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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上有浓重的黑眼圈,她从冰箱里拿出冰袋敷了敷,哈欠连天地去上班了。
幸好,今天预约的病人不多,她也有时间跟助理闲聊一会儿。
“叶医生,你最近的样子看上去好憔悴啊!”yoyo有些担心地说。
“是吗?”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紧张地问道。
“前几天看上去没精打采地,今天还有这么重的黑眼圈,女人不好好保养自己,会老得很快的。”yoyo用老气横秋的语气说。
“不是说爱情的滋润能让人更漂亮吗?你都快要跟魏大哥订婚了,怎么反倒更累了呢?”yoyo继续说道。
叶倾城的脸色暗了暗,心情一下子降到冰点:“yoyo,我不会跟大哥订婚的,你知道,我爱的人,一直都……不是他。”
yoyo惊讶地瞪大眼睛:“魏大哥不是一直对你很好吗?像他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哪个女人不上杆子去追呀,再说他又对你那么专一,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喜欢和爱,和尊重是两码事。”她垂下眼睑,把玩着手中的签字笔,心情有些压抑。
“今天没有病人,不如我带你去做一下身体spa,你顺便去睡一个美容觉。”yoyo突发奇想,兴奋地说。
“也好。”叶倾城点点头,两人一拍即合,说走就走,高兴地一路说说笑笑下了楼。
到了鼎尚女子美容美体中心,叶倾城泡了一会儿玫瑰浴,便躺在美容床上,等着美体师过来给她做身体按摩。
yoyo躺在旁边,不一会功夫,两位美体师走过来,在他们身上涂抹好土耳其玫瑰精油和按摩乳,轻柔地按摩着,手法精湛,技艺纯熟。
力度刚刚好,让人舒服得昏昏欲睡。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惬意,本来折腾了一夜的叶倾城,慢慢进入了香甜的睡梦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中听到身边的美体师在和yoyo聊天。
美体师小林是yoyo的老乡,两人无话不谈,yoyo来这家美体中心,还是小林将她拉过来的。
“哎,yoyo,听说陆氏的总裁失忆了,是吗?”
叶倾城身体一窒,呼吸有些急促。
“别胡说,谁告诉你的?”yoyo想到工作室本着为病人保密,即使是身边的朋友都不能告诉的原则,赶紧打断她。
“真的,我们中心有一位老顾客,是她亲口告诉我的。那女人长得超级美,身材简直是绝了,连我们女人见了都会心动不已。”
叶倾城闭着眼睛,眼皮不停地颤动着,心中有些酸涩。
“她叫什么名字!”yoyo问道。
“她叫……”小林歪着头想了半天,忽然小声叫道:“她叫乔薇娜,是荣盛第一美女。”
听到这里,叶倾城的眼睛突然睁开,把她的美体师吓了一跳。
“乔薇娜?”她颤声问道。
“对,听那大美女说,她和陆总裁以前是恋人,他们两人是一所学校的,还是同学呢!”
叶倾城眸色一闪,心中嗤然:“这个乔薇娜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呢。”
yoyo扭头看向叶倾城,心中有所疑惑。
“好像乔小姐和陆总裁之间还有好多不能说的秘密呢!”小林满脸憧憬地说。
“能有什么秘密?”yoyo担心地朝着叶倾城看了一眼,想要打断小林的话题。
“真的,好像荣盛的人都知道,他们公司好几个女同事来做美体的时候经常在这里议论呢!”小林听不出yoyo话里的意思,继续天真地说。
叶倾城忽的从美容床上坐起来。
美体师慌忙问:“叶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啊,没,我……想去一下洗手间。”叶倾城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找了个借口。
关于陆沐白和乔薇娜的八卦,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站在洗手间里,她看着洗漱镜前的自己,眸色深沉,脸色惨白。
“叶子,我只爱你一个人,你明白吗?”他信誓旦旦的话语还依旧萦绕在耳边,是那样清晰,那样让人回味悠长。
他说,他只爱她一个人,可是为何,多年以后,又与别人有了茶余饭后的八卦聊资?
