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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成毕竟是要命的,听了忙道:“好了!我不去,你一个人带人去好了!我的心很软,去了就下不了手,而且这件事还得先做,经过了圣上就干不成了,他也是个软心肠的,何况还有个刘贵人是刘文静的妹妹!”
魏徵听了一怔道:“对了,微臣怎么忘了她了,殿下,这个人必须一并加以除掉。”
建成道:“这个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了,那非得要我老头子点头不可,而老头子对她很宠爱。”
魏徵道:“正因为圣上对刘贵人的宠爱有加,才必须加以剪除,否则殿下与微臣的两条命仍悬在半空中,刘文静之所以能得圣上器重,刘贵人不无关系……”
建成道:“这……我也知道,但老头子不会答应的。”
魏徵道:“要圣上点头确是不易,可是把事情弄成严重一点,再找人打打边鼓,未尝不可以先斩后奏。”
建成忙问道:“事情要如何严重法?”
魏徵道:“此方说微臣在刘文静家中搜出许多证据,证实他阴谋不轨啊!”
建成道:“那得真有证据才行啊!”
魏微笑道:“经微臣到刘家一搜之后,什么证据都会有了,甚至於包括亲笔书函!”
建成道:“我懂了,你不但喜欢玩古董,而且也是个仿造古董的大行家,什么玩意儿都能造一份儿出来的。”
魏徵道:“微臣只会造假古董,对仿造笔迹微臣可不通,好在微臣有的是擅长此道的朋友,所以,这一点请殿下放心,殿下赶紧到宫中去办妥这件事吧!”
建成道:“要这么急吗?”
“此事缓不得,若是刘贵人得知刘文静被害,刘家被藉没的消息,一定先向圣上哭诉求恕,等圣上摆下了话,再动她就迟了。”
建成份在犹豫,魏徵道:“殿下尽管放手去做好了,此去宫中,不要声张,先找到张尹二妃,告诉她们,要她们帮忙在圣上面前去说。”
建成道:“这两个婆娘是刘文静一党的,她们会帮我的忙吗?不趁机打一耙已是好的了。”
魏徵笑道:“她们只是热中权势,并非刘文静的死党,刘文静已死,她们势必要另找靠山,而将来御林军的统权必落殿下之手,她们还会不支持殿下吗?”
“伹她们跟刘贵人是好朋友……”
魏徵笑了起来道:“女人之间没有朋友,没有道义的,翻开,历史来看,从没有两个女人结成生死之交的事,她们天生是容不得人的。纯以势利之合,因此殿下放心地先去试一试好了,准保没有错,若是她们那儿说不通,殿下再到刘文静的家中来找微臣好了!”
“那时找你还来得及吗?”
魏徵道:“微臣早有安排,我们要接收御林军,到时必有部份人抗违不遵,而且都会去投靠刘贵人,那时就有十足的理由杀她了!”
建成道:“会有这种情况吗?”
魏徵笑道:“微臣的安排之下,什么事都能发生,不过最好不用这一着,因为在御林军中,安插几个靠得住的心腹不容易,这次用掉了,以后安插人就较为困难,再者这些人势必落上一个抗逆之罪,事后开脱他们以及酬庸他们都很费周章的。”
建成笑道:“原来是你的人,那就没话说了,只是他们靠得住吗?”
“他们都是微臣在江湖上的生死刎颈之交,因为微臣在殿下这儿蒙受重寄,而殿下将来身登九五之分极有可能,所以微臣才许他们将来富贵,要他们寅缘投入别处,在暗中为殿下效力。”
建成笑道:“难怪你的消息如此灵通,原来你也像刘文静一样,在各处都布下了耳目眼线。”
“微臣所布的这些人,不仅能通消息,而且都是死士。”
建成一怔道:“死士?你这死士是怎么说呢?”
魏徵道:“那是说他们随时都可以为工作及任务的需要而牺牲生命,绝不退缩。”
建成道:“你是怎么才能叫他们卖命的?”
