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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骅不禁苦笑的勾起了唇角,
这个傻瓜,傻瓜啊。
他不知道贺相见下一步的策略,他的心莫名有些慌。
江年骅起身,从衣架上拿下外套,穿好往外走,
陈易赶紧跟了上去“江总,您要出去吗?”
江年骅冲他摆了摆手“我出去一趟,不用跟了,哦对了,让巴扎在知武堂,先不要回来了。”
“是,江总。”
陈易恭敬的弯了弯身。
车子在路上走走停停,最后还是停在了文锦瑟公寓的楼下。
他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天渐渐黑了下来,吸完第三支烟后,。
他还是迈起步子,上了楼。
文锦瑟正在厨房里下面,听到门铃声,以为是她的快递到了,没有问,便直接开了门。
看到江年骅,她的身子还是微怔了一下。
他来干什么?
第188章 送谁的?
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怎么感觉他瘦了好多呢。
顾不上想太多,文锦瑟条件反射般的,想把门重新关上,
却被江年骅有力的手重新推开。
锅里的水,正在“噗,噗”开着,她赶紧走向了厨房,关上煤气,把面条捞了出来。
不能再清的清汤面,就是她的晚餐。
倒不是文锦瑟舍不得吃,只是她的胃口真的不好,
吃饭的目的,仅仅是不想让胃饿着,以免胃疼。
江年骅看到那一碗白漆漆的面条,不由的眉心一蹙“贺相见,就给你吃这个?”
挑起面条,正在吹热气的文锦瑟,听到江年骅嘲讽的话语,没有理他,而是把吹凉的面条,送进了口中。
江年骅咬了一下薄唇,索性坐到了小饭桌的对面,敲了敲桌面“问你话呢?”
文锦瑟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江年骅,没好气的说“不想回答。”
江年骅被怼,他生气的墨眸,围着屋子扫了一圈,最后眸光定在了那包装精致的礼盒上。
他起身走了过去,
礼盒包装精致,长长扁扁的,想必是条腰带。
没有经过文锦瑟的允许,江年骅便撕开了包装纸,
文锦瑟听到声音,望了过去,江年骅已经把精致的包装纸,全部扯了下来。
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蹭的一下跑到江年骅面前,一把抢过了礼盒。
“你干嘛要撕坏我的东西。”
“送谁的?”江年骅问。
“用你管。”文锦瑟拿起礼盒,重新回到小餐桌,继续吃面条。
江年骅不是不知道,这种男人用的东西,想来也是送给贺相见的。
一想到是送给贺相见的礼物,江年骅的火蹭蹭的烧了起来,贺相见想着法要伤害她,她竟然还送上礼物了“你还送贺相见礼物?你是不是有毛病?”
挑着面条往嘴里送的文锦瑟,“啪”把筷子拍在了面条碗上,不悦的瞪着江年骅“我送谁礼物,不用你管,我有没有病,也不劳你操心。”
文锦瑟拿起礼盒往卧室走去,她还真怕他把礼盒也扯坏。
走进卧室,文锦瑟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把礼盒放了进去,
江年骅猛的推开卧室的门,坐到了文锦瑟的床上,
文锦瑟往墙边站了站,他没有出声,她也没有说话,
静默了一会,
江年骅才缓缓开了口“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有些人也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个样子”
文锦瑟轻呵了一声无语的摇摇头“江先生是说自己吗?”
“是说自己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暴戾粗鲁?”
江年骅出乎意料的没有发火,而是重重的低下了头。
他忽的伸手,把文锦瑟拽进了怀里,不偏不倚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的头抵在她的胸口,似有千言万语,无从说出。
许久后,才幽闷出声“我……”
再次开口的江年骅,似有千言成语拥堵在喉头,却又因为过于拥挤,竟然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很想说,他爱上她了,他很想说,他以前说过伤害她的话,都不是真心的。
第189章 难过的资格
他很想跟她说,贺相见跟他的关系,
他真的很想告诉她关于他的一切,
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可是,她并不爱我。”
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可是,她并不爱我。
这句话一字不漏的钻进了文锦瑟的耳朵里,
他爱上了一个女孩,他跑来把她抱在怀里,告诉她,他爱上了一个女孩。
心猛的被抽痛,文锦瑟用力推开江年骅,从他的腿上站了起来。
她的脸色很难看,是因为心底痛的厉害。
她在拼了命的忘记他,她知道她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可是,在她还没有忘记他之前,她的心还是会痛啊。
他告诉她,他爱上了一个女孩,她知道啊,是他朝思暮念的思思,
可是他的思思不是还没有找到吗?
她怎么会不爱他,她应该好爱他的吧,
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这么长情。
她知道,但听到他亲口说出来,她的心还会难受啊。
文锦瑟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小小的客厅里,灯光并不算明亮,昏黄色的灯光映着她的悲伤。
她难过,可是她又是他的谁?她有什么难过的资格。
她默默的坐进小小的沙发里,似被定住一般,任由心底翻起酸涩的巨浪。
江年骅掀起眸子,望向坐进沙发里的文锦瑟,
她安静的像只熟睡的小猫,眼神盯着某处发呆,
他没有勇气告诉她,他爱她。
就算告诉了她又能怎样,他曾经那么血淋淋的伤过她的心,
她根本不会接受,甚至鄙夷他的爱。
两个人,在两个空间里,沉默着,任由各自的心事,浇痛自己的内心。
江年骅从文锦瑟的公寓离开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
他就那么轻轻的,关上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文锦瑟一晚上辗转难眠,
她忽然想不明白了好多事情,
她大学不念了,出来打开赚钱,执着的想要还江年骅的钱,是为了自己的自尊。
稀里糊涂的拍广告,拍了戏,
拍了戏又想成为明星,
又稀里糊涂的与江年骅纠缠了那么久,
她好像忘记了原本的初衷。
她还上钱,不是要离开s市吗?
