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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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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捉住萧墨翎移到她胸口的大掌,娇/喘着央求道,“别,别这样。”

    萧墨翎浑身一僵,抱着她翻了个个,整个人都埋进骆蝉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平复着内心的躁动。半晌迟疑试探的开口,“本王。。。。。。”他声音颤抖的顿了顿,浑身包裹进一种莫名的伤痛中,“本王无意中听韦晴说,她抓你回王府的那一天,在密牢里本王。。。。。。”

    骆蝉原本柔软无力的身子在听到萧墨翎后半句话是猛地一怔,整个的紧绷起来,每一条神经都好似有电流经过,反射性的拉起萧墨翎的身子呵斥道,“她说的都是骗你的!什么都没有,在密牢里什么都没发生!”

    话一出口骆蝉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反而有欲盖弥彰的意思,狠狠的咬着下唇,她眼神闪烁的甚至不敢去瞧萧墨翎的眼睛。神啊!谁来解救她!明明决定了的不想让他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不想再让他因为自己产生负罪感,开始的十日血杀也好、缘丝蛊也好、药人也好,明明什么都不想让他知道的。

    忽然唇上一凉,感觉到萧墨翎指腹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挲,“别再咬着了,都破了!”

    闻声,她才下意识的松开咬着的嘴唇,缓缓的转眸对上了萧墨翎的视线,只一眼就陷进了他疼惜爱恋的深邃眸子里,泪不期而遇的滚落眼眶,湿了他还停留在她唇边的手背。紧接着萧墨翎微一用力就把她带进了怀里,逆转了形势。

    “听她说那日本王大伤了你,就伤在胸口,因为没有那时的记忆,所以本王只是想证实罢了。”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还能够感觉到他说话时下颌上下的动作,“对不起。”

    他本就只是模模糊糊梦到过几个片段,根本没有从韦晴那里听说过什么,经过刚刚那么一试探反而确定了心中所想,密牢那一日他果然还是伤害了她,她为了他所承受的让他的心火灼一般,生生的烙出一个大洞,看不见鲜血却无时无刻不在真实的折磨着他。可以供她无忧无虑生活的天地,他一定要给她,就算粉身碎骨!

    骆蝉看不到萧墨翎眸底氤氲的浓浓的伤痛和渐渐湿润的眼眶,就真的以为方才是自己会错了意。

    忽然心口一热,萧墨翎的大掌握着她的覆在她的心口上,紧接着头顶传来了萧墨翎惯常的霸道却暖人心脾的声音,“就是再丑也是本王所钟爱的,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下午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窝在软榻上说了很久的话,一直到骆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萧墨翎带回了翎厥王府,躺在沁芳阁那张熟悉的沉香木大床上,昏黄的烛光丝丝混杂着淡淡的梅花香,随着光线在室内发散开来,光是闻着就叫人身心舒畅不少。

    “王妃,您醒了。”袭香抬起灯罩拨了拨灯芯,笑着把骆蝉扶了起来。

    “王爷呢?”四下扫了一圈也没见到萧墨翎的身影,骆蝉不禁疑惑的询问起来。

    袭香一怔,给骆蝉拿了个枕头靠在身后,仔细的瞧着她的脸色答道,“王爷今个一早就带人赶往沙门关了。”

    “走了?!不是说要等到后天的吗?”

    “呃。。。。。。王妃您都昏睡了整整两日了,今个恐怕就是您说的后天。”

    她,昏睡了两日。。。。。。骆蝉呆愣了半晌,消化着袭香带给她的消息,回过神来的她猛地拉下胸口的亵衣,瞬间整张脸刷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第三十七章 换个地方待

    胸口是新换过的白布,整整齐齐的包裹着伤口——割取心血时那丑陋的交错的伤口。。。。。。

    接下来的几日骆蝉并没有急着去追萧墨翎,而是被强制性的留在翎厥王府中调养身体,醒来那日她就有怀疑萧墨翎已经想起了密牢中发生的所有事情,看到他交由袭香留给自己的生肌膏时就更加确定了这一点,只是他知道多少又知道的有多清楚是她所不敢妄断的。

    天厥朝中的暗涌已经完全平息,边关的战事却是愈演愈烈,尤其在萧墨翎抵达边关之后,原本焦灼的战事开始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以摧朽拉枯之势向天虞境内推进。而萧墨翎不在银月城的这段日子骆蝉成了太子府的常客,她自己把这美其名曰复查,实则就是想探探边关的消息。

