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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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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扰乱秩序的另有其人啊。这不仅害我落水,还害皇上落水,这是大不敬,是刺王杀驾啊。皇上已经下令工部两位侍郎详查,想必应该也已经查出点什么来了。不如一会儿请两位侍郎大人到堂分说分说。”

    她是故意给白玉生几人安了个刺王杀驾的罪名,这可堪比造反了,弄不好便是祸灭九族。

    魏杞听得大恼,“郭文莺你胡说,哪有皇上在场,他又何曾落水了?”

    郭文莺眨眨眼,“你没认出来,那就怪你有眼不识泰山,那抱着我的那人不就是皇上吗?”她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暗示自己和皇上又关系,也是为了保命增加点筹码,让人知道皇上会护她,在场之人除严云谷的嫡系和真正跟她有仇的,能多少有点忌惮,不会跟着起哄把她往死里整。为了保命,这会儿脸面什么的,倒不是很重要了。

    魏杞想到那人竟是皇上,顿时吓得脸色苍白,隐隐觉得事情要不好。在船上动手脚的不是他,不过他这会儿来指正郭文莺,就等于把罪名拉到他身上。也不知师父会不会在关键时刻把他抛出去顶罪?

    郭文莺看这些人脸色,便知道他们做贼心虚,不过这会儿比赛的事倒是次要的,便接着道:“咱们再说一下残杀朝中大臣,罔顾朝纲这一宗。众人皆知,当初东南江太平谋反,东南之乱是文莺平定的。当时东南之地反对声阵阵,有多人支持叛逆,与朝廷作对,你们可知道吗?文莺所杀之人都是江太平的同党,对于这等背叛的无耻之徒,不该论罪吗?至于当时匆忙杀之,也是形势所迫,更因时间紧急,才没有把他们勾结乱党的证据公布于众。何况当时拟定乱党名单时,也是右相大人亲手所拟,具体情况,不如询问右相大人。”她说着对陆启方挤挤眼,心说,这个锅我才不背呢。那会儿她就说了,出了事两人平担,绝没有把她一个人搭在里面的道理?

    陆启方嘬了嘬牙花子,心道,这个郭文莺也真是不吃亏的,看来他老人家注定躲不过这一劫了。

    其实当时他核实的时候确实也有几分草率,其中备不住就有被冤枉的,只是时间太紧,他们没精力在这上面耗着,才不得不抱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心态,把人全宰了。这会儿滥杀无辜的罪名扣上来,想摘干净是不大可能了。既然如此,索性便认下就是了。

    他站起来道:“文莺所说极是,当时确实形势紧急,为稳定局面,迫不得已才杀了几个东南官员。不过此事也曾禀报过当今圣上的,圣上首肯,方敢行事的。”

    他心说,哼,这个锅我也不背,叫皇上背去吧。就算皇上怪罪,那也是为了救郭文莺所不已才这么说的。横不能救了他的人,皇上还怪罪他假传圣旨吧?

    郭文莺暗道陆启方老奸巨猾,这么快就把自己摘干净了,他也真敢,居然推给皇上了。封敬亭这叫躺着挡枪,不过当初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他不背谁背呢?

    这种事一旦上升到皇上,那就是圣旨了,圣旨就算错了,谁敢说错了?

    果然,没人再敢说半句。谁也不敢真去问问皇上,有没有下这道旨意?

    郭文莺不认为四条罪名就这么轻松揭过了,此时严云谷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她也不敢轻敌,轻吁了口气,“至于私纵侵犯之说,我想问问这位参将大人,当时文莺车上是什么人?”

    那参将想了想道:“是个女人。”

    郭文莺暗道,“很好”,方云棠扮起女人来像的离谱,这么多人都没看出来呢。

    她道:“参将大人,那再问你,朝廷所抓的侵犯是谁?”

    “是三皇子的余党。”

    “对啊,既然是三皇子余党,那跟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那参将还没开口,旁边已有一人道:“那就不能是男人假扮的吗?”

    郭文莺眯着眼看那人,三十来岁,留着两撇小胡子,左右她不认识,也看不出是谁,但看那官服,应该是刑部的官员。

    她微微一笑,“这位大人可亲眼见了?”

    “未曾。”

    “既然没见,大人怎么知道是假扮的?”

