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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了一根大圆柱子,来到了一个非常僻静的所在,这里一圈沙发环形摆放,已经坐了四五个人了,太黑了,看不清脸面,只能靠偶尔射来的灯光依稀辨别吧。
“坐吧朋友,我是朱建勇,叫我勇哥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的。”朱建勇很和蔼,确实有大哥的气度啊。
那位说了,这制药厂的四贱之一,怎么就成了这里的老大还“勇哥”了呢?这话说来,还有点意思呢——自打被柴桦残暴施虐之后,以朱建勇为首的四贱是彻底闭气了,实验中学那里是再也不敢去了,养好了伤之后,几个人又凑在了一起了。干点什么好呢?总不能在家里吃闲饭吧,怎么说也是男人啊,好歹得出来挣钱吧。
那朱建勇也不想倒腾二手自行车了,他感觉进了这一次派出所之后,身份上去了,不能再敢那样的买卖了,怎么也得提升一下档次吧。
四贱几个人闲来无事,到处乱逛,有一天就来到了这个玫瑰大酒店的歌舞厅了,在这里耍了半天,最后结账的时候又耍无赖了,要赖账走人。结果怎么样呢?被二营子带着手下直接堵住了,一顿胖揍,真是给打服了啊。
到了最后了,矫厚根出场了,询问了自己人的底细。当知道这几个也是进去过的人,现在还没有活路的时候,矫厚根动心了,直接将四贱诏安了。
诏安了这四贱干什么呢?干歌舞厅的地下买卖!
那位奇怪了,矫厚根、二营子怎么不干呢?因为不想被公安一网打尽啊,最好是找个代理人出面,出事儿全是这个代理人的,一人顶缸,全都受益。
这可真是诱惑的条件啊,既能有了活路了,还能吆五喝六的体验当老大的滋味,何乐而不为呢?干什么不是干啊,地下工作也是工作啊,干了!
朱建勇这四贱就在这里干上了。也别说,这四贱也是能折腾,很快就让地下生意走上了正轨了。而最令矫厚根欣喜的是,这四贱竟然发展了一位张北市常委的大领导了,真是够绝的啊。
“你是谁?”突然朱建勇暴喝一声,而他旁边的几个人一下子就冲出去了,出手就把一个人给拧住了,而且一把小刀就顶在了柴桦的脖子上了,那位奇怪了,这是谁来了啊?谁来了?我们下回再为您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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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俄罗斯轮盘赌
“你是谁?”朱建勇一声暴喝,手下人冲出去,把一个鬼鬼祟祟的人给拧住了,而且一把小刀就架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了,这是谁来了?柴桦啊,柴桦来了!
柴桦被人裹挟着就进入了这圈沙发里面了,就站在中央位置,面对着嚣张地倚靠在沙发背上的朱建勇。
“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干什么?”晃动着手里的红酒酒杯,朱建勇是连眼皮都不屑于一抬啊。
“我,我是来找人的。”柴桦结结巴巴的说道,而且是正宗的张北市普通话——咬着大舌头啊。
“勇哥,误会误会,他是来找我们的,是我们一起的。”林江急忙发话了,向朱建勇解释道。
朱建勇闻言不觉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大个子戴着遮住半边脸的蛤蟆镜,嘴上是两撇欠揍的小胡子,被自己的手下拧着胳膊,真是倒霉催的样子啊。
“叫什么啊?”朱建勇并没有放话放开柴桦,而是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问话。
“勇哥啊,我叫朱建桦,506厂的。”柴桦低眉顺眼的回着话。
“朱建桦?”竟然也是老朱家的,一笔写不出两个朱来,朱建勇眉头舒展了,示意手下放开柴桦。
“啊,你就是桦哥啊,刚才松哥说了。”朱建勇记起刚才王锡松好像介绍了还有个桦哥的。
“见笑了勇哥,这两位兄弟手劲儿很大啊。”柴桦活动着自己的胳膊,刚才胳膊被人家给拧到了后背,喷气式一样,也是非常难受的。
既然是一家人了,那就不说两家话了,大家真是相见欢了。
柴桦心下很是高兴,看来自己的易容功夫依然是信得过啊,幸好没有手生啊。
既然是要歌舞厅了,那么就更是一家人了,朱建勇当即表示,如果需要帮忙的话,尽可以说话。
扯过来扯过去的,吹捧了半天,可是这朱建勇是只字不提关键业务啊。柴桦也不着急,反正这种事儿是需要高度机密的,不是街头叫卖啊。
火候到了,柴桦说道,“勇哥,您看这样行吗?我们的文杰和几个小姑娘,这几天就在咱玫瑰歌舞厅实习一下吧,等我们那边安顿好了,正式开业的时候就赶紧回去。您看,这样行吗?”
