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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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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只得就是他们主子的女人,现在和风旒毓睡在同一间房间的骆蝉。

    “咱们还是先把这件事情通知给主子知道,其余的弄清楚再说。”

    “你确定把这样的消息送到主子耳边,他不会当即发狂?”霁月挑眉一笑,话虽是这么说却还是解下腰际的铃铛摇了摇,他摇那铃铛时用了内力,发出的声音并不似平素那般清脆,而是粗哑的好像风吹过枝丫时呜咽一般的声音,不多时一只苍鹰凌空而来,稳稳的停在了他的肩头。

    这么多年的搭档,清流自然知道霁月心里那点小九九,屋里那个女人对于主子的意义有多重要他们看得出来,把她和风旒毓一起出现在普济寺的事情告诉主子,不明因果的某人一定又气又急,能欣赏一回那个永远笃定淡漠的人抓狂的样子,想想都令人憋笑。

    霁月在鹰腿上绑好纸条,那黑鹰便扑腾着翅膀离开了他的肩膀,刚好在这个时候,渡字间里起来起夜的守夜丫头推开门走了出来,一听到声响,刚还睡眼惺忪的小丫鬟猛的睁大了眼睛,大喝一声,“谁?!”

    这一声响起,她身后的渡字间最先亮起等来,紧接着骆蝉她们也被惊醒了。

    骆蝉一咕噜翻身下地,看着屋子里多出来的两团悠悠绿光,心下一紧,抬头一看屋顶,正巧对上清流青铜面具后面那双快速闪过无措的冷沉眸子,清流暗咒一声,飞速盖好瓦片,就欲拉着霁月撤退。

    “就是他!”微一愣怔之后,燕六眸光一凛,推门追了出去。

    骆蝉一脚登上床边的鹿皮小短靴,正奔到门边,腕上一紧,生生被风旒毓赶前一步拉住了。他眉头紧锁,盯着骆蝉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往窗外看,只见北辰芳菲那边她扶着托着一只胳膊的韦晴推门走了出来。

    韦晴穿着一件宽松的粉色纱衣,整个左臂的袖子都被齐齐的裁掉了,大半截小臂都被白布缠绕着。她看着燕六追出去的方向,又瞧了瞧骆蝉她们所住的房间,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和警戒,而这一切她旁边一脸焦急和后怕的北辰芳菲都没有注意到。

    “太子妃,王妃。”那小丫鬟冲她们欠了欠身,主动上前接过北辰芳菲扶着韦晴的胳膊,乖顺的低着头。

    “怎么寺院里也闯进了刺客吗,难道有人知道我们来了这里?”北辰芳菲一脸愁绪的看着韦晴,眼底尽是担忧。

    “太子妃请放心,依奴婢愚见,那两个刺客是冲着善字间的香客去的。”

    这西厢所住之人非富即贵,会是谁呢?韦晴蹙眉拍了拍北辰芳菲的手,温柔的安抚道,“公主别担心了。”而后又吩咐那小丫鬟道,“以后别人的闲事还是少管为妙,在太子府里更是如此,谨守本分才能走得更长远,公主很多事情不能看得周全,还要你们好好辅佐。”

    “是,奴婢谨遵王妃吩咐,一定好好辅佐太子妃娘娘。”

    那北辰芳菲嘟着嘴心疼的打趣道,“莫不是翎厥王府的女人都是什么洪水猛兽吧,怎么晴儿你才去了一月有余就老成成这幅样子,事事都要防,字字句句都要谨言慎行,不如不如变成瞎子哑巴,断手断脚。”

    “呸呸呸!就你会胡说八道!”韦晴嗔怪的白了北辰芳菲一眼,拉着她回身进了屋。

    另一面,幸好有风旒毓理智而适时的拉住了骆蝉,才不至于暴露了身份。估摸着一刻左右,追出去的燕六气鼓鼓的折了回来,猛一脚踢在佛龛的底座上,气愤道,“那两个小毛贼仗着自己轻功好,了不起啊!有本事下来跟我一较高下啊,看我不步个阵困死他们,让他们给我飞!”

    “自个儿武功及不上人家拿佛祖出什么气。”他们并没有开灯,骆蝉戏谑的倚在门边玩笑道,“你追出去的时候说什么‘就是他’,是谁啊,欠你银子?”

    “哎呀!”燕六现在气火攻心,懒得和骆蝉计较,一跺脚嚷道,“他就是那天在五马峰引我去救你们的那个黑衣人!”

