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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都叫“陋室”,那什么样地才叫好宅?
“诸位是准备现在继续吗?”
他得到地消息不是说席琴早上就出去了吗,怎么一天下来还不累?
“即是琴会,大家都在兴头上,想来会更有所获。如果会打扰到天街坊的各位,我们设下禁制就好。”
夕言把人拉到这里就没打算让他们干坐着那么便宜,当下想也不想地应道,真听得丁若非嘴角一抽,与会众人尽皆面色发白又不敢起来反对。
“那没关系,如此盛会多么难得,要是能一闻众道友地仙音美乐当是人生一大快事。各位请自便,我着人送些点心茶水来?”
夕言暗叹此人真会做人,想得周道。待薜掌柜离去,夕言才不怀好意地扫视全场,活脱脱一只盯着花母鸡的小狐狸。乌雅镡从未见过他这种不怀好意又得意洋洋的表情,差点笑出声来。
第一百二十九 无题
第一百二十九无题
“各位,现在我们可以说说如何继续这次‘琴会’。”
吓也吓了,人家怕也怕了,夕言的气到现在也消了不少。如果不是想要给那个领头欺负他家席小呆的家伙一个深刻教训杀鸡警猴,他才不会想要继续这么麻烦的琴会,还要冒险将这些人扣下,实在吃力不讨好。
夕言眼下就想看看丁若非怎么说,如果他此时提出异议,夕言就可以顺势打压一下此人气焰。因此,表面上夕言是让大家说,实则只盯住了丁若非一人。
丁若非也不是蠢人,夕言的打算他就算不是完全清楚,可人家不会让自己好过是可以肯定的。丁若非现下也有些后悔不该在没有摸清敌人的底细之前就贸然动手招惹,可事已至此,也只能想办法不让它变得更坏。夕言似笑非笑的眼神让丁若非心里极不好受,一边理智地明白现在不是任性妄为的时候,另一边又堵着一口恶气心头郁闷。左右思量,丁若非决定保持沉默,反正不说不错越说越错,免得又被人家抓到把柄。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一回丁若非才真正体会到个中滋味。
丁若非不开口,夕言的话反倒不好往下接了。这种玩心眼儿的事情夕言也不常干,眨巴眨巴眼睛,怎么办呢?
乌雅镡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一手搭在他肩上附在耳边小声说:
“把琴会继续下去。让他们一个个弹,席琴就一边休息一边听。可以从中学到不少别人的经验。反正现在我们说了算。这么好地机会,要不是出了这件事你还找不到这么多音修来长见识。”
“这样可以吗?我们今天抓了这么多人……”
夕言语带不安,做的时候他胆子奇大,也明白自己有着什么样的依仗、可以做到什么地步而不会无法收拾,但怎么了结这件事却是他当时没有想通透的。本来丁若非要是服个软,夕言教训他一下,顺理成章把琴会结束也就是了。或者丁若非再强硬一点。把事情闹大,自己同样可以教训他一顿。再让锦绣或是章门别的长辈出面了结,也是个办法。谁知丁若非根本不配合,又不说好也不反对,造成了现在两难的局面。
乌雅镡眼看夕言给己方创造了不少优势,几乎都立在不败之地了却在最后一步上卡住不知怎么做,失笑之余忍不住安慰道:
“这是最好的。”
夕言还有些许关节没能想明白,为什么这是最好地?不过乌雅镡说是。那大概就是吧。这世上总有些人天生对复杂如棋的局势就有着一份与生俱来地掌控力,比如乌雅,比如司空。比起自己大费脑筋地绸缪打算,听从他们的指点无疑轻松很多。
“席琴,你过来。”
夕言招手叫过席琴,让他坐于前庭主位之上。而后对众修士道出乌雅镡定下的规则,众修士无不应承。
相比于忽到此地时的忐忑,弹琴奏乐本就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而这里大多数人本也是真心想要来印证琴艺的,通过先前一天的经历,对席琴真心敬服地也不是没有。虽然夕言等人提出的“琴会”并没有席琴参与其中,不过原因大家也心知肚明,并无异议。
就这样,一场像模像样的琴会开始了。从冥水楼上传来的袅袅乐声飘扬出去。让下面一帮子等着看好戏的人恍然大悟,原来人家不是要与天街坊开战,而只是在办一场比较特别的琴会罢了。至于茶楼那边,有薜掌柜这么通透机灵的人在,哪里还有摆不平的道理?
