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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用倒个时差,休息一会儿?”
“不需要,这几天太兴奋,睡不着。”
“睡不着也好,把行李收拾好后,跟我来书房吧。城堡主楼已经建好了,再用半年时间,其他房间也能修葺好,再就是花园景观,镇上的公路。宜家的副总裁琳赛和我关系很不错,她找来设计师,提供了几套装修方案,你过来和我参谋参谋。”
女人是天生的设计大师,这是她们自己的城堡,不仅仅要能满足自己小时候的王子公主幻想,还要能让她们的孩子们产生同样的感受。
书房里,两个女人很快就聊的热火连天。
“看,这是原始航拍地貌。”
“哇,有山有水还有田,看起来真不错。”
“关键是这是活水,源头是山上的天然水库,在这里挖了一个深潭,引到城堡四周的沟渠,最后再流到公共河流中。”
“效果图真好看。”
“那是,欧洲最好的古堡设计师,以前还只是看着钱的份上,上个月又主动补了一份新设计,给杨顺专门弄了个诺奖纪念堂。”
“别再给他建什么无尘实验室了,说好了这是陪孩子们玩乐的地方,否则他能一头钻进实验室里,三天不出来。”
听到这里,汪芸噗嗤一笑,看了看妹妹,故意打趣:“他经常三天不回家陪你,你岂不是很空虚,很寂寞?”
汪卉莫名其妙的就脸红了,想起什么,哼了一声:“总比某些人一年半载见不着要好。”
这句话让汪芸没忍住,倒在旁边椅子上笑了好半天,最后也让汪卉笑起来,不可自抑。
晚上一大家人共进晚餐,还是非常愉快的。
尤其是杨德猎和汪文渊两兄弟,第一次见面,一点陌生感都没有,很快就玩熟悉了,一个三岁多,一个两岁多,正是最可爱的年龄,逗得大家哈哈直笑。
呃,杨顺总觉得,这两兄弟有点像特兰克斯和孙悟天,两个都能变成超级赛亚人……
不过这两兄弟长相又有点差别,汪文渊像极了老汪,杨德猎的相貌总算是偏向杨家人一些,所以陈梅的疑心并不重。
还没到10号诺奖典礼日,除了杨顺和汪卉之外,其他人全部留在柏林,被汪芸安排,四个老人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去短期旅行。
在柏林待了一晚上,杨顺第二天就和汪卉单独飞往瑞典,直接调用了公司的私人公务机,简单快捷,还不用排队。
斯德哥尔摩的冬天早就到了,还好这几天没下雪,就是有点湿冷,风也比较大。
分公司的车将杨顺和汪卉从机场接到,直接送往卡罗林斯卡医学院。
医学院今天有一场学术交流会,官方已经做好准备,朴素的学校大门改变一新,插着华夏以及瑞典的两国国旗,并且沿路上到处都可以看到拿着华夏红色小国旗的学生,来自外校的留学生,以及游客,更是比往常多出十几倍。
“跟我们国内一样的做法。”
汪卉看到一条红色大横幅,上面的方块字,差点笑出声来。
………留瑞学子热烈祝贺华夏科学家杨顺获得2025年度诺贝尔奖………
杨顺看清楚后,帮忙解释道:“这肯定是留学生社团做出来的,小陈他们人挺不错的,我见过。”
医学院没这么容易通过,陈尚平还没能博士毕业,继续担当留学生联盟的主席,这次不仅仅派出多名学生志愿者来帮忙,还组织了斯德哥尔摩其他几所学校的华夏留学生,过来为杨顺壮壮声势。
“我来给辛笛打个电话。”
杨顺拿出手机,可半天都没联系上辛笛。
按照计划,这一周,袁定洋要带着薛贵等人参观瑞典生态农业,陈浩和叶青再加上辛笛,与医学院的人交流,参加各个学术讨论会。
辛笛脱团了?
杨顺电话只好打给陈浩,陈浩在医学院里等着,见面后,憋着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辛笛昨晚去医院急诊了,这时候在酒店。”
第356章 瑞典正宗鲱鱼罐头
辛笛去医院急诊?
杨顺问道:“怎么病了?水土不服吗?”
