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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讲什么章法,硬碰硬,骨劲爆开,侧身鞭手抽在他后腰,让对方身形在空中稍一停顿,二步上前近身,翻手为钻,腰放力,上去一下就干在了来人下巴上,劲道之大,打的人空中后仰想要飞出去。
崔山鹰右手为爪,没让他起来,一下子又扯下来,步子插进去,意识放的老远,啪的一下,肩胯肘追上去,跟脚下步子合到一起。
打在来人身上,喀拉一声骨骼脆响,大长劈劲把人如炮弹一样,脚还没落地,直接从武馆里打到外边街面上,落地滚了四五米,爬了两下没起来又躺回去,生死不知!
崔山鹰没留手!
转头看向另一人,三人中,就他没动手,年岁稍长,样子也不像本地人,皮肤嘿呦,眼睛里带着冷意。
“三步杀一人,崔师傅真厉害!”对方站在原地,称赞道。
那边,鱼头和来人也分出胜负,鱼头一个炮拳,把对战之人打到了墙上。
“阁下何人?”崔山鹰盯着对方,平淡问。
对方阴冷笑着说:“何人不重要,有人雇我们来踢馆,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砸你招牌。只是没想到崔师傅的拳会这么硬!”
崔山鹰听完,点头也没在问什么。既然是来踢馆的,不管是别人雇来的,还是自己登门,都是一个意思。
大门没挨谁,不一样也被人砸了吗!
“踢馆有踢馆的规矩,直着进来,躺着出去,你也出去吧!”崔山鹰说完,精神把人锁牢,点足步子一扯,人如风,已经上了前。
不招不架,劲有脚起,功有腰发,上前一记劈拳。
对着武馆大门口,除了两扇玻璃门,还有三面玻璃做成的落地窗户,崔山鹰的劲只对着外面打,可打人不像扔石子,说从哪里扔出去,就能从哪里扔出去的。
崔山鹰狠了心想要打人,自然不会让他跑,连躲都没地方,人直接飞出去撞碎了玻璃,摔到街上。
“把墙边那个也丢出去!”崔山鹰冷着脸说。
“唉!”
听到崔山鹰的话,鱼头应了声,走到墙边,拉着跟他对战那人脚踝,像托死狗一样,从门口扔到街上。
“你小子,打死人了咋办?”梦飞舞瞪着眼睛过来,轻声说。
崔山鹰摇头:“死不了!”然后又补充了句:“真死了,也是活该。”上门踢馆到不见得会被人打死,可踢人武馆大门,砸人招牌,这叫撕破脸,没有了余地,不把来的人撂倒,传去武行人笑话。
山鹰国术馆跟你有多大仇,至于砸上门?
武行人切磋归切磋,门没挨着谁挡着谁!
崔山鹰的狠劲,也把后面程子衣吓了一跳,她见过崔山鹰跟人动手,上次跟他那位马姓的师兄,一下子把人从可心局二楼打到了街上,可也没感觉他像现在这么狠过,当时他那师兄爬起来,什么事没有,说了几句话转头就走了。
可今天不一样,怎么说呢,就是两种感觉,打跟打也不一样,有的打叫‘闹’,有的打叫‘杀’。
崔山鹰今天身上的气势,程子衣觉着他就是想杀人。
程子衣走过来,心有余悸的问:“用不用打电话报警?”
崔山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旁边板着脸盯着自己的梦飞舞,想了想说:“报警吧!”
接下来的事情,崔山鹰没在管,坐到武馆里头,招呼梦飞舞喝茶。
“你现在还有心情喝茶?”
崔山鹰笑着说:“为什么没有?”
“你把人打了!”梦飞舞瞪着眼睛。
崔山鹰点头说:“我是把人打了,可问题是他们来找的我,对吧?人家登门找打,要我打,我怎么办?能不打吗?来者是客,有人讨茶,有人讨打,各有缘由,何必不满足了人家呢!”
踢馆打死人犯法吗?
崔山鹰不知道,可按武行的规矩,不犯法。但是现在不一样,和平年代,打死了谁都不行。崔山鹰也不是法盲,自己武馆开门营业,你不由分说上来就砸我馆,是图财还是图命?我不欺人,人欺我,总不能不反抗吧。
什么是正当防卫?
