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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的话,已然说过了,他也并不在意,轻描淡写的模样……那以后就不用再去想他了,也没必要去上赶着报恩还他的人情。
与上次和马良相遇,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那天分开后,吴琼选择相信了马良所说的方法,然后托人走关系,得以每天晚上到太平间里守尸一个小时……
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大学生,家庭条件好的会令绝大多数人都艳羡不已,说她是金枝玉叶都不足为过。但就是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孩子,却偏偏很变态的要大半夜的钻到太平间里待一个钟头。
这听起来实在是令人毛骨悚然。
太平间的工作人员得到的解释是——学艺术摄影和动画制作的,找寻灵感。
有这么找灵感的吗?你是来找灵魂的吧?
但人家爱这么着,又是托人走关系来的,人情难却,况且谁会跟钱过不去?她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太平间的工作人员也就只好如此去想着,但每次见了面之后,都会刻意的去躲避着她,尽量离她远远的,少跟她搭话——这丫头心理上有毛病,很邪性……
马良当初告诉吴琼,需要守五具尸体,七七四十九日。
太平间里每天有多少具尸体?吴琼没细数过,但肯定比马良定下的数量要多的多……
所以现在半个多月过去了,吴琼身上的魑魅血之毒,竟然真的几乎要消失殆尽了。而且正如同马良所说的那般,只要按照这个方式开始去治疗,就可以保证魑魅血绝对不会再复发,吴琼这半个多月以来,真的没有再承受过魑魅血发作时的痛苦煎熬。
……
我们难以理解吴琼承受这种非人的煎熬时需要多么强大的毅力和忍耐力,才能够近乎于匪夷所思的勉强适应下来,甚至平日里突然发作的时候,倘若在人前,她都可以坚持着忍耐着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来——从这一点上讲,说吴琼是个变态一点儿都不为过,简直太……太变态了。
嗯,是个可怜的女孩子。
她的身体恢复了许多之后,终于耐不住心里那无限的感激之情以及对于马良浓浓的好奇心,开始想着能够找到马良。
吴琼觉得:我应该当面对他说一声谢谢,请他吃顿饭,再给他一笔钱,很多钱
或者,我应该询问一下他许多有关术法上的问题,他应该懂得很多很多。不然的话为什么许多被称之为高人的术士,都很难解决掉的魑魅血,在他眼里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一个简简单单的法子,就解决了呢?
她记得有一位高人曾哀叹着说过:“倘若‘坐地阎罗’肯出山,魑魅血或许可以轻松的从身体内祛除。”
但坐地阎罗是一个存在于传说中的隐世高人。
马良年纪轻轻的,又怎么能轻易做到?这岂不是说明,他能和“坐地阎罗”那位传奇中的奇门术士中最令人钦佩的高人,相提并论了吗?
吴琼越发的想要找到马良……
可惜她没有马良的联系方式,左思右想之后,便开车来到怀柔,先去了佳圆饮料厂,找那天被尸猫抓破了相的经理,他应该认识马良……但郭宇征没在,吴琼凭借着女性的身份和美丽的令许多男人愿意讨好的长相,轻易打听到了郭宇征去了喜圆饮料厂,以及喜圆饮料厂的地址路线。
然后,吴琼就出现在了喜圆饮料厂,很巧合的再次与马良相遇。
但很可惜,马良似乎都已经忘了她,而且看样子压根儿就没把她这位金枝玉叶放在眼里面,更没有把上次帮忙出主意救人的事情放在心上,好像真的只不过是随手忙一个陌路相逢的人一个小忙而已,不足挂齿。
……
……
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原本还是碧空万里,烈日炎炎的半空中,忽而不知从哪里涌出来一团浓墨般的乌云,挟着电闪雷鸣,凶巴巴的急速吞噬了晴朗的天空和毒辣的日头。
很快,哗啦啦的瓢泼般大雨浇了下来。
金顺啤酒厂办公大楼后面的那栋小别墅客厅内开了灯,卢祥安和马良坐在沙发上闲聊着。
褚明奕因为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去做,所以也没办法再陪他们两位贵客聊天闲叙。
对于褚明奕这般似乎有些不近人情的行为,马良并不在意,甚至心里还有些钦佩——这才是真正干事业的人啊,天塌地陷了,都不能影响到他的工作他的事业……若非因为太在乎他自己的事业,这三天里耽误了时间,恐怕早就吉林河南跑了一遭,把那些有可能存在的阴邪性植物扫荡一空,那么到今天即便是再发生什么意外,也不至于太过凶险万分了。
没有了褚明奕这种普通人在场,卢祥安和马良说话上自然要方便了许多。
“良子,小白原本是只尸猫?”
