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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尼玛什么情况!
真的,被折服了,不是开玩笑吗?
只看到胖煞和鬼煞,静静的立在了刘迁的身后,双手交叉在小腹上,神色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几个兄弟,苦笑着摇头。
“大哥,他说的对,若他没有爱才之心,怕不是我们兄弟两个根本就不可能活着回来,那么也根本就不会有所谓的七煞合璧,更不会有七煞合击的出现。”
“是啊,大哥二哥,你们想一想,若我们兄弟两个不在了,失去了远程和拳头的七煞天,还是七煞天吗?”
“还有,我知道我很笨,很直,但我不傻,七煞天走到今天这一步,凭的就是我们七兄弟的团结,但我发现,这些年来,大哥,你真的变得太多了。”
“往昔里,不管是什么任务,我们七兄弟一起上,从不会有丝毫的懈怠,但最近这几年你都做了什么?”
胖煞和鬼煞,忽然目光凌厉的看向了天煞。
刘迁轻轻的皱了下眉头,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看着。
一如他所说的一样,若不是刘迁起了爱才之心,那么七煞天还有那个机会,和他公平一战吗?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若他刘迁真的想杀人,逐个击破的话,现在的七煞天,恐怕早已覆灭。
地上的那三个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605。第605章 七煞,永不臣服!
胖煞和鬼煞,那一声声质问,犹如当头棒喝,狠狠的砸在了天煞的脑海中。
嗡嗡——
天煞只感觉头脑发涨,难受,但他更多的则是愤怒!
“是,这些年,我有些沉迷在权力的游戏当中了,这一点,我知道,我自己每天都在三醒问我自己,这么做对不对!”
“不说别的,我们七煞天现在的地位,已经很高了,想要在超越前面的队伍,真的很难很难,每一个队伍,都是经过血与火的历练走上来的,弱者,投机倒把之人,终究走不到这一步,但我们走上来了!”
“难道,走到今天这一步,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是,我承认,我天煞,同样贪婪,贪婪的可怕,我恨不能超越‘裁决’成为那神一样的男人!”
“可是,我知道,我没有那个资格,甚至是我们七兄弟都没那个资格,莫说是我们,便是排行在第三的那个家伙,也没有资格!”
“因为无数涌入到杀手这个行当之中的人,每个人的目标,都不是第一,而是成为裁决的附庸,跟着他一起,行那真正的杀手,真的去该做的事!”
“可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裁决,他也只有一个仆从,那就是天怒。”
“没了希望,我何必在挣扎,为何我不带着我的兄弟们,在做最后几票简单的生意,就此隐退,过安生的日子。”
“失去了往日激情的我们,在图什么,还有什么好图的,好好的过日子,不是很好吗!”
“难道,我这样做,也错了吗?”
天煞一声声的将自己心底里的想法都低吼出来,这一刻,他的双眼都变得血红血红起来。
不仅是他,连他身边的地煞同样也是如此,从地上缓缓爬起来的痴煞,同样如此,被隔断了脚筋的魔煞,同样用有些血腥的手段,将脚筋接上了,但他的眸子,和几个兄弟一样,赤红无比。
“除了裁决,这辈子谁都别想让我们效忠,我们七煞天,永不臣服!”
“永!不!臣!服!”
四兄弟低吼着,除了还在晕迷中的神煞没有清醒过来,基本上,剩下的四兄弟,皆都是站在了统一的阵线上。
哪怕是要和鬼煞和胖煞这对亲兄弟,也是他们一奶同胞的手足相残,他们也在所不惜,因为他们容许不了背叛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自己的身上,这是不容原谅的事!
暴走?
刘迁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天煞等人,他没有想到,这帮人在情绪化后,也会达到暴走的地步,不过,他们的暴走似乎是针对性的,不像是自己当初,抹杀一切,无所顾忌。
他们的身体,还支撑不了他们做那么多,但绕是如此,七煞天有四个人可以暴走,这也是绝对了不起的一股战力了。
不过,接下来让刘迁更加懵逼的是,他身边的两兄弟,胖煞和鬼煞,在此时,同样的双眸都赤红赤红起来,一个个身上似乎好似有一层看不见的气息,在飘忽不定的绽放着一般,彰显着他们的不平凡来。
我尼玛!
