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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齐国政吃好离开后,她便毫无善意的冲文锦瑟开了口,
“哎,你不想知道,我跟年骅哥以前是什么关系吗?”
文锦瑟闻声,掀起眼皮扫了面前齐俪一眼,便又垂了下去,依然自顾的吃着饭,没打算理她。
齐俪挑了挑好看的眉骨,唇角一勾,
“年骅哥,没有告诉你,我们之前的关系吧?”
文锦瑟再次掀起眼皮,看了齐俪一眼,连吃饭的动作也蓦的停了下来,
她把碗筷放到一边,好整以暇的扫了齐俪一眼,好看的眸子,微微压了压,
连同口气也有些不耐“你到底想说什么?”
第249章 抢别人未婚夫的小三
她把碗筷放到一边,好整以暇的扫了齐俪一眼,好看的眸子,微微压了压,
连同口气也有些不耐“你到底想说什么?”
齐俪吸了一口气,既而小嘴一嘟,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倒也没想说什么,只不过,有些你不知道的秘密,想告诉你一下罢了。”
文锦瑟起身准备离开饭桌,齐俪起身拦在她的身前,掀起眸子凌厉的望着她“你就不想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
“没兴趣。”文锦瑟身子往一侧挪了一下,
齐俪随着她的身子,也跟着挪了一下“那我非要说呢?”
文锦瑟的眉心紧紧的蹙在一起,齐俪一脸挑衅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副她非说不可的架势。
文锦瑟返身,重新坐回餐桌前,睨了她一眼“既然这么想说,就说吧,免得再把自己憋死。”
齐俪一脸得逞的勾了勾唇角,坐到了文锦瑟的对面,
她舔了一下好看的粉唇,啧了一声,把身子往文锦瑟的面前探了探,故作神秘的开了口“三年前,我和年骅哥哥可是订过婚的,我们是有婚约的,也就是说,我们的婚约还没有解除,我们现在仍然是未婚夫妻,你呢,你是什么东西?说白了,就是见不得光的小三,小三知道吗?”
她的唇角越发的得逞起来,一脸鄙夷不屑的看着文锦瑟,像看一件脏东西,
她看到文锦瑟的脸越来越白,越来越白,白到近乎透明,没了血色,
她笑的越发肆意起来。
“齐昕,你现在知道,你是什么了吗?小三,小三,小三,抢别人未婚夫的小三,不要脸的女人。你以为年骅哥哥爱你呢?如果他爱你,怎么会跟我订了婚?你啊,可真是个傻到可以,笨到可以的女人,”
齐俪微顿了一下,她扫了文锦瑟一眼,她怔怔的坐在那里,显然已经受到了刺激,可是她并没有打算就此就打住,她继续开了口
“他是军火商你不会不知道吧?他为什么找你,还不是给自己一个洗白的身份,找你,无非就是利用你可以把他的黑钱洗成白钱而已,你真的不会天真的以为,这卖军火的生意是多么正大光明的吧?那叫走私,不是生意。随时可以掉脑袋的。而且仇家无数,说不定哪天,他就会命丧黄泉。”
“齐昕啊齐昕,江年骅可不是你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的背后是一个强大的帮派,而这个帮派是美国走私军团中最大的一个帮派,叫知武堂,而知武堂的表面上是一个武馆,背后是一个强大走私团伙,而江年骅就是这个团伙的老大。”
“每年几百亿美金的利润,可不是在家里上上网,就可以赚到的,那是枪林弹雨中,死里逃生才赚到的钱,而这些,江年骅应该不会告诉你的吧。”
齐俪的每一言每一语,都似一剂重捶敲在了文锦瑟的心上,钝疼的她有些喘不上气。
她细长的指尖,因为极度的惊愕而泛起了抖,
她眸光轻颤着,缓缓的掀起睫毛,望向了齐俪。
齐俪秀眉一拧,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得逞后的笑意,“哎呀,你看我,都说了些什么?想必年骅哥哥,是不会告诉你这些的哈,”
第250章 她到底是谁?
