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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良有些疑惑,离开学校后就一直没和这位学妹联络过,马良也没有心思去琢磨着找个女朋友的事儿。不曾想这位小学妹竟然又主动打来了电话,难不成……张辛桐真的看上哥了?马良有些自得的YY着,他今天心情本来就好,所以按下接通键后,就习惯性的贫了起来:
“喂,美女主动来电话,受宠若惊啊”
“是,是马学长吗?”
“客气了不是?叫小马哥你们还没放假?”
“再过两天就放假了。”
“打电话找我有事吗?”
“嗯,我有件事,想,想问问你……”
“有话尽管说,美女有事相求,咱能办的就办,办不到想着法儿的也得办。”马良乐呵呵的说道。嘴上说的挺大方,不过心里却在琢磨着,你要是给哥介绍你们寝室那位大块头舍友做女朋友,哥可不敢当,顶不住那火力啊
电话那边儿沉默了。
好一会儿,张辛桐为难的说道:“这个,学长……好像,挺不好意思麻烦你的……”
马良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表现的太过热情,吓着这位小学妹了,便笑道:“哈哈,放心吧,不会让你以身相许来报答的,说吧,什么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
马良暴汗,道:“行了行了,辛桐学妹,你有话就说吧,我这儿还忙着呢。”
“哦,是这样,上次你给我那张护身符还有镇宅符后,我们寝室的人都好奇这些事物……后来,后来她们一直都打听着有关方面的事情,昨天晚上,张燕她们,她们玩儿‘笔仙’了……”
“什么?”马良吃了一惊,连忙道:“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没有,我昨晚上没有和她们一起玩,早就睡下了……”张辛桐说完这句话后,顿觉得有些不妥,学长所问的是她们寝室所有人有没有出事,又不是问她自己?赶紧说道:“她们说挺好玩的,而且很神秘,今晚上还要拉着我一起玩,我,我怕会出什么事,所以,所以打个电话问问你。”
马良皱起了眉头,道:“别玩这个告诉你的朋友们,也别玩。”
“会,会有危险吗?”
“没准儿。”
“她们昨晚上说,很灵的……”
“灵个屁别说哥没提醒你,千万要阻止她们再玩儿这类游戏,你本人更是不要好奇真想不明白你们是不是都闲的吃饱撑了?万一招惹上什么脏东西的话,会有很**烦的。”马良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些责备和训斥的语气。
张辛桐说道:“我也跟她们说了,别玩儿这种恐怖的游戏,可是她们说,说有你给的那张镇宅符,不要紧的,而且‘笔仙’不害人……”
“那你们玩儿吧”马良没好气的挂断了电话。
倒不是马良这人没心没肺,而是他该说的说了,她们要是不听劝的话,马良自然也就懒得再去理会这种事情——本来嘛,马良和张辛桐她们又不是很熟悉,她们爱玩儿就玩儿呗——再者说了,他又没打算去做神棍,干嘛去多管闲事?而且“笔仙”通常情况下即便出了危险,也不至于死人,所以没必要去理会她们这帮好奇心极大的女学生。
笔仙,其实就是一种简化了的扶乩方式,用现在的的话说就是一种招灵游戏。不过扶乩招来的都是鬼灵,绝非真仙,常人还是慎用,以防止不测发生。
不过马良知道,他送给那些女生的镇宅符,十有**已然失效了——因为刚才听张辛桐所说,她的舍友昨晚上玩儿“笔仙”显然已经招灵成功……这种自愿情况下引来的鬼灵之物,镇宅符会在第一时间内法力消失。
……
……
对于马良找到的这份工作,父母还是比较满意的。
工作地点在北京,单位是金顺酒业集团有限公司,这两样都说得过去,至于工资多少倒是其次了。在马明全和李梅两口子看来,刚毕业的马良,能找到份工作,每个月收入能养活他自己就知足了。
由此,马明全和李梅当然是打心眼儿里高兴,晚饭时一个劲儿的嘱咐马良:到了北京之后一定要踏踏实实工作,不要有什么歪心眼儿,要努力为公司创造出更多的效益来等等话题。
晚饭后,马良跟父母打了声招呼,便去找李永超喝酒了——下午在面馆时,因为顾忌到回家还得开车,所以李永超只喝了一瓶啤酒。马良寻思着这次李永超也算是帮了自己的大忙,虽然说兄弟之间无需那么客气,但说起来自己去北京后,再在一起喝酒的机会就少了,何不借此机会再好好喝一顿?
