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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蕊握着崔山鹰的手,轻轻捏了下。
崔山鹰笑着点头,抬步朝着马家大门口走去,孙蕊跟在他身边,落后半步。今天两人穿的都是练功服,崔山鹰白色,孙蕊粉红色。
“递帖!”
崔山鹰离正门口五米,停住脚步,平淡道。
孙蕊上前把手里的拜帖,递给了门口迎客的马家人。来的人,很少有空手,不管带了什么,都拿了东西。一般人是直接走进去,跟马家人寒暄,然后被引入桌席,递帖的人很少,因为递帖要马家人接。
帖子不是谁想递,就能递,身份要够。
这年轻人,年纪不过二十,有何辈分挡在门口递帖让马家人来迎?门口人不少,大家都停住脚,想看看什么状况。
马老太爷在西北这片地面,甚至在北方六省七十二市,都是名声显赫,辈分之高,已经是少有人及了。
**国从自己徒弟手里,接过拜帖,脸上顿时阴沉了下来。
崔山鹰帖子写的简单,形意拳,崔山鹰!
崔山鹰是谁?听过没听过,这都不要紧,崔山鹰敢递帖,就代表着他能抗崔家的名。
“进庙拜佛,想见真佛得迈几道门坎。”**国站在大门口,哼了声,打量着崔山鹰和孙蕊,开口道。
崔山鹰站在那里,平淡说:“马家人亲自下帖,邀我来拜佛,庙再大,坎再多,也得过去见见真佛,不然岂不是白来一场。有什么,来什么,既然来就没在乎!”
“好!”**国点头,大声道:“崔家无名小辈崔山鹰登门要见真佛,这坎是他自己要过的,不是我马家欺人!”
崔山鹰皱眉,打断他道:“崔家人可无小辈,我崔山鹰的名头,是接我家老爷子的班,抗着恩怨传过来的,你们马家人有谁能说我崔山鹰名小?”
**国眼睛盯着他问:“说了,又如何?”
崔山鹰冷声道:“遇了山平山,撞见河填河,崔家与马家,不死不休!”
“你……”**国瞪着崔山鹰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这黄毛小子敢说出‘不死不休’四个字来,更敢讲‘平了马家’。这话崔山鹰敢说,他**国快五十岁的人,却不敢讲。
马家和崔家,各是一支,崔山鹰说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讲的崔家与马家,他**国代表不了马家。
“你能代表崔家?”
崔山鹰正色说:“我爷爷把名头给了我,崔家这支旗我来扛,我为何代表不了?到是你,说我无名小辈,话是你讲的,意思是你说的,还是你们马家说的?”
崔山鹰步步紧逼,分毫不让。
一句话,把**国问住了。
阴沉盯着崔山鹰问:“我说的如何,马家说的又如何?”
“你说的,污我名,下来手上见高低,马家说的,崔家人自然会把场子找回来,让武林知道,饭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崔山鹰道。
“好,好,好!我到要看看,你们崔家人的名头有多响,一个黄毛小儿就敢和我叫板!”
“师傅!”
“师傅您别动气!”
“闪开!”**国不顾身边徒弟阻拦,从门口走了下来。盯着崔山鹰道:“你不是要与我手上见高低吗,行,既然你抗着崔家的旗,就别怪我欺你辈小。”
崔山鹰脸色平淡,毫不示弱,伸手道:“请!”
“请!”
周围宾客让开场地,地点就在马家大宅门口,崔山鹰与**国对立而战。**国是马三马天元长子,成名已久。
崔山鹰替爷爷守灵七夜,夜战百人,虽说也在有人传送,名声却不及**国响。
毕竟人年轻,不是亲眼所见,让人信服的程度不高。
马家老太爷,独好马形,就跟崔家老爷子,喜好蛇形一样。同门师兄弟,练出来的东西,并不见得都一样。
马形取意马的四蹄如铁,体健力足,疾奔如飞,遇敌时,鬓毛乱炸,扬蹄敢斗狮虎。
拳谱云:‘人学烈马蹄疾功,战场之上抖威风,英雄四海扬威名,全凭此势立奇功。’
马形重意!
