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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忍着痛,说,没有没有,子衿姐胖了也可爱。
王子衿改成托马斯回旋掐,说,你竟然说我胖!
秦泽:“。。。。。。”
秦泽用床头柜里找出来的钥匙,打开了裴南曼的房间。
一股特殊的香味扑鼻而来,幽幽的,很特别,应该是裴南曼常用的某款香水味道。
有些女人喜欢用香水调解房间里的空气,比如他家的蛆宝宝,每天早上都会拿着她的dior香水,喷啊喷。
开门进去的第一间是小客厅,说不出牌子的真皮沙发,玻璃茶几,摆着茶盘,从木质茶盘摩挲的发亮的表面,曼姐绝对是爱茶的人,并且经常煮茶,再从茶盘摆在茶几最中央,小茶杯围绕着茶壶放的整整齐齐,嗯,曼姐也有强迫症。
穿过小客厅,里头才是卧室,整个套房的布局,有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雅致,家具和装修这一块秦泽不太懂,但入眼就觉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也是,再清心寡欲的人,也会有一个舒服的房间,一张舒服的床。
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几件衣服和女式内衣在夜风中飘扬,窗户开着,雨水被风卷入阳台,把衣服打湿了少许。
秦泽把衣服统统收起来,丢床上。
然后。。。。。。。。他目光扫过卧室,贼兮兮的,小心翼翼的打开床头柜,翻了翻,没找到。
书桌抽屉没上锁,打开,里头都是文件和资料,还是没找到。
接着是衣柜,仔仔细细翻了一遍,仍然没有。
秦泽挠挠头,曼姐她。。。。。不用电动棒的吗?
不用电动棒就不用呗,可你连跳蛋都没有?
真的没有,秦泽又小心翼翼的翻了一遍,一无所获。
曼姐至今单身,苏钰也说她没男人,她要有男人,当初就不会拉着自己当挡箭牌。
既然你没男朋友,你就该有***才对。
你连***都没有。。。。。。
你算什么女人,算什么女人,***和跳弹都不闻不问。
最后,他目光投向书桌后的保险柜,难道,藏这里?
不对不对,谁特么会把那东西藏保险柜。
没能挖掘到曼姐的小秘密,秦泽有些失望,自从在黄浦江遇见她,清冷强势的气场就给了秦泽深刻印象,那是一种小萌新仰望大佬的感觉。
那会儿秦泽一无是处,连快枪手都不是。
秦泽这种挖掘裴南曼小秘密的心理,就像衰仔们好奇女神上厕所是个什么模样。。。。。。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曼姐这样的女强人,冷厉的气场,要是能从她房间里搜出***什么的,啧啧,贼刺激。
结果没有!
一无所获。
秦泽不禁想,难道曼姐不靠工具靠双手?
我用双手,成就自己的梦想。。。。。。
曼姐这么皮的吗?
独坐空房手作夫,此时不与外人提。
一搓一搓复一搓,两眼迷离骨酥厘。
呸呸呸!
赶紧打住!
秦泽就是心血来潮,纯粹的好奇,没什么特别意思,找不到就算了。
说明曼姐三观很正啊,比卖报的都要正!
