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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袁老师怎么也跟进来了?三叔一个人还对付不了自己呀?不象是袁老师的作风呀?
接下来的声音更让他迷惑。好象是锁门声,然后是蟋蟋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接下来,咣当两声轻响,好象是脱鞋子的声音,这是干什么呢?再往下,是铁器碰撞在暖气管道上发出的轻响。
喀哒两声轻响,好象是什么锁刚刚锁上。
他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头探到楼下厕所的天窗上偷眼观瞧,看到的情景几乎使他的鼻血狂喷……
首先映入他的眼帘的是一个白花花明晃晃的圆形,那是什么呀?仔细一看,我的天,竟然是袁老师的大屁股,在光线微弱的男厕所里,那洁白的肤色显得格外刺眼,好象那里本身就会发光似的。在袁老师的大白屁股上有一支男人的手掌正在起起落落的拍打着,动作不急不缓,很有节奏。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清楚。那手掌的小指上戴着一个闪着乌光的戒指,不用说,手的主人正是三叔。
由于他的位置正好在下面的两人上方,所以直线距离也就只有两米。所有的一切分毫毕现。袁老师的衣服已全部被脱掉,整整齐齐的摆在马桶盖子之上,鞋子,胸罩,内裤,发卡,袜子,从下至上的叠在一块,正可谓是一丝不苟。
她的双手被一幅锃亮的手铐铐在水箱的管子上,头无助的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尽管如此,他却知道此刻她的脸一定很红,因为,她的脖子的颜色都有些粉红,和早晨的欧阳灵一模一样。
“女人脸一红,下面就流水。”他想起了今天早晨我刚刚总结的定律。目光向袁老师的屁股沟里滑下去,可惜,他暗叹一声,这个角度无法看到她腿间。
偷窥也有学问呀,比方说现在,他的角度就很不理想,一看不到袁老师的表情,二看不到她的***,最重要的是看不到她的下面。这样的角度,不光连他的偷窥欲得不到完全的满足,就连他的求知欲都要打水漂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是第一次看见一个成熟的女性完全脱光,一丝不挂,对他的心脏已经是一个沉重的负担了。再说,刚才他还担心他们是来捉他归案的,现在免费上演真人立体三级片,天上的神灵对他已经够好了,自己也不能太贪心了不是?
想归想,身上的感觉又是另一回事。当时他觉得自己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心跳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靠,不是大喜大悲之下让自己的心脏出了些问题?流氓神医要遭报应了呀。
眼看他这边就要大事不妙,他心里这个急呀,可又不敢惊动下面的两个人。突然间,他福至心灵的想起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描写,“全身忽冷忽热,眼前幻象纷呈,全身骨肉,似要爆炸,当此时刻,一定要心智坚定,紧守心中一点清明。”这正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原来小说上写的事是真的呀,可是自己也没有私自修炼什么内功呀,难道偷窥也是一种功夫的练法?这是哪一门派的功夫?如果就凭偷窥也可以练到天下无敌岂不是爽死?
他脑袋里还在胡思乱想,自己的胸口却真的越来越闷,好好好,i服了you了,他紧守心中一点清明吧,急忙闭上眼,眼观鼻,鼻观心,嘴唇半张半闭,清心涤念,做老僧入定状。关于气功的书他也看过一些,现在没想到真用上了。片刻之后,果然好受了一些。一股热气从他小腹丹田的左侧升起,另一股冷气则是从右侧升起。
哇,我也有内功了耶,他心中欢呼,以后自己的大侠梦终于可以实现了。
可是他光顾着高兴了,一时间没想到练内功的大忌讳之一,那就是:不可在一对真人立体三级片的制作现场练习内功。哪怕是淫功。
他的耳边又传来了别的声响,“嗯~~”是女性的呻吟声,那声音虽明显的被声音的主人刻意压制过,有些沉闷,但依然对他有着非同小可的杀伤力。
无字的音节好象本身就是一种语言,可以轻松的表达出许多不容易说明的含义,从袁老师这一声呻吟中,他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她现在的情况。他也可以想象出她柔软的身躯一下子绷紧,和脸上矛盾的表情。
他苦心经营的宁静心态立即就烟消云散,昨夜谢佩呻吟时脸上的表情历历在目,更加让他心猿意马,无法自持。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一样,他一口气没喘过来,小腹传来一阵剧痛,眼前直冒金星,香艳想法不翼而飞,妈的,这真实非人的经历呀!
