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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这种事情我不过就是看得少了点,多经几回大概也就习惯了吧……”
乌雅镡止不住心疼,多经几次就多疼几回,他哪里舍得?不由在心中决定,以后定要再加小心谨慎才好。
“好了,我们去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吧。”
夕言环顾四周,
“这里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
一走出乌雅镡圈出的温暖灵气团,夕言立刻激灵灵打个哆嗦,本就白皙的脸更加没了血色。
“还是我抱你走吧。”
乌雅镡赶紧说,(对天发誓,乌雅大少爷说这话时完全没有动什么坏心眼儿!)
夕言勉力一笑:
“你忘了我是修习什么功法的?这冰天雪地里我不比你更能适应?快走吧。”
迎着漫天的风雪,夕言当先迈出步子。
也不知走了多久,或许是小半个时辰,或许是大半天——在这满目皆白的世界里计算时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两个人都没有关心这个。
夕言觉察到不对劲是在离开乌雅镡的怀抱不久。最开始是体内的灵力出现异动,并且越来越强列,直到他几乎要压制不了。而后又是加诸于自己身上的一些功法不受控制,连一直维持着的改颜换貌的那功法也有维持不下去的迹象。
乌雅镡在此后不久也发现了夕言的异常,看到他白得开始发青的脸,乌雅镡再也忍不住伸手把人揽过来。夕言略略一挣,他便口气凶恶:
“乱动什么,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再这么下去跟那些鬼修都没区别了!”
乌雅镡眉头颦得死紧,雪原四下都是略有些起伏的丘陵地形,根本没有适合躲避风雪的地方。
“言,你的溟水……”
乌雅镡收住话,怀里的夕言两眼开始迷蒙,脸上却由青转而泛红,比他刚才那副青面白牙的样子还要让人担心。而事实上此刻夕言也的确没有应声,身体靠在乌雅镡身上,软软地一点儿也不着力。
乌雅镡有些慌了,打横抱起夕言向着远远望到的那座稍微高一点儿的唯一可以算做“山”的地方狂奔——只希望在那里能寻着个落脚之处。
乌雅镡的运气真的不错,他不但找到一处可供休息的岩洞,洞里还有一汪热气腾腾的温泉眼!
说是岩洞其实也不尽然,那是由三块巨大的拱形岩石环抱而成的,石与石之间接缝处被长年落下的雪水凝冰封死了,半点风也不会漏进来。温泉便在正中间,给这里又带来一股热气。也许因着温泉的缘故,洞中地面没有结冰,这真是个不可多得的落脚地了。
乌雅镡找到个平坦松软靠近温泉的地方把人放下来,轻轻拍打着夕言的脸唤道:
“言,醒醒,你怎么了?”
夕言比刚才更加迷糊了,听到有人说话却是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张了张嘴也吐不出一个字来,只知体内难受得要命,明明是修习寒性功法的修士,现在却觉得一股股让人无法忍受的寒意从身体内总泛了出来,比外面的风雪更有甚之。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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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嘎,有米有哪位亲看出来下一章小歌要写什么呀?所以嘛,这样的重头戏一定一定是要有点票票鼓励一下的说~~~不然小歌就让他们关门熄灯闲人毋扰哦~~^^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冰谷寒山*宵暖(一)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冰谷寒山*宵暖(一)
(这是写在前面滴话:小歌写这一章粉努力,写了很~~久,鉴于目前处于河蟹时期,小歌尽量做到写得含蓄的同时又能让亲们看得高兴,貌似要做到这一点还是挺难滴。所以说,这一章如果真的被河蟹掉鸟,真的真的能怪小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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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言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察觉自己的改变,可是乌雅镡看得清楚——怀中人的肤色越来越白,刚才那片红潮不知何时退了下去,现在那脸色就跟外头的雪地没有两样。而头发则由纯黑蔓延出一抹幽蓝,缎子一样泛起冷冷的光。夕言的眼半阖着,眼中黑色深邃的瞳孔转为冰蓝色,仿若万年玄冰凝结成的绝世美丽。
乌雅镡一瞬间失了神,喃喃低语:
“玄阴…寒体……怎么可能?”
