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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法师先生,请原谅我们的打搅,在此向您表示感谢。”赫迪坎露出了天真的笑:“今天的雪,实在太大了呀。”
第四卷 第十七章 以安尼恩之名(一)
“我准备去基德部落。“安尼恩在女儿赫迫坎询问前,就说着:
“那里,似乎有珍贵的安得兽,我需要它的心脏作为魔法原材料。”
安尼恩果然就看见了赫迪坎的脸色微变,因为这正巧是她们去的目的地,刚才在信仰的交换中,虽然一些潜意识,并不能随意阅读,但是就是显意识中活动的记忆,已经使安尼恩知道一些事情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的所去地点,是一个,法师先生,不如你和我同行吧!”赫迪坎迅速认清楚了形势,既然这位神秘的法师,已经说明了目的地,那就算拒绝也无济于事,还不如索性大方的邀请。
早晨,已经放晴,雪地被严冬的阳光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刺骨的寒风仍旧咆哮的穿过大地和森林,但是除此之外,田野显得宁静而广袤,一望,几乎可以无边无际。
安尼恩也得以入住马车内部,虽然那个牧师一直非常警惕的望着他,但是他却没有说话,他静静的陷入了沉思,并非和法师一样准备魔法,他已经不需要如此了,只是静静的修养,时到今日,这种冥想,越来越接近他原本世界的修炼方法了,在外面,只有车轮轧过雪地的声音,连绵不断的传来,休眠的神力和魔力,开始复苏。
赫迪坎清楚的感觉到了那静静的法师,身上那不断凝聚的可怕魔法力量,这是如此的广袤与深沉,她非常好奇,因为法师冥想之时,是相对脆弱的时候,不知道这个法师为什么敢于这样在陌生人的面前冥想呢?
当然,她也知道,法力强大的法师,身上如果有触发型的魔法的话。那动手的人会倒上大霉,她就曾经亲眼看过那个偷袭高级魔法师战士的悲惨下场。
对这个年轻法师,她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自己地教会,如果能够吸取这样的法师,那就真的太好了,不过她也知道,这很可能仅仅是一种妄想而已。能够搞好关系,已经很不错了。
车轮向上爬着,速度缓慢了下来,现在上了一个山坡的道路。
在雪地上驾驶马车是很危险的事情,虽然外面那个战士有着相当的驾驶经验,但是在这样的路途之中,马蹄开始打滑,两匹马开始惊慌的嘶鸣,车身因此发出了跳动地声音,马车中那个牧师顿时坐不住身。跌到了左面。撞在了马车的车壁上,但是车中的二个人都只是一摇,没有倾倒。
赫迪坎看了法师一眼。自己是战士,平衡感相当好,没有倾倒是可以理解,但是这个法师具备这样的身体控制力,就很罕见了。
马车的晃动越来越大,赫迪坎已经准备跳出了马车,但是就在这时,安尼恩张开了眸子,说出了几声咒语,就在那个女性牧师脸色大变。以后他将不利于她们时,一种一级法术,已经起了作用。
沉重的马车顿时轻了起来,宛然无物,马匹顿时轻松起来,奋力向前跑去。
“羽落术?”那个牧师吃惊的问着,她对这种法术,回过神来,还是有着一定的认知的。她立刻开始数数进行计算时间。
“……98,99,100,101,102,103,104,105!”默数到这里,这个牧师已经脸色大变,要知道,这个羽落术原理就是减少重量增加空气托力,本来是用在于下落物品和生命身上,减少下跌的损伤,用在马车上,这就是一种魔法地活用,仅仅这点也就算了,但是魔法施展时间,可是完全显示等级地力量的,能够施展这样的法术达到150秒,就说明这个法师至少有口级,这是何等可怕地法师等级啊!
近二分钟的时间,还不能使马车奔驰过这个山坡,安尼恩在魔法效力快要失效时,又加上了一个羽落术,这又争取到了近二分钟时间,其实,他并没有17级的高度,就算有着神力的刺激,以及圣魂的质量,在晋升到15级之后几个月的时间,也最多只能使他向16级冲锋而已,但是神力的延续性,使他的魔法时间获得了一定的延长,这就是魔法延时的本能体现吧!
