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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烟轻轻叹了口气:“这园子确实是太大了,到了晚上,更是清冷的恕!�
“嘿嘿,你这副表情,就好像一个思春的少妇。”李青盯着谢雨烟微锁的眉头,笑嘻嘻的打趣。
白了李青一眼,谢雨烟将自己腿上的毯子分过去一些,盖在李青腿上:“李家主,难不成你今天是来调戏我的?看我一个女人势单力薄,没有男人倚靠,好欺不成?”
李青嘴角轻轻一抽:“算了吧,我可没有这份胆子。”
嘴角轻轻泛起一抹笑意,谢雨烟忽而问道:“你跑去中海做什么了?”
“哦,处理点儿私事。”
“走的神神秘秘,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谢雨烟轻声嘲讽,也不待李青回答,径自提高了音量,向着门外问道:“齐家主还没到么?”
外面有人恭声回应:“还没有消息呢。”
“外面太冷了,留下两个人,剩下的都回去休息吧。等齐家主到了,让门人引他进来就是。”谢雨烟吩咐了一声,然后扭过头来轻轻瞥了李青一眼,“这个齐益平,架子还真是大的可以,居然会比你来得还晚。”
李青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么说,我还来早了?”
“五十步笑百步,没什么值得骄傲的。”谢雨烟随口说着,向着屋子正中央的桌子上努了努小嘴,“你自己去看看吧。”
李青循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得在屋子正中央的方桌上,盖了一块红布,下面鼓鼓囊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就这个?什么玩儿意?”李青故作一脸茫然。
“你看看就知道了。”谢雨烟留意着李青的反应,娇躯缓缓靠在椅背上。
李青挠挠头,慢腾腾的站起身来,几步走到窗前,扯住那块红布的一脚轻轻掀开。下面依然是一个棱角分明的金属匣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铜锈,看材质同李青之前开过的那一个别无二致。
只不过这个金属匣子明显要比李青的那一个大得多,大约有一臂长,半臂宽,一掌厚。已经经过了仔细处理,能够辨识出青铜表面的一些精美纹络了。
伸手在金属匣子上敲了敲,李青扭过头来一脸茫然:“你就挖到了这么一个东西?”
“不是一个,是很多,大大小小都不一样,存储在港北湾下的一间密室里,这个只是其中之一。”谢雨烟玉指轻揉着太阳穴,缓声说道。
“一堆废铜烂铁,也值得你兴师动众的把我叫回来?”
俏脸微微变色,谢雨烟有些没好气的道:“你觉得谁会把一堆废铜烂铁存在密室里?”
“说得在理,我在仔细瞧瞧。哟,上面还有花纹呢。”李青又敲了敲,咧开嘴笑了起来,“真不错,挖到古董了。”
谢雨烟蓦地翻了个白眼儿:“你见过这么别扭的古董么?”
“可我看这东西,应该是很有年头啊。”
谢雨烟撇了撇小嘴,美眸微凝,一眨不眨的盯着李青:“你之前真不知道么?”
转过身来,轻轻倚在桌角上,李青笑道:“我要是早知道就该多提些条件,再同你们合作。这一次兴许还真挖出宝来了,倒是便宜了你们。”
“世上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容易占的,是不是宝贝还真不好说。”谢雨烟淡淡的说道,“保不准是个大麻烦呢。”
李青心底暗笑,嘿嘿,你还真聪明。
“打开看了么?里面是什么?”李青明知故问。
轻轻舒了口气,谢雨烟摇了摇头:“还没有,这东西挖出来之后,第一个得到消息的是齐益平。他倒是聪明,一直都没有选择打开。”
李青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得有点儿惋惜。齐益平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但他能坐上齐家家主的位置,也是个精明之人。倘若真耐不住性子也将这匣子切开了,形势对李青无疑更加有利。而今无论是齐家还是谢家,都不知道这匣子里有什么,一旦真惹出麻烦了,也只能是三大家族一起担着了。
虽然三家一起承担总比李家一家承担要轻快的多,但若是能祸水东引,自然更加绝妙。
“你想什么呢?”看到李青陷入了一阵沉思,谢雨烟禁不住问道。
“唉,有人帮忙扛灾就不错了,别不知足。”李青心中暗道,脸色却故作深沉:“哦,我在想,这些东西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谢雨烟伸出白皙玉手,凑到火炉边烤暖,然后轻轻抬起俏脸:“我命人用铜网捕捞,港北湾那些古怪的鱼已经处理了一些,现在还有不少,不过已经不怎么碍事了。这水下面我没有去过,不过倒是派了几个人下去探探,也得到了一些还算有价值的消息。”
李青眉头微微一蹙:“怎么说?”