魏徵道:“待之以诚,如此而已。当然,以前微臣也帮过他们的忙,不过微臣并无施恩示惠之意,这都是他们自愿的。”
建成道:“我不信。光是这些条件是不够叫人卖命的,一定还有其他的条件。”
魏徵轻叹道:“殿下,如果他们卖命是有条件的,那就不可靠了,微臣所持的是道义,他们全是微臣的道义之交,仅此而已。”
建成道:“我知道,但是所谓道义,也不是凭着一句话就能建立的,那必定是相互间各有所子所取,你给了他们什么,才能换取他们以命相许。”
魏徵沉思片刻才道:“好吧!微臣实说好了,除了关切与信任之外,自然也少不了金钱。”
建成笑笑道:“这就差不多了,任何事都少不了钱的。”
魏徵道:“不过钱也是不是万能,微臣家道尚称宽裕,现在却一文不名,那些家财全部都用来交朋友了。”
建成道:“你的家产有多少?”
魏徵道:“寒家在故园称首富,良田千亩,但是微臣在十年不到,散得精光。”
建成微怔道:“那可不算少,你是怎么花的?”
魏徵道:“只要是江湖上朋友找到我,不管识与不识,只要他开口,微臣从不回绝。有朋友犯了官司入狱,微臣不惜典卖田地为之开脱,实在没办法,微臣必尽全力为之恤养家人。那份家产就是这样花掉的。”
建成道:“那你一定也交了不少朋友?”
魏徵道:“是的,最少也有十几个。”
“什么?才十几个?”
魏徵道:“殿下,这十几个都是过命的朋友,别人想求一个都不可得,微臣能拥有十几个,实在不少了!”
建成有点讪然道:“是的,是我的见闻太陋了。你这十几个朋友都是江湖上有名气的人吗?”
魏徵道:“微臣不清楚,他们也许很有名,也许没没无闻,因为微臣不知道他们的姓名。”
“什么?你连他们姓名都不知道?”
魏徵道:“他们向微臣求助,自然是认得微臣的,微臣不识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你要找他们帮忙,又怎么办呢?”
“微臣并未想到从他们身上取得回报,都是他们自己来向微臣表示可以为微臣做些什么,所以才堪信任,若是微臣去找他们,就不敢说是死士了。”
建成一叹道:“魏徵,这是你们江湖人交朋友的方法,我既学不会,也不明白,因此我也不问了,不过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那我就进宫去了。”
“殿下记着要快,要秘密,务必要在刘文静被杀消息公布之前除去刘贵人。”
建成答应了匆匆而去,这边魏徵也带了一大批的心腹人员,趁夜到了刘文静的家中,首先把人员分布埋伏四周,吩咐不得放走任何一人,只准人进去,不让人出来,然后才拥众而入,凡是刘文静的亲人姬妾,一律处死,僮仆下人,则暂予拘禁。
建成到了宫里,先去见了张妃,打听皇帝何在。
张妃笑道:“老头子在皇后那儿避难。”
建成道:“避难?这是怎么说呢?”
张妃笑道:“殿下不想想,这宫中有多少女人,却只有老头子一个男人,谁见了都放不过他,而老头子又不是铁打的人,招架不住,只有躲起来了。但他躲到别处,人家都能找得到,只有躲在皇后那儿,才没有人敢去找。”
建成笑道:“难怪老二要赶紧去把母后接来,否则父王一条老命早送在你们手上了。”
张妃用手轻触一下他的额头道:“殿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跟三殿下没事经常偷溜进宫来做什么?”
建成笑道:“当然是来找你呀!”
张妃故作幽怨地道:“算了,我才不领这份情呢,三殿下对尹家妹子才是真心真意,没事就在她那儿。至於你对我,除非有事才进来敷衍一下,平时连个鬼影都不见。”
建成笑道:“我不比老三有空,我有事。”
张妃本是假装生气,此刻倒是说说真的气上来了,冷笑一声道:“什么事!和尚打道士,尽是些狗皮倒灶的闲事。殿下,你别以为现在已经是东宫太子,将来的宝座能笃定了,那可难作数的,在我眼里已经看过几个皇帝,都不是太子起来的。”
这两个女人是隋文帝时的妃子,已经经历过两朝数帝了,除了杨氏父子外,中间还右李密插过一腿,真倒是阅人多矣!
