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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别墅里的时候,发现褚明奕正在和卢祥安闲聊着。
“小马,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怎么回事?”褚明奕看到马良,当即面露关切之色的问道。
“唔,小事一桩,意外,纯属意外。”马良呵呵笑着摆了摆手。
褚明奕皱眉道:“小马,我看以后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搬到厂里来住,客房部那栋楼上面我让人给你安排了一套房子,以你现在的职位也完全有资格由厂里安排住房的……哦对了,你是和别人合租的吧?”说到这里,褚明奕若有深意般笑了笑,道:“那就干脆别推辞了,住我这套房子,也方便些。”
“不用不用,还是在我那里住着就行。”马良赶紧摆了摆手,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办公室工作了,你们慢聊……”说罢,马良起身就要走。
卢祥安忙道:“小马,咱们今天不是还得出去吗?”
“呃……我工作很忙地,晚上再去吧。”马良摇摇头,似想到了什么似的,道:“褚总,晚上帮忙安排一辆车,我和卢老得出去办点事情。”
“没问题”褚明奕爽朗的答应下来。
“那行,你们慢聊,我走了。”马良摆摆手,告辞离去。
他倒是也想过白天就去市里面转悠着把阵法挨个儿的布置下来,毕竟涉及到的地点很多,是件很麻烦很耗时间的啰嗦事情——问题是,魏苗昨晚上没有休息好,精神肯定不振,而齐晓赛工作上的经验毕竟还不行,万一出点儿什么差错可就不好了。
说破大天去,对于马良来说,工作还是很重要的。
至于苏威琛和于天赐,马良现在根本就不把他们当个菜了——龙象九门大阵一破,于天赐就是废物一个,再无一丝希望恢复,自己又拿捏了苏威琛的血引,完全可以施法通过血引来将破阵之灾转移到布阵者的身上。
而苏威琛,自然也好解决了。
当然,马良还是有些少许的担心——苏威琛是常人,以术法杀之属于犯忌讳;二,万一苏威琛那厮继续派人来祸害自己怎么办?毕竟龙象九门大阵这玩意儿要解决掉,单是挨个儿的阵脚阵眼转悠下来,也得几天时间啊。
马良可不会认为公安机关能迅速侦破此案,把苏威琛绳之以法……
……
……
所以说在某些方面,马良确实是个很纯洁的人,确切的说应该是单纯——他一度认为,那个明显可以称之为杀手的人物,应该是小说或者电影里面的铁血冷酷的真汉子,根本别想从他的口中获知到任何雇主的消息,这是职业道德操守的问题。
比如,他身上就没有带任何通讯工具,如果他不开口的话,那么别想知道是谁雇佣了他。
这不就是提前做了最坏的准备吗?
但很令马良感到有一些惋惜和失望的是,那位杀手老兄当晚住进医院,经过精心治疗确认没有了任何生命危险,只是双目失明后,就在医院里瞎着一双眼睛接受了刑警们的突击审讯。并且当天傍晚的时候,没能扛得住刑警们突击审讯,开口老老实实交代了,是受威琛集团董事长苏威琛的指使雇佣,前来杀马良的。
由此看来,不管是不是因为那哥们儿意志力太过薄弱职业操守不行才会坦白从宽,但这足以证明刑警们的本事,真不是盖的。
从蒋碧云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马良刚刚下班,正在办公楼后面的别墅里和卢祥安谈论今晚上要做的事情。
和蒋碧云通完电话后,马良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下有乐子瞧了,那伙计经不住,老实交代了是苏威琛指使他干的。”
“哦……”卢祥安点点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老爷子,你好像并不怎么关心这件事?”马良疑惑道,按理说苏威琛牵涉到龙象九门大阵,即便是有无这个人的存在都不会妨碍到他们去破除此阵,但卢祥安这般毫不关心的态度,实在是有点儿不对劲儿。
卢祥安抬头道:“你认为,苏威琛会承认他雇佣了杀手吗?”