朝着桌子上的金属块轻轻一瞥,谢雨烟将声音压得很低:“据下去的人回来说,那间密室完全封闭,连道门都没有,似乎有人将这些东西放在里面,就没打算再拿出来。位置嘛,紧邻在金库旁边,建造材质也基本相同,可以肯定是陈家人所建了。这些年来,陈家不知道在偷偷搞什么鬼,一个靠着肮脏生意发展壮大的大家族,藏着再多的猫腻似乎也不足为奇。”
“家主,齐家主来了。”门外忽然有人沉声道。
谢雨烟舒了口气,紧张的面色恢复如初:“哦,请齐家主进来吧。”
“是。”
唇角泛起一抹笑意,谢雨烟似乎有意想摆脱之前那种古怪气氛,伸手端起了桌子上的古瓷盘盏:“我新做的桃花糕,你不来尝尝?”
李青一想到身后桌子上这个古怪的东西,就觉得犹如芒刺在背,心底翻涌起一股恶心。不过当着谢雨烟的面,也不能露出丝毫破绽,当下只能是硬着头皮走过去坐下:“这都几月天了?还有桃花?”
谢雨烟玉指夹起一块糕点送到李青嘴里,笑吟吟的说道:“春天摘了,阴干冷藏,到冬天再取出来就好。”
“呵呵,不愧是书香门第,真会折腾。”李青咀嚼着口中的糕点,只觉得幽香缭绕,滋味非凡。
“好吃么?”
“嗯,好吃。”李青连连点头,被这块糕点勾起了食欲,索性将谢雨烟手里的盘子接过来,大快朵颐。
谢雨烟看着李青的吃相,笑眯眯的道:“你慢点儿吃,别噎着。要是想吃的话,以后尽可以常到我这里来,我会做的东西还多着呢。”
“呃。。。”李青抬起头,看了看谢雨烟,心里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这女人什么毛病?怎么跟骗小孩子似的?拿一碟桃花糕就想诱惑我?我要是为了一口吃的天天往你这里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着了道,帮着你研究怎么给谢家生孩子去了。
谢雨烟抿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李青擦了擦嘴角:“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还怕我把你吃了?”
扯了扯嘴角,李青放下了手里的盘子,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恰在这个时候,齐益平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哈哈哈哈,不好意思,中午跟几个孩子多喝了点儿,迷迷糊糊一觉睡过了头,来晚了,来晚了。”
谢雨烟将玉手缩了回来,俏脸有些泛冷:“齐家主还真是挺难请呢。”
“怎么?你这丫头等着急了?”齐益平看看屋子里的两个人,意味深长的笑道,“看你也不像等着急的样子嘛,反倒是我有点儿来早了。”
“一大把年纪了,说话自重。”谢雨烟冷冷的道,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齐益平嘴角一抽,也就不再打趣,径自在另一边坐了下来,指着桌子上的那个金属匣子:“还没打开呢?呵呵,我原以为晚了这么久,你们早就打开看过了呢。”
李青眉梢微微一扬:“齐叔叔还真会说笑,你该不会是盼着我们在你之前打开吧?”
“呵呵,你这臭小子,阴阳怪气的开什么玩笑,早打开晚打开还不都是一回事?对了,我倒是忽然想起一个事情来。。。”齐益平话锋陡然一转,“李青,我听小宽说,你是最后一个见到陈鸿明的人,可是真的?”
李青看了谢雨烟一眼,发觉后者也是用一副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由得一阵无语。
第589章二度折磨
“齐叔叔,你话可不能乱说。最后一个见到陈鸿明的人是杀他的凶手,跟我可没半分关系。”
“哦,对对对。”齐益平笑着摆了摆手,“是我说错话了,你应该是倒数第二个。我提起这个无非就是想问你,陈鸿明可对你说什么了?他是陈家大少,论地位仅次于家主陈学儒,对于桌子上这东西,不可能不知道吧。”
李青呵呵笑了起来,连连摇头:“我去见陈鸿明的时候,他都已经有点儿神志不清了。见了我这个仇家,你觉得他能透露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齐益平目光中透露着一丝怀疑:“真的什么都没说?”