    那大人哼一声,“好个伶牙俐齿的女人,难道真当南齐没人了,竟让一个女子在这儿口如舌簧,侃侃而谈,置天下男子于何地?”

    他话音刚落顿时有人鼓噪起来,堂外看热闹的百姓,也有人大声叫嚷着,说不能让女人太嚣张。

    拿她女儿之身说事,这是妥妥的拉仇恨啊!

    郭文莺大赞,这一招用得够狠。

    她笑道:“咱们也是就事而论事,在真理面前,也要分男女吗?总不能说因为是男子,所做的事就全是对,因为是女子所做就全错了吧?郭文莺没有私放侵犯,此事路唯新,路大人可以作证。”

    随着她的话落,鼓噪之音倒减去不少。

    董天浩一拍惊堂木,“来呀,传路唯新路大人。”

    路唯新知道今天会审,早在外面等消息了,听到传话,立刻迈步走进来。

    上前行礼,“下官路唯新见过诸位大人。”

    这回董天浩还没开口,楚涣已经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吓得董天浩哆嗦了一下,心说,他这突然的要干什么?

    三堂会审,他虽是主审,两位副审也有问话的权力,且他不能阻拦,他便不再言语,只看着楚涣。

第四百一十五章 金殿

    楚涣却连瞧都没瞧他一眼,只望着堂下路唯新喝道:“路大人,郭文莺所言可真?你要老实回答。”

    路唯新道:“文莺说得都是对的。”那架势、腔调倒和许氏等人一模一样。他和郭文莺相处那么多年,从来也都是只认一句,“郭文莺说的都是对的。”

    楚涣不禁咧咧嘴,心说,这也是个奇葩,真是多余问他。

    本来商量好的给郭文莺定的几宗大罪,都被她伶牙俐齿的反驳了,三位主审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都面面相觑着。最后决定暂时退堂,上后面商议去了。

    他们奉皇命三堂会审,是定罪还是不定罪啊,其实三人心里都没底。不过就在三堂会审之前,皇上曾把他们叫到面前,委婉的提点了两句,大概意思,你可以解读为:郭文莺要是出事,朕弄死你们。

    皇上到底是皇上,谁敢跟王权作对啊?就算严丞相许他们高官厚禄,金银满屋,他们也不敢忤逆皇上。

    三人私下商议一会儿,终究还是觉得给皇上个面子,重罪轻罚了。只是关于怎么罚却也颇费脑子,董天浩主张流放,让这丫头远远离开京都;胡国政却说罚闭门思过最好,那两人一听他说这话,都不禁递给他一枚大大的白眼,这闭门思过跟不罚有什么区别?就算他想拍皇上马屁,也不是这种拍法吧?

    最后三人达成一致,罚流放,距离也不用太远,就在保定府一带,待一段时间再回来,听说那驴肉火烧不错。

    都议定完,重新开堂,他们正要宣判,严云谷忽然站起来,“诸位大人,老夫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首辅说话谁敢不听?众人齐道:“大人请讲,我等洗耳恭听。”

    严云谷道:“自来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然为之甚易,唯在存心耳。古人有言:“仁远乎哉?我欲仁,而仁斯至矣”。此之谓也。郭文莺以女子之身,却违反四行,不行圣人之事,可谓是无良无德之人。”

    陆启方暗骂,好一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见给文莺定不了罪了,就开始在这上面找补了。被他这么一说,郭文莺以后要想立后,可是千难万难了。

    严云谷绕了半天妇德,突然喝一声,“郭文莺,身为女人,冒充男身,混入朝堂,扰乱朝廷,此种恶行,岂容你砌词狡辩?你推说是皇上,还有先皇允准的,难道是先皇和当今皇上让你冒充男子,混乱朝纲的?此风不能长,当因国法而判。”他咬死郭文莺此事,就是知道这宗罪名她是无论如何也摆不脱的。

    外面不少百姓跟着喊:“是啊,一个女人做官,让咱们男人还怎么混啊?不能轻罚了。”

    “对,不能轻罚,理该严惩。”

    郭文莺心下一凛,心知自己这个罪名是脱不开了。

    严云谷逼着董天浩当场判罪,董天浩自是犹豫不决,他寻思片刻,方道:“此事确实不好论,依下官看,还是要在金殿之上,请皇上宣判。”

