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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头朝后仰。
“也是哦。”他沉吟着点头。
仿真手铐诶,谁都知道是干什么的,而且又是王子衿这样的大美人,没准以后,帝景豪苑的物业圈就多了一则茶余饭后的谈资:那个住在9栋1802的住户啊,玩羞耻party,结果手铐钥匙给丢了,哈哈哈。。。。。
确实丢不起那个人。
而且他的这张脸,全国人民都认识。
岂不是绯闻满天飞?
“你能掰断吗?”王子衿期待的问。
“我肯定掰不断啊。”秦泽义正言辞。
说话的同时,他可劲儿的欺负子衿姐,让她傲娇的小皮球在自己掌心变化出各种不同形态。
三井果然有大觉悟,玩球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那怎么办?”王子衿带着哭腔。
“别急,明天我去物业那边借钳子。”秦泽道。
“不能带人上来哦。”王子衿不放心的叮嘱。
“那你先告诉我,手铐到底怎么来的?”
“你烦不烦,睡觉了。”王子衿心虚,索性就装的刁蛮些,反正刁蛮任性是女朋友的专利,偶尔学一学嘤嘤怪也是极好的。
就知道小赤佬不好糊弄。
另外,柜子里的那盒东西,明早就扔了吧。
王子衿对这东西已经有心理阴影了,篮球场那么大的阴影面积。
以后也绝对不会接受这些东西的。
做为刁蛮任性的妥协,她没反对秦泽的使坏,只是在秦泽手滑入睡裤时扭动几下,表示抗议。或者被他撩的浑身发软时再扭几下抗议。
但抗议效果微乎其微就是了,被束缚的她根本无法反抗,就像被恶霸抢回家的黄花大闺女,只能任其轻薄。
与良家不同的是,王子衿感觉还蛮舒服。
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王子衿醒来时,窗外的天色暗沉沉,床头的台灯散发昏暗的光芒,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她是累醒的,你能想象双手拧在背后的睡姿吗?
侧身睡,不消片刻,手臂就被压的又酸又疼。
躺着睡……这个完全没法睡,手疼不说,背还铬的慌。
趴着睡,哎呦,老娘的脖子都断了。
王子衿在不断变幻的睡姿里,顽强的睡了两个小时,现在是凌晨四点半。
她本想叫醒秦泽的,但想到他醒了也没用,最多就是两人一起熬,还不如让他多休息。
昏黄的台灯光晕里,王子衿听着他的呼吸声,凝视着秦泽的脸发呆。
这张脸其实也没帅到惊动党,初见秦泽时,她就不觉得秦泽帅,不过很耐看。后来发现这小子竟然变帅了,但王子衿仍见过不少比秦泽更帅的男人。
好在她不算个颜控,不然就不会遇到他,就算遇到他,也未必是完璧之身。
王子衿挑男人是靠感觉的,看谁顺眼,性格合的来,之后在慢慢酝酿,发酵,就像一坛老酒,时间越长,越香醇。
她对秦泽也确实是这样,时间越长,越爱他。
有时候就觉得,嘤嘤怪那奇怪的弟控情节,应该也是源自于此。
因为嘤嘤怪也是日久情深的性格。
王子衿那么高傲的人,秦宝宝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她俩能成闺蜜,也不仅仅是同桌那边简单。
肯定是因为性格合得来,理念相合。
但是,即便再日久情深,但“日”的对象也不该是弟弟啊,王子衿也是有堂弟表弟的。
王子衿觉得可能是嘤嘤怪太依赖弟弟,但又感觉哪里不对。
她以前看过某本书,书上说,人世间最幸福的事,就是能在睡觉前、睡醒后,看到心爱人的脸。
王子衿就靠着秦泽的脸,抵抗着越来越酸疼的手臂。
五点半时,她的手机闹钟响了。
按照正常的生物钟,这会儿她该醒来,陪着秦泽一起出去跑步,看朝阳升起。
闹钟声对此时的王子衿而已,简直就是救星一般,忍不住就想流下感动的泪水。
秦泽皱了皱眉,闹钟把他吵醒。
睁眼的瞬间,发现同床共枕的子衿姐目光黯淡的盯着他,吓了一跳:“醒这么早?”
