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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很开心地吃完午饭,汪芸上楼休息,杨顺在院子里撩猫逗狗,汪卉和苗芳菲在旁边观看,笑得开心。
听见厨房里水开的声音,杨顺停下来,先把手洗干净,然后从自己包里拿出保温杯,用开水涮了涮,打开另一小包牛皮纸,将一些黑色粉末倒了进去。
等拿开水冲开,杨顺搅动五分钟后尝了尝:“不是很甜,糖少了点。”
他的包仿佛介子空间,随手一摸,还真找出一小包砂糖粉,撕开倒进去一半,再尝一口,咂咂嘴,味道还不错。
第一次亲眼看到杨顺配药,汪卉和苗芳菲都好奇的不得了。
“你都不需要熬药吗?”
苗芳菲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指着疑惑道:“为什么我家的中药,全都要拿药罐熬啊?”
杨顺笑了笑:“谁说这是中药?明明是奶茶好不好。不信,你们闻闻。”
飘香的还真是奶茶味,杨顺解释道:“我用牛皮纸包着奶茶粉,不行吗?”
汪卉和苗芳菲哭笑不得,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玄乎,完全搞不懂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杨顺从院子里找了一朵盛开的雏菊,整个摘下来,用手指将花朵捏成一团,塞到保温杯的过滤茶叶密网上,挤压揉捏。
即使雏菊的花瓣变成碎渣,他还在继续揉挤,利用水蒸气遇冷凝结,水珠融化菊花精华,落入杯中。
其实没什么卵用,纯粹是个幌子,能量丸子杨顺早就搓好了,随着一些花瓣碎片掉落在奶茶中,被感知力控制着没有爆发,也没有被植物细胞激活。
“你这又是干嘛?”
“菊花茶呀,能快速回复能量的,对芸姐的身体恢复有好处。”
杨顺将金属网兜递给苗芳菲,让她洗干净,端起保温杯:“我要上去给芸姐喝了,你们要跟着一起来吗?”
两女面面相觑,一起摇头,还是算了,这种“中药”还真是没什么看头,他身上肯定还藏着其他东西,故意不给她们看。
楼上,杨顺敲门进去,和汪母笑了笑。
“小杨你过来坐,我下去了。”
汪母伺候好汪芸在床上坐好,笑眯眯的离开,还细心地帮忙把门关上,笑容古怪。
杨顺轻轻摇了摇保温杯,笑道:“新鲜的雏菊,大自然的本来味道。”
汪芸从旁边拿起一块手帕,垫在衣领处,笑得有点不自然:“这么神秘干嘛,这不就是奶茶吗?”
“错,这是治疗白血病的神药!”
杨顺坐在床边凳子上,拧开,倒出一杯,递过去。
汪芸没立即喝下,反而将它放在床头柜上,严肃问道:“为什么我喝了,一定要睡着?”
杨顺在腿上撑起胳膊,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手指摸着下巴,一副很认真思考的样子。
他终于打了个响指,眉开眼笑:“啊哈,我知道了!等你睡着后,白血病细胞也睡着了,这样它们就会束手就擒,乖乖被免疫系统杀死!”
“一点都不好笑,你别把我当小孩子哄,我比你大4岁好不好?”
汪芸嘟了嘟嘴,看到嘿嘿笑的杨顺,有点恼火。
可她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她知道,杨顺肯定没有坏心思,睡着了也不会害她,只是每次都睡着,唉,这里面误会太大了。
两人不知说什么,过了好久,汪芸轻叹一声:“自从得了白血病,我真的感悟很多。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既然你能治好小欧,估计还能治好我,那你以后会不会转行,当一名专治白血病的名医,去救济天下?”
“如果我有这个实力,救济天下也不是不可以。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命不是廉价品,治疗很昂贵。”
杨顺收起笑容,认真说道:“一旦涉及到金钱利益,还有无价的生命,很多时候你就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了。即使你是圣母,也有可能被人瞬间扯下神坛,撕成碎片。你能明白吗?”
