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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乔姨。
白老爷子还在昏睡中,乔姨说要出来购物,封蜜一想待在白家无所事事还要面对那对母女,便跟着乔姨一同出来了。
“嗯,你外公他平常喜欢吃些素食,并不喜欢吃肉!”看着封蜜手上那份鲜牛肉,乔姨很不想打消她的热情,可是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呃,那个,是,是么?”封蜜有些尴尬的说道,顺带回过身去准备将那包牛肉给放回去。
结果却在回过身去的那时,撞到了人。
“哎呦!”一手捂着自己被撞痛的额头,封蜜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那包牛肉。
松开手,想也不想,封蜜就直接骂了过去,“到底长没长眼睛啊,没见着这是个人啊,看不看路啊你!?”
一通爽的骂完了,封蜜愣住了。
她的一双骨碌碌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来人,几乎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你……”
此刻,封蜜只想在内心哀嚎一声:尼玛,这也太灵验了吧!她要不要回去的时候顺便买个彩票!
“嗯,是我!”霍行衍有些好笑的看着此刻目瞪口呆的封蜜,顺带朝她挤了挤眼睛,“我想你心里一定在骂我,在想这个人怎么如此阴魂不散!”霍行衍双手插兜,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他长的太过耀眼,衣冠笔挺的铁灰色西装显示出了一个成功男人应有的干练气势,那清瘦却精致的面孔却又像上帝精心打造的艺术品般俊朗,浑身上下那得天独厚的矜贵气质足以让他在这超市里鹤立鸡群。
不过好在,此刻超市里没有太多人,可是饶是如此,远处依然有几个推着车子的女孩在忍不住叫唤:“天哪,这是哪个大明星吗?”
“还是这里在拍什么大片,可是灯光呢,导演呢,机器呢……”
“哇,这个男人好帅,我快被他迷死了!”
……
封蜜自然听到了远处的那一阵叫唤,甚至于四面八方都有或多或少好奇的目光望来,起码身侧的乔姨此刻确实在注视着这个不速之客。
“呵呵……”封蜜一阵干笑,顺便用手擦了擦身上的衣服,“你怎么会在这里?”
“像你这样的大忙人,应该不会逛超市吧?”
确实,看他身上那套铁灰色西装,很明显是刚刚下班还来不及回家换吧!
只是,视线在触到那套铁灰色西装时,封蜜有些脸红了。
那是今天中午,她替他挑选的,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穿了!
“嗯,在路过这里的时候碰巧看见了你,就想说上来打声招呼!”
“蜜蜜,这是谁?”此刻,一直都置身事外的乔姨才恍然明白过来眼前这男人似乎跟封蜜很熟,忍不住拉了下封蜜的衣袖询问道,只是那研判的视线却一直没松开霍行衍。
“您好,我是霍行衍!”不等封蜜说话,霍行衍已经自动接过话头。
他优雅而不失风度的朝着乔姨问了声好,丝毫没有因为乔姨下人的身份而轻视她,这让乔姨的内心多了几分好感,“你好,年轻人,请问……”看霍行衍与封蜜之间的互动,很明显两人是认识了 很久。
“请问,你跟蜜蜜……是什么关系?”
“哎呀,乔姨,我跟他才没什么关系呢!”封蜜就知道乔姨要误会了,赶紧站出来解释。
“既然没关系,你这么激动干嘛!?”乔姨有些宠溺又有些无奈的瞪了封蜜一眼。
“我……”封蜜一时语塞,她又不是激动。想到此,封蜜有些恨恨的瞪了霍行衍一眼,都是你!
接收到封蜜哀怨的目光,霍行衍抬起手腕看了下腕表,眉目中略带了些歉意道:“抱歉,乔姨,我现在还有些事情需要去忙,所以就不能陪您多聊了!”
乔姨!?封蜜刚想说,你叫谁乔姨呢?
“呵呵,去吧,年轻人忙些是好事,工作要紧!”乔姨倒是很能理解,而且越发的觉得眼前这个青年不错。
“嗯,谢谢乔姨理解!改天有空,我一定登门拜访!”
在走过封蜜跟前时,霍行衍又在她的耳边悄悄落下一句,“我们,晚上见!”
