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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万不能出错啊。
芒妮难受的想哭,一口咬在猪蹄上,男人疼的倒抽冷气,可就是不敢松手。
如此折腾了一路,好不容易终于到了目的地,男人才能把气鼓鼓的失去元气的小芒妮从同伴头上抱下来。
芒妮被他们扛在背上,胃里压的恶心,她还小,不懂这几个人为什么这么对待她。只知道爸爸说过派出所里会抓的犯人,大概也是如此。入了大门,芒妮看见按着她不让她动的叔叔的手上被自己咬出了血,禁不住就得意的想笑。那个叔叔表情变的古怪,但最终也没说出什么。
芒妮想了些幼儿园时小朋友教她的骂人的话,正在酝酿中,却听见屋里有个女人说了话。
“陈维,你肩上是什么……小孩吗?”
芒妮努力努力抬起头,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阿姨从楼梯上走下来。她似乎才涂了指甲油,手指尖上红的可怕,就像刚才陈维手上的血。女人的衣着暴露,卷发散乱肩头,不过长的却是美丽,虽然岁月已在眼角脖颈留下痕迹。
“糜小姐,这是何总让带回来的,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陈维把芒妮放下来,想了想,还是找了皮带把她捆了起来。
与陈维对话的女人正是糜章筠,她并没有出国,而是住在郊区——与何正藩一起。
“干爹做事总是有他的道理的,那你们就去办自己的事吧,孩子放在这有人照顾。”糜章筠翘着腿坐在芒妮对面,看着那张五官皱到了一起的小脸忽然觉得可爱的有些好笑。
芒妮“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看她。
陈维吹了吹手上的伤口,霜着脸叮嘱糜章筠,“糜小姐,这孩子不太好对付,您可得当着心。”
“不就是个孩子……”糜章筠刚带着笑说了半句话,忽然发现陈维脸色不对,便也就把后半句吞了回去,“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陈维两人揉着身上被芒妮踢抓挠咬的伤口,却还是不敢走,嘀咕了一下,立在玄关就没了动静。
糜章筠并没解开芒妮身上皮带的想法,只是开了电视,随手调到动画频道,然后吹着手指甲上下打量那个快满六岁的小姑娘。
芒妮一直撅着嘴,转过头去瞪她,“坏人。”
糜章筠乐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坏人?”
芒妮理直气壮,“你和绑架我的人一起,你就是坏人。”
“你还知道绑架啊。”糜章筠觉得有点意思,“你还知道什么?”
芒妮仔细回忆了下,“还知道好多好多呢,我都不告诉你。”
糜章筠看着指甲差不多干了,这当口门外也有些动静,她无心与小孩子争执什么,说些话也是为了打发时间。她的人生,大半辈子都是打发过去的。从前糜家富裕,她有自己的财产拿来挥霍。后来糜家潦倒,她原本也打算按照所想搬去另一座城市重新开始,哪知何正藩却被无罪释放重新找到了她。
找到也好,就算自己还是有了个依靠。
只是那些岁月,几十年的岁月,虚度的半辈子都像一场梦。转了个圈,又回到原点。从前是笼中鸟,眼下……换了个笼子,却仍是那只鸟。
“孩子送来了吧?”何正藩走进了屋,糜章筠微微一错神,立即迎上来扑进他怀里。何正藩搂着她,在腰眼上揉了揉,惹来一阵娇笑,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芒妮的身上。
陈维见何正藩回来了,连忙凑过来把撞车的事汇报了下。何正藩面有愠色,他心知责罚是逃不过了,便又急着把芒妮的事简略说了下,“千真万确,她叫她妈妈……”
糜章筠听了个大概,也变了脸色,转脸上下仔细的打量起芒妮来。
何正藩皱着眉点了点头,挥挥手让陈维下去,然后半趴着身子,虚起眼睛问芒妮,“小孩,你妈妈是谁?”