马良一愣,略有些疑惑的看着卢祥安。
“你和苏威琛之间有什么仇恨?苏威琛雇佣杀人的动机何在?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是苏威琛雇佣了那个杀手?仅仅凭借那个杀手的一面之词吗?苏威琛完全可以说……是有人故意在陷害他。”卢祥安不急不缓的解释着:“苏威琛是有身份的公众人物,公安司法机关也不能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对他怎么样的。”
“有道理。”马良点了点头,他和苏威琛之间的仇恨,本来就是无法让人相信,也不能说出去的。
“所以还是先忙活咱们的事情吧。”卢祥安笑道。
“嗯,咱的事儿忙活完了,想什么时候让他死,他就得什么时候死。”说完,马良又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可惜啊,卢老爷子,我要这么干的话,于天赐倒是无所谓,他是奇门中人,可苏威琛是常人,这样似乎有些犯忌讳的……”
卢祥安微微一笑,道:“事无绝对,你破除此阵,是为替天行道拯救平民与灾难之中,也许能功过相抵,抑或是……根本无需你出手去犯忌讳了。”
“怎么个意思?”马良诧异道。
“不好说,只是猜测而已。”卢祥安笑着摇摇头。
马良撇嘴不满的说道:“老爷子不厚道啊,跟我这儿还想着隐瞒什么,我不就是早上说了你几句没算准时间嘛,这还矫情上了。”
“是真的不好说,也无法推算出,只是我自己有这种感觉而已。”卢祥安笑道。
“感觉?”马良嗤之以鼻,道:“你该不会说,自己和老天爷之间有某种联系了吧……”
卢祥安想了想,大言不惭的微笑道:“这么说的话,虽然稍有夸张,却也不能说是错,将来你会明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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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章 谁拿了你的血引
凡是说出这种模棱两可又玄而又玄的话的人,有三种可能性——要么是在故弄玄虚忽悠你,要么是在装逼……要么,就是思想的境界和心得经验已经达到了极高的程度,从而有资格这样高调的去让人心存敬畏和好奇了。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性,马良现在都懒得再去追问下去。因为这种模棱两可如浮云般的可能性对于他来说,不重要也不实际。他现在重点考虑的是自身的安全和魏苗、蒋碧云的人身安全——如卢祥安所说,苏威琛不一定会被绳之以法,那么他此次失败后,会不会狗急跳墙再次连番派人前来干这种一劳永逸的恶事?或者,以后他记恨上自己了,没完没了的要干掉自己,那该怎么办?
马良当然不会去指望着卢祥安所说的什么老天爷帮忙出手——老天爷能有这么好的心眼儿,苏威琛和于天赐早该被雷劈死一万次了。
想到这里,马良很认真的说道:“我不管是否犯忌讳,苏威琛和于天赐都死定了。”
这是唯一的,最为安全妥当的,一劳永逸的选择。
考虑了好一会儿,马良却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卢祥安顿时有种被噎住了的感觉——他本想着马良应该会极为好奇和钦佩的,去详细询问请教他是如何与老天爷之间有了某种的联系,或者称之为天人感应,这玩意儿准不准等等。
但很可惜,马良好像对此根本不关心。
卢祥安内心里哭笑不得,自己这也算是想显摆结果人家不给自己显摆的机会吧?
