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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如海笑道:“你聪明英俊,他们又什么理由不满意呢?假如一百分是满分,你肯定有九十九分。”
胡锦明柔声问道:“那在你心中,我有几分?”
杨如海还真的想了一下,然后道:“嗯,六十分吧!”
“那不是刚刚及格吗?”胡锦明愕然。
“让你及格,已经算很好了,一去几年,每个音讯,这期间若是有人追我,我肯定是要改嫁的!”杨如海说得十分认真,甚至还带着一丝惋惜,仿佛这些年真没有人追过一样!
胡锦明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按住她的手背,轻声道:“对不起!”
杨如海轻笑,“我接受你的道歉!”
胡锦明凝视着她,心中闪过千百种复杂的情绪,这个时候,他想留在她身边,不想离开。但是现实总有许多身不由己,例如现在,他要走了。
杨如海看出他眼中的为难,善解人意地道:“我想睡一会,你要不先回去吧,改日空了再来看我!”
“对不起!”他似乎一直在说这句话,说到他自己都有些厌恶了起来。
杨如海定定看着他,“说一句对不起是表示歉意,两句是敷衍,三句则表示你这个人很罗嗦,而且,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对不起,谢谢,不好意思,客气了”诸如此类的话!”
胡锦明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好,我不说了,手机注意充电,别关机,我会找你的!”
杨如海失笑,“行了,你不是那么罗嗦的人。”
“小妖精!”胡锦明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眸子里有浓浓的不舍,“我走了!”
“拜拜,小心开车!”杨如海也不舍了起来,原来情绪这个东西是会传染的。
胡锦明走后,绿荷带着潘柔出现了。
第一眼看潘柔,杨如海便觉得她美得有些过分,她的美是那种很富丽堂皇的美,美得娇艳,美得热烈,如同一杯烈酒,有让人呛喉震惊的感觉。
她跳楼的时候穿的是一套红色的孕妇装,现在还是穿着孕妇装,当然,肚子已经没有隆起,红色的衣服显得皮肤越发的白皙,白得甚至有一丝透明的感觉。她眼神凌厉,面容带着一抹执狂,这种执狂是每一个带着怨气的灵魂都会具备的表情。
她的声音沙哑,冷冷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杨如海坐了起来,绿荷变回簪子,落在杨如海的手上,杨如海慢慢地把头发绾起,把簪子斜斜地插在发髻上,微笑道:“坐吧!”
潘柔用戒备的眼光看她,见她神情从容淡定,防备渐渐卸下,坐在她床前的椅子上,“你到底是谁?”
“我姓杨,你可以叫我杨医生。”杨如海声音清凉,让人如沐春风,“你叫潘柔,对不对?”
潘柔听闻她的声音,面容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她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是的,我叫潘柔。”
“潘柔,你可以听我说几句吗?”杨如海继续道。
潘柔把手放置在空荡荡的小腹上,神情有些恍惚,杨如海知道这是一般游魂都有的症状,她们很多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意识不是十分清晰,但是当遇到某些刺激的时候,便会把怨气和精力全部集中起来,当意志松懈的时候,她们又恢复了游荡的神态,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所想的事情可以转瞬便忘记的。
杨如海取出两枚铜钱,轻轻地敲了一下,“叮叮”的声音把潘柔的神智引了回来,她定定地看着杨如海,打了一个激灵,然后幽幽地说,“你说!”
杨如海问道:“前尘过往,和我们现在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毕竟已经过去了,你若是一味执着,除了继续伤害你自己之外,没有任何的好处!“潘柔”嘿嘿嘿”地笑起来,那原本绝美的脸竟然像蜡像一般的僵硬难看,她笑罢,冷冷地道:“我死了,但是我的仇人还活着,我不能报仇,我心里的怨气如何能消?”
“但是你上了那孕妇的身,不是报仇,而是害人,你是一错再错!”杨如海说道。
“她原本就想死!”潘柔凶恶地盯着杨如海,十分不满意她的说法。
“她想不想死,都不是你可以过问的,知道吗?你怀着孩子自尽,原本就罪孽深重,你没有反思己过,还要去害人,你要轮回,是难上加难的。”杨如海继续循循善诱。
“我罪孽深重?”潘柔冷冷地说,“是那男人和那贱人的错,是他们逼死我。”
“那是大人的恩怨,和小孩子无关。没有一个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是可以完全独善其身的。你有父母生养,你这样死了,你没想过父母会多难过多伤心?”
