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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望月楼这次是亏定了。
中午的宴席毁了,材料和菜全废了。还送了个蛋糕出去。
那些来吃宴席的人,看到条子挑事,也不知道下次还来不来,这里又是一笔无形的损失。
接下来,就是应该怎么做?
看他们穿着条子的衣服,应该是局子里有人才敢这么穿。但是这五千块钱送出去,以后每个月给五千,望月楼也别开了。
所以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望月楼开不成。
这一定是望月楼的同行干的。
只是不知道是谁?
泾县出名的酒楼有三家,一家泾县酒家、一家凯越,一家龙图腾。
在望月楼开店的时候,何宁安就邀请了教育局认识的人和这三家的老板一起喝酒,算是拜码头。每个月的保护费也都准时的交给金哥的马仔。为什么突然冒出了个苟哥?
晚上跟花明照写信的时候,何清风就抱怨了下这件事情,说最近何家命里犯煞。她被人污蔑,家里的店子也被人找事情。
远在天边的花明照能不能收到这封信,何清风都不知道。只是习惯性的写信说这些事情罢了。事情的详细她也没说全,就大概提了下。
每次寄给花明照的信,都石沉大海。何清风觉得她寄信都是个机械记忆。。。。。。
抱怨完了,还是得面对眼前的现实。
可是何清风也不认识道上混的人,这两天来望月楼吃饭的人明显变少了。都是上次的事情闹的,因为害怕吃饭吃一半又被条子们请出去。
何清风看到盘元蓝发愁,她也发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明天就要交五千块钱了,盘元蓝和何宁安商量后,决定先缓住,交一千出去。这也是他们的底限。如果超过了,他们也没办法,只能放弃望月楼这个金蛋。
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有些发愁。甚至怀疑何清风的那件事情也是针对他们何家的?
他们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
‘咚咚咚’
“我去开门。”何清风乖觉的说。
门一开,何清风惊讶的说:“怎么是你?”
门口站着的是安立,当时去何家二话不说先把何宁安揍了的大块头。
何清风一脸警惕的说:“你来干什么?”
安立哭笑不得,“小孩,我是来找你爸爸的。”
“有事就说,没说之前不准进去。”何清风还是很警惕,深怕安立又抽风,打人怎么办?
“我是听说,你们遇到困难,特意来帮忙的。”安立半蹲下。身体,跟何清风平等的对视着:“我没有骗你,现在能让我进去了吗?”
何清风盯着安立看了半响,安立满脸诚恳之色,何清风这才点了点头:“那你进来吧。”
在门口耽误的时间也不过一分钟。何宁安和盘元蓝还在商量明天的事情,看到安立出现,齐齐吓了一跳。
盘元蓝跟何清风一样,有点害怕安立突然动手打人。她扯了扯何宁安,又把何清风挡在身后。
安立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笑维持不下去了,他朝何宁安和盘元蓝深深的鞠了个躬,“嫂子,老何,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当时听到七姑乱嚼舌根,听到我一向敬佩的老何竟然是那种人,就冲动了。这是我不对,我是来赔罪的。”
“事情都过去几年了,你现在才来赔罪?”盘元蓝也不是傻瓜,“你来晚了。”
何宁安说:“算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也算你还能记得起我。”
安立自来熟的坐了下来,不客气的直接拿了一双筷子:“我前几年又进牢里去了,这几天才放出来。出来就听见你们家出事了。我是特意来赔罪,帮你们的。”
“你?”盘元蓝先是一喜,接着叹了口气:“你就一个人,哪里搞得过他们啊?”
何宁安一听安立的解释,也说:“你有这个心就好了,我们还能支撑住,大不了不开这个店子了。不能把你拖进来。”
“老何!”安立把肉吞下,厚实的手掌拍了拍何宁安的手臂,“不会麻烦。我听说找你麻烦的是什么苟哥的,我跟在碧哥手下,碧哥早看那条老狗不爽了。所以我一出来,知道了你的事情,跟他说了,他立刻豪爽的借了不少人马给我。”
盘元蓝听着这话,跟天书似的,晕乎乎的说:“那你们人呢?还要在我店子里打架啊?”