“不是,他自己作死。”
陈浩没忍住,笑的不行,旁边叶青也是没忍住,但两人都没进一步解释。
杨顺好奇,这时候,医学院的桑尼秘书长,还有罗切斯院长等人一起迎接出来,与杨顺握手,并且邀请他去里面做学术演讲。
诺贝尔论坛大楼,可以称得上是全世界科学界最神圣的建筑之一。
杨顺走进这个普通的建筑,发现它与瑞典国民的性格一模一样,外表极为低调,看到的也是简约与时尚,典型的北欧风格。
最中间有一个不大的庭院,顶上中空,只有吸光保温玻璃,庭院里种植着各种大型绿植,杨顺能感受到这些“老外植物”的思想,嗯,植物语是世界通用的,就是略带瑞典口音,他能听懂。
主走廊一侧挂着各届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获得者的照片,有一种中小学教室门外墙壁挂着“白求恩”,“培根”“爱迪生”“鲁迅”“陈独秀”“朱自清”简介的感觉。
因崔斯汀,能被人挂在墙上的感觉,真的爽。
“杨,这是你。”
桑尼指着墙上一块大照片,一行人慢慢停下来,杨顺还挺满意,左边是屠教授,右边空着。
他问到:“右边会留给下一个华夏获奖者吗?”
“没错,是这样计划的。”
“希望我的邻居早一点来,我怕孤单。”
“啊哈,华夏人很厉害,我想你应该不会等得太久。”
几人说笑着,路过中庭一扇古朴的大门,杨顺觉得和其他办公室好像不一样,他随口问了问:“这是哪里?”
今天诺奖获得者最大,桑尼和罗切斯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亲自去推开房门:“这里,就是投票室。”
大门推开,这是一间并不大的会议室,但特别显眼的是,会议圆桌很大,和华夏吃饭的大包房一样,至少能围坐20个人。
圆桌是瑞典特产珍贵的犀木做成,和华夏黄花梨,红木这种类似,一种厚重感扑面而来,再加上装饰用的环形皮革,又提升了圆桌的档次。
最特别的是,桌上什么东西都没摆,一尘不染,所有的椅子都整整齐齐摆放,墙上贴着不准在这里抽烟,不准搁置油腻或者腐蚀性的东西,饮料,刀具,尖刺的笔,任何对这张桌子玷污的举动和潜在威胁,都是对诺贝尔奖的不敬。
杨顺似乎看到,几个月前,十八罗汉就坐在这里,他们否定了全世界成百上千个顶级科学家,他们判了其他人的死刑,却整齐划一地将他捧起来,将他杨顺的名字写入诺贝尔的史册,成为人类历史上的重要人物之一。
他什么都没说,恭恭敬敬退出房间,很真诚地对桑尼等人说道:“谢谢你们。”
“是我们该谢谢你,你为人类做出这么巨大的贡献。”
桑尼很真诚地笑着,四周人心里都感觉暖暖的,这才是真正对待科学的态度,尊重,敬业,科学无国界。
接下来只是简单走访,大家来到一间大会议室里。
看门的是学生志愿者陈尚平,他激动地在前面带路,帮杨顺推开门:“杨老师请进!”
杨顺对他笑了笑,进去后,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所有人都站立起来,为他鼓掌。
这,应该是世界上规格最高的学术会议之一了吧?
可惜,辛笛不在,错过了。
………………
辛博士一直认为自己是个高尚的,纯粹的,有道德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就是有点二,他自己也承认。
但这个二,不是莫名其妙的中二,不是“精神小伙”那种。
而是科学家特有的“轴”,那种无法用贫瘠文字形容出来的科学范儿,做什么事他都要讲究一个科学道理,而且有强烈的好奇心,探索欲网强烈。
昨天晚上到了斯德哥尔摩,别的团员都在倒时差休息。
但辛博士精力旺盛,睡不着。
可惜瑞典木有“摇一摇”和“附近的人”,连喊几个人过来斗地主都没有。
嗯,“tinder”还不错,可惜他在瑞典待的时间太短,而且tinder必须是女生先打招呼才可以和对方说话,话说当年他在没认识谭馨之前,玩过几年tinder,那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秋天,他……
他摆了摆头,忘却了过去的烦恼,直接和陈尚平联系,想感受一下外国留学生的青春和激昂。
陈尚平来酒店接上他,把他带到了学生宿舍,差不多围过来上百人吧。
确实很爽,辛笛可是货真价实的博士,发表过十几篇论文,合成过猫酮的大牛人物,在一帮在读博士,研究生们崇拜的眼光中,享受到了格外不同的块感。
“当学霸真开心,难怪杨顺这么想获诺奖呢。”辛笛在心中嘀咕一句,但诺奖对他来说,可能就是有生之年系列。
在众人的恭维下,辛笛出钱请大家买来吃的喝的,自己也喝得有点多,斯德哥尔摩都接近北极圈了,酒很烈,能大口吃肉,大瓶子喝酒的人最受欢迎,一定能成为好朋友。
最后聊到美食上,辛笛说自己很想品尝瑞典特色美食。
什么是特色?