“啊,确实是只尸猫,怎么样?我运气好吧,半个月前因公去了趟怀柔,嗨,就捡了这么个宝贝,哈哈……”
“尸猫虽然稀少,但却是邪孽异物,怎么能称之为宝?”
马良撇撇嘴,不满道:“你看现在小白不像个宝吗?”
“呃……确实很宝贝。”卢祥安发自肺腑的点点头承认,继而双眉一挑,恍然大悟般的说道:“良子,你,你是不是借尸还魂……让一只鬼寄宿在了尸猫体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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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章 天道其实很王八蛋
今日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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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马良点点头,对于卢祥安这般吃惊的态度很有些诧异。
“这怎么行,这也太有违天道自然,过界了。”
马良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这是在拯救一个可怜的灵魂你不知道小白有多么的可怜,唉,小小年纪的她被困在了鬼胎宫中根本出不来,她不害人,只是担心被人的生气所害,孤苦伶仃心惊胆颤的生活在巴掌大的一丁点儿地方里,万幸被我遇见了,你说我不救她还能怎么办?”说着话,马良就流露出了一种悲天悯人般圣人模样,大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和决绝,慷慨道:“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那就是失去自由……至于什么有违天道之说,我也不去在乎了,便真是有天道报应,那又如何”
听着马良一番义正词严慷慨激昂的话语,小白在他怀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一双水汪汪的猫眼里扑簌簌流出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卢祥安也不由露出钦佩的神色,点点头端起茶来慢慢喝着。
自我感觉极为良好的装模做样了一番,随即挺直的脊梁一弯,俯身嘿嘿笑着对卢祥安说道:“怎么样?像那么回事儿不?”
“什么?”卢祥安一边喝着茶,一边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刚才的作派啊应该有那么点儿会在人心目中留下高大光明正义形象的可能性吧?”马良挠挠头,似乎对于卢祥安没能开口赞赏他一句,从而颇为遗憾和失望,自言自语道:“难道装的不够像?看来还得努力啊……”
噗……
卢祥安终于忍不住把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给喷了出来,哭笑不得的抬手指着马良,道:“你,你这小子,也太……哈哈”
“嘁,有什么好笑的?”马良撇撇嘴,似乎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这般言行很无耻。
小白气的用小爪子抹了把泪儿,随即张开小嘴儿一下咬在了马良的胳膊上,不过没有用力,只是轻轻的发泄下自己的不满情绪——讨厌,让人家都感动的哭了,原来你竟然是装模作样的。
对于小白的举动,马良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是很宠溺般的温和一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小白身上柔滑的皮毛。
小白眯着眼松开了口,享受着马良的抚摸。
