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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脱掉了这套服装,转而剩下最后一套白色的,穿上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虽说白色视觉传达的印象是干净简洁,缺少了一些冲击力,但何嫣思来想去,只能穿这套衣服了,好在,这套衣服,稍微有点小,紧身修身。自己身上没有赘肉,该突出的地方一点儿都不含糊。
在家简单吃过早餐后,化了淡妆的何嫣面带微笑拉开家门外出。
她站在楼栋门口,抬头望天。起床时还阳光明媚的天空,怎么渐渐昏沉?
远方有一片乌云,何嫣求神拜佛,希望这片乌云飘去别处,飘去别处
周末的健身广场人山人海,男女老幼都在不同的公共健身器材上挥汗如雨,篮球场上有人打篮球,五人足球场也围了不少组队的青少年。乒乓球,羽毛球等等,在这里,充分感受到了人民群众活力四射的一面。
何嫣兜里揣着钥匙和手机。站在羽毛球场边上东张西望,时不时拿出手机看看时间。
还差三分钟九点,那是她和唐信约好的时间。
兴高采烈的何嫣兴致渐渐低落,已经过了九点,可是。唐信没出现!
他是一个守时的人!
正当她打算用电话询问对方时,不远处一个男人满面喜色地朝她跑来,边跑还边喊。
“小嫣!小嫣!”
何嫣循声望去,顿时面无血色。
他!他怎么出现在这里!
胡东跑到她面前。弯下身先喘口气,然后直起腰上下打量何嫣。姣好身材一览无遗,化了淡妆的脸蛋素雅中平添娇美。胡东快被迷晕了,他兴奋地道:“小嫣,你终于肯接受我了?我们这是,约会?”
何嫣呆若木鸡,眼看对方要来牵她的手,才回过神,退后两步,惊恐道:“你,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胡东一愣,茫然道:“不是你昨晚约我来这里的吗?”
何嫣咬牙切齿。
面前这一脸横肉粗俗不堪的男人,伤害她的家人,妄图逼迫她就范,她会约他?痴心妄想!
可她的心煞那间跌落谷底。
慌慌张张地拿着电话拨打出去,还疾言厉色地朝胡东吼道:“别靠近我!”
胡东心底腹诽:装什么装,臭婊子。
何嫣待电话通了后开门见山地逼问道:“唐信,你在哪里?”…;
“家。”
“那你昨晚约我?”
“骗你的。”
“胡东为什么出现在你指定的地方?”
“因为我找人伪造了你的电话号码,发了短信约他。”
“为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也许,是吧。何嫣,记得你上个星期对我说的话吗?你希望他死,所以,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第一,离开,以后别在我面前哭诉,你是你,我是我,我们除了老板和秘书,只是普通朋友。第二,和他约会,具体要做的,很简单,你就绕着广场慢跑,直到你筋疲力尽时,让他请你吃饭,请你什么,你不反对,剩下的事情,水到渠成。”
何嫣一脸呆滞。
低头默默沉思,她也闹不清楚,上个星期在唐信家中,她脱口而出的话,是不是她的心愿。
听唐信的口气,似乎,一切都由他来解决。
何嫣心底有一丝温暖,或许,唐信是为了她好,会为她遮风挡雨,她只是跑个步,吃顿饭,就这么简单。
转过身来望向胡东,何嫣强忍着心底的厌恶与憎恨,不咸不淡道:“我要慢跑,你受不了就走人。”
话音一落,何嫣便转身沿着广场外围小道开始跑步。
胡东舔着脸急忙追了上去,特意跟在她身后一个身位,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眼神死死盯在何嫣圆滚的臀部,还有今天特意束起的马尾辫,随着她跑动,一上一下,一起一落,看得人心神摇曳,情怀荡漾。
何嫣真后悔没带来手机的耳机,要不然可以慢跑时听歌,不用听身后那龌龊的男人聒噪。
“小嫣,跑慢点儿。”
“小嫣,你身材真好。”
“小嫣,咱们休息一会儿,聊聊天吧?”
