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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凤声站在舞台上,亮出一把小刺刀,对林浩轩最后排,最左边的岐门兄弟说:“我选你。”
被选中的岐门兄弟立刻出列,握着把短刀向舞台上走去。
林浩轩依旧没有看余凤声选了谁,伸伸懒腰,一点都不关心场上的事情。
毕宇清奇怪的看了眼林浩轩,被选中的岐门兄弟明显就比余凤声弱上一筹,林浩轩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
岑艺虎也奇怪,但觉得这是林浩轩故弄玄虚,强加镇定,他提起精神,准备好好看这一战,他太需要一场胜利来振奋自己的信心,鼓舞手下的士气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壮烈
第二百六十七章壮烈
余凤声手里的小刺刀华丽的亮出了一个圆圈,脸上带着轻视的笑容看着这个被自己选中的送死者,他完全有实力相信,别说是一个人,再来两个也不是他的对手。
岐门兄弟脸上毫无表情,闪着寒光的短刀就这样静静的握在手里。
岑艺虎的几十号手下既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
余凤声扭扭脖子,向岐门兄弟冲了过来,身形极快,力劲霸道,握在左手的小刺刀在中途快速的换到了右手,这是余凤声一向用来迷惑对手的杀招,让对手无法知道他的小刺刀是从哪只手钻出来的。
岐门兄弟把全身的力量灌输在手里的短刀,蓄势待发。
余凤声的小刺刀自上而下的刺向了岐门兄弟心脏之处,让余凤声吃惊的是,岐门兄弟居然不避不闪,连眼睛都没有霎一霎。
只听“哧”的一声,余凤声手里的小刺刀,已刺入了岐门兄弟的心脏附近,鲜血四溅,让余凤声的眼睛微微躲闪。
在鲜血红花般飞溅而出,余凤声眼睛微微躲闪之际,岐门兄弟手里的短刀,平平实实,简简单单的也刺进了余凤声的心脏。
突然间,所有的动作全都停顿,连呼吸都似乎已完全停顿。
刹那间,这一战已结束!
余凤声和岐门兄弟缓缓的倒了下去,余凤声的脸上带着不甘心,不相信;岐门兄弟的脸上带着蔑视,带着讥笑,讥笑这个自以为是的余凤声。
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几乎不能相信世上真有这么样的人,真有这么样的事。
毕宇清口里的红酒愣是停在嘴里,没有咽下喉咙,他第一次感觉到震惊,感觉到林浩轩的可怕,感觉到岐门的恐怖。
岑艺虎的雄心壮志瞬间荡然无存,他终于知道林浩轩为什么敢来赴宴了,他们本身就是最大的杀着,他也终于知道了,他和林浩轩之间有什么不同,应该说自己缺乏点什么。
缺乏勇气,缺乏视死如归的勇气。
岑艺虎的几十号手下很难接受这样的结果,他们很愤怒,但又无法不接受,他们感觉到心里异常的压抑,还有点恐惧。
老巩终于知道自己训练的死士和炎铎训练的死士有什么区别了,佩服的看着炎铎,暗叹惭愧。
林浩轩拍拍身边倒酒美人儿颤抖的玉手,扭头跟岑艺虎说:“虎爷,这第二块地盘,我有没有资格要呢?”
岑艺虎尽力的掩饰着愤怒,不安,语气还是很平静的说:“当然,岑艺虎虽然不是君子,但言出必行。”
“不知道,剩下的五位儿郎还有谁要挑战呢?”林浩轩看看眼前已经没有傲气却带着怒气的六位干将,笑笑说。
一位中年人突然纵了出来,提着一把尖刀,厉声喝道:“我来战,想要我钱安的地盘,赢了我的刀再说。”
岑艺虎点点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没有什么好说的,钱安已经看了两场对战,心里应该有数,否则不会贸然出战。
人人都说自己这个手下有勇无谋,只有岑艺虎知道,他是装疯卖傻,胆大心细,所以能不被人提防,算计,还跟着自己活到现在。
钱安站在舞台上,把衣服撕了下来,浑身的肌肉绷紧的像是钢条,吼着:“余凤声选了左边的人,老子就选右边的人。”
岑艺虎心里一赞,这钱安果然没有冲动,看似胡搅蛮缠,实际却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对手。
被选中的岐门兄弟脸色变都没有变,脚步有力的往台上踏去,手里握着的短刀闪烁着冷光,他好像没有担心过自己性命,或许,生死对他来说,只是另外一种回家的方式。
钱安狞笑了一下,这些人竟然不要命?今晚就成全他们。
如果没有余凤声的前车之鉴,或许自己也会粗心大意丢了这条命,但现在见到了他们以命换命的打法,心里有底,那就好对付了。
何况,钱安的内心深处不相信岐门的兄弟真不要命,难道他们真的有勇气用胸膛来挡尖刀?
