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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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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敬亭对着那窗户深深看了一眼,才走过去,“前厅备了饭,一会儿咱们吃了,爷带你去滑水冰去。”

    郭文莺顿时眼前一亮,“这里也能滑水冰吗?”

    “自然。”封敬亭笑道:“爷的水冰滑的好得很,回头教教你。”

    郭文莺心说,我才不用你教呢。她没来这个世界之前,经常和朋友们一起滑水冰,姿势动作都熟练的很。只是自从到了这里,便再也没玩过,一是没有这个时间,二也没闲情逸致,身边一堆事都忙不过来,哪还有心情玩呢。

    不过被他这么一提,倒有些跃跃欲试起来。也不管那窗户钉的怎么样,忙跑到前厅吃了饭,然后拉着他就往别院后面的影月湖跑。

    封敬亭被她带的身子一歪,好笑地看着她如欢快小鸟般的样子,说起来她到底还是女孩子,偶尔有些女子的欢乐和天真,看着还是很舒服的。他宠溺的看着她,跟着她毫无形象的往前跑,一点也不觉没有半分王爷尊严是跌了面子的事。

    王府侍卫早已把别院前后都包围起来,也有巡查的侍卫走过,看着两个大人物疯了似地往前跑,都骇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一时还以为看错了,再揉揉眼看去,两人已经在湖面的冰上滚了起来。

    郭文莺好久没玩过u,一看见冻结实的湖面就忘乎所以起来,她跑的太急,脚下一滑,便摔了一跤。封敬亭想去捞她,结果被她带的也跟着栽倒,两人抱着在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虽摔了跤,郭文莺依旧开心的笑着,低低道:“王爷,这地方真不错呢,好大一片冰面,可以尽情的玩了。”

    封敬亭宠溺的笑着,“你若喜欢,年年冬天爷带你上这儿来。”

    郭文莺只当没听见,跟他说正经的,他都能饶到别处上,这是明晃晃的诱拐,她若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还真有可能被他给骗了。

    徐茂过来,见王爷还躺在地上笑得开心,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扶起来,他躬身道:“回王爷的话,冰面已经试好了,有些地方结的不太结实,打冰球怕有危险。”

    封敬亭点点头,“去找两双冰鞋来,爷要滑水冰。”他说着站起来,又把郭文莺给拉了起来。

    郭文莺也笑得很开心,一说要滑水冰,整个身子都跟着兴奋起来。

    徐茂找了两双冰鞋,一大一小,是看着两人脚的尺寸来的。不过郭文莺的脚不大,平时穿靴子,鞋子里都塞很多棉花和布,即便是小号的冰鞋其实也不大合适。尤其这种冰鞋跟后世各种精巧加工后的不一样,只是一块铁皮帮着几根宽带子,前刹后刹都没有。

    她刚蹬了上去,还没等走两步就结结实实的摔了下去,封敬亭在一旁大笑起来,“你不是说自己滑的很好,怎的这般狼狈?”

    郭文莺白他一眼,想站却站不起,封敬亭笑得更欢了,瞧着她费尽力气,才施施然过去把她拉起来。

    “来,爷教你,跟爷学上三年,保管你有一天能做成冰上飞燕。”

    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点点适应,郭文莺有底子,不一会儿就掌握了诀窍,能慢慢的滑动起来,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已能在冰上飞舞,快速滑动了。

    封敬亭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中颇有些遗憾,看来找个太过聪明的女人也没什么好处,平白失去了调教的乐趣。这丫头学什么都快,倒衬得他很无用了。

第九十七章 学礼

    从一早出门封敬亭就只吃了一点朝食,这会儿也觉饿了,便吩咐让厨房做了菜肴,就摆在这拢香园里,两人一边用饭一边赏梅,倒是人生美事。

    拢梅园满园都被梅树点缀,各种生长了数百年老梅,或如盘龙,或冷峭孤绝,层层叠叠地占据了梅园里外。特别是这种梅花盛放季节,那或红或白的梅花,沾着冰雪,染着阳光,绽放得煞是灿烂夺目。

    封敬亭这会儿心情不错,让人拿了酒,给他和郭文莺一人斟了一杯,一面浅酌,一面说着话。

    “今日进宫,皇上说起你,说让本王带你觐见。”

    郭文莺夹了块排骨在嘴里嚼着,含糊应了一声,待都吞下肚子才道:“王爷可是举荐我了?”