这还不是正当防卫吗!这是崔山鹰的武馆,崔山鹰的地盘,崔山鹰的财产。
警察过来做了笔录,三人已经被送到了医院,至于伤势,无非是伤筋断骨,死不了人,但也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李玉龙和王露回来,看着武馆破碎的大门和玻璃闯,李玉龙瞪着眼睛疑惑问:“师傅怎么了?”
“一点小事!”崔山鹰平淡摇头。
“鱼头师叔,到底怎么了?”李玉龙见崔山鹰不讲,只好把头转向鱼头那边问。
鱼头无所谓说:“来了三个踢馆的!”
“踢馆的?卧槽,这么嚣张,把咱们武馆的大门都砸了?人呢,人呢,还有没有王法了!”李玉龙气的跳起来叫着。
鱼头看了他眼,说:“人让你师傅打进医院里去了!”
“我去,这么火爆,怎么当时我就没在呢!”李玉龙一脸懊悔的样子,拍了拍脑门说:“对了,咱们武馆里有监控,我去楼上看看!”说完转身朝三楼跑去。王露听着眼睛一亮,跟在李玉龙后面也上去了。
梦飞舞一直待在武馆里没走,有些事情她帮忙也更容易处理些。
“少爷,起风了,要不我打个电话把南宫应龙喊过来?”鱼头轻声问,他外表憨厚,可人聪明着呢,从小和崔山鹰一起长大,人情世故,武林恩怨也没少听人讲,今天这三人不过是前头跑的,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狼。
崔山鹰笑着说:“有你一个在武馆里坐镇还不够?放心吧,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就算起风,风也大不了。南宫应龙跟柳红那边正热乎着,叫他回来干啥!”
“也是!”鱼头抓了抓脑袋,嘿嘿笑着说:“要不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叫点人手过来。”
要能打的人,崔家不缺,不用说老爷子那些徒弟徒孙,就是崔三杰身边都有十几个徒弟常年跟着。
崔山鹰想了想,道:“没那个必要,人多了乱。我眼看着就放假了,再加上有你在,咱师兄弟两个,谁来也翻不起浪来。”稍微停顿了下,又说:“这事儿就别跟家里讲了,不是什么大事,省的我爹跟六叔他们跟着操心!”
“嗯!”
梦飞舞刚接完个电话,走过来,坐到崔山鹰身边,皱眉道:“刚才那三个人,被人从医院里接走了。”
“哦!”崔山鹰没在意。
梦飞舞问:“你就不好奇,他们是谁接走的?”
崔山鹰摇头说:“我好奇它干什么,谁接走的知不知道能如何,人来踢馆,我打了,人走了,我追着问显得我气量小。”稍微停顿了下,说:“对了,玻璃窗和玻璃门钱,他们没赖吧?”
“你们可把人家三人都打成了重伤!”梦飞舞气乐了。
崔山鹰说:“是我打的不假,可我没让他们过来砸我武馆的大门啊,所以挨打了不冤,纯属自找的!”既然梦飞舞得到消息,说三个人被人从医院接走了,警局又肯放人,那里面肯定没有问题,追不追根底关系都不大。
“你啊,反正打人就是不对!”
崔山鹰笑着道:“飞舞姐,换个角度,如果你是山鹰国术馆的馆长,有人来踢馆,不由分说就把大门砸了,你该怎么解决?”
梦飞舞沉默了会,翻了个白眼说:“踹飞出去,行,算你小子有理,但以后……哎,算了,管不了你!”起身要走。
“吃过晚饭再走吧!”崔山鹰起身留她。
梦飞舞看着武馆破碎的窗户和大门,摇头笑着说:“你还有心情吃饭?得了,赶紧找人把窗户和门按上,那三人赔的钱,明天负责这件案子的同事会给你送过来。”朝前走了两步,又停下说:“对了,你这地方挺好的,回头我让警队的兄弟们日常训练就过你这里来,你可别宰人啊!”
“怎么会,有飞舞姐你的面子,我怎么还敢收钱呢!”崔山鹰笑着摇头。
却又招来了梦飞舞白眼,哼着说:“你不收钱,以后喝西北风?这样,你给我们按月算,每个月的费用就订在五百好了!”说完走了。
看着梦飞舞的背影,崔山鹰笑了笑,她很有‘大姐’的气质,其它地方都挺好的,就是太喜欢管教人了点,不知道是不是跟她工作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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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脉相承
晚上,九点半!
