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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又冲乌龟勾手指头:“你们俩混蛋,明知道我没钱,在我热血冲动装大尾巴狼的时候,为什么不拦着?”
乌龟看眼胖子,小声问:“三瓶就多了?”
胖子说:“有可能。”
乌龟回道:“那还等什么?”冲大虎喊声:“老板,先欠着。”声音落下,乌龟和胖子嗖的就跑没影了。
张怕很气愤:“还敢跑?”撒丫子追出去,边追边喊:“我的一万块钱啊……”
追逐战在十分钟后落下帷幕,因为没找到人,张怕只能很郁闷的回家码字干活,一万块没了,总不能连全勤也没了,要止损,一定要止损!
在三瓶啤酒的引导下,在损失一万块钱的懊悔中,内心情绪得到宣泄,难得的写了两章好故事。待文章上传,倒在床上的他还在念叨:“我的一万块啊。”
隔天上午,收拾收拾自己,去猴子读的中学,一一九中学。
一一九中学完全对得起这个名字,从校长往下尽是爆脾气。在严禁体罚的今天,就上个月,一学生因为考试作弊被老师打进医院。
老师说就扇了两巴掌,家长不同意,一定要住院要赔偿,闹出很大动静。
猴子的班主任叫刘芳芳,三十岁,戴个眼镜。
张怕来的时候,刘老师在上课,多等会儿才有机会见面说话。
刘芳芳问什么事。
张怕做自我介绍:“我是云争的邻居,云争的母亲得病住院,家里又没钱,云争才会做傻事,我是来赔不是的。”
刘芳芳看他一眼:“云争啊,学校决定开除他,不用来了。”
“刘老师,这个事情能不能商量一下,哪怕留校察看也行。”
“学校决定不是菜市场买菜,可以讨价还价。”刘芳芳说道。
“不是讨价还价,是给最后一次机会,以后再有这样事情发生,开除,我帮你们开除。”张怕说:“现在是情况特殊,云争的母亲因为没钱,医院没安排手术,正硬挺着呢,她还不知道云争因为偷钱被抓进派出所,更不知道被开除,在这种时候要是知道孩子被开除,一着急一上火,兴许就过去了。”
张怕边说边观察刘老师表情,接着说话:“我说的是真的,你要不信就跟我去医院……不瞒你说,他家是真没钱,云争妈妈是真没钱看病,还是我们几个邻居凑些钱送过去,运气好的话,够手术费了,才能治病。”
刘老师只是在听,没有说话。
张怕继续劝道:“麻烦老师帮忙说个情,公平说一句,这孩子确实欠收拾,可现在真不能收拾啊,闹不好就出人命……刘老师知道他是单亲家庭吧?其实是根本没结婚,不知道爸爸是谁,房子是租来的,云争妈妈实在不容易,老师你也是女人,就给可怜女人留一条路,通融一下,好么?”
刘芳芳叹口气:“好吧,我去跟主任说一下,你等我。”说完起身出门。
二十分钟后回来,告诉张怕:“最后一次机会,这次先记个处分,以后要是再有类似事情发生,肯定开除,到那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张怕说一定一定,又说麻烦,还说谢谢,反正是感恩戴德一般。
看他这么在乎,刘老师疑问道:“你跟云争母亲是什么关系?”
张怕赶忙说道:“打住,千万别乱想,我和他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一丁点关系都没有。”说这话的时候,心又在滴血,一点关系没有,为什么就要给出一万块钱啊!
刘老师笑了下:“那行,知道了,叫云争回来上课,明天可以么?”
张怕说:“下周行吗?他要照顾母亲,他家一个亲戚都没有。”
刘老师想了下说好,又说你也真是够热心的。
“我不想热心,一点都不想。”张怕回道。
刘老师说:“行,就这样吧,你还有事么?”
“没了没了,谢谢刘老师。”张怕道谢后告辞离开。
这个上午就做了这么一件事,出来后给猴子打电话:“在哪?”