    她嘴角沾的都是油,封敬亭掏了帕子给她抹了一下,道:“倒不是本王举荐,约莫是于阁老提了一句,也可能是你在军中造火器的事传出来被皇上知道了,不过既然皇上提起,所幸也不用再藏了,正好借这阵东风送你上青天。”

    郭文莺惊异地望着他,没想到他还有这种想法,自己身为女子,爬的越高将来对他也越危险,别人或可还能推脱说是被她蒙蔽了,一时不知她是女子,但他这个一路把自己扶植上来的却是半点推脱不得的。将来一旦漏了陷,他即便不会落个欺君之罪,也会是个识人不清。

    封敬亭睃她一眼,故意问:“怎么?你怕了?”

    郭文莺轻哼,“王爷都不怕,我怕什么。”

    封敬亭笑了,他提拔郭文莺虽是无奈之举,却也真的想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能成长成什么样,又如何独挡了一面?他此生没准真能提拔出一个女英雄,也未可知呢。

    他道:“一会儿我让陈公公教你些礼仪,如何跪拜,如何行礼,如何回话,你好好学学,不求出彩,只要不出错便可。”

    郭文莺点点头,忽觉他有点嗦,以前没觉他话这么多,这些时日倒每天拉着她说起来没完了。

    两人吃了饭,封敬亭也没要走的意思,只叫陈公公进来当着他的面教她礼仪。

    陈公公是宫中老人,从小伺候封敬亭的,与旁人情分不同,后来封敬亭自己开了府才把他接了出来,在王府中安享晚年。因年轻的时候在司礼监做过事,教起人来却很是一丝不苟的。

    郭文莺看着老太监那张严肃冷漠的脸,就知道今天这礼仪不是那么容易糊弄过去,再看封敬亭笑眯眯看着自己,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更是心中一叹。丫的这厮留在这儿,是打算看她被虐的好戏的吗?

    陈公公进了房向王爷行了礼,就开始打量郭文莺。

    郭文莺对太监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但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还是有点让人不舒服。

    陈公公盯了她许久,开口道:“这位大人站起来走几步。”

    郭文莺走了几步,又听他道:“坐下看看。”

    郭文莺照办,又听他说“喝茶”、“蹲身”、“行礼”、“跪拜”,她都一一照做了。

    陈公公摇摇头,尖声道:“大人一瞧就是大户人家出来,举手投足还算有度,只是步子稍嫌柔弱,看着女气,若老奴没猜错,大人不是男儿吧?”

    郭文莺一惊,转头看封敬亭,却见他只是低头喝茶,仿若没听见似得。

    既然他肯让此人来教他,想必也是信得过。她问道:“公公是如何看出来的?”

    陈公公难得一张老脸挤出一丝笑,“大人虽长久扮男装,也扮的极像,但男人和女人行走路、站立终究是有不同的,不过大人不用担心,若不是长久泡在女人堆里的,绝对看不出来的。”

    郭文莺稍觉释然,又问他如何才能不被人看出来,陈公公倒是不藏私,把一些小细节一一说给她听。

    郭文莺听得一阵哑然,她竟不知道自己暴露出那么多破绽,这会儿倒真怀疑西北军里,究竟有多少人知道她的身份了。封敬亭虽然极力瞒着不让人知道,也未必就没有有心的。藏了这么久没让人拆穿,也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封敬亭都给她挡了?

    想到此,不由又瞅着一眼喝茶的他,他眼睛连瞟都没往这儿瞟,一副似是漠不关心的样子,倒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郭文莺暗叹,有时候她还真奇怪这位爷是个什么性子,好的时候是真好,坏的时候,又忍不住让人牙痒痒。

    陈公公把如何站立、行走、跪拜、行礼的规矩都教给她,并一遍遍的为她演示,教的极为认真。只是不时呵斥她几句,还拿了个小木棍,看她做错,在她手脚上狠狠敲一下。

    郭文莺初时很是挨了几下,到后来慢慢进入状态,挨打的次数也少了。

    这期间旁边封敬亭好像隐身了一样,只偶尔望她一眼,也不发表意见,任凭她如何抱怨、纠结、哀痛,只当没听见。只那嘴角含着的微微笑意,让人颇觉不爽。

    足足折腾到大半夜,这规矩才算勉强学的过了关,明明是寒冬腊月,硬是把人折腾的满头大汗。

    陈公公又看她从头到尾做了一遍,才觉满意了,便对王爷告退,说只要照着做,明天绝不会出错。

    郭文莺用帕子擦了把脸,看封敬亭还在那儿坐着,故意问他,“王爷这水还没喝够吗?”喝了这老半天也不撒尿,也不怕憋死他?或者这人的肾功能天生比别人好。

    封敬亭仿若才想起来似得,笑着站起来,“你不说我倒忘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早歇了吧。”