乌雅镡不单是吃惊,简直就是惊吓!可是再如何出乎意料,对于现在的情形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当务之急便是要让夕言好起来,第一步是要把人叫醒。
乌雅镡摸摸夕言的身体,快要成冰块了。正好眼下有眼温泉,三下五除二把两人都给扒个精光,“扑通”一声跳下水去。
这一眼泉水正中心“咕嘟咕嘟”冒着气泡,乌雅镡泡在里面都能觉出热来,足见温度不低。可对夕言好似没有多少作用,仍是时断时续地发着抖。不过人倒是清醒了一些,撑开眼皮看了乌雅镡两眼。
“言,好点了?”
乌雅镡摸摸他的脸,力图让。他保持清醒。夕言动动嘴角,大约是想笑一下安安身边人的心,可并没有成功。他努力再努力,总算用细得像蚊虫一样的声音吐出两个字:
“乌雅……”
“我在,别担心,你会没事的。”
乌雅镡凑到他嘴边细细地听,生怕漏过一个字。
夕言艰难地再次开口:
“我的…寒体发…作,可能…可能撑不住了。你…你要…小心……”
这一刻,夕言清醒地意识到他心。底深处最为担忧的隐患终于成了真,从体内深处涌上来的一股股冰寒让他四肢麻木,内脏好像都成了冰冷的石头,吐出的气简直能凝出雪花儿来。
乌雅镡哪里能接受他这种说法,当下就发了火:
“不过是玄阴寒体罢了,又不是。真的没办法解了它,你何必说这些话来气我?明知道我对你是如何珍视……莫非你到现在还是不愿承认自己的心意,宁愿死了顺便再气死我,也不想和我双修?”
这回换夕言呆了,他……知道?什么都知道?
乌雅镡把人抱得更紧些,放柔了声音又道:
“好了,别想那么多,我是不可能让你死了的,就算是。用强的你今天也得跟我把那事情做了。不过我想你也不会反对,是不是?”
这简直就是强盗!比强盗还强盗!!不过夕言却从心。底里觉出一股子高兴。如果不是他现在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真真是要笑出声来了。
乌雅镡把人抱起来,让他与自己眼对眼鼻对鼻,。继续哄劝:
“行啦,你就答应了吧。快,说个‘好’。”
这跟那些逼迫。良家女子的yin恶少爷有什么两样?连语气都差不了多少。夕言哭笑不得,真是不敢相信有一天能见到乌雅镡做出这种样子来。
“快点快点,说‘好’啊!”
乌雅镡还在死皮赖脸,夕言忽然就想开了——就是这个人了吧,自己要找的不就是这样的一个吗?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那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命运的脉络……
“好。”
夕言真应了,乌雅镡反倒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快说快……你……刚才……”
“我说,好。”
夕言直勾勾地望着乌雅镡的眼睛,像是要看进他的魂魄深处。乌雅镡呆呆地张着嘴,一时无言。两人对视一会儿,夕言先移开目光,雪白的脸上居然微微泛起一点粉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声音微弱却坚定:
“好!”
乌雅镡此刻心情该如何形容呢?狂喜?激动?应是兼而有之吧,于是就手足无措起来。
两人现下都裸呈着,又抱在一起,肌肤贴着肌肤,哪怕其中有一个几无温度,滑腻的触感也足以让人心猿意马心儿狂跳,而后自然就是某个不受控制的小东西以惊人的速度站立起来,耀武扬威地召示它的存在!
乌雅镡一边腹诽自家小兄弟的沉不住气,一边在脑子里急速掠过以往了解到的一些相关常识……(乌雅大少爷莫非还准备做个学术研究再行动?^^)
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乌雅镡虽然自己从未提枪上马真刀实战,可架不住家里别的**妾成群啊!何况他家里上至当爹的下至几个兄弟,个个都是些全无顾忌他人眼光的狂傲之徒,有时行事根本就不进房,以至于他耳濡目染下也就把步骤和过程都知道了个清楚——不过知道归知道,这种事纸上谈兵是全无用处的,真正事到临头了依旧紧张得心里发颤,连带着手也颤来脚也颤,还有……也颤……
“呸,真没出息!”
乌雅镡狠命吸几口气,心下一横,这就准备开动!
