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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回过神的锦绣出离地愤怒,从来没有人拒绝过他,除了那些元婴以上的老怪物,同龄修士哪个不以能与他交手为荣?偏偏只有眼前这名少年,如此不识好歹,最过恨的是他还胜过自己一回。虽然那只是比的行符并不能代表全部实力,可是输就是输了,自己当然想要找回这个场子。而亲自出面约请对方居然拒绝,居然拒绝!锦绣气得不轻,此时他身旁一名同门师弟跳了出来大声怒斥夕言:
“姓夕的,莫不是你以为行符险胜了锦绣师兄就可以猖狂?那只是行符而已,真要动起手来你怎么可能是师兄地对手?或者你也知道自己不行,所以才不肯应下师兄约战,好一直占着胜过师兄地名头?”
对呀,他肯定是这样想的!
锦绣一听师弟这话觉得说得太有道理了,这个夕言可真是狡猾!殊不知夕言已是完全地目瞪口呆不知他们所云为何。
小小地翻个白眼,夕言侧头看到不知何时走到店门外地乌雅镡,小声抱怨了一句:
“溜得还真快。”
手上一拉席琴,
“我们走吧。”
两人提步往外,几名少年修士拥过来挡在他们面前。夕言吸了口气,冷眼一瞪:
“你们,还真是不死心哪。”
那就……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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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琴得了宝,兴冲冲回去找夕言。夕美人眉头一挑,“月票?没见过,不知有没有人肯拿来给我看看?”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名动
第一百二十五章名动
“席琴,你……”
夕言附到席琴耳边小声吩咐着,席琴有些迟疑,夕言拍拍他的肩:
“你可以的。”
席琴顿时充满信心,大大点头。
两人旁若无人的态度把锦绣公子一行人气得够呛。锦绣狠狠握紧拳头,他的师弟们却是忍不下这口气,从来都只有他们藐视别人,何时这样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这话用在夕言身上好像有点不对吧)也可以视他们为无物?两个脾气火爆点的当场就抽出了飞剑。
“两位师弟不可。”
锦绣终非常人,哪怕在气头上他也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做得太出格的,比如说在人家店铺中当堂拔武器。被他喝止的两名少年修士显得十分不情愿,虽没出手可飞剑也没收回去,就那么僵着。夕言抬眼一扫两人,冷笑。而席琴则召出一把古琴来。
响泉经过这么些日子的祭炼与席琴可算心意相通,琴体上隐现光华。
见到席琴拿出响泉琴,锦绣几人先是意外,而后锦绣明白过来,脱口而出:
“小心!”
已经晚了,响泉在席琴的拨动下流淌出如水的琴音。那音色之优美,人间难得几回闻。可如果琴音中暗藏玄机,却也没有多少人会喜欢了。
当锦绣提起精神提防仍然感觉到一阵头号晕之后,便知那个先前被他们轻视的青年同样实力不容小觑。锦绣默运起清心明智地法门。口中发出轻啸,震醒了身边几名同门。
夕言有心布局又哪会让他们如此轻易挣脱?就在那让人失神的一瞬细如发丝肉眼难辨的千千结就已展开在众人脚下。
唤醒众人的锦绣公子又是第一个查觉不对,缚住****的丝网哪怕调用灵力也无法撼动丝毫,更有甚者被绑缚的地方灵力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失出去。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险况的锦绣脸色发白,正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将自己解脱出来,先前地“魔音”就趁他分神之际侵入脑中。再想把它驱走可就要难得多了,一时间众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两眼发直地站立在原地。
沐玉看到一众人在听过琴音之后尽皆神色呆然,仿佛被迷了心神。连大名鼎鼎的锦绣公子也不过多撑了两息。沐玉心头大讶。在场之人大约也只有他稍微看出了点门道,那是两方人瞬息间交手地结果,而大部分人则只是奇怪于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双方怎么在听了一曲琴之后突然就和气起来了?
