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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家的钱被瓜分,被装进私人的口袋。胳膊总是拗不过大腿的,你就不要较真了。”山丹说。
“我知道的,你不用为我操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顾海平习惯地刮刮山丹的小鼻子说道。
山丹穿了顾海平陪她到商场买的一套韩国进口的牛仔水洗的套装,一双小巧精致的皮凉鞋。帮小玉打理好,就带着小玉出门了。
出门前,山丹回头和顾海平打招呼,没看到顾海平,他已经进洗漱间去洗漱了,而不是像往常一样扬扬手来一句“回见了您”。山丹也没有多想,急急忙忙拉了小玉的手下楼。
昨夜一夜暴雨肆虐,地上到处是污水坑,天空还在飘着零星的雨滴,山丹拉着小玉绕过地上的水坑,往公车站赶去。公车站在大院的西北方向,离家本来不远,走路几分钟而已,可是院里到处在大兴土木,到处是围起来的工地,只好绕来绕去的。路上也因为建筑带来的泥土在雨水的浸泡下更加泥泞难行。
小玉的学校很近,离家两站地,山丹叫小玉下车后,叮嘱路上慢一点小心过往的车辆,自己没有下车直接往前走。看到小玉小心地过马路进了校门,山丹才扭回头安心坐下来。最近,她越发焦虑了起来,总是心神不宁、慌慌的感觉。(未完待续。)
请假事宜
已经跟责编风卷请假,我10月17~23号外出开会一周,这一周没有时间更新,24号回来开始更新。
11月份打算回一趟蒙古高原,大约要走一个月的时间,这是计划。
因为又一次卡到这里,迈不过去,所以就想回到草原,回到父母身边,再体味一次亲情、释放几年来积累的红尘浸染,再寻找一次心灵的纯净处所,安抚深处忧伤不能自拔的灵魂。
一直不敢触及关于先生(顾海平的原型)出事儿的任何情节,(这会儿我又已经忍不住是泪流满面了。)多少想到一点点,便是无法克制情绪。
虽说不是纪实类小说,但是就涉及的世事还是有处可寻,所有的情感和思想都是我的。
接下来如果有心情,我还会把现实中医院承包事宜写一写,毕竟这也算是一个民生的大事记,况且我有了解其中的情形。也算暂且再搁置一下无法排遣的情绪失控。
六年多了,其实也算是慢慢好起来了,起码我可以平静地生活、学习、工作,还能从原来的对世事一无所知的状态到如今大事小情大抵都可以应付;虽然断断续续在更新作品,也算是一个缓慢地积累和梳理,只是从开始上传《走过蒙古高原的生命》(原名)时候的人气十分旺盛到后来断更多,加上主站的读者群不同,感觉作品的被关注度还是萧条了,好在有了胡说主编的抬爱,使得作品有了些光明前途,我亦努力在打造一部有深度和现实意义的大作出来,不忘初衷、不忘初心、不为名利。
对所有关注、期待《灵性蒙古高原》的读者说抱歉!