**国继承了马老太爷马形的精髓,往那里一站,气势显现,意浓,势更强。
崔山鹰不敢大意,抬手交错,阴阳两分,上抬下按,气归丹田,三体站。
“接招!”
**国呵了一声,脚下如急蹄,近前双拳齐出,俯身崩击,气势完全把崔山鹰笼罩在其中。
以势压人。
崔山鹰岂会怕?二话不说,折腰身下探,入海进深渊,起身如虎跃,跨海似蛟龙。
龙形最吃功力,后腿发力,人如箭起,势起似龙吟,龙吟天下惊。
一个龙形,崔山鹰可以从一端,起身跳往另一端足三丈,十米有余,当日南宫应龙就是直接被崔山鹰一个龙形,从擂台上面,打到擂台下去的。
龙形重功,势如惊天。
龙形破马形,立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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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真佛读真经
崔山鹰龙形起,势如破竹,无物可挡。
**国人被崔山鹰龙形撞上,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倒飞出去,崔山鹰还是留了手,没顺势劈他,这是马家堡,又看在都是同门份上,没恶手伤人,真伤了,传出去也会被武林笑话。
打人不伤人,那就另当别论。
马家和崔家的恩怨,算不上是武林是非,是形意门里的事儿,外面人只能干看着,干涉不了。
说白了,就是自己家里打架,关起门来喜欢怎么打,怎么打,开门出去,提起形意拳,还是一家人,不管你欺负了谁,都是形意拳来找,那时候,不分支派,都是一家人。
这叫‘门派’。
崔山鹰一个龙形,也把周围看热闹宾客镇住了,今天能来给马老爷子贺寿的,武林人占了多数,谁都是行里人,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行不行伸手就知道。
这年轻人是崔山鹰?
了得!
单一个龙形,打的马家**国,倒飞十几米,一招都没接住,这会儿有还谁敢轻视这年轻人。
“师傅!”
“小王八蛋找死!”
**国几个徒弟,一看自己师傅倒飞出去,红了眼,不管不顾的冲上来上,崔山鹰也没客气,脚动手抬,脚落人飞,三五个人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都摔在了地上。
“住手!”
**国被人从地上扶起来,脸色铁青的喊了声。知道崔山鹰留手,自己没受什么伤,就是人摔了下,了不起疼上半月,可这人可就丢大了。他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竟然连个小辈一招都没接下来。
“承让!”
崔山鹰抬手抱拳,平淡说了两个字。
**国盯着崔山鹰,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好半响才开口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崔家出人才了!”
“过奖!”
**国再没说什么,转身被几个徒弟扶走了。
“你既然代表崔家,上门打伤了马家的人,这笔账怎么算?”**国走了,说话的是马天元二徒弟魏德海,岁数比**国还大,五十开外,精瘦的小老头,三角眼睛显得有几分精明。
崔山鹰皱眉说:“崔家人不欺人,何况是在你们马家大门口,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动手切磋,不能算伤人,就算崔山鹰真伤了**国,那也是他污自己名在先,正儿八经的动手切磋,马家人想要找账,也的下场单对单。
“小子……”
没等魏海涛说完,后面就有个年轻人过来,道:“二师伯,老太爷说了,崔山鹰既然来,那就领进去让他见见,他老人家想看看,能让他师兄破口说大话的人,有几分成色!”
魏德海哼了声,盯着崔山鹰道:“崔家人,里边请吧!”
“前面引路!”
崔山鹰背着手平淡开口说。
如果不是崔山鹰一个龙形,打飞**国,今天马家这大门恐怕不是那么好进的。崔山鹰能一招破**国的马形,就说明,外面的人没一个能拦得住他!
崔家大院里,已经坐满了宾客,几十桌,刚才外面的动静大家都听到了,却也没谁起来去瞧,马家的热闹不是那么好看的。
崔山鹰进来,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和孙蕊。崔山鹰一脸平静,如无其事,到是孙蕊,被众人看的有几分紧张,深吸了口气,才平静。
正对着大门口,马老太爷那张太师椅被人搬出来,马天元一身红衣坐在上面,手里转着那对玉球。
“见过马老爷子!”崔山鹰走进前停步后,才拱手说,声音不卑不亢,不喜不怒,很是平淡。
马天元眯眼望着崔山鹰,问:“你就是崔凤山孙子崔山鹰?”