“行行行,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啊,尽管在这里待好了,等你们开业的时候,我一定会去捧场的。”朱建勇是真心这样想的,因为毒品业务是需要拓展的,506厂可是一个处女地,那里可以说是人傻钱多,值得开垦啊。
既然如此,双方心意相通非常和谐了,那就不多打扰了,各玩儿各的吧,柴桦等人告辞而去了。
爆炸头大华子作为穿针引线的人,自我感觉良好,也跟着柴桦等人一起坐下了,大家继续拼酒玩乐了。
一曲停下,舞池内的人散开了,找地方休息了。而舞台上则风风火火上去了六个小姑娘,全都是20左右的,模样不见得很漂亮,可是身段都是非常棒的。
六个女孩舞台上站定了,强劲的迪斯科音乐起来了,伴随着奔放激烈的节奏鼓点,台上的女孩开始了疯狂的舞动,其实不是舞动,而是疯狂的扭动。那腰肢扭动着,屁股晃动着,非常的狐媚,充满了诱惑力。而几分钟之后,台上的女孩近乎疯狂了一样,只是低着头,飞快地甩动着头上的长发。诡异的是,摇了半天了,这些女孩竟然没有晕头转向的样子,依然是疯狂地摇着。
台下的尖叫声是此起彼伏了,还有吆喝的,似乎也都疯狂起来了,舞池里随着音乐摇晃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怎么了这是?林江等人有点看傻了。
“哈哈哈,不知道了吗?”看着林江、文杰傻乎乎的样子,爆炸头大华子是一脸的轻蔑了,“知道这些女孩是干什么的啊?”
“华哥,不知道啊,给讲讲吧。 ”林江好奇地稳定的。
“这些女孩都是吃药了,所以才会这样的!怎样,现在舞厅里气氛起来了吧?你们要是开歌舞厅的话,也一定要有这些女孩才好的!”
台上女孩的表现,就是吸食毒品之后的癫狂状态,柴桦心里对这些是很清楚的。
行了,适可而止吧,不要太过分热心了,既然爆炸头大华子都主动说“吃药了”,那么就离毒品交易不远了,别着急,慢慢来,网还没有张开呢!
柴桦发话了,“华哥啊,还有好玩儿的地方吗?我这里还有一张畅游白金卡呢,怎么用啊?”
“我靠,你,你有畅游白金卡?”爆炸头大华子有点发蒙了,这畅游白金卡可是连朱建勇都没有的啊,这个506厂的桦哥竟然有,真是邪门了啊。
“白金卡?好东西啊,桦哥厉害啊,勇哥都没有这个东西呢!这白金卡好像可以随便玩儿啊。顶楼,顶楼的会所是可以用白金卡进去的,我一次也没有进去过,不够格啊。”爆炸头大华子对柴桦等人的身份又高看一眼了,看来这是钱多人傻的506厂的人啊,要知道这白金卡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啊,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才有的,那柴桦竟然有白金卡,那就说明不是一般人啊。
“那什么桦哥,我带您去顶楼会所玩儿玩儿吧,我也沾光跟着桦哥去看看。”爆炸头大华子也想逛逛大观园了。
那就走吧,柴桦、林江、文杰、孙静、紫萱、婷婷六个人,就跟在爆炸头大华子的后面,去往了顶楼的玫瑰会所了。
很快,电梯一会儿就到了。
出电梯,来到了一个静谧的所在,五个魁梧的汉子,一律黑西装,在一个紧闭的大门口站立着,都带着大墨镜,冷峻的审视着柴桦等人。
爆炸头大华子上前了说话了:“几位哥们,都是一家人啊,我是楼下歌舞厅的大华子。今天带了几位朋友来会所玩儿玩儿的。”
“有卡吗?”一个领头的仁丹胡,阴冷的声音问道。
“有有有,桦哥,那卡呢?”大华子朝着后面的柴桦招呼道。
柴桦从怀中取出了玫瑰畅游白金卡,递给了爆炸头大华子,大华子接过去,再递给了仁丹胡。
仁丹胡验看了一番之后,把身子往旁边一让,示意可以进去了。于是柴桦等人就旖旎地迈向的大门了。
爆炸头大华子用力推开了厚重的大门,众人来到了里面,哇,真是豁然开朗啊!