下一次开始新更,我尽量会一鼓作气到完本,不会再中间断更。
再次感谢所有关心蒙古草原鹰和《灵性蒙古高原》的所有人!!(未完待续。)
三七三、城市积疾
三七三、城市积疾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国庆假之后就是连续8天的长班,再就是连续6天的大会,接着就是休息一天又开始上班,整个人都在一种疲累状态中。今早起床以为是周四了,开车走在路上想一想,好像不对,今天才周三啊!不过这两天工作不是很忙,思维似乎又回来了,于是再来更新文文。)
书接上回:
下了一天一夜的暴雨,城市内涝严重,很多街道都被洪水淹没,轿车、摩托车、行人都无法通行。
东葛路和古城路的地势比较低洼的街道积水有一米多深,山丹坐的63路公共汽车如无畏的勇士在大水中行进,车身侧卷起层层波浪,如船行海中。
看到人行道一个男子,洪水及腰,倔强地推着一辆自行车,艰难地前行。一堆抢险的消防兵在用长长的杆子探测、寻找下水井盖,一个被急流掀开的下水井入口处,洪水打着璇儿倾泻而入,几个交警穿着雨衣在维持秩序,把试图通行的行人劝阻、改道思贤路。
有几个不听劝阻的大爷大妈,拉着手非要通过上百米长的积水,到对面的飞凤菜市去买菜。警察人手明显不够,抵不住大爷大妈口水横飞、理直气壮地说他们不怕,又不是第一次内涝?哪一年不内涝个三次、两次?啥?绕到思贤路?绕道思贤路要两个小时以上时间,他们宁愿涉水也不想绕路,中午孩子们要回家吃饭,他们耽搁不起时间。警察拦不住便只好摇着头放行,嘱咐这群固执的大爷大妈慢慢走、探实脚下的地皮再落脚。
警察叔叔没敢告诉这群不听劝阻的老人家,就是昨晚的暴风雨,一个小姑娘踩自行车下班途中,掉进被冲开井盖的下水道失踪了。
永城这座青山绿水的美丽城市,下水十分脆弱,用流行的网络语言来说:就是十分不给力。每一次的大雨、暴雨总是有无数路段内涝积水,城市下水泄洪能力十分有限,所以每一次大雨,城市就变成了一座媲美威尼斯的水城,市民就是困在水中却不会游泳的鱼,整个城市便半身不遂。
如今城市地面建设日新月异,而相应的城市污水处理、下水排洪系统却是滞后无数年的光景。
中国人的急功近利和短视、面子工程、官员的政绩……导致看上去光鲜亮丽的城市,却有着小脚老太太一样蹩脚的下盘,这是很多城市的通病——坐在公车上的山丹这样想。
在中国,最不惧暴雨的城市,不是首都北京,也不是国际大都市上海,而是青岛。早在100多年前,德国人占领青岛后,就为这个沿海小渔村,设计了足够使用百年的现代排水系统,其中雨污分流模式,即使到今天,还有很多中国城市未能做到。
曾有人问:“如果被带到一个陌生的国度,如何分辨它是否发达?”
龙应台说:“最好来一场倾盆大雨,足足下它3个小时。”
永城是一座边陲城市,虽说不大,但作为省会城市,怎么说也应该有它的优势所在。
而山丹对永城各市政部门的协调、统筹也是十分无语。不说老城区,就是新城区,每一条新修的柏油马路都没有好好通畅过,都是一言不合就用围栏圈起来一小块一小块的施工“地盘”。
最搞笑的一次是,市政领导刚刚在新闻里炫耀了新修的桃源路十年都不用再动工的话,没出半年,若干个“蓝色小岛”就遍布桃源路,今天是电缆拉线、明天是燃气布管,再不就是下水道维修,反正是及时“啪啪”地打了领导的脸。
而一些老城区的道路不止狭窄,还破烂。市政部门接到附近居民投诉、报修电话,也是能拖就拖,做到热情回应、坚持绝不解决。那些泥泥水水的烂街道就那么长年累月地暴露在风雨之中,一到大雨天就是一道“亮丽”的海岸线,附近的居民苦不堪言。
那也没办法,领导们不住在这些老城区,也不“路过”。
而市政府附近的道路却是每年翻新一次,沥青铺了一层又一层,街道边人行道的地砖每年倒腾换一次。
对此,小老百姓们只好适应环境——适者生存嘛。
山丹倒腾了一个多小时,才转车到了单位,迟到是一定的了,也早已是过了早餐时间,不过一大批人因为道路淹水而无法按时上班。食堂人性化安排,山丹还能拿到一碗热腾腾的瘦肉粥、一个肉包子。一早上清冷、堵车、折腾的烦累也因为吃了一口热饭而稍稍缓解。
刚刚穿好白大褂,准备就绪,办公厅黄处长敲门进来:“山丹医生,今天下雨堵车,你怎么来的?你过来的街道有积水吗?”