在他身边三年,离开他三年,整整六年的时光,她唯一的牵绊和爱恋,只有他!
可是,可是……
她颓然地闭上眼睛。
所有的山盟海誓,难道只是虚情假意的欺骗吗?
见叶倾城去洗手间迟迟未归,yoyo 担心极了。
她明白叶倾城对陆沐白的一片痴心,这些年,她既是叶倾城的挚友,同学,也是叶倾城最贴心的助理。
人各有志,她总是觉得魏子枫是叶倾城最好的归宿,正如人们常说的,一定要找一个爱你的人做老公,找一个你爱的人做情人,而魏子枫就是老公的最佳人选,陆沐白,是做情人的最好的选择之一。
第40章:你好坏!
如若不是那辆突兀地停在路边的摩托车,恐怕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深沟下面还有人,如果再迟一步,他真的不敢想象后果会如何?
“我恨你,陆沐白,我恨你……”她咬牙切齿地踢他,打他,把所有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他默默地承受着她激烈的反应,任凭她发泄,心中的疼痛让他呼吸紧窒,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更加用力地将她拥紧。
等到她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他把她抱到车上关好车门,然后走到摩托车旁,记下车牌号给他在交警大队的朋友拨通电话,让他们追查摩托车车主的下落。
一路无语,已经安静下来的人儿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默默地在心里做着自己的打算。
今天晚上,她一定要把分手这两个字说出口。
看着他一路抱着叶倾城进了自己的包房,大堂里值班的服务生们嘴巴张得连下巴都快要脱臼了。
这么多年来,不管新老员工,还从没有谁看见陆总带女人进自己的特属包房,更不用说抱着了,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
原来陆总抱女人的姿势那么帅气,那么霸道,真是让人遐想连翩。几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托着腮美滋滋地做起了白日梦。
打开房门,陆沐白把叶倾城放在沙发上,他低声安慰了她几句,便走到洗手间给她放热水洗澡。
那脏乎乎的落魄的样子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试好水温他回到她身边,抱起她进了洗手间。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浴缸里的热气氤氲着玫瑰精油的香气,叶倾城浑身的细胞都被唤醒,精神也为之一振。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去解她的上衣纽扣,却被她一把抓住,紧紧握着。
“我又不是没看过。”他怜惜地摸着她的脸,眸子里溢满了疼爱和宠溺。
“你出去。”
她并不看他的眼睛,垂眉敛目,冷冷地说道。
“叶子,让我帮你,不要生气了,好吗?”他轻声地哄着她,语气柔软地像春风轻拂过飘渺的云朵。
“你出去。”她的声音冰冷且平淡,没有丝毫波澜。
陆沐白伸出长臂,轻轻地抱了抱她,柔声嘱咐道:“那好,有什么需要叫我,我就在外面。”
他推开门走出去,站在门外,眉头深锁,眉眼冷冽。
拨通了电话,他低声问道:“摩托车车主查到了没有?”
“白少,查到了,是附近农村的一个无业游民,没事在路上骑车瞎晃,没想到遇到个美女,脑子里就生了邪恶的念头。”
“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放心吧,我有数……”
挂断电话,他在洗手间门前来回徘徊着,因为放心不下她一个人在里面,犹豫了片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推门走了进去。
他看到她以手掩面,肩膀微微耸动着,坐在水里无声地哭泣。
听到推门声,她紧张地抬起头看向他,泪痕爬了满脸。
他心疼的蹲在浴缸旁边,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声音颤抖着安慰她:“宝贝,对不起,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好吗?”
“我要离你远远的,以后都不想看到你。”她鼻子酸涩,哭着对他说。
陆沐白抬眸怔怔地看着她,沉默不语。
他打出沐浴液,在手上搓了搓,动作轻柔地往她身上涂抹。
她赌气地甩掉他的手,生气地喊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陆沐白的手放在浴缸上,有点儿无所适从。
他眸色深沉地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忧郁:“可是我想看到你,怎么办?”