    郭文莺送他出去,只觉浑身骨头都快散了架了,也顾不得洗澡洗漱,往床上一躺,再睁眼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第一次入宫,多少有些紧张,出了府门,上马车时脸都紧绷着的。

    封敬亭看她那硬邦邦地样子,不由笑起来,“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平日里连本王都是想骂就骂,这一父皇召见,怎么吓成这样?”

    郭文莺白他一眼,扁扁嘴道:“这能一样吗?你是王爷,他是皇上。”

    他笑,“那若有一日我也做了皇上,你也会这么怕我吗?”

第九十八章 见驾

    这话说得郭文莺一愣,她是真没想这个问题,不是没想过,而是不敢想,现在他们或许还熟稔,时而冒犯他一下也不怕被抄家灭门。可真到了那时候,怕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两人之间便是天差之别了。

    那时她还能像现在这样对他吗?这还真不好说了!

    马车缓缓而行,到了宫门外,封敬亭递了牌子,这次倒没人敢拦,只查验一番,就放行了。封敬亭心里知道这是上次他面见了皇上,那些人怕再拦他会惹出事来,索性便不再为难他了。

    两人走到皇上寝宫,正见何公公从里面出来,上次得了封敬亭一千两银子,这次见面倒是格外的亲热。

    “哎呦,王爷您可来了,皇上可等了大半天了。”

    封敬亭知道这是顺嘴说的,皇上怎么可能特意等着他。

    他问道:“父皇可喝了药了吗?”

    “已经喝了,正养神呢,王爷这会儿进去无妨。”

    封敬亭点点头,对郭文莺使了个眼色,叫她小心谨慎,便当前向殿中走去。

    皇上正在小憩,听到声响微微睁开眼,“元曦来了。”

    封敬亭跪倒在地,“儿臣携郭文英拜见父皇。”

    景德帝刚服了药没多一会儿,正歪在榻上,听到这话似感兴趣地挑眉,“哦?那孩子呢?快过来给朕瞧瞧。”

    郭文莺上前行礼,昨天陈公公教导一夜果然没白费,姿态端正,礼行的甚是标准。

    景德帝看了她几眼,点点头,“倒是个长得周正的孩子,也懂规矩。听说军中试用的军器是你设计的?”

    郭文莺低着头小心回话,“微臣惶恐,微臣只是有点小才而已,不敢当皇上夸奖。”

    景德帝颔首,“不骄不躁,甚好。于凤阳那老家伙都夸你好,想必是不错的。你倒说说你那些军器是怎么造出来的?”

    郭文莺不敢乱答,略沉吟片刻,便把一些军器的制造原理说给皇上听,什么铁要打多少遍,要加什么东西才能维持韧度?火药是用什么方法做的?如何才能保持炮筒不炸膛?她说得云山雾绕,故意说些艰涩难懂的词,一方面可以显示自己莫测高深,另一方面她知道皇上不会完全听懂,就是因为听不懂才不会问许多话,也就没对错之分了。

    封敬亭看她不停拽词,心中暗暗好笑,他是了解自己父皇脾性的,就喜欢听人胡煽,宫里常有道士出入,一个个都装成大罗金仙,就喜欢忽悠些艰涩难懂的东西。可越是这样,父皇越喜欢,也越觉得他们是真仙人,真厉害。

    果然,没过片刻景德帝就被忽悠住了,连连点头回应,大赞“有道理”,还向封敬亭道:“这个孩子真是有才的,元曦知人善用,越发有长进了。”

    封敬亭忙道:“多谢父皇夸奖,孩儿都是跟父皇学的。父皇常教导孩儿说,‘知人善用在于知人,用其长,避其短,无事不可为,无人不可用,此乃王道’,孩儿一直谨记于心。”

    “吾儿甚好。”景德帝捋须微笑,似对他的话甚是满意。

    他精神并不大好,不可过于劳神,只与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便觉萎靡,挥了挥手,令他们退下了。

    “儿臣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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