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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她都觉得身体和心情越来越好。
一天中午的时候,江年骅牵回一条跟胖胖一模一样的大狗,不同只是颜色浅了一些,
“七七,快来看,我给胖胖,找了个女朋友。”
文锦瑟闻声从屋内走出来,大狗安静的坐在地上,不叫也不闹。
“从哪弄的?”
“专门去给胖胖挑的,跟你一样,温婉恬静。最主要是漂亮。”江年骅冲文锦瑟挤了一下眸子,嘴角好心情的上扬了起来。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跟她一样?
她小嘴一撅,佯装不乐意“江年骅,你是在说我是条狗吗?”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比喻,比喻,我哪敢说你是条狗啊,那不是间接骂我自己的呢吗?”江年骅嘻皮笑脸的解释着。
文锦瑟走到大狗面前,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它叫什么呀?”
“叫妮妮,我取的。好不好听?”江年骅有些邀功的说道。
“那她原来叫什么?”
第234章 怎么死的
“原来啊……”江年骅想了想“叫莫尼卡,我给简化了。就叫妮妮。”
文锦瑟抿唇笑了笑,妮妮还不如莫尼卡好听呢。
把妮妮拴好,江年骅洗了洗手,便牵着文锦瑟的手进了屋。
“七七,我让陈易定好机票了,明天咱飞美国。”江年骅说。
文锦瑟没有异议,点了点头,佣人们把饭菜端上桌,几乎都是文锦瑟爱吃的。
她忽的有些想念江年骅以前别墅的管家王姨了。
“王姨还好吗?”
江年骅给文锦瑟夹了一块鳕鱼,点了点头“她还在别墅里。”
“我种的那些花呢?”
“也好好的,而且越开越好,满院的花香。”
“我想回去看看。”文锦瑟说。
江年骅没有半丝的迟疑“好啊,下午,我陪你回去看看。”
文锦瑟高兴的点了点头。
吃好后,江年骅抱起文锦瑟往楼上走,惹的她拍了他两下“干嘛呀?”
“我陪你睡个午觉。”
“不用你陪,放我下来。”文锦瑟小声抗议着,生怕佣人们笑话。
“不放,”三两步,便抱着她进了卧室。
“来,先吃了药,然后再睡。”江年骅把药片递到文锦瑟手里,再把水也一同递给了她。
吃完药后,文锦瑟有些昏昏欲睡。
他把她搂进怀里,待她睡沉后,才悄然下了床。
巴扎的电话已经在他的口袋里响了不知多少遍,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后,手机的屏幕还在闪动着。
“喂?”
电话那头是巴扎焦急的声音“老大,贺章死了。”
“什么?怎么死的?”这个消息对江年骅来说,惊愕不小,贺章怎么会死?
他可一直健壮的过份。
“被人暗杀了,但是谁,还没有查出来,现在有传言,说是我们知武堂下的手。”
“我们下的手?呵,”知道知武堂与贺章不合的人不在少数,这是明显的栽赃陷害。
想一石二鸟,没那么容易。
“老大,贺章的人,不止一次来闹了。上一次差点擦枪走火。”
巴扎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贺相见呢?去过知武堂吗?”