那清新好闻的柠檬香扑在封蜜的耳边,封蜜的整个人都愣住了,而霍行衍则是大跨步离去。那清瘦颀长的背影,说不出的矜贵傲气。
只剩下还站在原地的封蜜看着那径直远去的铁灰色身影,手指颤抖着指着他的方向,简直是吃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晚上见?谁要跟你晚上见啦!还说什么,登门拜访?我去你的!
旁边的乔姨看着她这幅怒火高涨的模样,忍不住笑开了,“蜜蜜,这小伙子不错哦,你可要好好把握!”
“不是那个,乔姨……”封蜜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她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好不好?
“不用说了,年轻人嘛,我都懂!”
封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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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她让我,印象深刻
半夜,白老爷子果真发起了低烧,烧的断断续续的唇色一片惨白,口中还在呢喃着些什么。
细细听去,那呢喃声中却是一声声嘶哑的名儿,那是,外婆的名字。
封蜜与白书墨守了前半夜,赵明叶只匆匆来过一两个小时便离开了,至于佟佳媛,更是连门房都没有踏进来过。
期间,乔姨端来水盆,细细的为白老爷子擦拭了下手脚,然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后半夜的时候,白书墨坐在床边掐着太阳穴一副晕晕欲睡的模样,乔姨便进来让白书墨去休息了,封蜜也劝说白书墨去休息,他这才睡去了。
后半夜,只有乔姨与封蜜两人。窗外的老树枝桠不住的刮动着窗户,那一层令人鸡皮疙瘩都能起来的摩擦声,让人闻者反感。
白老爷子却是呢喃起了那一个名儿,是外婆的小名。
他呢喃着外婆的小名的时候,脸上会出现那种幸福甜蜜的神情。
于是,封蜜偷偷的去看边上坐着的乔姨,表情有些尴尬。
乔姨却是没有任何抱怨,反而是继续端来水盆,加了酒精用毛巾细细的擦拭着白老爷子的胳膊肘大腿,又拿来棉签沾了水润泽白老爷子早已干裂苍白的嘴唇。
后来,封蜜终于被乔姨给赶了回去,说这里有她照顾就好。
封蜜也没有推辞,只是在走出客厅时,抽空看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天幕,突然想起今天白天霍行衍那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他说,晚上见。
摇了摇头,封蜜暗自将这种想法给赶出脑袋。
晚上,这已经都是半夜了,绝对不可能了!
不过奇怪,她为什么要在乎他来不来这件事?
封蜜一阵恶寒,终于滚去睡觉。
封蜜并不清楚,第二天,白家居然来了个不速之客,而且是昨夜之前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不速之客。
彼时,她正从外面回来。
说来也巧,封蜜出去的时候就碰到了从小一个大院里的玩伴。
当时,两人对面,相对而视,居然都没将彼此给认出来。
说实话,六七年过去了,在长的记忆都会在回忆里划上等号,因为每个人的记忆都会长大,然后我们便渐渐的记不起自己原来的那个样子。
比如,当时如同假小子一般现在却越活越精致的封蜜,撇除她偶尔的脏话与流氓性格之外;又比如,当时像个女孩子一般羞涩而今却浑身上下充满男子气概的彭京飞。
“你是……封蜜?”彭京飞一脸吃惊的指着身穿湖蓝色长裙,将一头黑发扎成马尾辫,编在脑后的封蜜。
“二公子说你回来了,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老大,我好想你啊!”
接着,在封蜜错愕无辜的情况下,彭京飞一个猛扑上前,就将封蜜给抱住了,并且抱得严严实实的。
“喂,你谁啊你——”封蜜在反应过来后,立刻一个耳刮子甩了出去,直接甩在彭京飞那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寸头上。
结果这小子的头发硬的要命,封蜜不仅没有得逞,反而生生的被后者那硬邦邦的发丝给扎的手心直疼。
“哎呦!”封蜜连声叫唤,那精致的眉眼深深的折了起来。
彭京飞被吓到了,立刻放开了封蜜,然后抓起封蜜那只被扎疼的手,想也不想就给呼呼了上去,“老大,我给你吹吹,不好意思,我头发实在太硬了,扎疼你了吧?”
那软软的呼吸拂在手心中的时候,封蜜下意识的就从他的手中抽出手来,然后背向身后,顺便倒退了两步。
眯着眼眸看着后者,封蜜的一张小脸上满是严肃。
实则,她是在心中思量,咦,这人是谁呀,似乎脑壳有点问题啊!