齐俪秀眉一拧,唇角一勾,露出一抹得逞后的笑意,“哎呀,你看我,都说了些什么?想必年骅哥哥,是不会告诉你这些的哈,”
“哦,也对,你一个小三,他没有必要把自己的身家都告诉你,一个情人,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说那么多干嘛,对吧?你是不是还得感激我,让你知道了这些秘密。”
齐俪冷冷的扔给了文锦瑟一抹不屑的冷呵,转身离开。
她的目地达到了,想必就是江年骅再怎么努力,这文锦瑟也会离开他的吧,
毕竟,小三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字眼,
而且她还告诉了文锦瑟那么多,她不知道的东西,
够她想一段时间的了。
齐俪冷冷的回望了文锦瑟一眼,她得不到的,文锦瑟也休想得到。
文锦瑟有些木然恍惚,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除了他与齐俪的婚约,还有他的背景,她摇了摇混沌的脑袋,
脑袋却并没有因此而清醒,
她的粉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手局促不安的拿上拿下,整个身子却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起不了身。
乱了,她的脑袋里如乱麻一般,找不到头,摸不到尾,
他到底还隐瞒了她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
或是,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告诉她。
她是谁?她到底是谁?她又是他的谁?
文锦瑟抱着脑袋,反复的问着自己这个问题,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啊?
江年骅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
他到底当她是什么?
难道如齐俪所说的,情人,洗白的跳板?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他会这样对她的。
文锦瑟拼命的摇着头,
她仿佛跌进了一个万丈深渊,她的头顶上,没有半丝的光亮,
她不停的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却又跌进了另一个深渊当中。
让她害怕,恐惧,焦虑,狂燥,拼命的想逃离。
是啊,她没了法子,唯有逃离。
第二天,江年骅拎着文锦瑟最爱吃的巧克力慕斯来到齐家的时候,
齐俪告诉他,文锦瑟昨天晚上就离开了,说是有事回国了。
文锦瑟提前回国。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墨色深遂的眸子,忽的狠狠的瞪向了齐俪,
齐俪被他的眸光吓的一颤,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什么?”他的声音又狠又冷,仿佛要吞噬掉她一般。
“我哪有告诉她什么?”齐俪一边后退,一边心虚的反驳着。
他猛的钳住了她的脖子。只在一瞬,她就仿佛要失去呼吸。
他的眸光阴冷起来,钳住她脖子的手更加大的力度“说!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咳,咳,江年骅,你放开我,你要掐死我啦”齐俪扑腾拍打着他有力的泛白指节,呼吸淤滞。
“齐俪,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给忘了?嗯?”
他的力度极大,仿佛要把她的脖子拧断一般,她吱哇乱叫着,把齐国政从楼上引了下来。
“你干什么,江年骅,你给我住手,住手。”齐国政急切吼着,生怕江年骅一个用力,伤到齐俪。
第251章 太太回来过吗?
江年骅的大手猛的一甩,齐俪便被甩了个踉跄。
“干什么这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齐国政不悦的沉下了脸。
江年骅咬了咬牙根,望向了齐国政“七七走了,您知道吧?”
齐国政点头“我当然知道,她说国内有急事,就走了,怎么没有告诉你吗?我以为……”
“您以为……”江年骅冷呵了一声“……您以为她为什么走的这么急,而不告诉我呢?”
齐国政似是明白了什么,他带着质询看向了一旁喘着粗气的齐俪,责问道“俪俪,你姐姐为什么走的?”
齐俪吱唔着,并不想回答,
“说,你姐姐为什么走?”
