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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雄-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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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义显一怔,“也不是,还有两个庶出的,只是身份太低,才貌也不是甚好。”

    封敬亭听得心里颇不得劲,忽有些同情郭文莺,怪不得她与郭府一点不亲,这个当爹的连他有这么个女儿都不记得了,当真冷情啊。

    他故意问:“本王倒是听说侯爷还有个长女,啊,今年十七还是十八了?好像还是卢尚书的外甥女吧。对吧,卢尚书。”

    正巧卢俊清走过来,最后这一句却是问他的。

    谁知这句话正触到卢俊清的心事,他正愁找不着郭家人呢,这回见着郭义显可是找着发泄口了。他扯着郭义显的袖子,非得让他说清楚,到底把郭文莺怎么了。

    当年自己妹妹卢霜月死的时候,他就恨透了永定侯,自己妹妹就算是上吊死的,也跟侯府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他们明里暗里的挤兑、逼迫,妹妹会上了吊?这会儿让他逮到理,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郭义显?

    可对于郭文莺在哪儿,郭义显哪儿清楚,这些年他对自己这个女儿没半点印象,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若不是今日瞧见卢俊清,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女儿了。

    他一时语塞,这更证实了卢俊清的猜测,愈发以为他们把妹妹的女儿给害死了,直拉着郭义显说要告官,却根本忘了自己也是官。后来不知怎么又掰扯的,扯出了当年卢霜月上吊的事。

    郭义显被他纠缠烦了,冷声道:“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好说的。”就这一句完全惹恼了卢俊清,他一时气氛,抡起拳头就要打人。

    这一下可是热闹了,侯爷和吏部尚书差点打起来,这叫什么事?两人你拉着我,我拉着你,谁也不肯放开谁,竟真是大打出手的架势。

    封敬亭一看不好,忙出面把两人给劝开了。

    郭文莺看自己舅舅和自己亲爹要打起来,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儿。走到封敬亭身后,低声问他,“王爷有意思吗?”

    封敬亭里也有些懊恼字挑开这个话头,想解释两句,可一时也不知怎么说,他也没料到卢俊清这般冲动,会动手啊。

    想跟她说点什么,一转头却见她又和路唯新坐到一处去了,一副不打算搭理他的样子。不由心中暗气,这丫头真没良心,跟路唯新勾勾搭搭的,居然还打算爬墙了,这是真想弄顶绿帽子给他戴吗?

    若不是刚才看她和路唯新嘀嘀咕咕的商量着搬走,又怎么会一时气愤,对郭义显勾起了话头。

    他心里有气,酒也多喝了两杯,戏台上一出好戏全没听进去,倒是被路怀东几人拉着,猛灌了几杯酒。到后来喝得醉醺醺的,下楼时双腿都晃悠了。

    郭文莺今天也喝了不少,别人与她不熟的不好灌她酒,倒是那些西北军将官,两人一轮,一人一杯酒的敬她,只喝了五六杯酒就把她给喝吐了。

    郭文莺也不想喝,可这些人着意奉承,都说西北军最敬重的一个是王爷,另一个就是她,若没有她,他们就是全战死了也把瓦剌赶不回家去。

    这一下倒激起了郭文莺几分豪气,硬是又灌了两杯,结果出溜到桌子底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徐茂早得了王爷的嘱咐,一直在旁边盯着她呢,见郭文莺醉倒,忙叫着云墨,两人一左一右扶着她下楼。

    郭文莺是和封敬亭坐一辆马车来的,回去的时候自然也是同车。这会儿封敬亭已经醉的迷糊了,他被抬上车,横躺在车厢里。

    紧接着郭文莺也被抬上来,两人一人占据一边,起先谁也不招掰谁,可等车一走动,左右摇晃着就滚在一起。

    郭文莺还有几分清醒,一睁眼看见自己被人抱在怀里,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倒把封敬亭给打清醒了。一看是她,顿时眯起眼来,俯身把她压到身底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是一顿乱啃。一双爪子在她身上使劲揉搓,伸手扒她的衣服,脱了她裤子,就要把身下的宝贝往里塞,迷迷糊糊的也不知塞的什么地方,上下左右怎么捅也捅不进去。他也是醉糊涂了,心里想什么就做什么,若是平时清醒着可不敢这么大胆子。