夕言与席琴相揩走出店门,乌雅镡对席琴道了句:
“做得不错。”
席琴兴奋地脸都红了。
回途中乌雅镡与夕言落后两步,乌雅镡低声笑问:
“为什么不答应他?我看他应该不是你的对手。”
“那又如何?这种比拼并不丝毫意义。就算胜了也不会有好处,还要费时费力。如果是敌对之人就算了,可是那位锦绣公子我又不可能真把他怎么样。不如敬而远之。”
“当是练练手也不错嘛。”
“那我还不如找你。”
夕言想也不想回道,乌雅镡无声地扬起嘴角,心道还算这家伙有点眼力。
本以为此事就此过去,为了怕再有那样的“偶遇”,夕言特意足不出户地在天街坊别院里呆了好几天,正好研习一下从沐玉那里带回的炼制玉符之法。夕言总觉得这玉符应该还有改进的可能,他想试试看能不能制出威力更强的玉符,到时沐玉也会很高兴吧。
院子里安安静静地。夕言看完一个段落后抬起头来发现院里只有专心择药地安通文和盘坐树下不知是在吐纳调息还是在闭目养神的乌雅镡。
“席琴呢?”
难怪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平日要是有席琴在,多少都会有点响动的。
安通文应道:
“有人约他听琴,他一早就去了。”
“又听琴?这两天好像很多人来找他。”
“嗯,好像是城里疯传琴小子一手琴音出众,修为也深。听说那个锦绣公子也着了他的道儿?那天我没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这两天来找他的都是在这方面有些造诣的年青修士,打着以琴会友的名号。琴小子也每回都去。我看他有时候回来还是挺高兴地,大概他也想要跟那些人切磋一下吧。”
夕言偏头想想,觉得很有道理。
“席琴难得有在人前展现琴技的机会,他那么好的琴只给我们听的确太浪费了。让他去见见别的音修取长补短也是好的。而且席琴地实战经验太少,有这种机会对他是件好事。”
抬头看看天色,
“他去了多久了?”
“大清早出的门。”
现在都快到酉时了。
“去了这么久,不会是遇上对手了吧。”
夕言起身往外走。乌雅镡轻飘飘地跟上,一边走一边不以为然地说:
“他又不是你儿子。你干嘛这么紧张他。”
“屋里呆得久了。想出去走走。再说你对那些音修们不好奇吗?平时难得见到音修高手,对让席琴拖这么儿的对手我还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
乌雅镡不再言语。两人向天街坊的人问清了席琴最近与人切磋琴技的地方,循着路过去了。
试琴之处在城东一座三层高的茶楼上,离天街坊有些距离。夕言两人慢步走到那里时茶楼中人称琴会还未结束。不过因为订席之人事前交待琴会中不得有人打扰,现在也不便让人进去。
这是人家的规矩,夕言觉得也能理解,要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出那还谈什么风雅听什么琴?无奈之下夕言也不想去扰了席琴的雅性,拉着乌雅镡在二楼角落找张桌坐下来。
“我们一定要等吗?”
乌雅镡不满,夕言眼儿弯成一道月牙:
“只不过是我渴了,想喝杯茶。”
乌雅镡哼哼着,瞪他一眼,扭头看向通往三楼的木梯。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完。最好快点,哼。”
正嘀咕着,从楼上下来两名修士。乌雅镡想起小二刚才同他们说过三楼全都被包下做了琴会场地,这时下来地肯定是于会之人。也许他可以想办法早点见到席琴也让爱操心地夕言早点放心?
乌雅镡觉得比起坐在这里傻等,这无疑是个好主意。
第一百二十六章 怒
第一百二十六章怒
楼上下来的两名修士是来拿茶水的,因为连小二也不被允许上楼,他们只好自己派人下来拿。
乌雅镡盘算着在他们回去时搭上话,特别留意着两人,因而他们的对话也一字不差地传进他的耳朵。
“方道友,你说那小子什么时候力尽?”