岐门兄弟握着短刀,没有进攻,没有表情,没有话语,依然像是个死人般站着。
钱安冷笑一声,右手微微下沉,道:“竟然不要命,老子就成全你,看刀。”
说完之后,钱安身形一转,尖刀已带着凌厉的劲风,急速削向岐门兄弟的左肩,他想要在岐门兄弟拼命之前把他斩杀了,不给对手机会。
岑艺虎微微一笑,这钱安果然胆大心细,故意喊出“看刀”就是要引起岐门兄弟注意,果然岐门兄弟的眼神微睁,看着削向自己肩膀的尖刀。
钱安趁此机会,变削为斩,斩在岐门兄弟的肩膀和脖子之处,他变招迅速,让岐门兄弟连闪避都无法闪避,更不用说出招抵挡了,当尖刀上流出鲜血的时候,钱安很满意,很开心。
忽然,钱安感觉有丝不对劲,这个岐门兄弟好像没有闪避的意思,当钱安的尖刀砍在脖子上的时候,岐门兄弟反而偏头一夹,同时,手上的短刀准确的刺进钱安的胸口。
原来,他们真的不怕死。
钱安放开尖刀,捂着胸口,脸已经扭曲了,眼睛里面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不甘心,他不想死,他还有好多的钱,好多的女人等着他,但是,胸口涌出来的鲜血让他感觉到冰冷,感觉到恐惧。
“砰”
钱安倒在了舞台上,眼神慢慢变得空洞,变得无神,他设想了自己无数次的死法,死在女人怀里,死在美酒杯中,死在蓝天白云,高山流水之下,却从没有想过,会死在无名小卒的手里。
每个人迟早总会倒下,无论他生前多么显赫,等他倒下去时,看来也和别人完全一样,一样是没有呼吸的死人。
岑艺虎的几十手下,除了要抓狂之外,就是恐惧,林浩轩他们都不是人,虽然他们也不怕死,但要死的有点价值,有点希望;像这种换命的打法,一上场就知道死亡结局,死来何用?
岑艺虎并不是没有看过杀人,也不是没看过人被杀,但他却从未想到过,杀人竟是件如此惨烈、如此可怕的事。
毕宇清的酒很久没有动过了,整个人在沉思,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却毫无疑问,他心里也在震惊。
老巩轻轻的叹了口气:“壮烈。”
林浩轩的手轻轻一挥,几个人上去把倒下去的岐门兄弟抬了下来,炎铎淡淡的扫了几眼,跟老巩说:“没死。”
老巩的口水咯噔一下,吞了下去:没死?你一刀,我一刀的刺心脏,刺脖子,竟然还没死?难道你炎铎训练的是不死之身?
“我除了教他们不怕死,也教了他们不必死。”炎铎轻轻的说出两句话,老巩却饶着后脑勺,愣是不明白。
林浩轩微微一笑,从桌子上拿起一块煎饼,撕了一块,慢慢的咬起来,淡淡的说:“虎爷,这第三块地盘是不是我的?”
岑艺虎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身躯微微的颤抖,他恨不得现在就大吼一声,把林浩轩他们全部斩杀,杀了他三个得力干将,还要了他三块地盘。
但岑艺虎也知道,真拼杀起来,这个房间的人估计没几个能活着出去,包括自己,林浩轩的雷霆手段已经震慑了他的手下,也震撼了自己。
“当然是岐少的。”岑艺虎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说完之后,岑艺虎连喝了两杯酒,酒并不能解决任何人的痛苦,但却能使你自己骗自己。
林浩轩把饼丢了块给炎铎,随即看着岑艺虎剩下的四位干将说:“还有谁要挑战吗?”