“小马,你悟了……”
“悟个屁,这是没辙。”马良不屑的撇撇嘴。他能听的出来,也能感觉到,卢祥安似乎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如何把自己拖入奇门江湖的那滩浑水中。
卢祥安笑着摇摇头,没再说话。
……
……
即便是卢祥安凭着个人的心得经验体会,以及在这方面渊博的知识积累,使得他从感觉上极为敏锐的预测出有可能会出现某种有利于马良的情况,但他此时也无法判断出,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起码,他缺少相应的个人资料去卜算推卦。
就在他和马良谈话的时候,事情已经开始向着卢祥安所预感的方向发展了。
我们把时间往后稍微的拉一拉。
就在警方对犯罪嫌疑人的审讯取得重大突破,并且开始针对下一步计划讨论的时候……苏威琛刚刚从公司里回到了上品嘉园小区的别墅家中。
时值傍晚,客厅内光线有些昏暗。
苏威琛头上裹着纱布,一脸阴鸷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他的心情持续着十分糟糕的状态——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被沐风堂打破了脑袋,到底是为什么?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华兴集团的实力,天晓得在接下来威琛集团处于持续低迷状态时期,他们会不会从各方面出手……而且,原本已经被苏威琛打通了各方面环节,已然开始趋于平淡的方庄康园小区的事件,再次被炒了起来。
公司形象和苏威琛的个人形象持续下滑,由此引发的各方面事情都朝着不利的方向发展起来。
苏威琛有些精疲力竭的感觉了,他越发恨极了马良,也恨于天赐这个老头儿的无能。
现在,苏威琛心里忽而有些不放心,自己雇佣的那个极为信任的家伙,到底能不能杀死马良?按说以他的身手,应该是没问题的……苏威琛很想打个电话询问下,但考虑到安全的问题,他还是压制住了心头的疑虑和不安——在这方面苏威琛做的很谨慎,滴水不漏,他在做这件事之前,就已经叮嘱过这个和自己没有多少交际的杀手,干完了事情后立刻离开北京,和苏威琛断绝联系至少半年的时间;而且,即便是警方追查抓捕到了杀手,杀手又熬不过交代出了幕后指使者,苏威琛也有绝对的自信,让自己洗白——很简单,空口无凭,证据不足,而他自己的身份,也是一个保护伞,从而让警方办案时束手束脚。
但现在也正是因为他的小翼,从而让他无法确认,马良到底死没死。
心头的烦躁和疑惑、担忧、不安交杂着,让苏威琛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临近一种需要极度宣泄的程度。
他看了看外面的两个手下——那是专门安排看住于天赐的。
然后,苏威琛起身往二楼走去,他想要和于天赐这样的奇门术法高人谈一谈,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来帮自己一把,即便是无法彻底的摆脱,也起码要尽力去缓解下目前这种越陷越深的困难状态。
待走到二楼于天赐所在的房间门口时,苏威琛犹豫了下,却没有推门进入,而是走到了二楼的客厅里,坐到沙发上点了颗烟。
他很厌恶于天赐——妈的,没用的老东西
现在苏威琛的眼里面看来,大概所有的人只能划分为几种:要么是敌人,要么就是忘恩负义的混蛋,要么就是……废物。当然,他的亲人另算,已然被极度烦躁不安的他安排去出国旅游了。
卧室的门轻轻的打开,于天赐面色苍老,精神萎靡不堪的缓缓走了出来。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苏威琛一直没有来见他,哪怕是他听着外面的动静和说话声,知道苏威琛回来了,却依然不见苏威琛进来看他,说几句尊敬慰问的话——这与以前苏威琛对他的态度,简直发生了天壤之别。
于天赐可以理解苏威琛为什么会这样:一来是烦躁,二来是处于自私的本性。
但于天赐不会原谅苏威琛如此苛刻和带有威胁性质般的对待自己——他在心里暗暗的冷笑着,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老夫定让你苏威琛陷入无尽的痛苦和悔恨当中,生不如死。
现在,于天赐想要出来和苏威琛谈一谈,骗他去把自己身在四川的徒弟找来,从而帮他应对目前的不利局势。于天赐知道,苏威琛一定会答应的,即便是,他一直都在小心翼翼提防着于天赐的术法和报复,但他现在没得选择。
脚步虚浮的走到大厅里,于天赐的目光落在了苏威琛额头上的那处纱布包裹着的伤口上。
没来由的,于天赐心中陡然一紧,皱眉问道:“苏总,你头上的伤势,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碰伤的。”苏威琛没好气的说道。
“不小心碰伤的?”于天赐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困惑和明显不相信的神色——要知道,以苏威琛现在的身份,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