马良出去之后,李梅便开始忙活起来,儿子四季穿的衣服、被褥、日常生活用品……等等全都给拾翻出来,再挑挑拣拣出最好的装入行李箱内,又装了一个大包裹。
“不用带那么多东西,这么远路上也不方便,到了北京缺什么让他自己再买吧。”马明全在旁边说道,他实在是看着老婆如此忙忙碌碌,有些哭笑不得了——好像明天一早儿子就要离开家,并且好几年不回来了似的。
李梅有些心酸的说道:“良子长这么大,就算是上大学都没离开家这么远过……我不放心啊。”
“他都是个二十三岁的大小伙子了,不用太操心。”
“那也不行,唉,你说他到北京后,会不会水土不服啊?”
“哎呀……等他回来你可千万别再唠叨了,不然孩子离开家出去了还得惦记着你这个当**,无法安心工作啊。”
“我这不就是跟你说说嘛……”
……
……!~!
..
020章 莫装X
夜色下的“宏光电缆厂”内安安静静,唯有大门前和院子里一间休息室的灯亮着。
室内,马良和李永超以及三四个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们围桌而坐,直接对着啤酒瓶子喝着酒。桌上摆着两荤三素五个凉菜,简简单单。
之所以要选择在电缆厂里喝酒,一来是因为晚上李永超就住在这边儿,二来也是不愿意在各自的家里喝酒——因为到了晚上,各自家里难免会有些邻居串门,大人们说说笑笑商量些事情,或者大人们要早早的歇息,总不好打扰他们;而要去饭店的话,村里距离公路边上才有的饭店又太远,没那个必要。
年轻人就是这样,有点开心事想要喝酒的时候,就忍不住呼朋唤友的全叫过来,大家凑在一起热闹热闹,讲究个气氛。
事实上以马良的性格,他反而更喜欢三两个人围坐在一起闲叙着喝酒。
不过有道是人情里短的事情,喝酒的时候如果少叫了谁,难免会让对方心里起疙瘩……这几乎是一个普遍的现象,并非只有马良他们如此。
喝酒期间,自然是一帮年轻人嘻嘻哈哈热闹着互相攀酒,或者海阔天空的扯淡闲聊。
这在以前,大概从十五六岁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喝酒聚在一起瞎扯淡的氛围。只不过随着年龄的长大,不知不觉间原本朴实真诚的儿时玩伴们之间,渐渐的滋生出了一些感觉上不大好的东西——比如攀比,比如嫉妒,比如炫耀,比如……占便宜等等。
这不,李进那小子打从一进来嘴巴就没停过,一边吃一边喝一边抽烟,即便是别人不攀他的酒,也照样自顾自的满足着自己,很没出息的模样,因为今天的酒菜和烟都是马良买的;
沈志涛则是一副小母牛来月经——厉害哄哄的模样——他上的大专,去年毕业后,就托他姑姑在市妇联是个领导的门路,顺利的成为了吃国家财政的正式公务员,目前在县地税局上班,每每和朋友们坐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大咧咧的吹嘘一番。
现在,沈志涛又开始吹了:“哥们儿再干上一年,应该能提拔提拔,我姑姑说这样下去的话,三年混个正科级干部没问题……”
“那感情好,以后有什么事还得指望着沈大人多多关照。”马良笑呵呵的说道。
“得,还是人家志涛幸运,果然是朝廷有人好办事啊,羡慕……”苗军说道。
沈志涛撇撇嘴,略带着不满的语气说道:“什么叫朝廷有人好办事?有门路有人固然重要,更重要的还是得看个人工作能力的”
“你有个屁的能力啊,靠哈哈”李永超倒是毫不给沈志涛面子,大大咧咧的笑骂道。
“得得,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我还是跟良子说吧。”沈志涛得意洋洋的扭过头来,看着马良说道:“良子,你可是比我们都有文化水准,啧啧,本科生啊……了不起了不起,当初我考了个专科,都不好意思见你,哈哈。良子,你说说看,我这在政府机关单位工作,是不是也得能力出众,才可以被提拔啊?”