秦泽在客厅烧水,准备喝杯茶解解酒,解完酒开车回家。
茶几下方有几袋茶叶,不多,也不少,不是市场上能买到的罐装茶叶,是装在塑料袋里的,倒像是农家自己炒的普通茶叶。
但裴南曼的身价,这些看似平常的茶叶,绝对价值不菲。
受老爷子的影响,秦泽对茶叶也懂一点点,平时闲下来会泡壶茶喝。
姐姐则更喜欢喝咖啡,因为咖啡味道更甜,上等咖啡,香味不输茶叶。
她最爱香草拿铁。
趁着水没烧开,他走到阳台,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隙,点上一根烟,看着窗外暴雨如注。
下雨的夜晚,心就会格外安宁。
喜欢下雨时,哗啦啦的声音。
雨下的越来越大,雨点噼里啪啦敲打窗户,风穿过玻璃缝隙,发出尖锐的啸声。
秦泽指尖夹着烟,目光遥望远方。
天地间充满了雨声,他像是站在世界的中央,雨声为伴。
是个装深沉的好时候啊,陈清袁那小妮子要是看到,肯定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吧。
。。。。。。。
银白色的玛莎拉蒂停在别墅边的停车库里,每一栋别墅都配有一个小小的停车库。裴南曼打开一把黑色的大伞,黑色高跟鞋踩在积满雨水的地面。
关车门,锁车,她撑着伞,走入别墅。
裴南曼的身高在女人里无疑是高挑的,一米七,仅仅比苏钰矮一点点。单论五官而言,很漂亮,但较之五官毫无瑕疵的秦宝宝和苏钰,又稍稍不及。
可她和苏钰同时出席过几次商业活动,在场男士的目光,永远是第一个看向她。
这个女人有种生来就是焦点的气场,鲜明的如同黑夜里的火炬。
三十出头的女人,熟透了的水蜜桃,修长有力的双腿,总能将套裙崩的圆滚滚的臀部。还有沉甸甸的丰满胸脯。
身体透着诱人的风情,气质却冷艳,秦泽以前总是想,如果曼姐能抹上艳丽的口红,黑色的眼影,那将是难得的视觉盛宴。
裴南曼穿过别墅边的青石板小径,别墅的正门基本不开,进入铁艺大门后,从右侧穿过这条青石板铺设的小径,直达后院。
裴南曼特意朝院子扫了一眼,满意点头,清理的很干净。
大厅里灯光明亮,裴南曼在门口收了伞,靠在门边。
大厅同样很整齐,没有想象中枕头到处飞的杂乱,更没有垃圾,这让有洁癖的她心里舒坦了点,看起来,邀请秦泽过来是正确的选择,他向来是很靠谱的。
裴紫琪蜷缩在松软的沙发,沉沉的睡了。
裴南曼摇醒她。
裴紫琪揉了揉惺忪的眸子,“小姨,你回来了?”
裴南曼闻到一股酒气,眉头微皱,她是很注重养生的女人,烟酒不碰,在忙,也就在十二点前回家里睡觉,作息很规律。
除了钟爱辣味十足的湘菜,饮食和作息都无可挑剔。
但既然今天是小侄女的生日,她就不计较了。
这些年,裴紫琪和李东来跟着她生活,逢年过节才回父亲的家一趟。兄妹俩都是犟脾气,戾气和怨气重。
可她这些年,其实没什么时间陪他们。
“你怎么睡在这里,东来呢?”裴南曼问。
“李东来醉成死猪,秦泽送他回房间了。”裴紫琪道。
“秦泽走了?”
裴紫琪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茫然道:“应该没有吧?下雨了,我让他帮你收衣服,然后我就睡着了,他许是没走,要走的话,会叫醒我的。”
裴南曼点点头,“我上楼看看。”
。。。。。。
秦泽泡好茶,滚烫滚烫的,搁茶几上凉片刻,这时才想起衣服还堆在床上,强迫症又犯了,总觉得衣服要整整齐齐才舒心。
进卧室,坐在床沿,帮裴南曼折叠衣衫。
除了衣服外,还有两件内衣。
一件黑色蕾丝的,一件蓝色镂空的。
秦泽这才注意起来,原来曼姐的内衣如此性感。
内衣本质上和衣服没区别,所以追求时尚好看的内衣,没毛病,并不一定要穿给男人看。也不是说穿卡通内衣的女孩就纯洁,特么成年女性内衣装柜里,也没卡通内衣这种东西。
手感超级棒的,这是高档货啊。
类似的手感,秦泽在姐姐和子衿姐的内衣上感受到过。
大学四年里,家务活秦泽一律承包,姐姐的衣服都是他洗的,其实也就丢洗衣间的事,洗完再晾好。
这方面姐姐习以为常。
子衿姐一开始内衣是她自己洗,后来。。。。。。后来子衿姐也堕落了,把脏活累活都推给秦泽。
真讨厌!
一来二去,秦泽的双手沾满了姐姐们内衣的痕迹。
秦泽摸过的姐姐内衣,那就是母猪戴胸(河蟹)罩,一套又一套。
不过除了姐姐们,还有苏钰,其他女人的内衣。。。。。。。这么厉害的东西,秦泽是第一次亲手触摸。
丝过一!