“话是肯定要说的,不过陈大少翻来覆去就跟我讲了一件事情。”
齐益平脸色微微一变:“什么事情?”
李青抬起头,紧紧盯住齐益平:“他说,要让临港三大家族为他陪葬。”
“哼!”齐益平冷哼了一声,伸手扯开上衣扣子,忿忿的嘟嚷:“小畜生,死得好。”
“算了,陈鸿明那里,本来就没有指望。”谢雨烟轻声说道,“说来也奇怪,原本也没有这么多的怪事,陈家没垮掉的时候,港北湾风平浪静,他们在海面上停了那么多船寻欢作乐,也没见出什么乱子。结果陈家被灭掉不过短短几十天,港北湾先是出了这种怪鱼,紧接着又冒出来一个古怪密室,真让人匪夷所思。”
李青伸手摸了摸下巴,低声道:“你有没有想过,那种鱼可能是从密室里跑出来的。”
说出这句话之后李青觉得有些不妥,毕竟他要给谢雨烟和齐益平一个从来没见过那间密室的印象,便又加了一句:“那间密室什么样子?有水么?”
齐益平没有多想,径自回答:“这间密室构造挺特殊的,有些地方灌了水,有些地方还存留着空气。至于被炸开之前有没有,就不得而知了。你刚刚说的很有道理,港北湾这群怪鱼总不能是从天上来的,我们还得再派几个懂行的人下去查一查。”
说话间,齐益平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憨笑着搓了搓手:“这些事情放在以后再说,现在先让咱们看看这铜疙瘩里面是什么鬼东西,先说好,要真是什么宝贝,三家平分。”
谢雨烟轻轻瞥了李青一眼,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怎么好像一点儿都不好奇呢?”
李青偏过头来也毫无顾忌的看着谢雨烟:“你似乎也不太感兴趣啊。”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什么呢?”齐益平嚷了一声,然后冲着门外招了招手,“进来两个人,把这东西给我敲开。”
“厚的很,还好我之前准备好了切割机。”谢雨烟淡淡说着,向着门外吩咐:“你们进来。”
外面有人应了一声,旋即房门推开,两个身材魁梧的谢家保镖走了进来,将一台金属切割机抬了进来。
齐益平见状向后退了几步:“切开,让我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谢雨烟冲着这两名保镖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人转过身去将房门关严,另一个则打开了阀门,然后开始切割。
李青脸色略微有点儿泛绿,那股恶臭味道对他而言犹如酷刑一般,没想到今天还要遭受第二次。向后缩了缩,李青退到了墙角。
谢雨烟见了他这副样子,不由笑道:“枉你还是一个大男人,怎么退得那么远?还怕这里面蹦出妖怪不成?”
“这可说不准。”李青干笑了一声,冲着谢雨烟挥挥手,“要不你也过来,我护着你。”
“用不到,你还是护好自己吧。”谢雨烟笑吟吟的说着,看着金属切割机在青铜匣子上一寸一寸的切下去,眉头忽然一蹙,精致的琼鼻皱了皱,微微抬起精致的俏脸,瞥了齐益平一眼。
嘴角一阵剧烈的抽搐,齐益平显得有些尴尬:“真。。。真不是我放的。。。”
李青躲在墙角,差一点儿没笑出声来。这股恶臭在并不浓郁的时候,还真像哪位仁兄消化不良放了一个臭屁,看到谢雨烟那一脸厌嫌的模样,就可想而知齐益平现在心里得有多无辜了。
“这味道怎么越来越大了。”谢雨烟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玉手掩住鼻子,向着李青的方向靠了靠,“怎么这么臭?”
“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齐益平皱紧了眉头,也向后退了两步,他的话音刚落,一股黑水突然从割出的缝隙中冒了出来,滴落在桌面上滋滋啦啦的响。离得最近的那两名保镖,瞬间干呕一声,整张脸都绿了。
“快把门打开。”齐益平说着,自己已经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