危机解除,大多数人都放下心来细细聆听乐音,必竟平日想要聚齐如此数量地音修不是件易事,有悠扬之音而不闻岂非浪费?还有些心思灵动知道些内情的,心头缠缠绕绕也不晓得转过了多少心思,只诧异于天上那些人居然这么平心静气。莫不是章门那位公子转了性子?
事情可算是在易城里传开了。修仙者的耳目比之凡人不知灵动多少,传话的速度也不知快了多少。有那好事之人一想到当日锦绣公子与新近冒出来的夕言公子的针锋相对。再到锦绣师弟若非公子下套设计了夕言公子地同伴席琴公子,然后夕言公子召出的飞阁浮楼把若非公子强拉了上去……这一连串的事情可谓精彩。话说传言中席琴公子曾透露几人来自一处叫“冥水楼”的地方,那接下来是不是表示冥水楼与章门之间也会生出什么好戏?于是乎传到锦绣耳中的消息也就带上了几分刻意。
锦绣与丁若非向来交好,一众师弟妹们之中丁若非的资质仅次于他,也最得他的照顾。此时听说心爱的小师弟被人折辱后还虏了去,当下脸色铁青。(实在太冤枉夕美人了,想要教训教训是真的,可要说折辱和虏掠,夕言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就算要做,也不会找上丁若非那小子啊!)
锦绣心急火撩地往天街坊赶,出了门口想起与夕言数次交锋结果都不尽如人意,便又回头去请了一位师门长辈同行。
章门是金环数得着的大门派,门派驻地不在易城,此次不过是来了一位长老领着锦绣几名年青出众地弟子外出修行,路过易城锦绣一时手痒参加了天街坊地符箓大赛遇上夕言,这才耽搁下来。此时唯一的依仗也就只有这位谭长老了。幸运地是谭长老前年已修出元婴,想那夕言再如何天份出色也不可能敌得过元婴修士吧?锦绣此次是决心要一血前耻好好找那胜了自己又不顾他们章门脸面抓走他师弟的人清算新仇旧恨。
待得章门一行赶到天街坊,不但身后跟了一众好事者,天街坊外也围上不少人。章门一行呼啦啦来了十好几人,让人侧目得很。
几个章门弟子性子急,到了地头看到天街坊上方黑压压的一座浮空楼阁悬着,一提飞剑就要往上冲,被谭长老一把拦下来。这位看上去不过三十左右的中年修士一脸凝重地端视着不远处的冥水楼,思索着什么。
第一百三十章 元婴到访
第一百三十章元婴到访
下面弟子们不知道,谭远明身为长老还能不清楚?能拿得出这样法宝楼宇的身家必定不凡,哪怕仅仅是一名结丹期,要是随意招惹说不定也会演变得不好收场。而且看眼下风平浪静的样子,还有天上传下的琴音,人家好像也没有旁人传言那样做什么出格的事,他们上去来就喊打喊杀可不太好。
远远地,夕言看到一群人停在冥水楼之外,不离开也不接近,其中一人散发着让他心惊的压迫力——元婴期!
乌雅镡冲着一群人中第二位的那人扬了扬下巴:
“锦绣来了。”
“嗯,看到了。”
“你打算怎么做?”
夕言斜他一眼,
“你想我怎么做?要是想看我的笑话现在可不是好时候。”
乌雅镡耸耸肩:
“看吧,我就说,你要是无事求我的时候就这么尖牙利齿。”
“那是因为我对你太过于了解。”
夕言微带着笑意拍拍他的肩,纵身跃出冥水楼的护栏。被乌雅镡一打岔,心里反而平静下来。元婴期的确强大,可他也没打算与其拼斗,何怕之有?
“来者可是章门的前辈?”