刘迁惊了,真的是惊的不要不要的。
不是吧,连天怒都进入不了的暴走状态,这七兄弟竟然都会!
现在刘迁压根就不排除,此时有些倒霉,被他揍晕了的神煞不会暴走的可能。
这七兄弟,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变态啊,就跟葫芦娃似的,每一个都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天赋,此时彰显出来,更是可怖绝伦。
甚至,刘迁隐隐的也是有些后怕,若刚刚,七兄弟都用暴走模式和他争斗的话,那么现在哪里还会有一个活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暴走方式,这样的战斗,想要存留下来,真的很难很难。
好在,刚刚没有进入到这种状态之中,一时间,刘迁的心不由也是软了下来。
“你们两个,是叛徒,忘记了当初我们进入杀手世界的初衷,忘了吗,那一年,我们兄弟七个,艰苦修炼,为的就是有抱负,进入军队,为国争光!”
“忘了吗?”
“那一年我们加入了雇佣军,那一年我们竟然在为恶,那一年我们迷失在了金钱、权力和女人之中,那一年,是我们迷离的一年——”
“忘了吗?”
“那一年我们助纣为虐,我们失去了本我,失去了本心,成为了奸杀掳掠无恶不作的混账!”
“忘了吗?”
“那一年,是谁将你我打醒,又是谁说了句‘我不杀同胞!’”
“忘了吗?”
“那一年,又是谁给我们指引了人生新的方向,又是谁,一次又一次的将我们从生死边缘拉回来!”
“忘了吗?”
“那一年,那个年轻的身影,那个名为裁决的男人!”
“忘了吗?”
“你们两个叛徒,忘记了当初我们的誓言了吗,忘记了吗!!!”
天煞、地煞、魔煞、痴煞四兄弟,一句又一句的冲着此时同样陷入到了暴走之中,血腥气扑鼻的鬼煞和胖煞,低吼着,咆哮着。
可是,陡然听到了这一个又一个看似是诛心问答的鬼煞和胖煞,幽幽的从暴走的状态之中退了出来,皆都是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的刘迁,苦笑着摇摇头,缓缓的单膝跪在了刘迁的面前。
刘迁也是一脸的无奈,拍了拍脸颊,有些脸红,道:“那什么,你们是九年前我在柬埔寨碰到的那几个家伙?抱歉,抱歉,记忆力不太好,太久远的事情,我可能都忘了——”
貌似,他没这几个家伙说的那么好吧!
毕竟,那一年他还没有进入雇佣兵的世界,而是在小医仙的一次又一次帮助下,走到了杀手的世界里,为的就是铲除罪恶,惩恶扬善。
所以,那一年他才会给自己取名为裁决。
试想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完成一次又一次壮举后,对整个杀手世界,到底会起到怎样的冲击。
或许,他就是个妖孽,有时候,刘迁自己都不否认这一点。
但,自恋归自恋,这被人当众当成了偶像说出来,绕是以刘迁的脸皮,还是有点克制不住,好羞人哦。
呃——
原本气势汹汹、煞气冲天的七煞天,这时候陡然一颤。
天煞歪着头,愕然的看着面前坐在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刘迁,他的瞳孔都猛地一缩,这身影好熟悉,尤其是这脸的轮廓,为何,那么的记忆深刻。
地煞的眼睛渐渐的从赤红色缓缓的变成了漆黑,他吞了口唾沫,眼睛一眨一眨的,绕是以他军师的头脑,此时依旧是有些懵。
痴煞和魔煞都有点傻眼,什么情况,这家伙难不成就是他!?
噗通!
都说男人归天跪地跪父母,但不管是何时何地,华夏人,还有一种人必跪!
那人不是皇帝,更不是官员,而是主公,是一个能折服人心的男人。
士为知己者死,说的就是这个男人!