    郭文莺虽是大醉,有东西捅自己还是能感觉出来,她挣扎着逃出来,瞧着那东西越看越碍眼,张嘴就对着那物件咬了一口,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什么,只是咬的狠了,耳听得“嗷”地一声痛叫,紧接着她头磕在车厢上,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封敬亭痛极了,双腿猛蹬车厢,一时间车摇摇晃晃,震得车厢都动起来。

    外面赶车的车夫都惊呆了,徐茂匆匆从后面赶上了,瞧着晃动的车厢也不敢动,心说,这两位爷是怎么了?别是在里面干上啥事了,可就算知道是啥,他也不敢偷看啊,只得吩咐车夫什么都别管,赶紧走。

    那车夫鞭子赶的飞快,不一会儿到了王府,也没在前门停车,直接把车赶进了后门,到了内院里。

    徐茂对着车厢唤了几声,“爷,王爷。”

    没人答音,车厢里也没了动静,仗着胆子往车厢里一看,只见他们王爷趴在郭文莺身上,裤子半脱着,露出紫红狰狞的东西,这也罢了,居然两人都昏过去了,也不知怎么整的?

    他心里腹诽,王爷也太厉害,怎么把人都玩晕了?

    他唤了两声也没唤醒,便所幸叫了几个嘴严的侍从,把两人都抬出来。

    侍从问道:“大总管,人抬到哪儿去?”

    徐茂一看,拢香园离这儿最近,便道:“先抬园子里吧。”随后又道:“今天的事嘴巴都闭紧了,谁敢泄露出半个字,直接打死。”

    那几个侍从再不敢多话,都乖乖把人抬进拢香园,放在一张床上,至于两位在床上打不打架,那谁管得着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私房

    封敬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一睁眼,只觉下面某个物件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似乎破了皮,不由大骂:“这是哪个龟孙子,这么祸害爷。”

    左右瞧瞧,似乎不对劲,这好像不是自己的床,再看身边的郭文莺,直吓出一身冷汗。自己怎么在郭文莺这儿了?昨晚两人到底发生什么了?使劲想了想,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

    他也知道郭文莺的脾气,这小丫头看着平和,真要发起脾气来,他也挡不住,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在这里,备不住闹出什么来。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想到此慌忙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出去,那玩意疼得他都快迈不动步了。心里琢磨着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这要是废了,以后还怎么侍弄郭文莺啊?

    到了外面找人把徐茂叫来,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徐茂心说,你们爷们闹得欢实,还问我发生什么事,我哪儿知道去?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只道昨天两位爷都醉了,便把他们都送来拢香园。

    封敬亭暗松一口气,没出什么什么事就好。虽然他巴不得出点什么事,不过也得把美人哄的乐意了再说,贸贸然的强上了,就郭文莺那脾气,能阉了自己。

    嘱咐徐茂昨晚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自己捂着前面回自己屋上药去了。

    郭文莺醒过来已经快过午了,她酒量不行,一睡起来就不容易醒。酗酒之后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她也不记得昨晚后来发生什么事,只模模糊糊有个印象自己好像咬了什么,具体是什么硬是想不起来了。

    让人烧了水泡了个热水澡,又喝了一碗醒酒汤,宿酒的感觉才算过去了大半。

    赶上用午膳,她也没出去,叫人把饭菜都端屋里来。

    饭菜刚摆好,封敬亭就来了,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条腿劈开的距离也比往常大,郭文莺问他怎么了,他只说不小心撞了一下。

    郭文莺暗自啧啧两声,心说,也不知怎么那么寸,撞得那地方看着就疼啊。

    封敬亭坐下来,直接叫人加副碗筷,说自己就在这儿吃了。

    碗筷摆上来,他夹了口菜,试探地问她还记不记得昨晚有什么事?

    郭文莺纳闷,“昨晚怎么了?王爷不是撞了吗?我也好像撞了,撞了头,后脑勺好像肿了。”

    封敬亭这才放了心,夹了块肉给她,“来,吃菜,吃完了爷有事跟你说。”

    一顿饭匆匆吃完,封敬亭正经八百地坐在她对面,“文英啊,听说你得了皇上一百金的赏金啊。”

    郭文莺心道,这赏金都拿了好几天了,你是今儿才知道的?