他现在已经吓六神无主,想喊,喊不出声来,想动,动不得分毫,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好象慢慢的暗淡下去,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已是全身冷汗,有几滴顺着他的下巴滴了下去,正好穿过地上的天窗,滴到下面袁雪芬的裸背上。
袁雪芬的身躯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轻轻一震,她还以为聂天文又用以前的老法子折磨她呢。“有东西滴落在我背上,难道他要来第五个节目?”她心里想,“可是,他和自己刚才说好只是做第一和第二个节目的呀,如是,加上第五个节目的话,一会儿清洗起来一定很麻烦,恐怕就赶不上自己的第一节课了。”
她心中虽然担心,却也没有办法,意外的为“弟子”们增加调教的节目,本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自从自己加入了组织,成了他的“弟子”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的眼睛上戴着一个厚厚的眼罩,没有一丝光线可以透进来。耳朵孔里也被堵着一个精致的耳塞,使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世界,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寂静。没有时间感,没有空间感,正如‘主上’们告诉总‘弟子’们的一样,没有了视觉和听觉的‘弟子’们可以更好的感觉到主上的爱。因为,那时触觉是她们唯一可以用来感受自己存在的工具,而感受自己存在的最真实的办法,就是去感受‘主上’的恩赐。
想到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袁雪芬无奈的摇摇头,无声的苦笑着,尽管自己比其他的姐妹们心智坚韧,在两年前,趁着那个机会逃离了那个圈子,现在还不是又被捉了回来,如果是其他姐妹处在自己现在这个境地,应该会感到欲仙欲死吧?毕竟,他的技巧是年轻一代主上中最好的。
袁雪芬正这样想着,突然传来一阵火热,“噢~~”她再一次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好烫呀,她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灼伤了,尽管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是自己最怕的一招了,经过那么多次调教,一般的刺激已经无法使她兴奋得忘形,只有这种温度上的剧烈刺激才会让她不能自控。
“不,不要,”她在心理呐喊,她知道现在的情形和以前不同,自己已选择了自由,已经脱离了‘组织’,在***中自己的心灵将不再受“爱神”的祝福,一旦自己被他送上‘失神***’,这场战斗就算是一败涂地了。
她花了几年时间好不容易在心底筑建的防线就会永远崩塌,那时,她的灵魂将永远沉沦,她将会永远沦为他的俘虏,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他的任何命令,做任何淫荡下贱的事。
“我必须反击!”袁雪芬一边忍受着自己花房内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尽量冷静的想,如果自己先坚持不住了,就用“魔女吟”,就算那样做无疑是在饮鸩止渴。
聂天文用手轻抚着袁雪芬的腰部两侧的细嫩肌肤,站在这久违已久的***丽人身后。
聂天文也知道如果可以征服袁雪芬那么她就会对他唯命是从,也可以永远拥有她,但是他从未真想那么做过,一来他心底深深爱着这个外表柔软内心坚强的女子,二来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征服她,即便他还有秘技。
雪芬是这一代弟子中潜力最强的一个,当初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击败了所有的同门,从那以后她的第一花妃的地位就从未动摇过,直到几年前她突然离开组织。
他马上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叹道,我这其实已算输了一回合了。他看着眼前女体背部的曼妙曲线,暗自赞叹。静静的等待自己过热的漏*点渐渐冷却。
这时候他却无缘观看,仍然在上面苦苦挣扎。对下面这出近在咫尺的真人三级已经没有任何兴趣。