是啊,她要离开s市,
这里已经没有她想要的一切,也没有她亏欠的人,
她的债已经还完了,
她想,是她要离开的时候了,
随便去到哪里,
随便去任何地方,
只有离开这里,她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她想,明天给贺相见过完生日,就跟他说明自己的想法,
她想,他会理解她的。
她爱不上他,他可以有更好女孩爱他,与他携手一生的。
她会祝福他的。
因为她和他胜似亲人不是吗?
似是因为一夜未眠,天边刚刚泛白的时候,文锦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觉睡到临近中午。
贺相见给她发来信息,说两点来接她,让她收拾一下。
文锦瑟起床洗了个澡,换了件漂亮的衣服,化了个淡妆,又从抽屉里拿出送贺相见的礼物,放进包里,就下了楼。
贺相见早已经等在楼下,
他绅士的为文锦瑟打开车门,系好安全带,便上了路,
第190章 什么秘密?
车子一路向北,开往小虎崖,
不明真相的文锦瑟有些疑惑,“小磊,咱这是要去哪啊?”
贺相见温润的扯了一下嘴角“去小虎崖,我去办点事,办完事,咱就走。”
“哦。”文锦瑟点点头,便没再问下去。
她向来话少,有些不关她的事情,她更没有理由再问下去。
陈易把所有的股权转让书都放进了文件包里,
江年骅站在宽大落地窗前,凝思了许久,才穿上外套,准备去小虎崖。
其实,即便是走到今天,
他也不是很明白,他怎么就跟贺相见就走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们本是同根生,为何要自相残杀,
“江总,现在走吗?”陈易站在一侧开了口。
江年骅抬起步子,点了点头“走吧。”
贺相见的车子停在了小虎崖的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上,
他对着坐在副驾驶的文锦瑟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好吗?”
文锦瑟轻点了一下头。
贺相见递给她一抹微笑,就下了车。
只是文锦瑟并没有发现,贺相见那一抹细微的动作,
他随手,把车门全部锁死了。
小虎崖又名叫小虎牙,
因为这个小山有两处山峰,像两颗小小的虎牙,所以得名小虎牙。
两处山峰离的不是很远。
贺相见的车子停在相对高一点的山峰上,
站在相对矮一点那处山峰上,可以看的很清楚。
甚至可以看到文锦瑟坐在车里。
贺相见阴鸷的嘴角勾了勾,
文锦瑟要怪要怨,你就去找江年骅吧,谁叫他爱上了你呢。
如果那一年,他不来福利院,
或许,你们之间永无交集,
如果不是若干年后,你成了他的老婆,
你们也不会有后来的故事,
他也不会在还没有找到思思,就爱上了你。
这人与人的缘分也还真是奇妙,
他兜转之中,爱上的人都是你。
贺相见摇了摇头,转过身来,正好看到江年骅和陈易冲他走了过来。
他抬起腕表看了一眼,嘴角微勾“江总还真是准时。”
江年骅对着身后的陈易说了句“把股权转让书给他吧。”
陈易把手里的文件包递到贺相见的手里。
江年骅又开了口“江氏所有的股权转让书都在这里,名字我已经签好,公章也盖好了,你只要签上你的名字,合同就生效。”
贺相见挑着眉骨,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并未打开文件包。
“江总还真是守信。”
“她人呢?你没把她怎么样吧?”江年骅虽然昨天刚刚见过文锦瑟,可是,他还是担心她的安危。
贺相见微微一笑,指了指车子停放的另一处高峰“呶,那不就是。”
江年骅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车子里有个人影。
江年骅的眸底掠过一抹紧张,他深遂的眸子,压了压“贺相见,你什么意思?”
“不要着急吗?我不是说过,要告诉你个秘密吗?哦,不对,是两个。江总,没有兴趣听?”
江年骅平静的看了贺相见一眼“什么秘密?”
贺相见摇了摇头,“看来江总的好奇心并不是很重啊,如果我告诉你,是关于七七呢?”
第191章 找了十三年的七七
贺相见摇了摇头,“看来江总的好奇心并不是很重,如果我告诉你,是关于七七呢?”
“七七?你知道七七的事情?”
“江总不要激动,江总的事情,我哪件不知道,你朝思暮想的思思,是叫七七,而七七是谁呢?江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她跟你可是熟人啊。”
贺相见的话,让江年骅一头雾水,他还没来得及去h市近一步探寻关于七七的消息,
“谁?”
“啧。”贺相见啧了一声,缓缓的转过身,望向了那辆车“你知道文锦瑟有个小名,叫什么吗?”
江年骅似是明白了什么,他的薄唇微张了张,就听见贺相见的话传进了耳朵里
“文锦瑟的小名,叫七七。”
“而且,她是福利院的孩子。”
“她是哪个福利院呢,呵呵。”
“她就是江总小时候去过的那家福利院。”
“哈哈……”
贺相见看到江年骅脸色明显泛了白,他惊愕般的望着山峰那头的那辆车。
文锦瑟是七七?
她就是他找了十三年的七七?
是啊,他早应该想到不是吗?
她说过,她是孤儿,
她长的好像小时候的七七,
她也长了一对俏皮的梨涡。
她是七七,她竟然在他身边,他却混然不知,
伤的她鲜血淋淋,把她从自己的身边硬生生的扔进了一个危险的境地。
看到江年骅的反应,贺相见满意的勾了勾唇角,继续开了口
“你说这个七七,她当年怎么那么傻,放着好的收养家庭不去,偏偏来了s市,进了文家,听说呀,她是想离你近一点。可是,你知道,她为此吃了多少苦?”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