    “王爷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回头爷给你收着。”他说着已经让人在她屋里翻起来,翻箱倒柜的一通乱找,那一百金,连着她攒了几个月的俸禄都给收走了。

    郭文莺怒了,“王爷,这是我的钱。”

    封敬亭呵呵笑着:“知道是你的钱,你在爷这儿又吃又喝又住的,不花银子啊?还是爷给你收着吧,回头省得你又瞎折腾,想弄个宅子,爬个墙什么的。”

    郭文莺:“……”

    她扑过去想抢回来,钱袋在人家手上,任她怎么跳脚也够不着。封敬亭摸着她的脸,柔声劝着:“乖啦,以后爷管你吃,管你喝,想要什么都可以跟爷说,至于私房钱就算了,以后爷跟吏部直接说一声,你的俸禄直接送到我府上。”

    郭文莺:“……”

    他又补一句,“你放心,爷以后不会短了你的花销的。”

    她气极,“我不买宅子了行吗?”

    “那怎么行,宅子还得买,回头爷送你几个庄子,宅子和铺子都送给你。”

    郭文莺大怒,“你郭爷稀罕要你的。”

    封敬亭看她怒极的模样,一张小脸气得红红的,忍不住想说,“郭爷,让你封爷亲一口。”

    可惜,怕她气出个好歹,终究没敢出口。

    郭文莺真的要气疯了,明明有钱,明明能自己挣钱,凭啥要花他的?弄得好像还是他恩赐似得,她好歹也是个朝廷三品官,怎么就被他给拿捏成这样?

    可是无奈,真的无奈,打又打不过,骂又不管用,想告官也没处伸冤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她所有的血汗钱收走了。她心里恨不得问候他十八代祖宗,可问候了又管什么用,总归是要不回来了。

    封敬亭是打定主意,不许自己上外面买宅子,更不许她和路唯新爬墙了。

    郭文莺心里的怨气,持续了许久,直到次日路唯新来找她去街上玩,这股怨气也没出干净。

    站在大街上,鼻子里吸着各种食物传来的阵阵香气,真是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悔不该一时气愤,赌气不吃饭,饿了两顿的后果,也就如现在这般,看见吃的,双眼都冒绿光了。

    她对着一个卖胡饼的饼摊已经看了许久,看得人家卖胡饼的小姑娘都害了臊,娇滴滴地声音问:“这位爷,要买胡饼吗?”

    “多少钱一个?”

    “两文。”

    她“哦”了一声,因为她身上连两文钱也没有,看看身后站着的云墨,“你有钱吗?借点用用。”

    云墨笑,“大人,咱别逗啊,您一个吃朝廷俸禄的,怎么还跟小的借钱啊?”

    郭文莺恨得握握拳头,“你看我哪儿有个朝廷命官的样,朝廷命官有我这么穷的吗?你大爷的,郭爷一个从三品,连个胡饼都买不起。”她问一路人,“你信吗?”

    又拉另一个,”你信吗?”

    那几个被她拉住的都以为是疯子,心说,挺好看一个人,怎么脑子这么不正常?

    郭文莺想起昨天封敬亭那副欠扁的贱样,肺都快气炸了,自己到底哪辈子欠了他的债,要这辈子做牛做马的还他?

    真想对天怒喊一声,“老天爷,你到底有没有天理了?”

    终究嫌丢人,没喊出来,只对云墨道:“路唯新呢?他不是说好约这个地方,怎么还没来?再不来,郭爷就走了。”

    奶奶的,饿死了,找不着吃的,还是回王府吃饭去。至少封敬亭还是管饭的吧。

第一百四十九章 瓦舍

    路唯新也是孩子心性,三人沿着街道往前走,他不住嘴地问着:“这是哪儿?那儿是哪儿?”又问,“咱们去哪儿?”

    方云棠道:“去瓦舍吧,那儿最热闹。”

    一路上方云棠都在跟郭文莺介绍,“京城很大,此路往北是马行街,那里卖药的,往南是潘楼街,专门卖飞禽走兽,再往东卖女人香粉脂粉店和绸缎店,玉器行在西南方,你若喜欢一会儿可以去看看。”

    见她点头,方云棠接着道:“相国寺附近的瓦舍是个好去处,有说故事的,唱剧的,耍杂技的,相扑的都有,那儿还有蹴鞠大赛,逢上比赛人格外的多。另外还有玉器行每年都要举办一场比赛,民间的就在瓦舍附近,官家的则专设了场地。”

    方云棠对京城似极为熟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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