在空如无物地情况下,马匹迅速奔跑,跨过了山坡,而外面的战士也很明显见机很快,努力的控制着马车的速度——下坡时太快可不是好事。
马车快速掠过,车身发出一阵让人牙寒的摩擦声,非常像摩擦玻璃的声音,不过还好,它在冲下山坡之后,速度就不断的降了下来,然后才在几人冷汗之中,开始平稳的驾驶了起来。
“尊敬的法师阁下,基德部落地驻扎地快到了。”在默言之后,赫迪坎也知道了眼前这个法师很可能是17级法师,这使她顿时客气了起来,她自己不过是6级战士而已,才刚刚点燃神圣炎黄使者,成为1级炎黄使者,对上17级的法师,自己三个人,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哦,是吗?”安尼恩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这里就是基德部落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基德部落的人大概是一种没有开化,保持着部落狩猎形态的人类,由于原始形态,所以他们只崇拜祖先和自然,并不属于任何大陆神系的神明的信徒,因此,半精灵之神的教会建立之后,不但巩固着半精灵的信徒,也同时向那些零星分布的野蛮部落渗透,力图把他们纳入信徒的体系。
也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一群北地野牛,这种野牛体型巨大,两角粗大而尖锐。体毛大都是黑色,四肢膝盖以下的毛白色,这群大概有占头左右,性格相当凶猛,6级以下的战士很难独自狩猎,突然之间,他心中一动,有了一些主意。
马车靠近了一处山谷,但是不远处,突然之间传来一种号角的声音,有种淳朴而苍凉的味道。
这个时候赫迪坎立刻解释:“法师阁下,这是部落发觉了我们,并且对我们表示欢迎,通常只对最友好最值得尊敬的人,才会这样。”
很明显,她并不喜欢彼此之间发生误会,这个结果必是灾难性的。
马车的行动缓慢了下来,而部落的队伍开始迎接着,安尼恩注意到首先站在那里的是一个年老的祭祀模样的人,而在后面,是几个部落战士,他们佩带着羽毛,拿着斧头,狼皮衣服包裹着身上,象披风一样披在身后;战士带着一顶狼头帽,脸上也有一处青色的花纹,而在后面,却是二个半精灵,他们同样穿着神职人员的服装,但是很明显就是属于教会的人员了。
老祭祀上前欢迎,口中不知道说些什么,而赫迪坎却从马车上出来,直接向他行礼,那个老祭祀似乎很满意,连连点头。
之后,那些半精灵牧师才上来,说着:“欢迎您,赫迪坎神女殿下,您已经带来了粮食和盐了吗?”
“已经带来了,这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到了里面再分配?”赫迪坎说着,她带来了教会中二只大型空间袋之一,这其实就是神创造的一个小型半位面,里面足有五百立方米之大,因此可以储放大量的粮食和物品,但是这种东西当然不可以在陌生的法师面前显示,尽管这种神力空间袋其实只有神子或者教会的领袖才可以使用。
于是,那二个半精灵牧师,不知道在和那些部落说了一些什么,于是,所有的部落队伍都欢呼了起来,他们拥戴着赫迪坎一行人,开始向里面的走了过去。
安尼恩注意观察着那些部落的人,很明显,老祭祀其实并不是标准的牧师,他只是一种借助自然而获得力量的人,类似于自然德鲁依,这种职业在远古时很流行,但是事实上,自然的力量虽然广大无比,但是却难以操纵和获得,如果讲究流行和普及的话,就远比不上神的“标准信仰和神术交换系统”了。
但是虽然老祭祀的力量基本可以忽视,但是他代表的是部落的传统,在部落中具有深入人心的权威,所以,这几个半精灵的态度,是相当明智的——只能潜移默化。
但是部落的战士,却让安尼恩震惊,长久的恶劣环境和生死锻炼,这些战士都非常强健,并且本能的获得了斗气的力量,但是如果能够系统的学习,以他们的素质,几乎都具备11级以上战士的潜力啊!