“有没有高大的形象我倒是没发现,不过坐地阎罗的独门术法之精妙,确实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卢祥安恢复了常态,语气中却依然透着毫不掩饰的惊讶和赞叹,道:“以人魂寄宿与畜体内,而且还是邪孽异物的身体,这,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哪里哪里……”马良拱了拱手,心想我当初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谁知道这么干不行啊,还好万幸之下没害死小白。
卢祥安又道:“还能将此物驯化为灵物,果然高明”
“客气客气……”马良一脸谦虚的表情,暗道倘若让小白就地来一个超级无敌猫女大变萝莉身,不知道卢祥安这副老皮囊会不会因为这般简直如同天方夜谭般的神话现象,从而心肌梗塞,脑血管爆裂……
灵物本来就是极其罕有的存在,比之尸猫的存在还要低得多。
加上当今世上更是因为科技的日新月异,人类所能触及到的地方越来越多,导致了千万种生物的生存环境都遭受到了灾难般的挤压和破坏。故而灵物的存在,越发的稀有到近乎绝种的程度。
所以卢祥安发现小白竟然是一只罕有的灵物时,顿生喜爱之意,更是对马良羡慕不已。
但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想做小人去夺取马良之好,卢祥安也没那个本事和胆识。所以心中也只能宽慰自己的想着:如今世上,能亲眼见到一只灵物,并且和灵物在一起待了许久,已经算是极为幸运的事情了。
如此,卢祥安才会赠与小白一个价值不菲的帝王绿翡翠雕刻而成的翡翠吊坠。
但现在却得知小白根本不是什么罕有的价值连城的灵物,只是马良运用独门术法,将人的灵魂寄宿与一只邪孽异物的体内,才创造出了这么一只似灵物又非灵物的……灵物。
卢祥安略皱眉道:“良子,总该将她超度轮回,这才是顺应天道之理。”
“我也想过,可我又不懂得如何超度,想找位高人吧,又不认识什么高人,也只好先这般凑活着把她养着了。”马良无奈的耸耸肩。
“我可以帮你的。”卢祥安认真的说道。
“打住”马良立刻摆手,露出一脸吝啬和疼惜的神色,道:“我现在可不想……嗯,暂时不想超度小白进入轮回。”
闻听此言,小白开心不已,用小脑袋在马良的怀里蹭来蹭去,模样甚是可爱。
卢祥安愕然,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理解了——毕竟谁也舍不得放弃一只如同灵物一般的小东西,留在身边且不说讨人喜欢,还有着许许多多甚至想都想不到的好处,比如护主,比如对于天道劫难的敏锐感应力……
过了会儿,马良忽而问道:“老爷子,你对天道这玩意儿怎么看?”
这是一个徘徊在马良心头很长时间都无法理解通透的问题——既然天道规则那么多,动不动就会吓人赫赫的弄出个什么劫什么灾的,尤其是对奇门术士更是定下了一条条近乎于苛刻的规矩,什么五弊三缺犯其一……这类混帐东西。但为什么奇门中人,又有那么多,甚或是所有的奇门术士,都会敢于以身试法,甚或是有许多的奇门中人不但用术法发财致富过上幸福滋润的小日子,更甚者还有以术法害人之举。
马良一直有些纳闷儿,有些害怕,有些不服。
感情别人可以去随便折腾,我却胆颤心惊小心翼翼的,空有一身术法不敢随便乱用……找谁说理去?
卢祥安有些诧异的看着马良,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马良会问出这个问题。稍稍犹豫之后,卢祥安面色平静的竖起食指来,道:“天道,很多时候其实就是一个摆设……当然,我不是否认它的存在,而是很飘渺,没有谁知道,天道的由来,到底是冥冥中的神灵所立,还是**的缘由。”
“怎么说?”马良越发诧异。
“简单些说吧,比如我……”卢祥安笑了笑,道:“算命看相,推算预测运势走向吉凶祸福,这很显然就是泄露天机之罪,只要把握好一个度就行了,像是为褚明奕卜卦推算他几年的运势和详情,这种事情就明显超出了界限,所以我并不愿意为他开卦。”
“大和小的区别,是吗?”马良问道。
“嗯,对的。”卢祥安点点头,又道:“再比如你,顺应天道自然法理,以术法惩恶扬善,或自保而为之,或救人于危难,这算是功德,当然我也不敢肯定是否会在天道之中记上一笔你的功劳,但……起码没有越界。”
马良嘿嘿乐道:“我倒是想起了一句很恰当的话。”
“说来听听。”
“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蹲不进监狱,进不了法院。”
卢祥安开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