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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度以为,自己可能熬不过寒冷的跨年夜,尽管开着空调,但心拔凉拔凉。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是半点都没错,总结起来两个字:能闹!
一切都过去了,真正的过去了,因为天亮了,这次可以疯狂立flag,太阳是我最大的靠山。
今早姑姑们要来家里吃饭,苏钰没理由留着,而且有亲戚来,即便她留下来,也会很收敛,子衿姐亦是同理。
开心!
“咱们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秦泽高歌一声。
“什么事这么开心。”秦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时间是早上七点半,秦妈和老爷子起床了,妈妈在厨房做早餐,老爷子坐在餐桌边看手机,应该在用手机看新闻。
秦泽把被子叠整齐,抱着被褥站在厨房门口:“大概是庆幸自己又活过了一晚。对了,被子放哪里?”
秦妈摇摇头:“早点把事儿解决,干耗着没用,你别以为你爸不催你,便是纵容,你要不给出他满意的结果,他真会打你的。”
秦泽嗯嗯两声,敷衍老妈,世上只有妈妈好,秦妈对他总是格外的宽容。
“放你房间去,苏钰已经起床了,子衿也起床了,都在洗漱,把你那个懒货姐姐也叫起来。”秦妈转身笑道:“一个在外面的洗手间,一个在我和你爸的房间的洗手间。。。。。”
秦妈话音一顿,神色古怪的看他一眼。
“怎么了?”秦泽双手抱着被褥,“我脸上有花吗?”
“没有。。。。”秦妈欲言又止。
“哦。”秦泽抱着被褥转头,朝餐桌边的老爷子打招呼,道:“爸,早上好。”
老爷子“嗯”一声,抬头:“中午你继续帮你妈。。。。。。”
老爷子话音一顿,脸色古怪。
“帮我妈什么?”秦泽双手抱着被褥:“你和我妈一样,眼神好奇怪。”
“中午帮你妈做饭,”老爷子嘀咕道:“在家里就乱来,不节制。”
秦泽:“???”
秦泽抱着被子往自己房间中,迎面碰到苏钰从洗手间出来,哼着小曲,泰迪似乎心情不错。
“呦,早啊。”秦泽打招呼。
苏钰扬起一个笑容,在她清冷的脸上,仿佛冰河消融,特别明媚。
“早,你。。。。”
苏钰的笑容渐渐消失gif。
“你眼神好奇怪。”秦泽再次重复。
苏钰狠狠盯着他,难得露出愤怒的神色。
这时,爸妈房间的门推开,洗漱完,神清气爽的子衿姐出来了。
“子衿姐。。。。。”秦泽心里一动,默默看她走近。
笑容渐渐消失gif。
又出现了。
本来王子衿见他,下意识的露出温婉的笑容,过来几步,在他脸上一瞅,小脸变了变,笑容也消失了。
秦泽当时就心里一凛,难道我一觉醒来,颜值暴跌?或者起色很差,差到毁容?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自己照镜子。”他抱着被子进洗手间。
秦泽站在洗手间,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脑子都是卧槽!
镜子里的小哥老帅气,剑眉星目,轮廓分明,这张脸走在街上,保准让无数良家妹子们尖叫:看,快枪手!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张脸上,赫然有两个鲜红的唇印,分别在左脸颊和嘴角,此外,秦泽还发现脖子出也有一个唇印。
药丸!
秦泽眼眶顿时就湿润了。
秦戏台上的老将军泽
前一刻还在庆幸,天亮了,苦尽甘来了,没事了,顺利活下来了。
一扭头,上帝就给了我一巴掌,并且说:想滴美!
谁干的?!
秦泽心里出离的愤怒,这个跨年夜过的一点都不开心啊,太阳公公出来了,还特么阴魂不散。
同时,秦泽脑补了一下大家的心理活动。
秦妈:可以可以,不愧是我儿子,昨晚玩的估计很开心。
老爷子:小赤佬,在家里就玩起来了,怎么操作的。
苏钰和王子衿的心理活动,他暂时无法预测,因为不知道她俩之间谁干的。
“昨晚玩的开心吗?”王子衿冷笑一声。
“呵,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苏钰咬牙切齿的表情。
“不是你?”
“不是,节操发誓,然后,是你吗?”