第二十八章 情况有变

    燕六所追的那名黑衣人三番四次的寻上他们,虽然不明白他到底所谓何事,但是起码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并没有恶意,不然那天也不会引燕六去救他们,而昨晚也不会只是放两只萤火虫进来那么简单了。

    次日一早,难得的天朗气清,暖阳融融。燕六受了那青铜面具的刺激,远远的蹲在墙角摆弄新的阵法,誓要在下一次搬回一局来。骆蝉也不是笃信佛法的人,便与风旒毓坐在窗前小塌的**上喝茶闲聊。而斜调角的渡字间从一大早开始就断断续续的忙碌起来,几乎每隔两刻钟的时间就有丫鬟端着痰盂出来倒一回。

    “这一回人家怕才是真真恨上你了。”风旒毓呷了一口清茶,看着那匆匆折回房间的丫头哂笑道。

    “怎么,旒毓你也觉得我这个毒妇可怕了?”骆蝉美目流转,盈盈一笑,连眼角的朱砂痣都不胜耀眼。

    她早就估计到今日一早韦晴就会出现轻微的呕吐症状,原本她研究这传染性孢子病毒的初衷就是为了整人,感染者虽不至死,却会难受的厉害,如若没有解毒剂的话,这种状况最少会持续五到七天。不过她可没那么多时间等着她,跟萧墨翎的两日之约还是要遵守的。

    “原本我也觉得善良贤淑才是女子该有的特质。”风旒毓煞有介事的看着她,茶色的瞳子在暖阳下流光溢彩起来,“不过遇到了小蝉你,我倒是觉得诡诈果决的女子也别有一番韵味。”

    “哈!你这是公然污蔑我狡诈狠毒了!”她倾身靠近风旒毓,微眯着弯弯的眼睛,双手一摊,一副十足的狐狸嘴脸,“名誉损失费!”

    风旒毓唇角上弯的弧度越发的大,他发现自从碰到骆蝉之后他常常这样笑,这样轻松真实的不加掩饰。

    远处的钟楼之上,立着一抹孤寂清冷的身影,他一身雪缎白袍,在领口和下摆以金线绣着简单的祥云图样,墨玉腰带裂着金色的乱纹。萧墨翎收起手里的银灰色望远镜递给身后的霁月,坚毅优美的下巴冷肃的绷成了一条直线,狭长的凤目满满的盈着暴怒的旋风。

    “本王看他是近日来太闲了!”太闲了才会得了空子就想方设法的腻在小蝉身边,太安逸了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霁月和清流对视一眼,皆是心知肚明,他们王爷口中的“他”指的当然就是风旒毓,至于那句“太闲了”,怕是有人就快要倒大霉了。昨天他们主子一收到消息就像一头炸了毛的雄狮,若不是他们还在外面,一定也逃不了被波及的命运,这不天才蒙蒙亮他们就跟着主子出发赶来了这里,足足站在这里“偷看”了一个时辰。

    正在他们猜想主子会使什么法子报复这个风旒毓的时候,忽然北辰芳菲的房间里慌慌张张的跑出一个小丫头,拉着院子里打扫的小沙弥,闹着要他帮忙去山下请大夫。

    骆蝉从窗口看得真切,不由蹙起了眉头,难道韦晴的病情出现了什么意外状况,没可能啊!难道是因为这里的条件不够,病菌在培养时期出了什么岔子!毕竟这病毒才刚刚完成,她还没来得及在动物身上实验就已经被戚韵音感染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今日王府里也瞒不了不多久了。

    “怎么了?”风旒毓也看出了骆蝉的异样,瞟了一眼跟着那小沙弥一起离开了西厢的丫鬟问道,“是不是事情有了什么变数?”

    他们本是打算等到晌午人心疲乏,大家都松懈下来的时候就去取证据的,看来现在计划有变了。

    骆蝉暗暗点了点头,琢磨着怎么才能潜进去看个究竟,余光忽然瞟见一旁状况外的燕六,唇边化开了一道亮丽的笑容,“小六子。”

    燕六忽然脊背一凛,一股寒意顺着脚底板直窜头顶的百会穴,这感觉怎么都让人觉得。。。。。。不祥啊!果然,他们家庄主做了一个决定,让那种不祥彻彻底底的得到了应正。

    燕六站在渡字间门口,整了整挡住半边脸的头发,又扭头清了清嗓子,以一副行将就义的姿态敲响了房门。

    “呃。。。。。。”他看了看开门的丫头,偷偷的瞟了一眼骆蝉的位置,把心一横道,“我是来这里进香的大夫,方才在大殿上碰到一位姑娘说这里有病人需要医治。”

    那开门的丫头用怀疑的眼神审视着燕六,这大夫年纪也忒轻了,不会是个庸医吧?无奈太子妃又吩咐不管什么人来都要放进去,她又撇嘴又摇头的领着燕六进了门。

    屋子很大,有一股浓浓的艾草的味道。

    “谁啊?”他才一进门便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

    “回夫人的话,说是来进香的大夫,听了梅香姐姐的话才来的。”

    “哦?那梅香呢?”