“安立老弟,”何宁安也拍了拍安立的肩膀,“谢谢你的仗义,但是我还是得劝你一句。你的儿子也差不多要上学了吧?你还天天这样混,弟媳和侄子怎么办?”
安立也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瓶啤酒出来,“我也知道,只是我进过局子,没人要我啊!哎!老哥,要是早听你的就好咯!”
何清风一看这阵仗,突然灵光一闪:“不如让大个子来我们店子工作吧!”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安立嗨了一声,“我进过局子,你们店收了我,都没人敢来吃饭了。”
何宁安教训道:“小清风你乱说什么呢?”安立脸上的渴望渐渐变成了失落,又听何宁安说:“你要叫叔叔,什么大个子?”
看起来何宁安是喝醉了,何清风说:“嗯,那大个子叔叔在我们店子做事不好吗?上次有人闹事,那些店员一点用都没有,躲在厨房,就妈妈护着我呢。太危险了,要是来个人打人,我们就只能被打了。”
66。转机
听到这话,何宁安的酒也醒了不少。安立他是信得过的,而且安立又没有什么事情做。在店子里帮忙一来有闹事的人,安立可以搞定,二来也算是帮安立找个栖身之处了。
“这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何宁安说:“只是我们的生意小,不知道安立这尊大佛容纳得下不。”
安立哈哈大笑:“我就是一个莽汉子,虽然我很承情,但是我不能拖累你们店子的生意。老何你的心意,兄弟承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么好的一个保镖,何清风可不想轻易放走,只不过安立和何宁安现在都喝得醉醺醺的,也不是好说话的时机。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第二天中午,条子a和b十二点准时到了望月楼。
盘元蓝给他们俩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然后何宁安跟他们在包间一起陪酒去了。
趁着他们吃得开心的时候,何宁安提出了一个月可以交一千块钱的管理费。
条子a和条子b猛的把筷子放下,条子a说:“怎么地?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五千块!一分都不能少!”
还好故意安排他们在二楼的一个小包间吃饭,没有影响到太多人。
何宁安递了两根烟过去:“这实在是经济不好,要有多的,我们当然更愿意给两位气宇不凡的老大了。”何宁安伸了伸手,意思是大概这个数。
条子a和条子b对视一眼,接过烟,对何宁安说的话很受用。可是条子a一脸为难的说:“也不是我们两兄弟为难你们。是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说老板娘长得漂亮,我们老大对她上了心。要不然就每月五千,要不然就让老板娘去陪他。不然你们这店子。。。。。。”
听到何宁安说多给钱的时候,条子a和b就后悔得不行,后悔什么?后悔他们把望月楼的老板娘的姿色夸得太过。
不然一千块钱其实已经达到了他们的最大底限。
虽然苟哥说的是要搞死望月楼,但是望月楼每个月能给五千,比其它店子给的都多了,就算没给五千,也绝对是五百块钱以上。这样一个下蛋的金鸡,怎么好听别人的一下子就搞死呢?所以他们就献计留着望月楼。结果看到望月楼的老板娘后,立刻就跟苟哥说的五千和老板娘,让他们二选一了。不然望月楼就关门大吉!
现在听到何宁安说多余的好处,他们能不心动吗?
就算老板娘同意,那也是给老大沾的。跟他们小弟没有什么关系,可何宁安给的好处可是实打实的。所以他们才会一脸假惺惺的说出了上面的话,就盼望着何宁安软一点,不管哪个条件,答应了算了。
可是何宁安听到这话都要气炸了,他也更坚定一定要留下安立的想法。他面上勉强挤出一个笑:“要是这样,那我们望月楼也只能关门了。”
“老哥!”有好处,条子a立刻跟何宁安掏心掏肺了,现在何宁安他们不干了,下个店子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拿好处了。“你说你这望月楼,地点好,人流多。说不干就不干,多亏啊!”
“那有什么办法?”何宁安苦笑一声:“店子每个月盈利的钱都不够五千,这一个月五千,我们得亏死。不赚钱的话,还开着有什么用?”