“不知道。应该快了吧,从早上到现在轮了有十六人了,我看他刚才与屈道友比那一场费时颇多,已有后力不济之相。”
“说起来那人的实力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居然可以撑这么久。”
“的确,就音修者来说,金环星上大约都无人能出其右吧。看他前几天的胜绩就知道,如果不是我们仗着人多,大概没人能拿得下他。”
“其实如果不是……我还真想跟他好好请教一番。”
“的确可惜。只希望他经此一事,日后不要成了心魔才好。否则如此天才人物折损,实在是一大憾事。”
此时,乌雅镡已经无需再听下去,他几乎可以猜到全部事实。而这个事实,显然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同伴高兴的。侧目一看,夕言铁青着脸,露出少见的阴冷神色——原来注意到那两名修士的人并不止是自己一个。
两名修士端起茶盘踏上通往三楼的楼梯,夕言缓步跟在后头。两名修士走到一半发觉有异,年级较大的那一名回头看向夕言。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名少年,但观其气质又显然修为不低,不敢随意得罪,问道:
“这位道友,三楼已被我等包下,不知你们来此是……”
那修士眼尖地看到少年身后还有一人,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更觉疑惑。
乌雅镡小声对夕言道:
“没想到还有不认识你地,我以为这里所有的修士肯定都记住你了呢。”
夕言此时可没心情与他玩笑。理也不理只是淡然地注视着挡在面前的两名修士,盘算在这里开打比较好还是进去里面再出手比较好。
而乌雅镡的话落到两名修士耳中倒成了另一种意思,方姓修士与同伴相视一眼,皆以为来者是哪位成名人物,应对越发小心起来:
“两位难道也是来参加琴会的?”
夕言此时已决定保险起见,还是先进去里面,见到席琴再说。于是顺着两人的话哼了哼。
“不是说今天你们十几个人与那个叫席琴的音修轮番比试吗?我们是来听琴地。”
夕言模拟两可的话被两名修士顺着自己地思路一想就想岔了,以为他们也是那位公子邀请来的客人,忙热心引路。方姓修士还好意介绍说:
“两位来得可是有点晚了,上午那几场比拼才精彩,现在那个席琴已是强弩之末,怕是听不到什么精彩的曲子了。不过后面这两位都是特意安排的琴技高手,单听听他们出手也是值得一闻的。”
“是吗?”
夕言冷冷地抿着唇,左手的百幻无声无息鼓动起来。乌雅镡走在他侧后方生生打了个冷颤。几步路的工夫四周温度就下降了不少。
方姓修士推开门,从里面流泻出优美地琴声。声音刚一入耳,夕言就听出其中属于席琴的那道琴音,果然与平日里流畅清灵的琴曲大为不同,可以听出弹奏者的勉强和疲累。
夕言推门而入,屋中情形一目了然。
整个三楼都被打通成了一间宽敞至极的房间。左右各设有一座琴台。靠近门的这一方台上坐着一名玄衣老者,手抚古琴专心弹奏,台下围坐着数名修士,或抱琴、或持萧,尽皆手握乐器,气定神闲地等待着。
另一边琴台则要冷清得多,只席琴一人孤零零地坐在台上努力拨动着响泉的琴弦,台下三丈再无第二人。另外还有十数名修士散坐在两座琴台四周观战。
夕言和乌雅镡走进来,屋中众修士尽数看向他们。夕言从他们身上一一看过去,被他冰冷眼神瞪上的修士无不低头。这时夕言见到一名不同于他们地修士。被自己冷眼注视着还能无动于衷。甚至对自己微笑起来。夕言见他被人众星拱卫的坐次,猜想着此人大约就是此次的策划者。心里对他无甚好感,转过脸不再看,提步走向席琴那方。
走得近了,便能看到席琴脸色苍白,额上全是密密的虚汗。他半垂着头,专注于琴弦之上,手指如翻飞的蝴蝶上下舞动,虽然勉强,但优美的琴音仍然从他手中流淌也来,硬生生把对面地琴曲压下半分。
夕方和乌雅镡就那么站着,也不知是一柱香还是两柱香之后,一曲终了。席琴身子晃了晃,抬手擦拭着额上汗珠。对方老者起身向他施以一礼,颇为遗憾地说:
“老朽学艺不精,未能胜过席先生,实在惭愧,今日受教了。”
席琴并不回礼,不言不动面无表情地看他走下台去。此时屋中一片安静,观琴众人许多都面有惊骇之色,有些则用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