“正是!”崔山鹰点头。
马天元笑着道:“我跟你爷爷是师兄弟,你见了我,应该磕头行大礼,为何不跪?”
崔山鹰平淡说:“按您老人家的辈分,论理说,应当如此。可跪您,山鹰心有不甘!”
“哦,那你当着在场武林众人的面,说说,心有何不甘?”马天元脸上笑容不变,依然笑呵呵道。
崔山鹰眼神逐渐锐利,说:“今年您老人家寿辰摆宴,宴客百桌,亲自下寿贴邀请小子来,小子不能不来,因为您是长辈,其实您这寿宴,崔家人本不想来,也不愿来。今年除了您过寿,也是我家老爷子归天,对崔家人是悲,您这喜庆冲散的了崔家人的悲!
你既然说,我爷爷是你师兄,当日我爷爷出殡,为何没见你人影?你可曾叫马家人前去?
你心里都不拿自己师兄当师兄看,你师兄的孙子跪拜你,凭什么?”
没等马家人开口,崔山鹰接着又道:“你马三张口就要压我十年,让小子十年之后再出名,凭的就是你马三身份?还是说你马三是我爷爷师弟?上代人的恩怨,本来就应该散了,可既然你要算,那咱们就算算,您说呢?”
“好,算算好!”马天元收起脸上笑容,目光盯着崔山鹰说:“好多年,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那是因为您好多年没出过马家堡!”崔山鹰回道。
一老一少两人,一坐一站,相隔几米,就这么对视着。整个院子里,没说出声,几百人都静下来,看着一老一少,等两人开口。
“压你十年,为你好,是怕你夭了。”马天元缓缓开口说。
崔山鹰淡然道:“我爷爷说,扛得住抗,扛不住也得抗,夭了是山鹰的命,不怨别人!”
“好一个不怨别人,既然你不识抬举,到是我这个做师爷的多事了。”马天元点头,又道:“既然我师兄的名声给了你,恩怨都有你抗,可对?”
“对!”崔山鹰点头说:“我抗!”
马天元说:“当年我和师兄有旧怨,他打我一掌,赢我半招,让我在西北呆上三十年,我马天元照做了。我本想压你十年,一是怕你出名太早易夭,二也是想了却这段陈年旧怨,以后马家和崔家,井水不犯河水,既然你不同意,那只好作罢!”
说完,马天元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说:“崔凤山那些徒弟,我也见过,稀疏平常,就算你爹崔三杰,也不过凡流,到是你这个孙辈,让人刮目相看。我马天元的徒弟不是你对手,孙辈也不敌,看样子只能让我这把老骨头亲自下场,试试你的深浅了!”
一句话,不但让马家人,也让周围宾客都纷纷大惊。马老太爷竟然要亲自跟崔家小辈崔山鹰动手,这简直难以让人想象。马老太爷什么身份,什么年纪,他崔山鹰又什么身份,什么年纪。
毫不客气的说,能跟马老太爷搭手,不管胜负,崔山鹰名头传出去,只会更盛,不会弱了。
“老爷子,使不得啊!”
“师傅您老人家太给这小王八蛋脸了,我去!”
“爹……”
“都给我闭嘴,还嫌弃人丢的不够?”马老太爷眼睛精光一闪,呵斥了一声,刚才开口的人,纷纷闭口,没人再敢言语,由此可见马老太爷的威严有多盛。
“我说话,哪有你们插嘴的份,都靠后一边站着!”马老太爷说完,走下来,挽了挽袖子,看着崔山鹰说:“既然你接了你爷爷的班,揽过了是非恩怨,那我亲自跟你动手,了却这段陈年旧账,也未曾不可,小子你说呢?”
崔山鹰点头道:“您老人家说的对!”
孙蕊眉头皱起来老高,心里为崔山鹰担心,马老太爷可不比马家别人,毕竟人的名,树的影,国术这东西,讲究功力,不像散打,拳击那些东西,到老一场空。人老力气是没了,可功力这东西不见得会缩,杀人不用多,一招就够。
“好,敢不敢跟我搭搭手?”马老太爷又笑呵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