“早什么早,我就没睡过。”王子衿心酸的抽了抽鼻子。
“??”
“怎么睡啊,我都快疼死了,阿泽,姐姐好想死。”
今天王子衿撒娇次数,赶的上平时一个星期的总和,秦泽很欣慰。于是他关切的问:“怎么了?”
“疼,疼死了。”
“我看看。”
秦泽扶她坐起来,一边挠头,一边摸她的臂骨。
昨晚他两点半左右睡,现在五点半,自己也困的不行,迷迷糊糊的。
“痛痛痛。。。。。。”王子衿倒抽一口凉气。
不但痛,还发麻,就像蹲厕所蹲久了,双腿因血液流通不畅,产生刺痛一样。
那滋味,特别酸爽。
秦泽借着床头的台灯光芒,看见王子衿左臂发红发胀,再看她蹙眉,眼眶里挂着一包泪的模样,心疼的不行。
打了个哈欠,抱怨道:“看你以后玩不玩这种破东西。”
还骗他说是商场买东西送的,谁信啊。
不知道男人对这种东西很敏感的吗。
秦泽双手握住锁链,指骨发力,手背青筋暴起,脸庞也应该使力而狰狞。
“咔!”
一声脆响,不知道是什么合金制成的锁链在他的怪力下崩溃。
做完这些,他又抓起王子衿的手,双手钳住手铐,再次咬牙切齿的无声发力。
铝制的手铐被他硬生生折断,比锁链容易多了,如法炮制的破坏另一边的手铐,秦泽长长松了口气。
“没事了,我帮你揉揉手臂,活血之后就好了。”秦泽刚说完。。。。。。
脑海里,系统突然给他提示:“叮,来自王子衿的负面情绪+99999。。。。。。”
秦泽:“。。。。。。”
卧槽,药丸!
瞬间脑子都清醒了。
第五百零六章 男儿膝下有黄金
大事不妙了!
秦泽打了个激灵,困意使脑子麻木,现在全醒了。
其实手铐能掰断的,他一看铝制的,心里就有数了。为什么骗子衿姐说自己掰不断。。。。。。当然是为了吃豆腐啊,昨晚可把他给爽的,子衿姐像只洋娃娃似的被他搂在怀里,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现在全暴露了。
子衿姐昨晚吃了大苦头,一腔怒火和怨气正没处宣泄了,自己冷不丁就撞枪口上。
秦泽心里慌的一批。
“宿主,叫你皮!”系统幸灾乐祸的声音。
“咱们怎么说也是有共同利益的,你不会提示我一下?”秦泽道:“另外,负面情绪是什么东西。”
“哦,某个挂逼系统的招牌特色。”
“什么系统。”
“不想说,让我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
我还懒得问,反正这low逼以前天天被系统怼,不稀奇。
王子衿坐在床上,低头看了看成为废料的手铐,再看看秦泽,眼里布满阴云。
“我肯定掰不断啊”、“这个我也没办法”、“无能为力”。。。。。。
没记错的话,昨晚小赤佬是这么回复她的。
没看错的话,刚刚确实是小赤佬徒手拧断了锁链和掰折了手铐。
王子衿笑容渐渐消失。gif
回忆起昨晚的折磨,以及此刻火烧火燎的疼痛,丹田里就感觉有洪荒之力在沸腾。
我把你当男朋友,你却坑我?
用一句歌词形容王子衿此时的心态:别问最爱我的人,伤我有多深,现实总是太残忍。
秦泽察觉到了王子衿眼中翻涌的洪荒之力,套用最近网上很火的一段台词,他说的台词: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零点零一公分,但是在下一秒,那把剑的女主人。。。。。。会把我剁成咸鱼肉沫。
“哎呀呀,原来我力气这么大啊,竟然能徒手裂钢铁,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子衿姐你震惊不震惊。”秦泽施展他如火纯情的演技。
但现在就算神级演技都救不了他了。
王子衿:“我觉得智商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秦泽:“。。。。。。。”
怎么办,药丸!
秦泽:“这个真是误会,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这样,要是知道自己能捏碎这玩意,我肯定不舍得让子衿姐受这么大的苦。”
王子衿:“明人不装暗逼。”
秦泽叹了口气,低头:“对不起,我错了。”
王子衿深吸一口气:“故意的对吗?”