夕言孤身相迎,胆识非凡。谭远明对这名只闻其名初见其人的年轻后辈不由又高看一眼。果然如传言所说,不但天资过人足以与本门大弟子锦绣相媲美。而且姿容清雅气质淡然,很得他眼缘的一个少年。看来锦绣输给他也并不冤。
谭远明沉得住气,他身后地弟子们却没有这份雅量,一个个对夕言怒目而视。夕言一身坦然,全当他们是空气,目光只集中于谭远明身上,最多也只有他身后的锦绣能得到一点注视。对于夕言来说。现在也只有这个层次的人才能引起他的注意了。连他自己也没发觉,他的境界虽然没有进一步提升。可无论是眼界还是心态,都比刚刚走出九阳山时更加成熟和开阔,拥有了他这个境界所应有的高度,甚至更高。
锦绣上前一步,为自家长老介绍着:
“谭师叔,这位就是冥水楼的夕言公子。”
谭远明点头道:
“看出来了,这金环星上众多年轻修士中有如此资质地良材美玉。除了我门的锦绣,大约也只有夕言道友了。”
“谭前辈过誉了。”
夕言微微躬身,表现得不卑不亢。谭远明看到冥水楼上人影重重,太远了也看不清丁若非是不是在那里。不过看眼前这少年地表现,也不像是要与章门为难的样子,看起来丁若非就算在他手上,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还是个知道分寸的人啊,如此想来。让那个太过狂傲的弟子吃点苦头也不错,这正是带他们出来修行的目的之一嘛。
想到这里,谭远明地表情忽然和气起来,夕言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神色变化,虽然奇怪于为何这位前辈没有预想中的表现,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家不生气代表事情不会更麻烦,很好!
“冥水楼上正在举行琴会,贵门丁若非公子力邀多位音修同道与会,谭前辈可要前往?”
“如此盛会,不去听听岂非可惜?况且早就听闻师辈们说过,世上有如意之宝,可随心意幻化华屋美宅,下天入地方便已极。如今始得一见,谭某确是想叨扰一番,夕道友不要见怪。”
“谭前辈到来。冥水楼蓬荜生辉。前辈请!”
丁若非亲眼看到夕言跃出楼外。到他引着章门一行人回来,面露喜色。
乌雅镡投过来一个冷冷的眼神。丁若非扬眉回瞪,神色隐含挑衅。乌雅镡冷笑,回头伸手扶住从飞剑上跃下的夕言。
如果说谭远明见到夕言时是欣赏,那他看到乌雅镡的第一眼便是惊诧。这名男子看上去比锦绣大不了多少,可是给他的感觉居然有些看不透了。这怎么可能?两者差出整整一个境界,那是不可逾越的实力地鸿沟,元婴期与结丹期的差别岂是单单灵力增长这么简单?自己一个元婴期,如果还看不透一名结丹期的修士实力,说出去都是个笑话,谁也不会相信。可今天还真就让他遇上了,偏偏他还能很肯定面前这人并没有结成元婴……真真是怪事一桩。这座冥水楼,果真不简单。就不知是什么来历,到金环有何所图?
谭远明不自觉地越想越远。夕言和乌雅镡两人半点也不知道自己快要让这位元婴前辈惊吓到了,正暗自交换着眼神。
乌雅镡一瞟丁若非,夕言顺势看过去,丁若非直勾勾盯着自家长老,充满希翼;一边还不望时不时丢过来几个恶狠狠的眼神,看来是找到了靠山,胆子也就壮起来了。不过他的靠山好像要让他失望了啊,夕言好笑地看到丁若非发觉谭长老没有理会他的求救后转而与师兄锦绣眉来眼去,锦绣暗自着急却也无法可想。
丁若非地脸色难看起来,看向夕方和乌雅镡的神情更加愤恨。夕言至此算是出了口恶气,神色缓和起来——想必这位天之娇子现在的心情不会太好吧。试想要是自己被人不由分说抓了去,千盼万盼的救兵到了后不住不为自己撑腰,连要解救自己的意思也没有半点,那滋味怕是比被人禁锢起来更加难受。这一次诂计他得的教训够深刻,下一回该是不会再随意招惹别人了。
谭远明想得太多,以这座冥水楼越发觉得不可测度起来。虽说他并不会惧怕什么,可做为一门长老,他更多的是要考虑不要为章门随意竖下未知的敌人。因此原先的打算消散得半点痕迹也没有了,他打定主意就当来参加了一场普通的琴会,只要夕言等人不节外生枝,他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过。
长老如此表现,锦绣再着急也只能干看着,稍有动作便被谭远明一记眼刀给瞪了回去。锦绣多少有些明白长老地意思了,可是有必要吗?难道这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