    这一日骆蝉例行公事般来到了太子府,萧墨凰却把她带到了刑部的监牢,见到了“阔别”多日的韦晴。

    一进入刑部监牢骆蝉的耳边就充斥着喊冤和叫骂声,到处都是愤怒、恐惧、不平和绝望,独独韦晴平静的端坐在牢房中央,虽然满身污血、伤痕累累却卸去了所有的伪装和满身的戾气,平和的不似是她本人。但就是这样的她,在见到骆蝉的那一刹那,眸底却清晰的腾起了忿恨和妒火。

    “韦晴毕竟是翎厥王府的人,我和父皇商议了一下,对于对她的判处还是要听听你的意见。”萧墨凰用惯常的不痛不痒的语调把一句话说的明暗不辨,不知道他话里是否隐藏了别的意思。

    骆蝉秀眉微蹙,抿着唇靠近监牢的栏杆定定的盯着韦晴,忽然对她的淡然生出一丝不安的疑窦。脑中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她挑唇弓着身子尽量与韦晴平视,用很低很低却寒到骨子里的声音道,“好妹妹,你说我现在要不要也让你尝尝我在密牢那日的感受,还是说等到抓来了你的五哥哥再说。”

    韦晴眸底一瞬即逝的恐惧被那句五哥哥快速的湮灭,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戏谑的冷笑。

    “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骆蝉眸色一凛,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扣着栏杆,“是欢喜你终于可以得到你的五哥哥了,还是怕他嫌弃你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

    她明显的感觉到韦晴在听到残花败柳这四个字的时候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紧抿的唇色也苍白的淡泊了几分。她早就知道北辰枭是韦晴的软肋,没想到才一试探她就撑不住了,继而在眉梢挑起一抹戏谑,轻佻的开口道,“也对,北辰枭舒舒服服的在后宫坐拥三千粉黛,日日承沐美人恩,前面还有你牺牲色相为他筹谋江山,怎么算也算够本了,说不定每天都要想上你好几回,只不过是嘲笑你太傻太天真!”

    “够了!”韦晴蹭的一下站起来,咬牙切齿的喝止了骆蝉接下来的话,“五哥哥永远都不会属于谁,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她的五哥哥心中只有大业,只有他千秋万代的江山,这一点她很早就清楚了,所以她只有努力的成为他认为有价值的棋子,只有这样他才能看自己一眼,才能把她装进心里,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只是因为算计!至于那个很像五哥哥的他,想到萧墨翎,韦晴激动的眸光蓦然一滞,混杂着凌暖不明的颜色。

    “要杀要刮随你们的便吧。”忽然冷静下来的韦晴背对着骆蝉坐回去,冷笑道,“两国联盟又怎样,再加上区区南域,呵呵。。。。。。五哥哥不会善罢甘休的,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闻言骆蝉身子一僵,怔怔的回头望着萧墨凰,同样的在他的眼瞳里找到了疑窦和朦胧的不安。

    听着身后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韦晴抬手捂着脸埋首在膝间,不知不觉面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冰凉的映照着她自己都看得不甚真切的内心,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最后那一句话到底是为谁而说。。。。。。

    怀着忐忑的心情回了翎厥王府,坐立难安的骆蝉径直去了梓苑,那里的一桌一椅都还是萧墨翎走前的模样,甚至书桌上还放着临摹了一半的丹青,只是屋子里那个人的味道已经是极淡极淡的了,淡到她的心也跟着莫名的揪了起来。

    “你也不愿意一个人继续呆在这里了吧。”空无一人的梓苑,骆蝉抚着那张磨的光滑圆润的书桌悠悠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梓苑门口清流一人环胸而立,想他们十二人也算是王爷的左膀右臂,这回他被王爷留下来保护王妃是为了让王爷没有后顾之忧;保护对王爷而言重要的人就是保护王爷,所以他对王爷的安排并没有怨言。可是征战沙场军情是极为重要的。。。。。。他蹙眉瞥了眼天虞的方向,躁焖的翻了个白眼,希望霁月那家伙不要犯迷糊才好。

    抬头望着门口的方向,骆蝉忽然划出一抹明媚的笑容,“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待待!”