    他是想把这事再推给皇上的,不是他不肯出力,而是严云谷咬死了不放,横竖得罪人的事不能叫他占了。

    他自是打得好主意,而严云谷也知这几人不敢给郭文莺定罪,皇上选人的时候就用了特别心思的,楚涣自不必说了,那是楚唐的弟弟,楚唐与郭文莺相交多年,自不会落井下石。而董天浩就是个纸老虎,外表看着唬人,却是个顶顶懦弱之人。至于胡国政,此人还真不好说,深藏不露的,谁也猜不着他想什么,今天更是连半句话都没说过。

    既然已经这样,那就索性上金殿上争一争,他就不信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皇上也能袒护的了郭文莺不成?

    经过今日之事,让他更加明了,郭文莺不除,必成祸患。

    他一甩袍袖,“好,老夫就陪你等上金殿面圣去。”

    最后郭文莺又被押回监牢,留待明日早朝再见分晓。

    这一夜郭文莺睡的并不安稳,时而惊醒了,总有一种不大好的感觉。想起陆启方告诉她的话,置之死地而后生,看来真得要提前谋划了,否则怎么躲得过明天那一关?

    次日一早起来,郭文莺梳洗好,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上金殿面君,自然要仪容整洁,有专人帮她打理了一番,才从刑部大牢里出来。

    外面已经备好了囚车,刑部尚书董天浩亲自押送。

    董天浩看见她,客气地抱了抱拳,“郭大人勿怪,昨日之事董某也是无奈之举,还请大人不要跟董某计较。”

    郭文莺忙回了一句,“大人客气,文莺不敢。”

    上了囚车,重新戴上镣铐,车轮滚滚向皇宫而去。正是早朝十分,皇道之上轿子颇多,这文官做轿,武官骑马乃是京中一景,每天早朝都这样,但从来也没有押送囚车来上朝的。

    囚车刚一走到御街之上,便引来一堆的围观者。京城里消息传得快,好多人都知道今天在金殿之上由皇上亲审郭文莺,好多官员都站在道两旁,就想等着看个热闹。

    囚车在宫门前停下,郭文莺戴着枷锁下了车,便觉无数双眼睛投了过来。她心中暗叹,自己倒成京城第一稀罕人了,早知道这么有名,也卖个票,收个钱啥的,没准还能发大财呢。

    随着钟鼓声响,文武百官过清华门,走金水桥,鱼贯入金銮殿,文东武西分两旁站立。

    董天浩带着郭文莺在殿外等候,也不知朝堂上在议什么,议到最后都快打起来了,隐约还能听到路怀东那大嗓门在高喊着:“迂腐,真是迂腐。”

    郭文莺静静地站着,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也不动。只是身上的枷锁有点重,压得她脖子都抬不起来了。

    董天浩望她几眼,忍不住道:“郭大人,这会儿本官倒有点佩服你了。”

第四百一十七章 血溅

    封敬亭听着几乎要站起来,厉声道:“你说什么?”

    郭文莺深深望了他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深情,不同于她从前对他的白眼,不同于她阳奉阴违的假意屈从,也不同于素日里低眉顺耳面无表情,她把她所有的心都倾注在了这一眼之中。直把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给盯得心都碎了几片,下意识的竟想冲下龙座去狠狠抱住她。

    就在这时,郭文莺然后突然道一声,“皇上,文莺得罪了。”接着疾走几步,奋力向殿上的龙柱撞了过去。

    这一刻封敬亭几乎凝滞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已经撞到了龙柱上,看到她额头喷出的鲜血,他觉得他浑身的血也跟着凝结了。她居然自杀,这丫头居然自杀?她为了逃避他,宁愿选择自杀吗?

    他冲了过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好像是飞着从龙椅上下来,然后几乎从台阶上栽了下去,他踉跄着扑过去,踉跄着扑到她身边,接住她栽倒的身子,感觉她气息越来越弱,整个人几乎都崩溃了。

    有人高叫着:“太医,快叫太医。”

    封敬亭赤红着双眼,在地上那些跪着的官员脸上一扫,那一眼所带来的凌厉,让每个人的心都颤了一下。

    他抱着她发疯似得往后宫跑,只觉得心揪得紧紧的,紧的让他无法呼吸。有人在后面追着,高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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