不代表没有还击之力,只是不想将事情闹大。但是你竟然想用我的性命换取你的名声,此举未免歹毒了一些。这几根肋骨权当一个教训,如有下次,我不会有任何留手!”王庸脸上涌现丝丝杀气,警告保安队长道。
保安队长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脸上兀自不敢相信这一幕。
他没想到一直躲闪的王庸真的只是在避免事态升级,没想到选择还击的王庸真的只是一招就将他打成死狗。
两人之间的差距,就跟路边酒吧夜场与白云会所的差距一样大。
这一波,他输的毫无怨言。只是可惜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分筋手了。
似乎看穿保安队长心思,王庸道:“你的分筋手确实不错,看你指节凸起如竹节,十指上面全都有疤痕,应该用的绳结练法吧?”
“没……错。”保安队长艰难坐起半个身子,点点头。
江湖上有一种野路子的分筋手练法,是以绳结为道具辅助练习的,总共分为三式。
练习者先准备一根直径一厘米左右、长一米的麻绳或棉绳(绳必须结实)。在绳上排列整齐的打上八个死结(初习者可稍松),横置于一张与肚子平高的凳上。
第一段,下肢成四平马步,两手伸直抓住绳结。吸气,以意领气进入丹田;呼气,将丹田气贯注十指。而后可自然呼吸(不可引气回归丹田),用力解开绳结。意想绳是人体,绳结是穴位、关节。解开后以意领气回归丹田。然后如上式呼吸运气解完剩下的绳结。功毕后反复运气冲洗十指,再用活血药水擦拭十指。至可一气解开八个绳结后可进下一步锻炼。
第二段,运气同上,只是将绳结用水打湿增加难度。
第三段,运气亦如上,此时必须将绳用植物油浸透。
反复练习,直到可以闭着眼在三秒之内解开八个绳结,那就算是练成了。
还有追求更加凌厉霸道效果的,会将麻绳换成铁索,一环扣一环的那种。练到手指一出,捏断铁索环扣,代表大功告成。
这种练法不正规,却凶狠异常。基本上出手必然伤人,在这类习练者的眼里,人体无非也就是一根肉跟骨头做的绳子。他们出手的第一反应就是解开人体这个绳子上的绳结,也就是骨节。
这种心态下,当然会杀伤力十足,又充满暴戾之气了。
王庸哂笑一声:“这种练法对付普通人还行,遇见真正高手就没多大用处了。真想学习上乘擒拿手法,不如去冀北王家求鹰爪翻子拳的拳谱。那才算是真正的擒拿术。”
“鹰爪翻子拳?”保安队长一愣。
这拳法他倒是知道,是国术大师鹰爪王陈子正经过三十年悉心研究、充实、体验,而逐步完善发展成名震拳坛的卓越拳术。因为此拳术具有翻子拳的“闪翻”、少林拳的快捷、刚健和鹰爪功法的刁抓擒拿,所以得此名称。
据传昔年陈子正在新加坡时,有一位美国大力士挑战华夏武术,与陈公子正约定好较技比武。美国大力士用闪电般的拳击向陈子正的面部打来,陈略微一闪,伸手刁住对方的右拳,施展分筋错骨法,只听大力士嗷嗷怪叫,瞬间跪地求饶。再看其手背骨,已经骨折。
由此可见这种擒拿拳法的厉害。
“多谢指教。”保安队长承了王庸这个人情,对王庸的怨恨也瞬间消减不少,谢道。
“谢就不用了,如果日后你学成想要报仇,我随时奉陪。”
“你我之差距,犹如云泥之别。报仇这两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想了。”保安队长轻轻摇头,却是被打服了。
“卧槽,牛逼啊!”门外看热闹的客人瞧出了新鲜感,一个个感叹道。
从来只有白云会所的人欺负外人,哪有外人把白云会所的人打成这般模样的?这么带劲的事情,谁看了不觉得新鲜?
更有人猜测起王庸的真实身份来,猜王庸是某位世家扔在军队历练的公子哥,不然穿衣不会这么低调,功夫不会这么高。
而就在众人猜的起劲的时候,却听外面一声声急促的“让让”“让一下”响起,然后挤进来一个人。
却是叶玄同终于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叶玄同进来后愕然看着这一幕,问道。
王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径自走向小榕。
小榕吓得全身一颤,花容变色。
“你……你想做什么?”她却是以为王庸想要趁机报复,对她怎么着呢。
“脱了衣服。”王庸走到小榕身前站住不动了,说道。
“不要……”小榕含着泪猛摇头,似乎不想屈服于王庸这个恶少淫威之下。
看热闹的宾客们也都愕然不解,不明白王庸这是怎么了。难道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一发?这也太猴急了吧?
再看王庸,面色冷淡,丝毫不为任何议论所动,依旧冷冷说着:“快点!如果你选择继续演下去,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知道你这种人的命在这种地方,实际上是最不值钱的。”
小榕打个冷颤,终于不再演戏了。因为王庸说得对,她的命确实不值钱。
之前有会所保安保着她,或许可以跟王庸抗衡一下。但是现在保安全都躺在了地上,她再顽抗下去下一个躺地上的就是她了。
不是活着的躺,而是死了的躺。
缓缓脱下外面那层轻纱,小榕颤抖着双手将衣服递给王庸。
此刻小榕只剩下一件贴身薄衣,身材凹凸有致,只能用双臂搂住胸口,避免春光外泄。
王庸接过轻纱外衣,拿到眼前。
众人都不明所以看着王庸,纳闷王庸究竟要做什么。让人家脱了衣服又不看人家,而是看一件衣服。难道王庸有恋物癖?
众人正怀疑间,却见王庸一抖衣服,然后轻纱被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