齐国政大喝一声,震的齐俪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
“我……我……”齐俪胆战心惊的轻颤着,还是把实话全说了出来。“我就是告诉了她,我跟年骅哥订过婚的事实,还……,还……”
“还什么?快说。”齐国政催促道。
齐俪咬了咬牙全盘托出“……还把年骅哥在美国是干什么的,全,全,全告诉她了。”
她的话一出,江年骅想杀死齐俪的心都有了,他那燃起的眸子像两簇地狱之火,只看了齐俪一眼,她就吓的缩成一团,躲在了角落里,抱起了头。
江年骅胸口的气有些郁窒,他不停的颤着身子,细长的手指攥成拳头,骨节狠狠的泛着白光
“我怎么说的?嗯?她有轻度的抑郁症,你们想干什么?抑郁症是什么你们不懂吗?你们想害死她吗?我他么真后悔让她来,一个个……”江年骅的指尖泛着抖,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停留。
他毅然决然的返身,带着一身的怒气,离开了齐家大宅,
齐国政长叹一声,无语且无奈的对着齐俪指了指“你啊……唉。”
文锦瑟回到国内,并没有回江年骅给她买的那幢别墅里,
她找了家酒店先住了下来,
很多事情,像个麻团一般,在她的脑海里绕成了许多的小疙瘩,
她需要时间,她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捋顺明白。
江年骅一遍又遍的拨打着文锦瑟手机,每次都是一样的回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听。”
飞机落地s市,
跳进陈易车子里,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却没有看到文锦瑟的影子,
佣人们有条不紊在干着活,
“太太呢,回来过吗?”江年骅逮住一个佣人问一遍,抓住另一个同样的话再问一遍。
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
她没有回来过,她不见了。
他泄气般的瘫进沙发里,墨色的眸子毫无生气,不知所措。
他第一次感动恐慌,如洪水般的恐慌。
他一遍又一遍的给她的微信发着信息,希望她能回他一个,却如石沉大海一般。
文锦瑟的手机里一条接着一条的信息,把整个手机屏幕占的满满的,
她知道,那是江年骅发给她的信息,
她不敢看,她怕自己会失控。
她更不敢与他见面,她从来不是一个内心坚定的人,
她怕自己的感情会扰乱她,对一些事情正常的判断。
可是,她到底低估了江年骅的能力。
第252章 只要你高兴,怎样我都可以
三天后,
他还是找到了她所住进的酒店,
当她打开门,看到一脸胡茬,万般憔悴的江年骅,她的心又被扯的生疼,
任由他紧紧的抱着她,都不忍推开他。
他的声音细柔,低低的弓着腰,薄唇附在她的耳边,不停的的乞求着“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七七,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求你了,不要离开我。”
他反复重复着这一句话,惹的她心底泛起酸涩,湿了眼眶。
爱,不应该是甜蜜的吗?
为什么,她总是感到那么,那么的苦涩不堪。
“不要这样。”文锦瑟轻轻的拭了拭眼角的泪,推开江年骅。
只有几天没见,他怎么忽的老了许多,
头发也该理了,胡子也该刮了,
哪里还有原来一丝不苟的样子。
她返身走到窗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胳膊,外面的已经是霓灯初上,整条马路上都是明晃晃的车灯,像一条灯龙,崎岖蜿蜒。
他走到她的身后,大手滑过她的腰际,从她的身后重新搂上她的腰,
头浅浅的抵在她的肩窝“七七,不要嫌弃我好吗?和齐俪订婚是因为,当时我以为你去世了,齐叔提出这个要求,我带着对你和齐家的愧疚,才同意的。”
“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至于,我的军火生意,你别听齐俪胡说八道,没有什么危险,也不是拿你当什么洗钱的工具,你相信我,如果你不喜欢我做,我可上解散知武堂,咱们在国内过平常的日子。好不好?”
“只要你高兴,怎样我都可以。”
“七七,我只求不要离开我好吗?”
她轻轻的转过身子,抬起眸子,与他墨色的眸子撞在一起,她伸出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你不觉得委屈吗?”
他慌忙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不委屈,有你在,我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可是,我并不值得你这么去做。”
“不,不,七七,你值得,你值得我用命对你好。你值得的。”江年骅眸子里慌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