“他们早和我断绝了关系,有什么难过伤心的?估计我死了,他们都还要冷笑一声:看吧,当初说你不听,现在知道错了吧,活该!”潘柔的思想十分偏执,对父母虽然有一丝渴望,但是依旧不肯做些实质的事情去改变些什么。
“那是你以为,事实如何,你并不知道!”杨如海只盼罗主任早日找到潘柔的父母,让他们回国一趟。
“你也不知道,别跟我废话,你要伸张正义,去把那狗男女给我千刀万剐,我要亲眼看到他们下地狱”潘柔忽然歇斯底里地喊起来,喊罢,身形一闪,变成一道黑气呼啸而去。
绿荷见状,连忙想追赶而去,杨如海叹息道:“不必去了,我封存了她的能量,她伤害不了人。”
“她这么恨她的丈夫,为什么不回去找她的丈夫报仇,反而要留在医院里?”绿荷奇怪地问道。
杨如海若有所思,“这个,要问问她的丈夫了!”
(电脑很嚣张地宣告坏机,现在拆电脑出去维修,晚上下班才去拿电脑,今天的更新要堆到晚上了,连同公主的也一样,见谅啊!)
第三十章 潘柔的丈夫
杨如海在医院住了两日,便要求要出院。林父林母硬要接她回家居住,她只好搬了回去。
“其实我真的没事,跳个舞给你们看吧!”杨如海开玩笑地卸下外公外婆的担心,“对了,没有告诉太爷爷吧?可别吓坏了他!”
林母道:“他还在实验室没有回来,当然是不能告诉他的,否则你以后想要单独出门?休想!”
“我今天真的要出去,我约了胡喜喜吃饭,不信,你打电话问问她!”杨如海想去找一下潘柔的丈夫,了解他们以前的婚姻。
“跟阿喜去?让她来接你吧!”林父林母对胡喜喜是放心的。她做事比较靠谱,而且懂功夫,能保护她。
杨如海只得打了电话麻烦忙碌中的胡喜喜,胡喜喜刚开完一个又长又沉闷的会议,正想走开喘气,正好杨如海给她打电话,她说了一句:“十分钟到!”
二十分钟的车程,她用十分钟,可想而知她现在的心情有多么说不出的烦躁。因为度蜜月,她放了半个月的假期,现在,湾湾在休假中,她只好一个顶俩。于是乎,每天忙得几乎连吃中午饭的时间都没有,当然,陈天云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林父林母送杨如海下楼,远远便看见胡喜喜的玛莎拉蒂驶过来,车子停下来,胡喜喜下车跟林父林母打招呼,“伯父伯母,你们好!”
“阿喜啊,她刚伤好,你记住看着她啊!”林父叮嘱道。
胡喜喜笑道:“放心吧,我一路伺候太后般伺候着她。”
林父林母笑了,“拜托了!”
胡喜喜走到杨如海面前伸出手弯腰卑微道:“走吧,老佛爷!”
杨如海敲了她的头一下,“没个正经!”
胡喜喜为她打开车门,自己也上了车,然后挥手跟林父林母道再见。
“去哪里?”胡喜喜一手放在方向盘上,一手扣好安全带。
“新街路18号!”杨如海报出罗主任给的地址。
“去哪里干什么?”胡喜喜问道。
“你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杨如海忽然问道。、胡喜喜愣了一下,侧头扫视了她一下,怪异地道:“这么大一只冤鬼坐在我旁边,你问我相不相信有鬼?”
“去,我不是鬼好不好!”杨如海瞪了她一眼。
“我什么时候说你了?我说的是绿荷姑娘!”胡喜喜对绿荷有着一份敬畏,她和绿荷见过好几次,知道她是个好姑娘,但是她一想起她是阿飘,她就觉得害怕。
“绿荷不在!”
“哦?去哪里了?”胡喜喜松了一口气。
“恋爱去了!”杨如海淡淡地道。
“恋爱?鬼也能恋爱吗?”胡喜喜好奇地问。
杨如海看了她一眼,似乎觉得她的问题白痴,“鬼为什么不能恋爱,医院那一区的土地神追了她很久!”