“那个,老大……实在对不起啊!我那个,嘿嘿……”彭京飞的一手伸向脑后,用手抓着后脑勺,一张被晒得过分黝黑的面孔上挂着憨厚的笑容,因为笑开,那两边唇角自然的上扬,那一口标志性的白牙就露了出来。
黑肤白牙,整个跟个非洲人似儿的。
于是,封蜜半眯着眼儿,冷冷的斜睨着后者,唇角忍不住往上翘了翘道:“兄弟,你该不是从非洲回来吧!”
闻言,彭京飞愣住了。
就在封蜜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话的时刻,彭京飞突然大喊出声,“哎呀呀,果然是蜜蜜最懂偶的小心思啊!”
还‘偶’,封蜜真是无语了,只是蓦然想起来,记忆中小时候的玩伴里,似乎也有这么一个人,喜欢粘着兰花指学女生说话,然后跟在她的身后跟个小跟屁虫似儿的。
那会流行古惑仔,封蜜自然也迷那个,就觉得身后跟个小弟特拉风,便收了那家伙。
只是偏生那小弟毫无用武之处,经常被人欺负的团团转,封蜜便一直替他出头,久而久之,谁人都知,白家出了个小霸王。
细细的眯起眼儿,封蜜正琢磨着,忽然,那人的长相却渐渐与眼前这人重合,喜的封蜜不由得一拍大腿直喊,“卧槽,这不是彭京飞那臭小子么!?”
彭京飞的眼角抽了抽,原来老大还是老大,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啊!
“是啊,老大,的确是我!”彭京飞摸着后脑勺嘿嘿直笑,不过他脸上也就只剩那副牙齿与眼睛能看出颜色了。
时间已经几近傍晚,天色渐暗。
封蜜与彭京飞相伴着往白家主屋内走去。
一路还在说说笑笑,“我说你小子,怎么晒成这个德性?”看着后者那张黑乎乎的面容,封蜜就是一阵恶寒。
“没办法,我家老头子说我缺少锻炼,就把我扔到那个鬼地方挖煤去了!”
“挖煤!”封蜜实在不敢想象,堂堂一个a市公安局局长的儿子,居然要被送去挖煤。
“是啊,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彭京飞回答的支支吾吾,都不敢去看封蜜的眼睛。
实际情况是,当时他们家老头子说他长成这个娘们样,没有女孩子会喜欢这种娘娘腔的男人,于是他一气之下,就真的跑去了。
现在看着封蜜这幅嫌恶的模样,彭京飞又焉了。他就知道,老头子又骗人!
封蜜与彭京飞一路说说笑笑着步入白家主屋时,恰巧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客厅处传来。
白老爷子那独特的笑声,让封蜜的眼睛一亮,也不管彭京飞,径直冲进了客厅里去。
“外公,你醒啦!”封蜜转开门把手冲了进去,一张眉飞色舞的小脸充满喜悦的看向那临时病床上早已靠坐起来的白老爷子。
半坐起身,背靠着身后白色的软垫,白老爷子正抓着一个人的手说些什么,待听见封蜜的喊声时,这才有些莫名的回过头来。
然后,动了动眼珠子,“蜜蜜,”接着,他的面上便露出了一个十分愉悦的笑容,“原来是蜜蜜回来了啊!”
“来,行衍,我给你认识下,我的外孙女,封蜜!”
认识?
封蜜动了动耳朵,转了转眼珠子望去,这才发现,原来客厅里除了白老爷子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人坐在病床边的沙发座上,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他衬托得他越发矜贵傲气,黑色的利落短发,削薄了贴在额边,一张侧颜如同素描纸上被工笔画一笔笔勾勒而出的雕像一般。
长腿交叠,那服帖的西裤边缘没有一丝褶皱,显示出,这是一个生活规律极为工整的人。
只是,封蜜有些不敢置信于自己所看到的,他怎么在这儿!?特别是,外公居然握着他的手,那样亲切的握着他的手?
据封蜜所知,白老爷子很少对这个辈分的年轻人重视过,从他握着那人的手就可以看出,因为,就连白书墨迄今为止拥有如此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