    “这位夫人,梅香姑娘看在下年纪轻轻,不相信在下的医术,非说要下山再找几个大夫来才肯放心,所以就没有随在下一起回来。”燕六看着中间不知道怎么多出来的帘子很是无奈,这样他要怎么看她的病情啊,想想对方的身份,难道要他悬丝诊脉不成?

    “是我的丫鬟不懂事,唐突了小大夫,还请您不要见怪。”里面的那个声音很轻,很有礼貌,燕六真想不出这样的女子竟然会和韦晴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是同伙,“是这样的,我姐姐患了一种奇怪的病,不知道这位小大夫能不能给瞧瞧。不过因为这病有些影响容貌,姐姐怕传出去有损声誉,不知道您可不可以隔着这帘子给姐姐诊脉?”

    隔着帘子诊脉也好过悬丝诊脉,否则他连那绳子怎么系都说不出来,“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燕六坐在帘子边装模作样的诊了半晌,照着骆蝉教他的那套说辞一通忽悠,之后长叹一口气无奈道,“这病症着实是很难医治啊,不过幸得小生在古书上看到过一个方子,只是这药材的用量要因中毒的深浅和脓疮的化脓情况而异,可是夫人的这位姐姐又不愿示人于前,这。。。。。。”

    帘子外燕六成竹在胸的继续忽悠,帘子的另一边,那皓腕的主人早冷沉了一张俏脸,另一只手握成一个小拳头,愤愤不平的盯着帘子上燕六的影子,只差把那布帘子烧出个窟窿来。倏尔,她转头瞧着身侧的另一个女子,以唇形嗔道,“晴儿!”

    却原来那手腕的主人根本不是韦晴,而是太子妃北辰芳菲。

    听言,一只手安抚的握上她的粉拳,细长的丹凤眼闪烁着算计的目光。。。。。。

第二十九章 硬闯进来的指责

    “虽然小大夫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家里不比寻常,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传出去的。”不同于方才那个甜糯的声音,这次的女人甜美中带着一份沉稳和老道,“如若。。。。。。我肯当面让你看看患处,不知小大夫能否做到替我保守秘密?”

    北辰芳菲口中的家姐韦晴,顺水推舟,借对方的局又利用对方的小卒子,打算一口一口吃掉对方的将。而一边自以为韦晴已经上套了的燕六,乐颠儿的应承下韦晴的要求,细细的检查了她的脓疮,又按照骆蝉写好的台本粗略的问了几个问题,他暗暗把这一切记在心底,回去也好“邀功请赏”。

    “怎么样,公子现在可有方子能医治姐姐的怪病了?”

    “呃。。。。。。不满夫人您说,这疑难杂症对小生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只是这药方里有一味药是小生祖传秘制的,所以夫人得容小人回去取了来。”他完成任务也不忘自我吹嘘一下,高昂的下巴就好像自己真的是药走偏房的神医了。

    他这个骗子还敢装作回去取药!北辰芳菲隔着帘子瞪了燕六一眼,转眸盯着韦晴,以眼神倾诉着自己的不满。

    “那倒要麻烦小大夫了,兰儿你随着这位小大夫一起下山去取药。”韦晴摩挲着饱满的指尖,很期待下一步对方会把棋子下在哪,还是她要主动出击的好?

    燕六带着那名叫兰儿的小丫鬟在普济寺周围兜兜转转的走了两圈,暗中在附近不了一个迷阵,引那小丫头入阵之后他就借机抽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徒留那小丫鬟一个人在迷宫一样的阵法里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窜。

    善字间里,听了燕六臭屁的汇报,骆蝉眉尖的疑惑越发的深了。听燕六的描述应该没有什么变数才对,可是依照韦晴的表现又好像有些什么,这样矛盾重重怎么都解释不过来,除非。。。。。。她心底一凛,猛然间有一个想法闪过脑际,除非韦晴察觉出了什么,所以的一切都是她故意演出来给他们看的,为的就是引他们从暗中走出来。

    再三思揣后她越发觉得她的猜测可能是对的,正欲与风旒毓说明商讨,陡的房门被扣的当当作响。然而来人似乎根本就没打算等他们应门,紧接着房间的门就被大力的推开了。

    最先走进来的是一脸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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