“土地公公?”胡喜喜惊吓地问道:“绿荷长得这么漂亮,竟然跟一个老头子?”
“谁告诉你土地一定是老头?土地也可以是修炼的鬼升迁的,有些人生前做的好事多了,死了之后便可以任职土地或者城隍,这都是地界的小神,可以年轻,可以年老,重要的是,年龄没有任何的意义!”
“做好人日后真可以成仙啊?”胡喜喜饶有兴味地问,“那我日后也能做神仙了。!”
“你啊,下地狱,而且是十八层。”杨如海不留情面地道,“你问你们公司的高层,看他们会不会建议你下地狱?”
“我对他们好得不得了。”胡喜喜哼了一声,“人工高,福利好。”
“听说,你连他们休息的时间都剥夺了。”杨如海淡淡地道。
“那是谣传,你也相信?”胡喜喜怒道。
“不知道是不是谣传,是湾湾亲口跟我说的,她亲口诅咒你下地狱!”杨如海扑哧笑了出来。
胡喜喜恨恨道:“我要下地狱,她也一样要下地狱。”
“拜托,多聘请个人吧。”杨如海知道湾湾和胡喜喜两人经常忙得脑袋生烟,于是便建议她们聘请人手。
“已经找了猎头公司,而且副总的职位也不能随便安排人进去,内部升迁也没有合适的,我比你更想快点找到人手!”胡喜喜叹息道。
两人说着,车子已经来到了新街路。
胡喜喜停好车,便下车步行从一号找到十八号,胡喜喜问:“十八号第几层啊?”
杨如海抬头看了一眼,“七楼,这是十年前的楼房了,没有电梯,要走上去。”
“你的脚没事了吧?能走上去吗?”
“没事!”她本来就一直都没事,“走吧!”
八分钟后,两人出现在七楼的A座,杨如海按下门铃,开门的是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平头男子,穿着一身休闲服,长相英俊,面容平和,他看到杨如海和胡喜喜,愣了一下问道:“两位是?”
“请问是梁秉文先生吗?”杨如海问道。
“我是!”平头男子点点头,眸光带着一丝疑惑。
“我姓杨,是市人民医院妇产科的医生!”杨如海自报家门。
“杨医生,请问有什么事?”男子站在门口处,也不请两人进屋。
胡喜喜问道:“我们可以进去吗?”
梁秉文犹豫了一下,屋里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阿文,是谁啊?”
一道素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胡喜喜和杨如海同时屏息而看,心里涌起一股难掩的可惜。女子的半边脸白皙漂亮,而另一边却像魔鬼一样的恐怖,黑中透着红,皮肤像烧焦一般,结痂了,皮肉全部拉扯在一起,让人觉得恐怖。
“对不起,吓到你们俩!”女子说着,便把耳朵旁的口罩带起来,遮蔽了脸部,只看她的眼睛,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透着几分歉意,仿佛她真的像是惊吓了人家一般的抱歉。
“没有,是我们失礼了!”杨如海连忙道。
梁秉文语气有些不悦,“你们是谁?来干什么?”他不喜欢人家看到她妻子的面容时用这么惊讶叹息的语气说话,他希望任何人见到她,都只会当她是一个容貌平常的人。
“两位请进来!”女子拉开梁秉文,友善地说!
杨如海和胡喜喜进了屋,屋里的家具都已经很陈旧了,但是窗明几净,摆放雅致,窗台上放置着一个长颈窄口白瓷花瓶,里面插着一支滴水的玫瑰花!
屋内没有任何的照片,正厅里挂着一幅山寨版的清明上河图,倒也显得十分雅致。
第三十一章 昔日种种(
胡喜喜问道:“梁先生,这位是你的妻子?”
梁秉文刚才没有留意胡喜喜,如今听闻她说话,便转头看着她,面容似乎有些意外,“你是胡董事长吧?”
胡喜喜微微一愣,“你认识我?”
梁秉文摇摇头,苦笑道:“我怎么会认识您?只是在报纸杂志看到过您的照片。事实上,我刚给贵公司投了一份简历,应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