难怪这个时间点上的教会会这样重视这些野蛮部落了——这对一个新兴的教会来说,是一笔非常重要的财富,如果能够获得这些战士,那教会才可以有机会真正站住脚跟,不然的话,很难获得突破性的发展,武力,毕竟是第一位的基石。
第四卷 第十七章 以安尼恩之名(二)
所谓的烤肉宴会就不必说了,没有任何调味品,连盐也非常珍贵,舍不得多用,那些野蛮人已经兴高采烈了,但是这些来者却未必适应这种带着腥臭的相对原始的宴会,不过,那二个牧师一开始就大口大口的吃着,似乎没有任何异色,使宴会上气氛和睦。
宴会之后,安尼恩就被安排了休息,他观看了一下房间,发觉是一个木房子,房子之中就有种恶臭,不过,这已经是最好的房间之一了,其它的野蛮人屋子更加不如。
他找了点相对干净的地方,铺上毛皮,然后就坐了上去冥想,圣魂,的眼睛就此张开,集中注意巡查着附近。
而远一点的房间之中,一行人已经在谈话。
“殿下,您终于来了。”
“你们辛苦了,在这里呆了五年,实在是委屈你们了。”
“殿下,这是为了神的荣耀,我们都是心甘情愿。”
这个时候,赫迪坎微微点头,低声说着:“神一定会记住你们的奉献,好了,说说在这个部落的发展情况吧!”
“是,开始第一年前,我们只能以治疗师的身份暂时住在部落的附近,不经过允许是不能随便进入部落的,经过一年的努力,以及相对廉价的为部落治疗,获得了许多部落民的感谢,在第二年,我们才进入到部落之中,不过,一开始我们受到的障碍非常大,特别是对于传统保守的势力来说。”
“是那个老祭祀吗?”
“他是其中的代表。”
“哦,继续说下去。”
“第二年主要是巩固我们在部落民中的威望与作用,渐渐的,部落民就更喜欢到我们这里来治疗,而非是借助时灵时不灵的老祭祀,直到第三年,我们才在这里开始传播信仰,到了现在。这里的三百多人的部落,几乎都已经知道吾神的圣名,其中已经有五十人左右,正式受圣礼而信奉吾神。”
“那当地神职人员地培养情况呢?”赫迪坎坐了起来,认真的问着,在神学院学习的人都知道,为了使宗教扎根于某一团体,就必须培养当地的土著神职人员来参与。
“当地有四个信徒的虔诚相当不错。而且还非常年轻,很有潜力成为牧师,但是,现在,老祭祀似乎想让他的别子成为世袭的祭司,这是一种妥协和条件,他这一家原本就是这个部落的世袭祭祀。”
“教会地神职人员是由虔诚而来,而非血统,这个先例绝对不能开。”赫迪坎一听,就断然拒绝:“如果他的别子有足够的虔诚。神自然会赐予他圣职。但是绝对不能允许按照血缘进行继承。”
她没有说的话就是,自己是神的女儿,但是就因为这点。所以她才没有成为自己父神的牧师,就是为了不开血缘得神恩的先例。
“但是这样拒绝的话,老祭祀似乎就要下决心抵制了吾教了,他很清楚,一旦继续让我们发展下去,再有五年的话,他的影响力就要全部消失了——现在他希望地就是趁现在有资本时,和我们讨价还价,不然就决裂。”
“一旦决裂,会怎么样?”
“很不好。我们计算过了,部落传统地力量是相当大的,老祭祀的权威也深入人心,所以,现在一旦决裂地话,我们最多只有十几人跟着我们走,而其它占大部分的半信半疑的信徒,就会夭折,这样的话。就等于失败了,但是只要再有五年,那我们的影响力就会大增,主客的形势就会颠倒了。
“殿下,要不要使用武力?”
赫迪坎思考了许多时间,然后摇头:“目前不行。”
也许作为一个有着深厚实力的宗教,用武力来清楚障碍只是一种手段,但是作为一个新兴的宗教,直接用宗教武力强迫消除信仰传播的障碍,会引起许多不好的结果——这就是只允许州官放火,不允许百姓点灯地规则。
更不能因此开此先例,在传教的初期,每一事件,每一次反应,都会成为日后无数神职人员和信徒判断处理事情时引用的范例,这点,也不可不考虑。
“那,这批粮食发放呢?要不要发放下去?”
“不行,我们不能提供无条件的供养,这样也会开一个恶劣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