不过,这男人和女人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夕言跟他一样是个大男人,虽然漂亮到雌雄难辨,终究不是女人,最重要的身体构造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那么该从哪里开始下手呢?
夕言此时因着体内的寒冷和心中纠结而混身僵硬,是根本不用指望的,乌雅镡只能试探着伸出手去,挑了个最容易下手的敏感点蹭一蹭——那颗小小的软软的肉粒儿很快在指腹的揉动下精神抖擞起来。
乌雅镡大为惊奇并兴致盎然,于是戳戳,捏捏,再戳戳,再捏捏……直到被揉弄的那一个禁不住哼出了声儿。
乌雅镡一抬眼便看到夕言那张与刚才窘然不同的表情,雪白的脸颊上红晕更深了一层,连身上都带上了微微的粉,看上去水嫩娇柔令人食指大动。自然,用这个词来形容男人是有些怪异,可乌雅镡就是忍不住这么想,并且也没能忍得住那么做——他一口咬上夕言线条优美的肩头。轻轻地用牙磨一磨,松开,伸舌头舔舔,而后结结实实吻个几遍,再放开来时,一朵新鲜出炉的红花在雪白的肌肤分外艳丽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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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除去开头的话和最后的这一段,本章正文足有两千字,请各位亲放心订阅。
另,大家觉得这顿饭吃得如何?当然了,晚宴才开了个头,后面还有主菜!如果想接着往下吃,就得给点动力才行哦,才不枉乌雅大少爷如此卖力演出嘛!
第一百七十八章 冰谷寒山*宵暖(二)
第一百七十八章 冰谷寒山*宵暖(二)
偶们首先观察,看看前一章有米有被河蟹掉……汗,非常时期,不得不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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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看!”
脱口而出的赞美让夕言越发不自在起来。未经人世的他哪里经得住这样香艳的刺激?原想着咬牙不出声闷头做就是了,也不怕怎么丢人,哪知对方撩起的火种不但有燎原之势,还要把它说出来……最初的勇气与胆量很快退潮一样消了下去,余下的便是羞怯、不自在和……恐慌?这一下便是再也坐不住了,夕言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拖着身子挪了挪。
这也真是个初哥儿才做得出来的事情。
事实上夕言的小动作并没有让他远离乌雅镡的“骚扰”,倒是给火上浇了实实在在的一大勺子油——唯一的效果就是让被他坐着的那个男人猛地倒吸一口气,眼睛“唰——”就红了。
“言,言,言——”
乌雅镡急喘几口,反复念着夕言的名,用整个头脸在夕言滑腻的肌肤上胡乱蹭着,一手紧收死死环住怀中人的腰,另一手急切地顺着身体往下探——划过胸部、划过腰线、划过……
“啊!”
夕言小声而急促地叫了半声,立刻死咬住下唇,把后半声给关在了嘴里。眨巴着眼,脸涨得通红。
乌雅镡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一只手毫无章法的探索并没有起到多大进展,只是让自己烧得更快理彻底些罢了。
不得其门而入的****是足以让。一个新手失去理智的,乌雅镡这样的人也不能例外。好不容易觉得好像找对门路了,手上一用力,换来的却是夕言的一声闷哼和一脸痛苦。
还好乌雅镡记得这个人是自。己心之所系,硬生生停下动作,满头大汗地眨巴眨巴眼,咽口唾沫,说:
“言,你、你还好吧?”
夕言苦着脸,也是一头的汗,不过看上去和乌雅镡。的热气腾腾可不太一样,那是痛出来的冷汗。想也是,乌雅镡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想要硬闯,受痛的人自然就成了夕言。只见他眼睁得溜圆,一半是因为痛,一半又因为那个不好启齿的地方被抚弄带来的心理上的异样感,瞪得好似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乌雅镡心里一颤,莫非伤到他了?急急地抽回手来。看看,指头上没什么痕迹。再低头想要把夕言转个身仔细瞧一眼,被夕言死死按住胳膊:
“你要干什么?”
这时候夕言说话倒顺溜了,有些单薄的胸膛急。促起伏。乌雅镡刚平下去一点的气又被挑了起来,回得结结巴巴:
“我、我想看、看看,要是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