    她这一句换个地方待待一换就换到了去往沙门关方向的马车里,其实现在想想不知道她当初在纠结些什么,是怕见到萧墨翎后尴尬还是怕在战场上拖他的后腿,最后这一切还是抵不过想见到他想和他并肩作战的念头。

    “夫人,天色已晚,咱们今儿个就在清水镇歇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再赶路吧。”出了门清流一直都是喊他夫人的,因为要避人耳目他们便做的一切从简,清流也就“沦落”成了骆蝉的车夫。

    清水镇!车厢内正在假寐的骆蝉刷的睁开灵眸,倏地氲开一丝温暖而怀念的笑意,在这里她第一次遇到了瑾,然后事情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的复杂纠缠起来。

    随着骆蝉一起下来的袭香扫了一眼异常热闹的街道不由蹙起了眉头,说是异常热闹是因为他们来时已将近戌时,照理说这个时候路边的小摊贩已经应该散的差不多了才对,可是这清水镇却像是刚刚才沸腾了一样,并不宽大的街道两旁闹哄哄的挤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主子,这哪里像是在打仗!”

第三十八章 南宫这一家子

    打仗的话不应该是人人自危,街市萧条冷淡的吗?

    到处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萧墨翎有令,凡是从天虞或是其它各处逃来的难民,府衙一律给予安置,确定身份后可就地落籍。加之寒衣铁卫和轻甲军这一方正是所向披靡的时候,清水镇虽处边塞之地,百姓却是对自己国家的军队力量深信不疑并安之若素的继续着往日的生活。甚至因为战争的关系,一些物资就开始变得抢收起来,这里的商行便愈加的繁荣了。

    清水镇这个地方虽属天厥统辖,但是距离南域是最近的,也就是说较之萧墨翎的寒衣铁卫这里离南宫瑾的轻甲军更近一些,如果想去找萧墨翎还要继续沿着边城向东行三五日。住进从前住过的那家客栈,忽然意识到这一点的骆蝉思前想后还是改变了原定的计划,第二天改道直接向着南宫瑾的军营去了。

    在轻甲军的军营门口骆蝉遇到了南宫瑾的妹妹然,一身大红劲装,飘逸的青丝在头顶绾了一个髻,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男孩子一般飒爽英挺,独独是那张细致白皙的面庞暴露了她的女儿身。

    “她们是谁?”南宫然骑在马背上问守营的士兵,一脸的肃穆严峻。

    “果真南域的女子都是这般巾帼之姿吗?”忽然想到初见桑瑜时的情景,骆蝉不禁仰着头轻笑起来。

    被骆蝉问的微微有些怔忪的南宫然这才仔细的打量起骆蝉来,纤细瘦弱的身子裹在一件藕荷色的锦缎小坎儿里,在领口和袖口处滚着银灰色的绒毛,更衬托的一张小脸清俊婉约,只是眼角的朱砂痣却令她整个人的气质魅惑妖娆起来。朱砂痣!忽然南宫然心底模糊的闪过一丝概念,她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样一个女子,也和她一样的绝美,一样有一颗朱砂痣。。。。。。

    正思揣间,远远的一队骑兵绝尘而来,领头的一匹枣红大马,松绿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远远的骆蝉就能感觉到那人身上的冰冷杀气和浑身叫嚣着的沸腾的热血,在近一些她才看清那人正是满身血迹的南宫瑾。难道瑾受伤了?不觉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马匹近前,马上的南宫瑾看到骆蝉猛地勒住了缰绳,人僵硬的骑在马上盯着她,倒是他身后的赵楠惊异的叫了一声,“楚姑娘!”虽说在他们心中骆蝉永远是那个救了城主的楚璃,意识到失言的赵楠还是改口道,“翎厥王妃。”

    南宫瑾回头横了赵楠一眼,翻身下马,快几步走到骆蝉身边咧嘴笑道,“怎么,终于决定逃出翎厥王府了?”

    容貌尽毁的南宫瑾自从上次在皇宫被毁掉了易容用的人皮面具后就一直以真面目示人,这一笑反倒比哭还要可怖上几分,自动跳过南宫瑾调侃她的部分,骆蝉蹙眉拉起他的一条胳膊,旋手便搭上了他的脉搏。

    南宫瑾微微一怔,眸底掠上一层暖色道,“我身上的血都是敌人的,他们想伤到我可没那么容易!”

    骆蝉挑眉睨了南宫瑾一眼,手底下的脉象也证实了他的话,撇了撇嘴径自朝着营地中走去,南宫瑾挠了挠头小跑着跟了上去。

    “喂!”被忽略掉的南宫然一夹马肚子追到骆蝉身前,凛眉问道,“你就是骆蝉!”哥哥一向最疼她的,上次是把南城这副重担直接丢给了她,这一回居然把她这么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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