汪芸打了个冷颤:“我能,当我看到家属们围着你,他们的表情那么急迫,那么激动,我其实心里特别害怕,很担心万一你帮不了他们,他们会恼羞成怒,伤害到你。”
“所以说,我能理解家属们的心情,但理解和尊重是相互的。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科研人员,在不安全的情况下,我优先选择自保,你可以说我冷血,无情,我都接受。”
杨顺长叹一声:“等我有实力自保,并且有能力推出某种特效抗癌药物时,我肯定会救济天下。但不是现在,现在我只想把你治好。说句难听的,你是我的第一个试验品,治活了是你的幸运,治死了,活该你倒霉。”
汪芸笑了,端起旁边的奶茶:“你就喜欢故意说些难听的话,就是不想别人承你的情,对吧?哼,我真的很讨厌你,你满意了吧?”
喝下去的一瞬间,雏菊碎片中蕴藏的能量被杨顺释放,不知不觉就转移到汪芸体内。
她毫无觉察,即使淋巴细胞已经开始陆续激活,“伪装大师微粒”和“毒蛇钉刺微粒”正在源源不断生成,但她要想感觉到异常,还需要一个过程。
几分钟后,汪芸还是没有睡意,眼睛睁的大大的:“真是中药?”
“是菊花味的奶茶。”
笑嘻嘻中,杨顺站了起来:“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她继续追问:“为什么我又不想睡觉了?”
杨顺唉声叹气:“女人呐,真难伺候……”
汪芸看着他的背影,呆了好半天,搞什么鬼,男人就不能说一句真话吗?真是讨厌!
第64章 这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11月23日,周日,是汪芸第八次来医院复查的日子。
苗芳菲早早开着smart过来,汪卉一家人也要去,杨顺肯定要跟着,还带着两条狗,这怎么坐的下?
老汪一看不对头,问道:“你们谁会开手动挡的车?”
汪卉还没拿驾照,苗芳菲只会开自动挡,只有杨顺举起手,他大二时拿的驾照,就是没开过几次,举手之后,感觉心里有点慌。
然后,老汪找邻居的邻居,借来一辆7座的,平常运输豆腐用。
杨顺眼前一亮,兴奋地搓丸子:“五菱宏光s!全都给我上车,一个都不许下来!”
这是一辆开往金宝贝幼儿园的车,一路伴随着三个年轻女孩子不停的尖叫,老汪两口子面色惨白,两狗瑟瑟发抖,所有人都系好安全带,生怕出了什么交通事故。
杨顺满头大汗,熄火无数次,开了几公里才勉强熟悉了离合器与油门的配合,磕磕碰碰来到医院。
好吧,不得不承认,更适合他的是显微镜,分析仪,离心机,滴管,烧瓶,机械操控真不是他的专长。
忙碌检查一上午,黄主任看着检验结果,汪芸血液中的白血病细胞比最开始减少了75%,免疫功能积极活跃,身体健康正在全面复苏。
他知道,汪芸距离痊愈不远了。
黄主任又看了看陪在她身边的杨顺,叹气一声,对他招招手,两人走到单独的医生办公室。
杨顺哭笑不得:“黄主任,每天我给她喝的奶茶,都给您留了同样一份,这都半个多月了,您还在怀疑我呀?”
黄主任按着太阳穴,头疼的很:“可是我这边毫无建树,只有你那里说不通。”
杨顺连忙摆手拒绝:“这个功劳我可不敢要,明明是您的团队立了大功才对,我们应该给您送锦旗。”
他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站起来说道:“黄主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以后还是不用来了吧,这个项目可以结束了,她也没有研究价值了呀?”
黄主任轻叹,将病历本全部递给杨顺,伸出手:“不用来了,提前恭喜你们,用不了多久她就会重获健康,我就当她是一个万中无一的特例,自己痊愈了。”
杨顺握住,笑笑没说话,但手却抽不出来。
“小杨,我从事血液病研究四十年了,见过无数个生离死别的家庭……别露出这种表情,你先听我说,我不是在打感情牌。”
黄主任变得很郑重:“不说救人有多么高尚,也不说医药市场规模有多么大,我只是认为,人这一生很短暂,如果能做出对人类贡献很大的事情,流芳百世,名留千古,这样是不是更有意义?再多的话我不说了,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杨顺抽出手,微笑道:“谢谢您的忠告,再见。”
不管对方怎么劝说,杨顺在这件事上都不会轻易松口,对方可是资深的科研人员,比苗明阳厉害得多。
科研汪这种生物,最可怕了。
说句题外话,科研以外,更可怕。
在不能说的那几年,袁窿平作为一个纯粹的科研人员,也逃不脱被斗的命运,原因说出来可笑,因为他的科研是根据西方孟德尔摩尔根的遗传学,这个是“资产阶级异端邪说”,呵呵哒。
一夜之间,袁窿平的实验田被人全部摧毁,这对科研人员意味着什么?