正是:三级诚可贵,真人价更高,若为我小命,二者皆可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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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聂文丹紧闭着眼睛,屡次试图静下心来,进入武侠小说中,“无惊无怖,无喜无忧”的境地,可是每次只能稍稍缓解他的状况。为什么呢,因为他无法堵住自己的耳朵。他从不知道一个女性的声音会令人如此疯狂,就算他明知小命重要,也无法抵挡袁雪芬嘴里的呻吟声。
袁老师的声音本就好听,讲课时她的语音清清亮亮的,该清脆的时候有如出谷黄鹂,该温柔的时候好象柳絮随风,听她的声音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可这一刻她的声音他却无法形容。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话,他只能说,那是魔女的声音,专门用来捕获人的灵魂的。
其实她只不过用了三个单音而已:啊,嗯,和哦。“啊~~”的时候,嗓音清凉,好象纯真少女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得到了自己情人的偷吻,带着惊喜和娇羞,埋怨和爱恋。“嗯~~~”的时候,鼻音娇柔,带着几分慵懒,几许风流,几多柔情蜜意时的幽怨,几多欲火焚身时迷惘。“哦~~”的时候,你好象可以看到她那双眸半闭,秀眉微蹙的表情,也可以想象出美丽的红唇做出一个o型,可是那“哦”字却好象不是发自喉中,而像是来自那美丽的胸脯底下,还带着**的**似的,吹气如兰,芬芳四溢,是**,是淫荡,是清纯,是性感,他想每样都有一些吧?如是平时,可以得闻如此仙乐,他必定会如登云端,飘飘似仙。现在可好,却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就象赵传唱的一样:“徘徊在剃刀的边缘”为什么呢,请听他慢慢道来。
前一个时刻,男性的**被声音刺激得举枪庄严敬礼,下一刻,死亡的威胁和**的痛苦又让它不得不缴枪稍息。如果把它拟人化,那么他现在一定是一会儿满面红光,精神焕发,一会儿面如土色,萎靡不振,想起来虽然够滑稽,可是的确是让他痛苦不堪呀。
他心想:“我靠,袁老师,袁大姐,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就不会不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在扼杀祖国的花朵呀,退一万步说,你要叫也不要跑到学校的男厕所里叫呀,男厕所呀,你一女的跑这来干啥呀,再说,这是里是射尿的地方,不是***的地方,你在这一个劲的叫,来上厕所的兄弟们还不得都精尽人亡啊。”
他在心里发了一顿牢骚,形势更加恶劣了,他只觉得腹中好象有一团热气和一团冷气左冲右突,象两把锋利的匕首在里面捅来捅去,捅得不亦乐乎,他这是疼得不亦乐乎。
生命好象正在离他而去,只有男性的**还在不停的练习着立正稍息。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裤裆是不是已经被它搞了个洞洞出来。
尝试了各种努力之后,他绝望的睁开眼,从天窗中向下望去,反正也要玩完了,不如看着美丽的袁老师的**离开这个世界,日后在阴间也好有些美丽的回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三叔给袁老师解开的手铐,把她挪到了厕所中间空地上。他只知道自己向下看时,袁老师是背对着他爬在地上,四肢着地,依旧低垂着头,一头秀发如瀑布般披下,三叔也不知去向。
她的手脚都被一条小指粗细的绳子绑在一边的水管上,从高处的一个钉在墙壁上的钉子处拉下另一根绳子系在她的颈中,不知道有什么用。
外面的天色明显亮了起来,透过厕所仅有的几扇向东的窗子照进室内,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形成几个斜斜的亮块,其中的一块正照到袁雪芬的背上,照亮了左侧的肩膀和整个后背还有右边的半个翘臀,只在背臀相交的细腰处留下了一小片阴影。
在他绝望的目光的注视下,这几乎美得令人窒息的年轻女体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静止在那里,如果不是她的胸脯小腹还在微微起伏,他几乎要怀疑这是一尊蜡像了。
有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他在这一刻倒是收了色心,用另一种眼光来欣赏这幅绝美的画面。他的目光缓缓的滑过那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如音符滑过琴弦,如流水流过青苔,如雪花飘向大地。
每一个细节都象诗一样美丽,好象有仙乐在他耳边想起。那细长的手指、丰腴的手背、润滑的肩头、纤细的腰肢、饱满的圆臀,所构成的一切,都令他如醉如痴。年轻光滑的肌肤如同缎子一样,被灰色粗糙的水泥地面一衬,更显得柔嫩而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