“没有,听说他还在中东地区,贺章有批军火出了问题,他被扣在那里了。”
江年骅墨色的眸子几乎眯成了一条线,
他反复思忖斟酌半晌后,才再次开了口“过两天,我回去,再说。”
“是,老大。”
贺章死了?且不说贺相见,就贺章的人来说,第一个就会把账算在知武堂,江年骅,的头上。
这点江年骅比谁都明白,可是,是谁杀了贺章呢?贺章一向行事谨慎,没听说他与人结仇啊,
最有可能就是有利益往来的几个帮派。
杀他的目的,却是要嫁祸知武堂,一起除掉两个最大的军火商,他可以独吞这块肥肉,这种事,能做出来的,唯有苏培冥。
江年骅抽出一支烟,递到唇边,点了起来。
烟丝味道,让他的神思清明了不少,
这个苏培冥,到底是沉不住气了。
他还没有收拾贺家,贺家倒先遇害了,贺相见对文锦瑟所做一切,江年骅还没来得及去还,这两家的仇又加重了一层。
看来,他与贺相见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才算终了。
第235章 怎么抽这么多烟
江年骅深吸了一口手中细长的烟卷,吐出一个重重的烟圈,眉心紧紧的蹙了起来。
他不怕死,只是,他不想文锦瑟再成为他与贺相见这场生死战的筹码,而受到伤害。
他要保护好她,就不能对贺相见心软。否则,他一定会再次失去她。
想到这些,他的心就如悬空一般,没着落没把握。
当文锦瑟来到书房的时候,她最先看到的是江年骅如松般挺直的身子,站在窗口,一动不动,他的手边那精致的烟灰缸里,全是烟蒂。
几个空的烟盒,歪歪扭扭的扔在榆木的桌面上。
他嘴角还咬着一支烟,时不时的吸上一口,他有些怔神,连她进去,他都没有听见。
她伸手把他嘴角的烟,拿了下来,按灭在烟灰缸里,
担忧的望了他一眼“怎么抽这么多烟?”
江年骅把窗户打开,风吹进来,房内的烟味散去一些,
他抱歉的抿了一下唇“呛到你了?”
“抽烟对身体不好,少抽点。”
“好。”
“有心事吗?”文锦瑟问,
江年骅温柔的冲她笑了笑“有些公司的事情,没事。我去洗个澡,一会陪你去看看你的花。”
“嗯。”
江年骅走出了房间,文锦瑟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愣怔了许久。
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车子开到别墅门口的时候,管家已经等在了门口。
看到文锦瑟从车里下来,她赶紧迎了上去。
“太太,你来了?”
她有些激动,伸手握上了文锦瑟的手,
当初,她听到她去世的消息,还难过了好一阵呢,
她想,那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
她还记得,当年江年骅坐在文锦瑟住过的卧房,一坐就是一晚上,整宿整宿的望着窗外她种的那些花。
想起那些往事,就如同做了一场梦一般。
“王姨,你还是叫我小文吧。”
管家慌忙摆手“那可使不得,使不得,太太,赶紧进屋吧。”
踏进这个熟悉的院子,往事如倒带一般,一幕幕在文锦瑟的面前重演,
推开房门,里面却变了样子,
房子显然是重新装潢过了,
里面的布置和原来大相径庭,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又重新装修了呢。
文锦瑟疑惑的望了江年骅一眼,问“怎么想起重新装修了?”
“旧了,所以就重新装了。走吧,去花园看看。”江年骅没有过多的解释,说的轻描淡写。
花园的花,正是盛开的时候,姹紫嫣红,五颜六色。
当年买的那几棵樱花树,也粗壮了不少。
“王姨,你把它们照顾的真好。”
“是太太当年挑的花好,好打理。”管家拿了两个小凳子,分别递到了文锦瑟和江年骅的面前。
“可惜现在的别墅里,没有后院,要不然啊,我非得全部种成花不可。”文锦瑟有些遗憾的说。
“那我再另买处有后院的。”江年骅宠溺的说。
“那倒不用,我在前院儿种就可以了。”文锦瑟真搞不懂江年骅,这别墅说买就买,好像不用花钱似的。
一阵急促的铃声,在江年骅的口袋里骤的响起,
他起身去到一旁,
第236章 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
没有江年骅在跟前,管家和文锦瑟的话也多了起来。
“太太,你不在这里住,我还真是很想你呢。”
文锦瑟抿唇温柔的笑了笑“王姨,这几年我也很想你。”
“王姨,这别墅怎么突然装修了呢?”