这里面真是金碧辉煌的感觉啊,而且确实是非常宏大的感觉,这可是整整一个楼层啊!
里面都是什么啊?
哇,各种美女啊,比歌舞厅那里至少好五倍啊——这是文杰眼中的情形!
哇,各种美女啊,真是眼花缭乱啊——这是林江的感觉!
哇,真是,真是长见识了,——这是孙静、紫萱、婷婷三个女孩的心情!
哇,原来真是赌博啊,特么这么多的赌博机器啊——这是进入柴桦眼中的景象!
几个人眼见重点是各有不同,都是个人心境的反应吧,心里想什么,自然就会去关注什么的。
“几位需要换筹码吗?”一个服务生上去问道。
“这个,我们是来看看的。”柴桦是没有这个预算的,没钱打水漂啊。
“几位是不是第一次来玩儿啊?第一次来玩儿的,我们都会每人赠送一千筹码的。”
诱惑,**裸的诱惑!不是不想花钱吗?我们给你钱,先给你一千筹码,这一千玩下去,基本会上瘾的,这就是典型的钓鱼吧,先给你甜头,把你勾住了,就可以扒你皮了。不需要全都斗勾住你,只需要一半人的上钩就是成功了,要知道赌博可都是无底洞啊。
不过,既然人家要送了,那就体验一下吧,众人就去领了筹码了,然后就是三三两两的到处转悠着玩儿了。
一千块筹码能干啥呢?转悠着转悠着,眼看一千块筹码就要玩儿完了,柴桦来到了轮盘赌这里了,这个好玩儿啊,最后剩下的几百个筹码就扔在这里吧。
这轮盘赌是机会或者运气的游戏,几乎没有人可以操控赔率。不论您如何下注,赢得赌注的几率都是相对一定的,这是您无法改变的。
这个轮盘赌旁边,已经有几个人在玩儿了,其中有一位红鼻头,貌似喝高了一样,不停地喷着酒气,下注也是非常的豪气。而紧贴着他的是一位漂亮的女孩,从女孩的服饰来看,就是会所里的小姐的,很嗲的声音。
这位爷应该是输了很多钱了,脸上不是很好看了。
柴桦来到了轮盘赌这里,随便玩儿吧,手里就这几百个了,全下了吧:“哈哈,我这是孤注一掷了啊!”柴桦向跟着自己的紫萱和婷婷说道。
转起来了,一会儿工夫,结果出来了,真特么的诡异啊,柴桦竟然赢了,而且还是大赢特赢了,竟然到手一万多筹码!
奇迹啊,奇迹,周围的人都眼红耳热了,这个小子来了就赢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一看柴桦赢了这么多,紫萱和婷婷都蹦高了,嚷嚷着把自己最后的筹码也押上,这一下子就是五百多个啊。
在转圈,再开盘,又赢了,这次竟然赢了两万多!
真是邪门了啊,红鼻头眼睛瞪起来了,我特么在这里扔进去了快五万了,一分钱也没有,这小子几百块进去,竟然几万块进账了,天理何在?还有王法吗?
“小子,搞什么鬼了吧?”红鼻头红着眼睛瞪向柴桦。
“搞鬼?”柴桦是真懵了,我这第一次玩儿这个啊,都不知道啥是啥呢,怎么搞鬼啊?
看柴桦楞了,红鼻头笑起来了,红鼻头喝高了,但还没有彻底糊涂,他也知道这个轮盘赌是极难作弊的。
“小子,敢和我赌一个狠的吗?”红鼻头嘲笑有轻蔑的看向柴桦。
“赌一个狠的?不想,我不行,我不狠,我总是心太软的。”柴桦乐了,他可不想在这里惹麻烦啊。
“俄罗斯轮盘赌!敢不敢?”红鼻头猛然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左轮手枪,顶住了柴桦的脑门了。
柴桦眼角余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