马良听得出来沈志涛话语中的讥讽和得意,不过也不在意,毕竟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因为这么几句话就闹翻的话,没必要。所以马良笑着说道:“我可是草民,哪儿能知道你们政府部门里的道道……不过你能顺顺利利的发展下去就好。”
“对对,顺顺利利的就好。”沈志涛志得意满的拍了拍马良的肩膀,道:“你到了北京也要好好工作啊,别耍脾气,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这机关单位其实和私企公司里一样,对领导的吩咐,要坚决执行,对下面嘛……现在我就不跟你讲这些了,因为你现在还没到领导的职位上,说了你也不懂,业务员不好干啊,现在哪个公司里的业务员不是一抓一大把?良子,你也不用吹嘘说工资两千多,就算是真的,管吃住吗?不管吧?在北京那地方,两千块钱一个月都不够你吃住的……”
听着沈志涛的话越说越刺耳,马良皱皱眉斜眼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道:“喝多了吧?”
“没有,这才到哪儿啊?不是我吹牛,在我们单位里,我可是天天下饭店,有人请啊,不去还不行,唉,没办法,这酒量都练出来了……”沈志涛大笑着说道,做出一副领导的豪爽模样来。
“没喝多,就少在哥们儿面前装逼”马良冷哼道。
“哎,我这可是为你好……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李永超赶紧抬手劝道:“少说两句,都是自己哥们儿,别因为几句话就闹僵了,传出去让人笑话,志涛,你也少吹了,知道你小子现在过的滋润,就别臭显摆了。”
马良笑了笑,也就不再说什么。
沈志涛却耸了耸肩,冷笑着说道:“算了,我也不跟良子计较,他毕业后找不到好工作心里不舒坦,可以理解。其实我也是听说你有工作了心里高兴啊,担心你再把这份工作给丢了,这不就多关心些提点你几句,好心倒是被你误解了,唉……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吧?”
“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是个假爷们儿?**硬了不如小拇指大?”马良笑道。
噗……
苗军和李进、李永超三人听了这句话都忍不住喷了——沈志涛下半身代表男人的家伙什太小,哥儿几个可都是知道的,那实在是沈志涛一直以来的心结和短处。以前哥们儿经常拿他这一点开玩笑,不过这几年都大了,也明白骂人不揭短,都是朋友之间,自然也就不会再提及这一岔。
此时猛不丁听得马良又说了出来,而且从嫉妒的层面去反击了一句,实在是另几个哥们儿忍俊不禁。
砰
沈志涛将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脸红脖子粗的瞪着眼站了起来,指着马良怒气冲冲的说道:“马良,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提这茬,不然别怪我跟你翻脸”
“哟嗬,你翻一个脸我看看。”马良冷笑着,眼神中满是鄙夷的看着沈志涛。
“你……”
其他三人赶紧纷纷起身劝着二人都少说两句,李永超更是把沈志涛按回到了座位上,一边不满的说道:“志涛,你还别生气上火,今天哥几个都在这儿了,听的看的明明白白,你这纯粹是自找的,夹枪带棒的拽什么拽?”
“我怎么了我?”沈志涛自知理亏,却也不愿承认,忿忿的瞪着马良。
马良举着酒瓶子慢悠悠的灌了一大口,不疼不痒的说道:“是个男人,就要像个男人的样子吹厉害算什么?吹厉害能长**?”说到这里,看着沈志涛又要发作,马良右手食指指着他,一点一点的说道:“明说吧,哥们儿底下长了那玩意儿,活的就像个爷们儿,你就是当上国家主席,哥们儿也犯不上去麻烦你求你什么,你得瑟个什么劲儿啊?就你小子,还敢横鼻子瞪眼的说什么翻脸,行啊,长出息了谁也别劝他别拦着他,我今天就借他个胆子,撑他的劲儿了,那,桌上有酒瓶子,有种拿起来往哥们儿头上砸一下……”
沈志涛呼的一下站了起来,瞪着眼怒火似乎都要喷出来。
其他三人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