“不是,节操发誓。”
王子衿和苏钰对视一眼,齐齐瞪秦泽:“谁干的。”
“。。。。。。不是你俩?”秦泽嘴角抽搐:“妈蛋,谁干的。”
王子衿怀疑的看一眼苏钰,淡淡道:“简单咯,问一问就知道了。”
她拉着秦泽,径直推开秦宝宝房间的门,姐姐没心没肺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王子衿半跪在床上,扬起小手啪啪啪一顿打屁股。
“起床了,你弟弟被人非礼了。”王子衿大喊。
秦宝宝翻个身,蹙眉嘟囔:“我,我没非礼他。。。。”
王子衿:“。。。。。。”
生拉硬拽的把闺蜜唤醒,指着秦泽的脸:“瞅瞅,是你干的?”
秦宝宝瞳孔涣散的看着秦泽,慢慢的,眼神愈发锐利,瞪眼道:“哪个小贱货干的?”
苏钰呵呵道:“说的好,哪个小贱货?”
秦宝宝怒目相视:“不是你吗?因为一直喜欢着秦泽,所以半夜偷偷亲吻他,这种剧情我已经猜出来了。”
苏钰嗤笑道:“我需要那么干吗?秦泽噢~”
噢~这个语气词,用的特别好,很容易就让人想入非非。
苏钰的语文老师绝对不是体育老师假扮。
“为什么不需要。”秦宝宝反问。
不能再说下去了呀,下一局是不是:因为我们早就是管鲍之交!
秦泽心凉凉的,他把目光转向王子衿。
王子衿气的小脸发白,在秦泽脸上留下唇印,苏钰也好,秦宝宝也罢,都是对自己**裸的挑衅。就好比狮子的领土被人侵占,侵占者舒舒服服的尿了一泡。
三个唇印组成一句话:嘿,你的男朋友,味道有点甜!
特么的!
如果是苏钰,最好是苏钰,王子衿一定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如果是秦宝宝。。。。。看来秘密是藏不住了,但既然你都挑衅了,那么,拔剑吧!
第三百六十七章 走自己的路,让表哥哭(为盟主“颜宝、”加更)
“你看我干什么,你自己被谁亲了,一点b数都没有吗?”王子衿气道。
“我,我睡着了。”秦泽弱弱道。
“也有可能某人贼喊捉贼。”苏钰意味深长的看向王子衿。
这女人,该不会是察觉到自己和秦泽的关系,然后像她宣布领土所有权吧?
“喂,你们谁亲他的啊,这头猪有什么好亲的。”秦宝宝使劲贬低秦泽。
“你自己不是经常亲他?所以,你家的猪,只有你能亲是吗?”王子衿斜她一眼:“是你亲的吧。”
“都说我经常亲他,为什么非要涂口红?”秦宝宝耸耸肩。
苏钰点点头,觉得有理。
王子衿幽幽道:“也许是某人在宣告猪的所有权呢,示威嘛。”
“是啊,有人在变相的示威,”秦宝宝看王子衿一眼,再看苏钰:“也可能是某人进攻的信号。”
苏钰看秦宝宝一眼,奇怪道:“就算有人亲你弟弟,你又吃什么醋。”
秦宝宝挑眉:“我特么没吃醋。”
王子衿:“呵呵。”
尼玛!
都快玩成狼人杀了。
秦泽心说,狼人你跳不跳,不跳我要放大招了。
他说:“对比一下口红呗,或者,你们谁带了口红?”
苏钰没好气道:“这种颜色的口红,女人都有的好吧。”
姐姐和子衿姐沉默。
艳红色的口红,颜色属于大众货,每个女人都会有,而且秦泽睡了一晚,没有刚印上去时鲜艳,想对比出来,你可能需要一双犀利的钛合金狗眼。
秦泽目光再看向苏钰,最后落在姐姐身上。
托腮,思考!
气的小脸发白的子衿姐、醋味十足的苏钰,使劲压抑着不爽的姐姐。
他犹豫道:“就,不能是妈妈么?”