她生气地白了他一眼,平静地说:“少在这里花言巧语,你想看的人好像并不是我吧?”
“那是谁?”他故作不解地问。
“是谁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生气地噘着小嘴,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皮肤,好像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
“是你!”他吃吃地笑着,终于明白她的怒气从何而来。
原来,她是在吃乔维娜的醋呀!
“不是!”她大声说,像个孩子一样执拗。
“就是你!”他继续无赖地说。
她瞠目结舌,不知道该如何回击他,半晌,从浴缸里捧出洗澡水,趁他不备全都泼在了他的身上。
他以一种得逞的姿态站起身,抿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一边笑,一边解着自己的上衣纽扣。
“你想干什么?”叶倾城心中顿觉不妙,横眉冷对,厉声喝道。
“是你逼我跟你坦诚相见的。”他倒打一耙,耍无赖的本领堪称一绝。
“你,你不要进来啊,否则,否则我就……”她磕磕巴巴地说着,眼睛四处张望着。
“你就干什么?”他邪肆地笑了笑,把衬衣扔到地上。
只听哗啦一声,叶倾城赤身从水里站起来,抬脚落地,就要向卧室冲去。
他拉住她的手,稍一用力,就将她拉到了怀中。
“哪里都别想逃,你是我的。”他与她肌肤相亲,紧密的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她高耸的胸部微微颤动,带给他致命的诱惑。
“是你先诱惑我的!”他低低地叹息,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描摹。
“少来这一套。”她将脸扭开,才不想看他那张虚情假意的臭脸。
虚情假意!哼,信他才怪!
“那你想要哪一套?还是不要套?”他轻笑一声,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追问。
她又被他将了一军,眼睛眨了眨,回过味来,脸一红,口气也变软了些:“都不要!”
“我想要怎么办?”他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来回摩挲着,眸子里烧灼着**的火苗。
“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不关我的事!”她使劲推搡着他,脸涨得通红。
“谁惹出来的火谁灭。”他用力箍紧她,让她无法动弹。
“找你的乔薇娜去,别把我当玩物。”既然已经打算和他分手,就要一针见血地让他知道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乔薇娜是谁?我不熟。”他摇了摇头,真的不认识。
“你,真够无耻。不认识就搂搂抱抱?不认识都绯闻满天飞?”
“叶子,你无理取闹。”他的表情严肃下来,玩笑可以开,但是话可不能乱说。
第43章: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
他的回答淹没在车子发动的引擎声中,黑色的夜幕下,黑色的车子如一条蛟龙蜿蜒在绵延不断的灯河中,无声无息。
站在不远处路灯后面的人慢慢走了出来,宝蓝色镜片的光芒在灯光的照耀下稍纵即逝,他慢慢攥紧双手,眸光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意。
“为何看到你开心,我的心却很疼?”他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眼,英俊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
“即便是要下地狱,也要有你陪着我,不是吗?”他一拳头捣在路灯的水泥柱上,红色的血迹斑斑驳驳地印在柱子上,可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似乎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
车子开到海边,陆沐白把敞篷打开,两个人坐在上面,吹着腥咸的海风,一边聊天,一边吃东西。
她深情地凝望着他,吭吭吃吃了半天,想把以前的事情都说给他听,告诉他真相,可是陡然又想起他在做心理治疗时的梦境,以及梦中那激烈痛苦的反应,沉默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决定暂时还是不要把真相告诉他。
“什么事情这么难以启齿?”他弯了弯唇角,故意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戏谑地说:“是不是今天晚上想跟我回去,想让我抱着你睡?”
“你!”她又羞又窘,脸上蓦地升腾起一抹红霞,假装嗔怒道:“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无药可救了。”
“怎么会呢?我的脑里心里装的可一直都是你!”他伸出手指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