秦泽点头。
在子衿姐面前,还是别皮了,乖乖承认,会死的好看些。
“所以说你对我还是很有意见的。”
“没有没有。”
“没有意见你就这么坑我的?”王子衿幽幽道:“阿泽,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秦泽:“。。。。。。。”
好吧,真男人就要敢作敢当。
“子衿姐,我错了,就算你叫我跪键盘,我也没有二话。”秦泽以退为进。
王子衿摸了摸下巴,微微颔首:“这个主意不错。”
秦泽:“???”
“你等我一下。”王子衿掀被子下床,出门,片刻后,拎着一个键盘回房间。
秦泽一脸懵逼,还真让我跪键盘啊,我只是随便说说的啊。
王子衿把键盘丢床边,淡淡道:“你跪吧,我昨晚手酸疼的要死,你也尝尝滋味,跪完咱们就翻篇,姐姐很大方的,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斤斤计较。”
秦泽正色道:“我不跪!”
以前没女朋友时,常常在网上看到一群被女朋友和老婆训的比二哈还听话的男人,抱怨老婆让他们跪键盘,扣他们零花钱。
秦泽就呵呵了,那种软骨头怎么配做男人,简直给天下男同志丢脸。夫纲不正,怎么当一家之主?
像我海泽王这样的男人,一个唾沫一个钉子,说不跪就不跪。
男儿膝下有黄金啊,而且,仅仅是子衿姐面前都硬气不起来,怎么统御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王子衿眯着眼:“不跪?”
秦泽大声道:“不跪,子衿姐,我是男人,男人的尊严是不可侵犯的,你别看我像咸鱼,其实我海泽王,我一点也不咸。”
无声的交锋后。。。。。。。
王子衿:(_)
秦泽:_| ̄|●
我这不是怂,恰恰相反,是男人的责任和气概。
做错要承认,挨打要立正。
男儿膝下有黄金。。。。。。黄金又不值钱,我可以买十几吨好嘛。
王子衿满意道:“乖,我先睡觉,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结束。”
从子衿姐的语气里,他听出了满满的怨念。
仔细想想,子衿姐脾气已经很好了,相处这么久,似乎从来没见她发怒耍脾气过,昨晚想必一定苦吧,还要被男朋友坑。
再用一句歌词形容: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四季如春,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大雪纷飞。(修改版)
。。。。。。
秦宝宝九点醒来,在被窝里七扭八扭的伸懒腰,咿咿呀呀。
一张薄薄的被子,她只盖了肚皮,玲珑白嫩的脚丫,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
她拿起手机看时间,九点了,按照往常,这会儿应该出发去公司的路上。但昨晚睡的迟了,好像熬到一点左右才睡。
小赤佬竟然没来喊她起床。
秦宝宝在手机上登陆app,查看她和徐娇的专辑销量情况。
从昨晚到现在,徐娇卖了近十三万张。
她也有十二万张。
有点失望。
秦泽说的话有道理,来日方长,但在乐坛一直遥遥领先的她心里不太舒服。
好在秦宝宝心大,向来没心没肺,转头就把这事儿丢一边。
她在床上深吸一口气,嘿呀一声,两条大长腿翘起,柔韧的腰肢发力,打算来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起身。
但没成功!
嘿呀了几次,小赤佬能轻易做到的事,她发现对自己来说太难了。
“没道理啊,为什么我起不来?姿势不对吗?”
秦宝宝挠着脑袋,踩着小凉拖,啪嗒啪嗒的出了房间。
她开门到秦泽的房间,没看到小赤佬,床铺整理的整整齐齐。
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秦宝宝关上门,进大浴室一看,王子衿正刷牙。
“你刚起?”她瞅了几眼王子衿,穿着睡衣,头发凌乱,刚睡醒的样子:“没去跑步啊,瞧你这黑眼圈哦。”
“昨晚失眠了。”王子衿淡定道。
“阿泽呢?”
“出去买早饭。”
正说着,秦泽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三人份的早餐,一瘸一拐的样子。
餐桌上,秦宝宝叼着小笼包,见弟弟时不时揉膝盖,纳闷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