而且,秦泽还发现另外一件事。
曼姐的胸围,竟然也是d,而且不比姐姐的小。
平时完全看不出来,因为有衣服挡着,秦泽只知道曼姐心胸宽广。
但潜意识里,觉得姐姐的胸是no。1,这会儿才发现,竟然不比姐姐的小。
他是摸内衣摸出来的,毕竟一套又一套,很熟了,大小在心里一对比,立刻出来。
当是时,秦泽忽然感觉眼角有个影子出来,一愣之后,扭头看去。
然后,他脑子里,莫名的飘起一首很优美,很有旋律的歌曲:入夜渐微凉,繁花落地成霜。。。。。。
心,拔凉拔凉!
第四百四十八章 我小姨也还只是个孩子啊
裴南曼的房间铺着地毯,所以走路没有声音,再就是外面大雨瓢泼,扰乱了秦泽的听觉,因此没发现裴南曼上楼,无声无息的进入房间。
站在门口的裴南曼傻眼了,她进门的瞬间,房间里的情景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坐在她的床上,手托着她的文胸,仔细的观摩打量,手还不停的**。。。。。。
裴南曼也就没看过岛国教育片,否则立刻能把秦泽和片子里钟爱内衣的痴(和谐)汉联系起来。
“曼。。。。。曼。。。。。”秦泽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刚才在比较裴南曼和姐姐的尺寸,所以看的很仔细。。。。。谁知道曼姐在门口目睹了一切。
该怎么解释,完全解释不清啊。
“曼曼?”裴南曼嘴角抽搐。
“曼。。。。。姐,你听我解释。”秦泽道。
“解释什么?”裴南曼冷冰冰的瞄一眼他手里的文胸,“解释你为什么猥亵我的文胸?”
“我,我是想帮你叠衣服来着。。。。。”秦泽弱弱道。
贼尴尬。
“那行,你解释吧。”裴南曼挑眉。
“我,我。。。。。。”秦泽忽然懵逼,解释什么?怎么解释。
我就是想看看是您的胸大,还是我姐姐的胸大?
不行不行,还不如不解释。
我就是觉得您内衣的材质特好,手感倍儿棒,所以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也不行,这不就是成了偷内衣狂魔一个性质了吗。
“解释啊,怎么不解释了。”裴南曼冷笑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秦泽。”
既然解释不通,秦泽干脆不解释了,就把刚才的事,当成一个淫(和谐)荡的误会吧。
“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也该回去了,哈,哈哈。。。。。”秦泽手里的文胸一丢,急匆匆想遁走。
裴南曼素白的脸布满怒容,不解释清楚,想走?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第一次有男人敢把玩她的贴身内衣,懵逼归懵逼,不代表没有怒火。
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她没翻脸,结果秦泽倒好,见机不妙打算闪人。
擦身而过时,裴南曼拉了秦泽一把,接着毫无征兆的一个擒拿手,然后凶猛的踹踢,正中秦泽小腹。
秦泽被踢飞去的瞬间还是一脸懵逼,委实太惊讶,曼姐竟然有这份身手?
他一直以为,曼姐只是普通的商业女强人,尽管以前知道她在北方的背景,但那应该是她父辈的因素,曼姐本人,只需要貌美如花就好了。
而且她家当年遭逢大变,不是靠前夫哥撑起来的吗?
为什么曼姐也会有这样犀利的身手?
脑子里各种念头闪过,秦泽身体本能的做出应对,落地的瞬间,双臂一撑,腰背一挺,他就像电影里的僵尸那样,直挺挺的站直身体。
裴南曼挑了挑眉,有点惊艳,知男而上,一拳崩向秦泽的脸。
她老早就对秦泽好奇的很,黄浦江边初遇,秦泽只是粗通内家拳,摸索出气感的菜鸟。
可她去年底听苏钰说过秦泽和前夫哥的谈判,她前夫什么人,她当然清楚,草莽性格融入本能,尽管洗白很多年,可如果遇上不能解决的事情,下意识的会采取暴力,这是很多道上混的家伙通病。
本性难移。
可那天曹兵在秦泽面前,怂的像条狗,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单手握碎一只骨瓷杯,裴南曼没试过,或许能捏碎,但绝对够呛,没准指骨会裂。
而秦泽轻而易举的连续捏碎两只,完成双杀。
这就是曹兵选择怂一怂的原因。
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秦泽侧头,拳头擦着他耳朵,打空。他手掌贴在裴南曼小腹,无声发力,裴南曼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的向后倒去。
见她即将摔倒,秦泽弓步跨前,搂住裴南曼的腰,带了她一把。
“小蛮腰?”秦泽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