“小嫣,我跑不动了”
这才跑了十分钟,胡东满身大汗,气喘吁吁,这几年,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体能连个女大学生都比不上,也许是在外面找乐子心有余力不足。便有了成家立业的打算,才对何家步步紧逼,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何嫣脚步不停,扭头鄙夷地看他一眼。冷声道:“跑不动你就回家休息吧。”
看着她那苗条的背影渐渐远去,胡东咬咬牙,为了抱得美人归,就是用上吃奶得劲儿,也要跑下去。
一年前何嫣与唐信程慕一同去北郊登山时,就发觉自己身体素质不如他俩,于是这一年里,她除了学习。就是锻炼身体,慢跑对她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
跑一段时间,走一段路休息一下。直到临近中午时,何嫣抹掉下巴上的汗珠,回头一瞧,胡东全身被汗水湿透,双腿发颤。几乎变成一条死狗。
“我走了,再见。”
何嫣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胡东顷刻之间来了精神,急忙笑道:“小嫣。一起吃个饭,吃个饭。”
何嫣依旧不咸不淡地回道:“那你带路吧。就吃个饭。”
胡东喜出望外,这附近他不熟悉。便条件反射地抬头张望,像是在找饭馆。
味美海鲜大饭店!
他一眼瞧见健身广场对面那门面招牌都特别气派的饭店,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
吃饭,在他心里,自然有档次,吃海鲜,要比寻常餐馆,高出几个级别。
“小嫣,咱们去吃海鲜,我请,我请。”
胡东热情似火,可何嫣微微皱眉,她不想去,因为她海鲜过敏,但她还是点头答应。…;
两人走过马路直接进入生意红火的海鲜饭店中,进门左右就有大玻璃水箱,里面都是些鲜活的各种水产。
大堂内少说也摆了三十几张桌子,还有空位,但服务员上来询问两人几位客人,胡东直接叫嚷道:“有单间没?我们去单间。”
大庭广众,怎么好意思亲热呢?
先要有个好环境,再营造一个好气氛,才有可能谈情说爱啊。
何嫣知道他心里那点儿龌龊心思,要不是之前唐信吩咐过,她恐怕早就拂袖离去。
服务员带着二人来到一个包间后,胡东拿起菜单滔滔不绝地点菜。
他要一掷千金,何嫣绝不拦着,反正海鲜她一口不吃。
服务员见他点这么多,满面微笑地离去。
女服务员刚走出单间,坐在大堂一角一桌客人中,一个其貌不扬的青年从桌下拿出一个茶壶,身上穿着普通的衬衫西裤的他,不仔细瞧,也难以分辨他是不是这里的员工。
他神情自若地走进包间中,把茶壶放在了何嫣面前,而后径直离去。
刚刚运动过后,身体缺水,口干舌燥,何嫣倒了杯水,喝下后发现是凉的,微微皱眉,胡东大老粗一个,喝凉的一点儿都不觉得有问题,一手拿茶壶,一手拿杯子,一口接一口,感觉越喝越渴,不消片刻,小茶壶里的水被他喝光。
“小嫣,我的心,你明白吗?”
何嫣冷笑不已,明白是明白,狼心狗肺的人,好意思说自己的心?
先前拿茶壶进来的青年又进来,把茶壶拿走,胡东拽住他,口气明显一副摆谱的飙劲:“老子点了上千块的菜,你们就他妈给老子喝白水?连茶都没有?”
青年抬手告饶道:“这就来,这就来,照顾不周,您见谅。”
他带着空茶壶走后,再未进入过那间包厢,不过,很快上菜的服务员端着菜进去后,胡东点的酒水也上了。
看着满桌的鱼虾蟹,何嫣没什么胃口,胡东以为她没见过世面,不会吃海鲜,身子朝她身旁挪了挪,笑道:“小嫣,吃这些玩意,都是有技巧的,来来,看我的啊。”
他下手抓起一只虾,手法娴熟地剥了皮,然后笑眯眯地递给何嫣,何嫣避之不及地撇过脸去。
胡东讪笑一声,这才意识到他是下了手。
心底斥骂一句:装什么他妈斯文!
他自己一口吞掉,夹起一块生蚝想要给何嫣,可何嫣还是无动于衷,胡东有些生气,还是自己吃下。
他边吃边说,笑容也渐渐消失。
“小嫣,你今天是逗我玩呢?”