四位干将不仅没了傲气,也没了怒气,他们清楚,如果自己踏上一步,几分钟之后,一定躺在地上;所以,谁都没有动。
岑艺虎恼怒的看着自己的四位干将,这个时候,虽然知道上台会死,但也应该挺身而出,不然就被林浩轩他们看笑话了。
“岐少,虎爷今天已经让给你三块地盘了。”毕宇清忽然开口,他知道,如果任由林浩轩搞下去,估计岑艺虎今晚就要卷铺盖滚出云娜。
老爷子讲究的是制衡,相互牵制,现在已经达到制衡岑艺虎的效果了,万不能让林浩轩借机壮大,于是说:“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岐少总该给虎爷留口饭吃吧?”
岑艺虎正在恼怒之际,听到毕宇清的话,立刻感激的望着毕宇清,虽然自己背着毕宇清和老爷子擅自对付林浩轩,但关键时刻,毕宇清还是为自己着想,看来还是自家人好,。
林浩轩也知道自己吃不下那么多地盘,三块已经足够了,于是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毕队都这样说了,我林浩轩还能怎样呢?再牛也牛不过天朝啊。”
毕宇清点点头,林浩轩真是识趣,没有给自己难堪,最后关头还给自己面子,看来有机会真的要把他拉进阵营里面来,免得被刘长岩他们捡了便宜。
“虎爷,我保证三年内不犯虎爷在云娜的任何利益。”林浩轩抛出一个承诺。
岑艺虎知道林浩轩也在等他表态,这小子心机实在太深,但现在又不能不作出反应,于是开口说:“我岑艺虎三年内也不犯岐少在云娜的任何利益。”
毕宇清点点头,这样看来,自己起码能安心睡觉三年了,但后面的变数又有谁知道呢?
林浩轩轻轻挥手,带着十几个人向门外走去,走过之处,不断的有刀声落,那是岑艺虎的几十个手下被林浩轩他们的气势所惊,心里恐慌,把持不住而把刀掉在地上。
第二百六十八章 一个玩笑
第二百六十八章一个玩笑
五天之后,征州机场,从何南飞往首华的CZ337班航班上,一个帅气迷人的男孩正躺在一位时髦靓丽的女孩身上,右手看着‘三十六计’,左手却不安分的摸着女孩的臀部。
女孩一点都没有抗拒,拿着几块饼干像是喂鱼般的往怀中男孩的嘴里送,脸上带着甜蜜幸福的笑容。
前后座位的几位老人见到这种温馨的场面,轻轻的摇摇头,脸上带着‘伤风败俗’的神情扭头看去别处。
忽然,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人带着背包走进了这个经济舱,脸上都带着笑容,对着手上的票,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其中有一个身体微胖的中年人就坐在帅气男孩的旁边。
正在享受人生的男孩身躯微震,趁着翻书的空挡,偷偷扫视着身边的‘邻居’,这个中年人脸白无须,小腹微挺,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眼神冷峻,偶尔还滑过一丝得意,一丝兴奋。
飞机终于起飞了,蓝天白云似乎触手可及,林浩轩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左手却不小心动到中年人的腰部,中年人立刻警惕的望了眼林浩轩,眼里滑过一丝杀气。
这些人有问题。林浩轩暗暗的想着。
飞机起飞十五分钟之后,林浩轩身边的中年人起身离座,手里拿着两大包瓜子,往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林浩轩见他离开,拉过肖静的头,在她耳边说:“为什么人家上洗手间还拿着两包瓜子呢?”
肖静‘哧哧’的笑着:“你呀,总注意着人家,有什么不对劲吗?很多人上洗手间还要拿报纸呢。”
林浩轩轻叹一声,淡淡的说:“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劲,那家伙有杀气。”
“难道他们还能劫机?要知道这是天朝,安检都很严格,枪支刀具根本带不上来。”肖静拿出一块饼干,塞进林浩轩的嘴里:“至于拿着木棍劫机的,那纯粹是找死,你见过原始工具来劫机吗?”
林浩轩微微一笑,摸摸下巴,右手环着肖静的腰,说:“如果人家把枪支拆的七零八落,你说,能不能带上来?”
肖静正咀嚼着饼干的嘴立刻停滞,但还是宽慰着自己的心,捏了下林浩轩的脸说:“你呀,想太多了。”
林浩轩靠在肖静的肩膀上,闭上眼睛,暗叹一声:希望真是自己想太多了。
此刻,两个中年人正躲在洗手间,撕开密封好的瓜子袋,从里面掏出各种枪支零件,然后望望门口,随即开始紧张有序的组装着枪支,脸上静静的流着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