“我是坐公共汽车来的,东葛路和古城路积水,所以我堵到刚刚才到不久,您找我有事儿?”山丹客气地说。
“哦,不要紧的,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我找你还真是有事,你对三五六医院有了解吗?他们那里的伽马刀怎么样?”黄处长问道。
“哦,有些了解,不过咖玛刀我不是很了解,您是要……?”山丹问道。
“我知道你爱人在那个医院,你帮我打听一下这个医院的咖玛刀怎么样。我的小儿子脑部有个肿瘤,已经在医科大一附院神经外科做过手术了,医生说还有一部分不能手术切除干净的,需要伽马刀治疗,推荐了三五六医院的咖玛刀,你帮我了解一下情况。”黄处长说道。
“伽马刀其实不是手术,它是一种射线,像紫外线杀掉微生物一样,它是伽马射线集中杀死肿瘤细胞,达到像手术切除一样的效果,所以,医院就形象地把它比喻为伽马刀。”山丹做了简单的说明。
“哦,我也听医科大的医生讲了,说是不用开颅就可以达到切除肿瘤的目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黄处长听了山丹直白的比喻,对伽马刀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
“是呢,我回去给您了解一下三五六医院的伽马刀的情况,看看他们的治疗流程和病例数,还有实实在在的治愈率,明天告诉您。”山丹说道。
“好的,我就是想了解这个东西到底它有多大的作用,是不是像他们吹得那么神乎其神。”黄处长微笑道。
“嗯,道理是对的,只是疗效和适应症方面需要了解。我先了解三五六医院的伽马刀状况,再结合您孩子的病例,看看是否合适用伽马刀治疗。”山丹回道。
“好的,那就拜托你了。”黄处长客气地说。
“不客气的,您见外了。”山丹客气地送黄处长走出来。(未完待续。)
三七四、可见一斑
三七四、可见一斑
送走黄处长,山丹打电话给三五六医院的总机,找到伽马刀科室电话,打过去。
一个很好听的女声:“您好,这里是三五六医院伽马刀治疗室,请问女士您怎么称呼?”
“你好,我是想咨询一下我们这里伽马刀的治疗适应症和费用问题,我应该找哪个?谢谢!”山丹客气地回复。
“哦,您好,我给您我们柏主任的电话,您直接联系他,咨询他就好了。”对方给了山丹一个电话号码。
山丹打过去:“柏主任吗?您好。我是咱们医院的家属,我有一个同事的孩子是脑瘤,医科大一附院已经做过手术,肿瘤没有切除干净,医科大医生推荐我们医院的伽马刀,我想咨询一下您,我们这里伽马刀的一些情况。”山丹说。
“您好您好!我是柏永峰,您是我们医院哪一个医生的爱人啊?”柏主任的热情通过话筒传过来。
“哦,您好,我是顾海平的爱人。”山丹回答。
“哦!中医博士!顾博士啊!厉害厉害!”柏主任这句话让山丹觉得有些意外,对方似乎有一些刻意奉承之意。
山丹在的话这头都有些尴尬:“哦。”
“没事儿!我们都是同事,顾博我知道的,虽然我们不太熟,但是我是早闻大名,如雷贯耳啊!”柏主任还在寒暄。
山丹不知该怎么接过话头,一个医院的同事,怎么是这样的表现?似乎是陌生人之间的客套。
“哦?您是刚来三五六医院吗?我好像不太熟您。”山丹小心询问。
“哦,您可能少来咱们医院科室考察,我是医院的老医生了,您不熟也没关系,顾博我熟:内蒙人,中医学博士。我是伽马刀中心的行政主任,杨主任是业务主任。不过我也参与临床病例。我先给您介绍一下我们这里伽马刀的一些基本情况,好吗?”柏主任热情地问道。
“好的,您说。”山丹感觉到对方的浮夸和不实。
“咱们医院的伽马刀是1996年引进的,临床病例已经积累了几万例,治愈率达到98。8%,有少部分没有治愈的也是因为病人的病灶超出了治疗范围而没能达到理想的效果。我们有专业的治疗团队,正高级专家三名,副高五名,博士一名,还有专业配套的护理团队,我们的仪器也是最近更新换代的,它的治疗效果大大提高了,对于大部分脑瘤有着手术无可比拟的优越性。您完全可以放心地来找我们。我们在放射楼二楼,我在206房间,您要是想了解更多,可以带病人来现场咨询,我的手机号码是******,您看好吗?”柏主任像背台词一样一气呵成。
“哦,好的,谢谢您。”山丹有些震惊,什么时候三五六医院的专家这么热情了?她觉得有些怪怪的不对劲,但是此时顾海平一定忙得不可开交,也不好打电话过去打扰他,只好等晚上下班回家再具体了解。
山丹打电话给黄处长,想具体了解孩子的病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