秦宝宝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王子衿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苏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秦泽:“。。。。。当我没说。”
“吃饭了!”秦妈敲了敲房间的门,见几人都在一起,她又看一眼秦泽脸上的唇印,意味深长的走了。
“我,我去洗脸。”秦泽老尴尬了。
麻麻心里,我会不会是个人渣。
不过,看麻麻的眼神,充满了八卦的气息。
秦泽洗漱出来,姐姐们在安静的吃早餐,小米粥、秦妈炒的几样小菜,两份小笼包,还有油条。
后两者是秦妈一大早特意买的。
秦妈的习惯很诡异,明明外面什么都有,她却喜欢买一半,自己做一半。
直到苏钰告辞离开,这桩案子也没查清楚。
王子衿是赖在他们家了,秦泽女朋友的身份,秦妈和老爷子都知道了,就秦宝宝傻妞儿不知道,女朋友在男朋友家过年,完全没毛病。
而且,趁机熟悉一下秦泽家的亲戚,很好。
中午,父亲那边的亲戚来了,大姑一家,小姑一家,共六人。
秦泽给王子衿介绍自己的亲戚,大姑和大姑父是公务员,在国企上班,大姑父混的还不错,是个小科长。夫妻俩都是金饭碗,在沪市有两套房。清秀的表妹叫张芸熙。
小姑一家,小姑是中学老师,身为一名教师,她是合格的,但身为母亲,她无疑是失败的,至少在小姑夫眼里,妻子是个失败的母亲。小姑对儿子非常非常溺爱,造成了表弟江澄如今叛逆的性格。小姑夫是做生意的,一年大概能赚个两三百万。
张芸熙笑着喊了一声:子衿姐姐。
江澄就皮多了,挤眉弄眼:“这是表嫂吗?好漂亮的表嫂,恭喜表哥。”
王子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待会表嫂给你红包。”
“谢谢表嫂。”江澄大喊一声:“哎呦,表姐你削我头干嘛。”
秦宝宝不给好脸色:“滚边去,挡我路了。”
江澄委屈道:“可,可我后面没路啊。”
秦宝宝抬起手,怒道:“你再顶嘴试试看。”
江澄:“。。。。。。”
他很委屈的看一眼秦泽,江澄是可耻的颜值党,奉行以貌取人,从小就爱黏着秦宝宝,但被表姐各种捉弄和欺负,像只皮球,踢走又滚回来。
表姐虐我千百遍,我待表姐如初恋。
上初一的时候,兴匆匆的跑家里来,说要秦宝宝假装他女朋友,去学院溜一圈。。。。。。被秦宝宝一顿揍。
江澄指着秦泽,悲愤说:“为什么表姐给表哥扮女朋友,不给我扮?有女朋友的男生,在学校会很有面子的,表姐辣么漂亮。”
被秦泽一顿揍。
秦泽和秦宝宝都爱揍他,他头铁,不怕,思维模式迥异于八零后和九零后。
表哥虐我千百遍,我待表哥如初恋。
吃完中饭,秦泽溜到阳台抽烟,寒风呼啸。
江澄偷偷溜过来,贼兮兮笑道:“表哥,给我一根呗。”
秦泽递过去一根。
他溜到窗台死角,点上烟,用力吸一口,剧烈咳嗽。
“不会抽就别抽。”秦泽取笑他。
“靠,一直觉得抽烟很帅气,但是太呛人了。”江澄抹了一把泪:“这个技能得学会,在妹子们面前装逼很有效果。”
“事实上,百分之九十的女人讨厌烟味。”
“表姐也讨厌?”
“嗯。”
“那我不抽了。”江澄把烟头踩灭,从窗户里丢出去。
“听你妈说,前阵子你又离家出走,躲在自己姑姑家?”
江澄咧嘴:“那是我爸老打我。”
“你不就是欠揍吗。”
江澄委屈道:“哥,不带你这样的。这都什么年代了,不流行打是亲骂是爱的教育方式,我又不是你。”
秦泽一头皮削过去:“你再揭我伤疤试试?”
江澄叹口气:“最近我爸常对我妈说一句话:大哥从小把阿泽打到大,瞧瞧,现在多出息。就因为你小时候太溺爱,所以儿子废掉了。”
秦泽:“。。。。。。”
小姑夫被我爸带歪了,可怜的表弟。
秦泽想了想,道:“你现在追求的东西,过个五年十年,回头再看,会发现自己很幼稚很可笑。当然,和你说这些,你未必懂。小时候老师父母,总教育我们,努力读书,否则以后会后悔,从来不当一回事,以后长大了,工作了,才知道什么叫做后悔。但都晚了,没经历的东西,别人很难灌输给你。所以表哥也懒得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