条子a就好像看到到手的钞票长翅膀飞了,他连忙劝:“老哥,那不是还有一个办法吗?”他朝何宁安挤眉弄眼。
何宁安脸色一沉:“我原本看两位气宇不凡的,还以为是个侠客。想不到也是不入流的下三滥!”
“你说什么?”条子b把盘子一甩,咄咄逼人的问。混道上的,在意的就是口碑,人人都希望成为陈浩南,做了坏事还不能让人落一点口实。
何宁安丝毫不畏惧,“你们应该也有妻儿子女。要是为了区区的钱财,就抛弃妻子,还是人吗?你们在道上混的就是这么讲义气?讲情谊的?”
不得不说一句,这话,实实在在的说到了条子a和b的心里。他们混道上的,就靠一个义字。要是何宁安真的是那种把老婆送出去的人,他们必然开心,可是绝对不会像现在对何宁安生出了一丝尊重,相反还会觉得何宁安是个软蛋。
“老哥,你说的也有道理。”条子a和b此时把肠子都悔青了,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看着离他们很近的钞票挥舞着小翅膀飞走了。“这样吧,我们回去再给你好好说说,你钱先给我。要是有转机,我们再来告诉你,怎么样?”
何宁安已经不打算再忍下去,他一人给了条子a和条子b五百,“这五百块钱,算是我们交个朋友。你看你们有空的时候过来一起吃个饭吧。这望月楼,我已经打算关掉了。”
三人算是勉强达到的共识,“老哥,你也别伤心。大不了重新再来。”条子a看在钱的份上,难得的安慰了下何宁安。
站着说话不腰疼?何宁安表面没有露出任何不满,他笑了下,还算客气的把这两个人送了出去。
何清风和盘元蓝等那两个人走了,立刻问:“怎么样?”
“可能要关门了。”何宁安苦笑,“每个月要给五千块钱,这是要我们倒贴钱啊。”
盘元蓝温柔的说:“关门也没事,我还是给你们做饭。最重要的是一家人在一起。”
安立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老何,他们人呢?我兄弟都在外面呢,等下你叫一声,立刻进来,揍死狗日的。”
何清风无语的说:“大个子叔叔,这都几点了,他们人都走了。”
“人走了?”安立挠头,“早上去喊他们,请他们搓了一顿,结果来晚了。”
何宁安伸手递了几百块钱过去:“这钱你拿去请兄弟们吃饭吧。”
安立不收,“事情都没办,怎么能收钱呢?而且这是我自愿帮忙的,你们先等着。我去跟老大说一声,看能不能跟苟哥谈一谈。”
“这样你就帮忙太多了。”何宁安叹口气:“没关系,过几天,我们就关门。”
“关门?”
有人惊讶的声音传来,“这家店子不是望月楼吗?怎么就要关门了?”
67。有人
这不是二楼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走过来?
何清风心想,是时候跟老爸说清楚,安立大块头叔叔必须留下来啊!算得上是私密的地方,别人说来就来?
何宁安一看到来人,不敢怠慢:“科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他把来人引到另外一个包间。何清风有眼色的先去泡茶了。
这个科长,就是教育局的人。当时何宁安也是请他帮忙请到了三家店长。科长姓马,叫马越。长得一张马脸,他笑着说:“老何啊?你们这怎么就要关门了?”
在黑暗底下的事情,怎么好就这么说出来?何宁安也只说了句:“经营不善。”
马越拍了拍何宁安的肩膀,“你可真是,深藏不露的。”马越指了指何宁安,一副你可真调皮,“明明。。。。。”他指了指上面,“有人,平时还一副低调的样子。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听说了。公安局的老郑也知道了。他在外地办事没来得及给你的店子盖章。你的店子老老实实的开着就行!”
何宁安有些不懂的问:“科长,您的意思是?”
“这件事呢,也的确是老郑的疏忽了。你的店子老是受到那些不良的下三滥骚扰这怎么行呢?”马越皮笑肉不笑的:“不过,老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