芒妮别的人都不怕,偏就这个国字脸叔叔,让她忽然觉得有几分恐惧。原本闭着嘴,被看的怕了,便又带着哭腔说,“坏……坏叔叔……”
何正藩有些不耐烦,叫来陈维,“你们把她带到章筠房间去,以后章筠你照顾着她,等我查清楚了再说。”
糜章筠应了一声,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查她那么清楚……又是做什么,不过是个不相关的小孩罢了,依我说,别惹了姚先生,平白增添麻烦。”
“你懂什么?”何正藩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声音震的人心惶惶,“你大哥就是他们缉私局干掉的,他儿子小阳也是那个女人毁了的,老子不报仇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如果这孩子,真是糜阳跟那女人的,也就罢了。如果是姚远和那女人的,就不要怪老子心狠手辣。”
……
我想我只能说对不起;最近忙的天旋地转;加上此刻;已经超过24小时未合眼了。各位乡亲父老,就原谅我吧。。另外关于小说的类别;我实在搞不定四月的新程序;就随便选了。我现在晕的都不行了。
最后今天得知sbs偷拍奥运的事;我只想说;玛丽隔壁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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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带你回家
何正藩约莫坐了半刻,也许是下午还约了别人谈事情,午饭也不吃便又离开。
这些年他一直只有糜章筠一个情人,没结婚,也没孩子。糜章筠心中清楚他对糜章池的兄弟情宜很是看中,糜章池死后,这种感情便又转移给了糜阳。这五年来他一直想着东山再起,然后找到那个女警,也替糜阳的父亲报仇。可是何正藩怎么也没想到,他终于在缉私局找到那个女警了,却又发现她有了孩子。
这孩子究竟是谁的呢?
如果真是糜阳的种,他不可能再对她下手。
糜章筠跟了他这么些年,怎么会摸不清何正藩的心思。于是等他走了以后,心中稍定便上了楼去,推开房门。那个小女孩的手已被松开,正老老实实的坐在床上看着她。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不知道脑子里转悠的什么东西。
“饿了吗?”糜章筠走近去,仔细打量起她的五官来,试图找到一些与糜阳相似的地方。
芒妮先是摇头,然后马上有点头,大力度的一下又一下。
糜章筠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她转念一想,不过就是个孩子,于是退出去关上门。自己仍然留了个心思,在门外做出一些脚步的动静,人没走远,附在锁缝向里看去。
芒妮听见脚步声渐渐消失,忽然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小跑到桌子前,拿起梳妆台的电话,往外拨打。
糜章筠想笑,仍是忍住了。这房间内的电话早被掐了线,只有手机可以用,她桌上那台不过是摆设而已。
芒妮很小声的喂了一阵,见没有人回答,便撅着嘴把电话放回位置,然后四下打量起来。她爬到窗台看了下高度,又跑回床上和柜子里翻找起工具来。
不得不说,她是聪明的,但毕竟也只有五六岁。糜章筠心知她掀不起大浪,便笑着再把门推开,芒妮也不急着关柜子。
“我在找玩具。”她这样面不改色的撒谎,动作神态倒真有几分糜阳小时候的样子。
糜章筠心里生了喜爱,便走近去将她抱起,坐在床边。捋着她的头发,捏捏她的脸蛋。其实按道理,她并不是一个多么有母爱的女人,甚至对孩子谈不上一点喜欢。可看着小芒妮,她说不出心底有什么忽然被触动了,也许是年纪到了,糜章筠暗笑。
“你叫什么来着?”她看着芒妮厌恶的表情,笑着问。
“姚芒妮。”芒妮抬高下巴,双手叉腰字字铿锵。
糜章筠却脸色一变,“你……姓姚?”
芒妮点头,“我爸爸是苑江市缉私局的姚远,”说完这句又想了想,认真的补上一句,“阿姨,回头是岸啊。”
糜章筠哭笑不得,“你说,你是姚远的孩子?那你妈妈是不是黎弥……不对,是不是叶辛?”
芒妮歪着脑袋,“是啊。”
“你是姚远和叶辛的孩子?”
芒妮有些不耐烦了,这个阿姨反反复复的问自己这些问题,于是推开糜章筠,自己站到窗台边上拉着窗帘玩耍。
糜章筠没去喝止她,但心中真的觉得事情有些复杂起来。如果芒妮不是叶辛和糜阳的孩子,那何正藩一旦知道了,说不定这孩子真会有危险。
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很傻,这些事情事不关己,没有道理去想那么多。她一向是爱玩的,不懂所谓的同情心和正义,此时也没必要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去冒险。得罪何正藩,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再者这孩子,如果真是叶辛与姚远的,不也说明了叶辛只是为了任务而接近的糜阳,那么就算这孩子遭遇什么,自己也不必有负疚感吧。
正欲起身离开,芒妮忽然又开了口。
“你是说我亲妈妈吗?”