红枫就是热干面,星城就是臭豆腐,津市就是狗不理包子,兰洲就是拉面。
瑞典的本地美食并不多,主要是西餐,而且这地方靠海,鱼的产量多,维京人喜欢吃生鱼和冷餐,如果非要说特色的话,从维京人时代就传来的瑞典肉丸子,或者是另一种传统的美食瑞典鲱鱼罐头。
这种大杀器,辛笛在国内听说过,但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假帖子,许多国内买家说买到的东西并不正宗,所以他将信将疑。
正宗,当然是瑞典本国的最正宗啦。
辛笛酒意有点上头,对那个孩子招招手,示意弄几罐来。
这群留学生来瑞典很多年了,就连留学年数最长的陈尚平都没有勇气尝过。
有瑞典本地人劝辛笛不要尝试,但科学家最不缺乏的就是产生好奇心,这些人越劝说,大家越好奇。
辛笛也一样,他说道:“如果连最正宗的特产鲱鱼罐头都不尝尝,我怎么好意思发朋友圈,说我来过瑞典?”
刷!
辛笛抽出几张大票子,递给那个小兄弟:“多少钱一盒,麻烦你帮我买几盒回来。”
“85瑞典克朗一盒,旁边的超市就有卖,给我10分钟。”
小哥迅速爬起来,骑上自行车就去买。
“你,记得待会儿拿着手机给我录像,我要当一个征服朋友圈的真男人!”
另一个机灵小兄弟喜滋滋接过辛笛的手机,随时准备好录像。
宿舍里继续说笑,等三盒罐头买回来,一些跃跃欲试的家伙转换阵地,来到宿舍楼最顶层的天台。
为什么不在房间吃?因为瑞典政府法律规定,不准在室内吃鲱鱼罐头。
好奇真的害死猫。
辛笛决定自己动手,拿着开罐头的起子,选了一个最鼓的,据说越鼓,就表示发酵的越好,味道就越正宗。
他一刀下去,爆满的汁水被罐内高压喷出来,直接溅射在他的脸上,一部分冲进鼻子和嘴巴里,另一部分飙射上去,打在头发上。
“天台这帮学生各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呜唷,我超喜欢射在他们身上。”鲱鱼罐头盒子精要是能说话的话,肯定会说这句。
几乎就是两秒钟不到,四周好奇的学生被飞溅的汁水和恶臭袭击,全都哇哇作呕起来。
而最倒霉的辛不着调博士,扔掉开了一半的罐头和起子,脸上汁水横流,感觉整个人都被恶臭包围,再加上旁边的集体呕吐声,他一下子没忍住,胃里刚刚吃喝的美食全部喷涌而出。
汁水射入鼻腔后,气味散不掉,嘴巴里也是酸臭的鲱鱼汁,不管是用什么呼吸,都有强烈刺鼻的恶臭感。
辛笛整整吐了八次,要不是陈尚平赶紧给他递来清水,他可能会吐死过去。
最后几次,他连胃酸都吐出来了,可头发上和衣服上蘸着的臭味怎么去除?
脱掉外套,清水洗头,不知道哪里还遗留着没发觉的臭汁水,所有人都强忍着恶臭,逃离现场,回到各自的房间洗澡。
辛笛这一下被折腾惨了。
大冬天的,在天台上洗头,着凉,咳嗽,他现在心里产生了巨大的阴影。
即使洗了澡,刷了牙,可随便打个嗝儿,那股熟悉的恶臭又传上来,喝水压制也没用,吐了个稀里哗啦,最终发烧,浑身无力,脱水严重,被送到医院。
昏厥之前,辛笛心里暗下决心:“曰了狗的,等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