山鹰国术馆关了门!
今天是周六,明天没有课,晚上程子衣留在武馆里没有走。因为下午的事情,显得整个人都有心事一样。
“是害怕了吗?”崔山鹰坐在武馆地板上,问身边同样坐着的程子衣。
从武馆开业那天起,武馆基本上就没关过门,就算关也是晚上很晚,玻璃门才会上锁。因为武馆里长有人在,不离开人,关不关门都没太大关系。但今晚上不一样,门被砸了,窗户也碎了,大冬天的,不关门呼呼的往里灌冷气,冻死个人。
程子衣摇头说:“也不是害怕,就是,感觉挺吓人的。我们好好的开武馆,他们干嘛要来砸咱们的门呢,有些想不通!”
崔山鹰忍不住笑了声,说:“其实这也不难理解,人都是有攀比心的,对吧?你比别人强,人家就会嫉妒你。开武馆也一样,我才多大,太年轻了,年纪轻轻就开武馆,做师傅,人家嫉妒我,所以才会来找我的麻烦,跟枪打出头鸟,拔尖的木头先烂是一样的道理。”
程子衣扭头看着崔山鹰问:“那你干嘛还要出头呀?”
崔山鹰仰头躺在地板上,地板上扑了一层厚厚的胶垫,胶垫上面还有一层毯子,在加上是地暖,所以也并不凉。
把手放在头底下,说:“水总是往低处流,但人却是往高处走的,面对挑战,选择退缩,第一次退缩了,第二次你就会犹豫,第二次犹豫了,那第三次在碰到难题的时候,想的不在是如何面对挑战,而是怎么样才能保全自己,人生一次次退缩,会再无成就,人生是有终点的。
挑战不可怕,我甚至可以不乎输赢,不在乎胜败,但是我不想自己的人生有所遗憾,等老的时候再回想,会叹息当年自己如何,到那时候就太晚了。
我十八岁面对挑战,跟我二十八岁,三十八岁,四十八岁在迎接挑战,有什么区别吗?练功讲究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觉得做人也是,老爷子常说,练拳如做人,什么事情都退缩,拳永远打不直,人永远也出不了头。
人会说怕,但是这个‘怕’字,往往不是输给敌人,是输给了自己。连试试都不敢的人,没有脸提‘勇’字。
我不怕,练拳不怕,打人不怕,挑战也不怕。
这辈子,平平淡淡也好,轰轰烈烈也好,我都不怕。我打小练拳,练功,梦想就是做个拳师,能教出一群厉害的徒弟,让形意拳发扬光大,让国术从落寞走向辉煌,对很多人来说,我的梦想也许很可笑,但是对我自己来讲,传承国术,让形意拳名震山河,是我毕生的追求。
有人活着为了名,有人活着为了利,名声让人着迷,利益让人迷失,可不图名,不图利活着,生活还有趣吗?
是人就做不到无私,没有一点私心,那也不叫人。
我也喜欢名声,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名扬武林,世人传送,成就一代宗师,这就是我想的。
有梦想的人,都不会害怕!”
程子衣坐在崔山鹰身边,静静听着他说,没有打断他,崔山鹰说话的时候,她也在想,自己的梦想是什么?如果自己碰到了困难,脑子里第一个想法,是解决困难,还是逃避困难,很多东西,很多道理,大家谁都懂,可真让人做,好难好难,会说的人很多,能坐到的人很少!
有时候,她觉得崔山鹰好单纯,一辈子只为了‘拳’活着,很潇洒,也很洒脱。有时候,她却觉得崔山鹰活的好累,人被名声累,没有这身功夫,没有拳,他可以像普通的年轻人一样,吃吃喝喝,打打闹闹,甚至去泡妞,去玩乐。
可崔山鹰现在不能了,因为他是师傅,为人师表,得有表率。很多时候,在程子衣眼里,崔山鹰不在是个少年,而是个老练的江湖人,一个武行里的师傅。
“你不觉得累吗?”程子衣合上腿,两手抱着膝盖,轻声问。
崔山鹰笑了笑说:“累啊,好累的,但是谁又不累呢。做名人要注意影响,做商人要会经营,做男人要赚钱养家,做父亲要让妻儿幸福,大家都好累,谁又能没有压力,可累又如何,天黑躺在床上会想很多,早上起来出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