“小嫣,我掏心窝子跟你说实话,我胡东就是瞧上你了,你只要跟我,我保证,咱俩结婚,你管钱,我对你一心一意,先给你家盖个三层小楼,你的家人,我就当我自己的亲爹妈一样孝敬,缺啥我给啥,只要你好好跟我过日子,我胡东说到做到。”
何嫣冷笑不已,反问道:“我要是拒绝呢?”
啪
胡东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怒道:“那我能让你家所有人一辈子不得安宁!你哥刚出院,难道你想他再回去?你也别跟我装蒜,我知道你在城里巴上了个小老板,人家借你钱,给你送车,那就是玩玩你,你以为,城里人瞧得起你?别做梦了!”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哎哎哎,你,你怎么了?”
何嫣目瞪口呆。
胡东双手抱住肚子,一脸难受,就连面部血管都膨胀,青筋曝露,双眼充血,两个鼻孔,已经开始滴血!
砰
胡东重重地栽倒在饭桌上,何嫣全身剧颤,惊恐地瞪大双眼,胡东的耳朵,也流出了猩红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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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我叫唐信
海鲜饭店炸了锅!
何嫣六神无主浑身冰凉地站在包间的门边,周围聚集了一群围观者,朝包间里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救护车来了,当场宣布,胡东死了。
公安也来了,这不是斗殴,是死了人,自然是市局来的办案警员。
夏卫国手下的得力干将刘崇志带队,来到饭店后,虽说还没从医院那边得到详细的死亡报告,可也要走个过场给何嫣录个笔录。
于是刘崇志把何嫣请回了市公安局。
死了人,谁还吃得下饭?
饭店老板欲哭无泪,眼瞧着门庭若市全都是看热闹的,没人再敢吃饭,无计可施。
看热闹的人群中,一位青年把搭在胳膊上的西装穿上,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扭身走到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
“嘿,饭馆里干嘛呢?打架?”
司机挺好奇,上来先不问乘客去哪里,八卦上了。
青年微笑道:“刚才吃饭,有人死了,不知道会不会是食物有问题。”
“呵,这年头,三路奶,地沟油,大便臭豆腐,啧啧,吃饭吃死人,挺正常的嘛,呵呵,您去哪儿?”
青年想了想后说:“去假日广场。”
司机打下表,出租车开动。
街景倒退,青年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老板,事情办好了。”
“嗯。”
“老板。”
“嗯?”
“我想回去。把那件事办了。”
“你觉得。你有能力办好,那你就去吧,但是,三思后行,你如果露出马脚,想让你死的人,第一个是我。”
“我明白,无论成败,老板,我都谢谢你。”
“去吧。放不下就放不下,我们不必要求自己是圣人,有仇报仇,我觉得没错。浩强,小心。”
陈浩强在市中心繁华地段下了车,行走在熙攘的人群中,他随手把包裹着一个茶壶的塑料袋丢入垃圾桶中,再打了一辆的士,来到郊区一家工厂后门处。
一个穿着厂服的年轻工人溜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玻璃瓶,小心翼翼地塞到陈浩强手上,沉声道:“小心点,千万别摔破。你要不小心摔了,赶紧跑,吸进去一点儿,对身体就有伤害。”
陈浩强舀起瓶子看了看,里面有银色的液体状物体在缓缓流动,看上去像水银,但比水银更纯。
常温下唯一的液体金属:汞。
他把东西放好,舀了个信封交给年轻人,说:“我们没见过。”
“你当我傻啊,当然没见过。嘿嘿。”
年轻人打开信封,划拉划拉里面的钞票,心满意足地溜回工厂内。
陈浩强打开路上买的休闲包,里面有个方盒子,把玻璃瓶放进去。挎上包,烈日当空。他孤独地漫步在郊外的马路上,神情淡漠,口中喃喃道:“姐,我没捅死那个人,但他活不了多久了”
时至黄昏,唐信在阳台的躺椅上转醒,揉揉眼睛看看天色,只觉今天的天气十分古怪,大清早晴空万里,上午忽而有了乌云,中午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