此时的刘迁,就是七煞天一直都在寻找的那个男人,那个名为裁决的男人,同时,他也是佣兵之王,大帝一样的存在,被唤作红色的表率。
看看刘迁那火红色的眼眸,在看看他那火红色的长发,还要在证明什么吗!
似乎,一切都已经在不言中。
伴随着天煞这一跪,鬼煞和胖煞都吁了口气,他们知道,当年对那个少年印象最深刻的老大,想起来了,已经认出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噗通噗通……
无需多言,地煞跪了,魔煞和痴煞自然也跪了。
天煞的骄傲和尊严都是极强的,他都跪了,他们这些做兄弟的,又有何可骄傲的?
刘迁也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的赤色长发,渐渐的消散着,他的眸子,也渐渐的回归到了漆黑。
“都起来吧。”
刘迁缓缓的说了一句后,见这六个还在清醒中的七煞天皆都是跪在了他的面前,一副忏悔模样,刘迁无奈,只得缓缓的将身上的外套褪了下来。
七煞天有些不解,但当他们抬头看去的时候,一个弹痕,一个位于心口下方三指的伤疤,瞬间呈现在了七煞天这清醒的六兄弟面前。
尤其是天煞,在看到这弹痕后,他的眼角,瞬间被泪水浸满,止都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吧嗒吧嗒,若珠落玉盘,又好似雨打芭蕉。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为何天煞等人会说出,誓死要追随的那个人是裁决,是血狼,只因为,当年那个已经走上了杀手巅峰的少年,愿意用他自己的命,去换他们这七个在当初,多么微不足道的小蝼蚁的命。
男人之间的感情,就这样建立,这是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情谊,无怨无悔!
“得了,别哭了,都这么多年了,不是见到了你们这帮家伙,我都想不起来,我这道伤疤是哪里来的了。”
刘迁轻笑一声,隐隐有些自嘲,暴走的后遗症啊,让他真的忘记了很多事。
在看他那一身密密麻麻,犹如勋公章一样遍布全身上下的伤疤,真的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又有多少故事汇聚在其中。
“这次,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还是地煞率先站了起来,将几个兄弟都搀扶起来,苦笑着看向了面前的刘迁,道:“我们也没想到,你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个人,毕竟,这一年您消失了,谁都没了您的消息——”
606。第606章 这都是什么情况
“原先我一直都以为,六弟和七弟都非常聪明,现在看来,真正糊涂的人,应该是我们啊。”
“恩公,大恩不言谢,必拿一辈子报之!”
“再跪恩公!”
噗通!
不同于前一次,这次,乃是七煞天六个还清醒的兄弟,共同跪拜在了刘迁的面前,宛如跪拜再生父母一般,神色虔诚。
刘迁本想将他们都虚扶起来,真的没有必要跪下来,何况这本就是现代社会,早已不流行这些了。
但,讲真,其实,在男人之间,还流行着一些跪拜的礼节。
跪得是天,跪得是地,跪得是养育我的父母,跪得是道义,跪得是气节,跪得是恩情!
一个男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他认为,自己还有血性。
刘迁没有扶起他们,任由他们这么跪着,他知道,该起来,他们自会起来,此时在说什么,已经无用,为恩情而跪,若是刘迁受不起,他自然会去扶,但偏偏,这恩情他受得起。
可以这么说,若不是当年的刘迁,或许,这世界上可能在这些年来根本就不会有所谓的七煞天出现。
若连救命之恩都受不起这一跪的话,刘迁自己也不知道他此时若是将这几个人扶起来,会不会惹得他们反感。
或许说反感有些过了,但有时候,一些心性坚定且偏执的男人,是会生气的,至少刘迁是这样的人,他相信,这几个家伙也一样。
果然,在刘迁点燃了一根烟后,天煞才带头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时候的天煞,在看刘迁的时候,没了刚刚的仇恨,反倒是更多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情谊在其中。
“感情,往往都是打出来的,其实男人的情谊,和女人的差不多,呵呵——”
刘迁轻笑着说了一声,天煞等人许是还没明白过来,为何刘迁会说女人的感情也是打出来的呢?
刘迁也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