管家看了一眼在一旁打电话的江年骅,往文锦瑟的面前凑了凑,声音也压低了许多“本来啊,先生没打算装修别墅,三年前,他以为你出意外了,每天每宿的坐在你住的那个客房里,一住就是几个月,然后去了美国。”
“这期间,这别墅都没有变,直到前些日子,他回国,就突然叫了装修公司来把房子从里到外的重新装潢了一遍,连家俱也都换成了新的。”
“因为家俱很好,扔掉可惜,我斗胆多嘴问了先生几句,他说,因为这个房子以前有太多不美好的回忆,所以,他不想你进来看着难受,所以才想着要重新装修一下。”
管家说到这里,倒有些动了情,她继续着刚才未完的话“先生还说,他啊欠你的太多,要一点一点的把以前犯下的错事,慢慢的从你的心里拔出来,他还说,一定会努力到让你完完全全的信任他,接受他,忘记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
“先生,当时的表情,我记得特别清楚,无比笃定郑重。”
管家的话,不是不让文锦瑟动容,她也没有说要把过去的事情,放在心里一辈子,
只是,现在的江年骅对她来说,既亲密又陌生,
她与他不似情侣,也不似家人,
她无法在他的面前做到,开怀的笑,又或是大声的哭,
连同心情不好,她也不希望他看到。
两个人似两个没有对好的齿轮一般,每转一下,都会扯的自己生疼。
她很诧异自己的这种感受,但它却真实的存在着。
他在努力的向她靠近,
她却有往后退的迹象。
她忽的发现,其实问题并不在江年骅,而是她自己。
是她并未从心底彻底的接受他,
是她在感情里,给自己留了一块可以安全撤退的空地。
从他们再次重逢的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她爱他吗?她不否认。
可是,过去一切,让她的心开始有了壁垒,
她以为,她再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就是对他的爱,
其实并不然,
她的心并没百分百的交给他,
所以,他不告诉她的事情,她从不过问,
他对事情的看法,她也从来不反驳,
他送的东西,她从来不拒绝,
但,她的内心却对他一重又一重的否定,
又或者说是对他们之间的这种感情重重否定。
文锦瑟,不自觉的往江年骅打电话的方向望了一眼,正好他一转身,碰上了她的眸子,他原本蹙起的眉心,在碰到她的眸光的那一刹那,迅速换上了一抹笑容。
只是这一抹笑容,让她看的有些心疼。
他一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吧,从今天下午那一室的烟雾和数不清的烟蒂,她不难猜到,他肯定出了事情。
或许,他是不想让她过于的担心她,才不告诉她的吧。
又或许是,她根本也帮不上他什么忙,说了也无益,还不如不说。
第237章 想要了?
只是他或许不知道,他不说,她反而更加的担心他。
哪怕她帮不了他的忙,也可以当一个倾听者。
她忽的愿意开始了解他了,
她原本浮在半空中的心,好似沉了下去。
她说,要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
那么,这次,让她飞蛾扑火一次吧,燃了就燃了吧。
她想跟他像普通的情侣一般,约会,逛街,看电影。
她也想像普通的恋人一般,给他做他爱吃的食物。
她突然想要他大胆**的去爱她,而不是小心翼翼满怀愧疚的去爱她。
她站起身来,给了他一抹温婉的微笑,梨涡深深的印在脸上,在夕阳的照射下,美的摄人心魄。
他挂掉手中的电话,走到她的面前,大手滑过她的腰际,往怀里一带,低头,痞痞的附在她的耳边,口中的热气吐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干嘛笑成这样?想要了?”
文锦瑟抬起手,搂上了他的脖子,浅浅的说“年骅,我们约会吧。”
约会?她要主动跟他约会?江年骅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墨色的眸子不自觉的轻眨了一下,强抑下心中的激动“好,约会,你想干什么?”
她柔柔在附在他的耳边“我们去逛街,看电影,去打游戏,去玩一切我没有玩过东西,好不好?”
“好,好。”江年骅忙声应着。
她竟然愿意与他约会了,这是不是说明,她封闭的心,开始一点点的向他张开了呢。
江年骅突然觉得心跳的难以自抑,
连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