略一迟疑,点了头,“是亲妈妈。”
芒妮用窗帘遮住自己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声音也因次变的闷声闷气,倒有几分像是吼出来的,“我亲妈妈她死啦,我现在就叶妈妈一个妈妈啦。”
也就是说,芒妮不是叶辛和姚远的孩子,而是姚远与别人的孩子,只是她母亲死后,又认了叶辛为干妈。而正因为她一直叫叶辛妈妈,便又被何正藩误认为她是糜阳与叶辛的孩子,这才被抓了过来。
叹了气,糜章筠刚想抬头说些什么,却听见芒妮“啊”的叫了一声,然后窗帘被她扯落,铺天盖地笼罩下来,把自己罩在里面。糜章筠慌乱的用手去拉,去扯,却因为窗帘过于厚重,根本找不到头。原来那孩子刚才并不是真的在玩窗帘,而是趁机把窗帘上的夹子一个一个扯掉,趁自己不注意就立刻动手。
糜章筠奋力用手扯了半天,终于把窗帘弄了下来,她摊开手,刚涂好的指甲断了三根。有些气恼,但更多的是吃惊于那个孩子所表现出的机智。四下张望开来,孩子已经没了踪影。
跑了?
可楼下没有任何发现她的动静,刚才也并没有关门的声音。
糜章筠笑了出来,就站在卧室里,“出来吧,声东击西对我没有用的。”
没有人回应。
“你出来,然后……”她在说出这句承诺的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原来自己一直都很傻,带着所谓的无聊的正义感——
“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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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小说已确定,孽欲完结或接近完结时发。
还有对不起大家又几日未更新,现在的状态是我已经国宝状,黑眼圈超级严重。。。谢谢订阅孽欲的孩子,真的很谢谢你们没有抛弃我。
泪奔。。。
三十八 认贼做爷
这头楼下的陈维刚简单处理了手上被芒妮咬出血的伤口,忽然楼上闹了点动静。似乎是吵了起来,然后小孩尖利的哭声便传了出来。
陈维给同伴递了个眼色,“还是糜小姐厉害,我们上去看看?”
“听说她素来是不喜欢孩子的,上次老三家的孩子,不是被她瞪了一眼,就吓哭了吗?”
“哪倒也是。”
两人说着,向楼上走去。
刚走到门口,糜章筠就穿着裘皮大衣走了出来,手里拿着精致的手袋,看见他们俩,面无表情的说:“吵死人了,我把她锁柜子里了,何先生回来不许说是我锁的。”
陈维偷着从门缝里看了看,柜子上果真落了把锁,里面传来闷闷的哭声。
糜章筠就站在那,轻咳了下,把陈维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我想出去市区逛逛,你们抽个人送我去吧。”
陈维面露难色,“糜小姐……您看,何先生很看中那个孩子,我们实在不好……”
糜章筠心中偷笑,“那帮我把车开出来吧,我随后就到。”
陈维不敢怠慢,让同伴看着屋内,自己小跑出去开车。而糜章筠则好象并不着急,缓慢的跟在后边,不多会就被拉远了一大截。这实在不符合她的性子,通常她若是要出去,急的骂人的时候也有。陈维牙缝里倒吸了几口冷气,心里噶噔一响,扭过头,盯上了糜章筠的大衣。
“毛三,你过来一下。”他口里喊着,楼上的同伴也小跑了下楼来。
糜章筠略有些不安,拉着衣摆站定在那,“陈维,你看着我做什么?”
“糜小姐,今天外边并不冷,您是不是……换件衣服再出去?”他盯着大衣臃肿的形状,眉头渐渐拧成了疙瘩。
“我偏就不想换。”糜章筠青着脸,一只手不自觉的挡在了腹前。
毛三拉了拉陈维,“你干什么呢?”
陈维甩开毛三,一边说着“对不住了”,一边用那只还带着血印子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