他绝望了,悲痛欲绝。
但幸运的是,他在实验田旁边一口井里看到苟活下来的苗子,这是唯一幸存的火种,他才有继续科研下去的信心。
不多说了,总之,杨顺小心一点,无大错。
得知再也不用来医院检查,连专家都恭喜她会很快痊愈,汪芸喜极而泣,抱着妈妈和妹妹,哭个不停,一个劲对医生,对杨顺说着谢谢。
只是回去时,刚刚坐上车,杨顺系着安全带,手机震动起来。
是黄主任发来的:“我明年争取申请一个部级的肿瘤细胞研究项目,你有没有兴趣过来实习参观?如果你帮忙了,我还可以给你署名第一作者。”
这位大爷还是不死心呀,杨顺笑了笑:“我学校很忙,而且自己有实验室了。”
黄主任很快回复:“那就保持联系,有机会再合作。”
杨顺回复:“谢谢您的提携,再联系。”
再联系当然是可以的,以后他做植物系的科研,肯定逃不过临床用药。
百年老山参为什么能抗癌?灵芝为什么能延缓衰老?连植物治感冒,植物精华做药妆,都离不开生化实验,医学是最容易看到经济效益的生物学分支,多交朋友没坏处。
滋滋滋~~
杨顺扭动车钥匙点火,随口问道:“咱们是回去呢,还是找个馆子搓一顿,庆祝庆祝?”
苗芳菲第一个响应:“好好好,必须吃大餐庆祝~~~”
汪母还是节约美德的传统:“还是在家里吃吧,外面又贵又不好吃。”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自家菜园的那些蔬果,口感和营养几乎秒杀所有的菜市场商品,就连杨顺都深深地厌恶起学校食堂来,每次他来汪家,走之前都会打包一点,带回去热热。
汪卉问道:“杨顺,你的实验室在哪里?我们一直听你说,都还没去过呢。”
杨顺道:“算起来,我的实验室开业有一个月了,都没有邀请你们参观。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带大家去实验室看看。”
“走走走!老司机开车吧。”
“早就好奇了,30万的仪器长什么样。”
“还在读书,就有自己的实验室了,真不错。”
只是杨司机太丢脸了,在医院岗亭处交费,两个略高的减速坎把他给拦住,熄火4次都过不去,连保安都看不下去了,招呼两个同事,帮忙给推出去的,笑死一群人。
男人一紧张,就容易哆嗦,开车熄火很正常,可以理解吧?
红枫是省城,第一人民医院又在市中心闹市区,因为慕名而来的省内患者太多太多,附近常年堵车,出去拐了个弯,直接就是下穿隧道,老样子,又堵住了。
杨顺在下坡位置停住,没有跟着前车滑下去。
只是留出一个大约六七米的空档,后面一台20万左右的轿跑车狂按喇叭,猛闪大灯。
“嘀嘀嘀,嘀个锤子啊,我特么不会上坡起步啊大哥,给新人一条活路行不行?”
杨顺小声抱怨一句,打开双闪提醒后面,瞄了一眼后视镜,眼睛差点被大灯闪瞎。
再看看前方,堵车位置刚好停在下穿隧道的最凹处,最后一辆距离他有十几米远的空档,但他踩着刹车不敢动啊。
滴~~~~~~~滴!滴!滴!滴!滴~~~~~~~
后车司机伸出脑袋来,破口大骂:“%#¥&;*的,走啊!”
好吧,待会儿停在最凹的地方,再想办法一鼓作气冲上去吧。
杨顺松开刹车,慢慢溜了下去。
车流往前挪动了三四个车位,杨顺来到通道最凹处的平地,前面十米的坡上是一台自动挡的大奔,人家停在半坡中无所畏惧,可是他上不去啊……
杨顺一回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