她意在警告,也是在卖好,是想叫建成今后多关注她一点,因为这已经在暗示有人在动太子的脑筋。但说了之后,她又颇为后悔,因为刘文静知道了,可能会对她不利。
那知建成却微笑道:“我知道。刘文静最近跟老三走得很近,而且老三也往宫中走得很勤,对你跟隔壁的那位都很巴结。” 张妃不禁红了脸道:“殿下,你说话要凭良心,三殿下跟尹妃是一对,我则早已被认定是殿下的人。”
这是拿肉麻当有趣。但建成却不去拆穿,反正张妃在名份上还是他的庶母,大家都是在割老子的靴腰,犯不着认真,尤其现在是用人之际,因此将张妃一把揽了过来,一面用手在各处挑逗,一面道:“老三在隔壁吧?”
“先倒是来了,跟尹妃鬼混一阵后,又到刘贵人那儿去了。”
建成一听,立刻问这:“他上刘贵人那儿去干吗?”
张妃微笑道:“刘文静执掌宫禁,你们进来都要通过他,能够不把他的妹妹安抚好吗?”
建成道:“这么说他们在一起有上一手了。”
张妃道:“刘贵人此我们还年轻,怎么熬得住?”
建成忍不住道:“这就太好了,太好了!”张妃不高兴地道:“好什么!殿下莫非要去尝尝新不成?那可没这么容易,因为她门口全是刘文静的私人心腹,没有刘文静的允许,连院门都进不了。你跟刘文静最近闹得不太对劲,这会儿想去巴结都够不上。”
建成笑笑道:“你到隔壁把尹妃也叫来,我有事情。”
张妃这:“瞧你贪的,难道我一个人还不够侍候?”
建成道:“你去叫来了我再告诉你,今天我要玩一套新花样。”
张妃与尹妃合作无间,而且最近她们俩跟齐王元吉的确也经常是三人一榻,别有奇趣,而且建成在风月方面,较元吉老练,张妃心痒难搔,忙到隔院去把尹妃叫来了。
她们却看见建成手执宝剑,脸含杀气地坐在厅中,倒是吓了一跳,张妃忙问道:“殿下,这是干什么?”
建成用一块绸子擦拭着剑锋道:“我要杀人!”
张妃忙道:“殿下,我们姐妹可没有对不起你,虽然刘文静要我们说你的坏话,我们可没有敢……”
建成笑道:“你们别怕,我可不是要杀你们,而且我也舍不得杀你们。”
两个女的这才放了心。尹妃忙问道:“殿下要杀谁?”
张妃则道:“殿下,在宫裹杀人可不行,给老头子知道了,你可是吃不完兜着走!”
建成笑道:“没关系,我有绝对的把握老头子不会怪罪我,我要杀刘文静的妹妹。”
两个女的又是大惊失色。尹妃道:“使不得!殿下,三殿下也在那儿,他可是您的手足弟兄。” 建成道:“我可没要杀老三,你们也别以为最近老三受了刘文静的鼓动想挤掉我,我就想对他不利。告诉你们,那没有用的,昨天我跟老头子谈了很久!”
张妃道:“是啊!殿下把我也赶开了,不知道谈什么秘密,刘文静很紧张,一直在探问。”
尹妃道:“刘贵人把三殿下找了去,大概也是问昨夜的事情,想从三殿下口中挖出点消息。”
建成笑道:“这事从老三口中是挖不到结果的,我们谈的就是刘文静。”
“谈他些什么?”
“他最近出了几个大纰漏,而且野心勃勃,图谋不轨,证据叫我抓住了。”
尹妃道:“这恐怕不会吧?刘文静那个人不安份是不错的,可是他手上无兵权,造不了反,这一点圣上是知道的,在我面前也谈起过。”
建成笑道:“但是这次纰漏大了,老头子也包庇不了他了,已经授权给我除掉他。”
两女又是一惊。尹妃道:“会这样吗?”
建成道:“当然了!而且我已经执行了,刘文静鸩杀在我府中,魏徵去抄他的家了,我是进宫来覆命。同时也要除掉刘贵人。”
尹妃惊问这:“这也是圣上的旨意吗?”
建成道:“杀刘文静是父王同意的,但是除去刘贵人则未作表示,因此必须先干了再说,父王不同意也不行了。”
两个妃子都为之大惊道:“殿下,这个臣妾可不敢!”
建成道:“你们要弄清楚,刘文静是死了,若不除去刘贵人,她一定最恨你们,尤其是你。”他手指张妃恐吓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