猴子说在医院。
张怕说:“好好照顾你妈,我跟你们班主任商量了,暂时不开除你,下礼拜回来上课。”
“啊?”猴子有些惊讶。
“啊个屁你啊!我话扔这,你妈得病,我给了一万,不冲别的,就冲我这一万块钱,哪怕是装相,你是不是也得给我好好装几年?”张怕说道。
“谢谢张哥,我装。”猴子回道。
郁闷个天的,你说装?张怕叹口气:“那就好好上学,还有你们一起的几个混蛋……对了,我去找那几个混蛋,挂了。”挂掉电话,张怕回去教学楼,挨个班级看。
他不想这么做,可只记得几个小混蛋的外号,根本不知道名字。
溜达没一会儿,下课了,抓个看起来很嚣张的毛孩子问话。
那几个小混蛋在学校里的名气真响,一问都知道。张怕去班级门口等着,等上课铃响起,往教室里看,郁闷个天的,四个混蛋,居然一个都没在。
张怕给猴子打电话,让他把那几个混蛋的号码发过来。
四个小混蛋在一起,商量去火车站仓库偷铁,目的还是给猴子筹钱。
张怕打过去电话,四个小混蛋完全不承认。
张怕说:“我就在你们学校,等你们。”
“我们去可以,但你不能动手。”
“跟我讨价还价?”张怕说:“一个小时,我等你们一个小时。”说完挂电话。
四个小混蛋商议商议,赶忙往回赶,结果就在学校门口,四个人刚一出现就被张怕全部揍在地上。
那是真打啊,最狠一脚把人都踢出去两米多。打倒四个小混蛋,张怕说:“刀呢?”
“没拿。”四个小家伙小心站起来,问话:“大哥,出气了没?”
张怕被说无语了,沉默片刻说道:“可能是昨天没说清楚,那我再说一遍,进去上课,谁敢旷课,除非晚上不回家。”说完就走,看都不看四个小混蛋。
27 今天的故事有点郁闷
四个倒霉蛋互相看看,一个把脑袋染成三种颜色的家伙叹气道:“走吧。”
“你能走动?我靠,他是真下死手啊。”另一个小子说道。
张怕走两步,回头冲染发那小子说道:“把头发染回来。”这一次才是真的走开。
“我靠,怎么办?”四个小哥们互相看看。
想来想去,给猴子打个电话,等疼痛缓过去,无奈走进校门。
张怕这边算是解决掉一件事儿,回家继续开工打字。
写一半的时候,听到街上有人吵架,还有狗叫声。
张怕比较关心狗,赶忙下楼,就看到张老四的两只大狗怒冲冲看着前面一中年胖子,张老四也在瞪眼:“咬你了么?瞎喊什么?”
中年人骂回来:“废话,这么大狗吓到我了,你还不讲道理?我报警。”
张老四骂声:“草,有本事就报,我的狗出事情,我就弄死你。”
这是典型不想好的节奏,中年人被激得拿出手机。
张怕赶忙走上去:“两位大哥,这家住着病人呢,那什么,我替狗给您赔个不是,不是没咬到么,那谁,拿根烟过来。”说话间看见土匪,喊上一声。
土匪走过来上根烟,中年人说不抽,很气愤的还要打电话。张怕冲土匪使个眼神,让他把张老四和两条狗弄走,自己再劝中年人:“看您这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是当官的吧?没必要跟一条狗计较,我们这儿挺那什么的,和别的地儿不一样,土匪流氓居多,老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和他们计较什么?万一真起了冲突,当然,您面子大关系广,不会吃亏,可万一一不小心惹上点什么,多不值当,是吧?咱这样,这地方确实不好,我都不愿意呆,瞧您也不像本地人,您来这儿有什么事,尽管说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帮个小忙,如果能帮上忙,就当替两条狗赔罪,您就别计较了,好么?”
这一番话下来,中年胖子多看张怕好几眼,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当官的?”
张怕决定继续拍马屁:“有种气质叫官威,您自己可能感觉不到,但是我感受的很清楚。”
这马屁拍的,中年胖子直接爽了,谦笑道:“不算什么官,就是个办事员。”
“你真谦虚。”张怕再问一遍:“我也算认识了大官,您来这里是找人还是做什么?尽管说,万一碰巧我知道,您就不用多费事了不是?”
瞧这话说的,要是进入官场,再怎么也不至于混太惨。
中年人笑了下:“没什么,就是来看看。”
“那我陪您,这地方的狗都认识我,能少点麻烦。”张怕说道。
“不用了,今天就这样吧,倒是你……有点意思。”中年人说:“再见。”转身离开。
看中年人走远,土匪从另一边跑过来:“你认识?”
“不认识。”张怕问:“你没上班?”
土匪说:“辞了。”
“怎么又辞了?”张怕问道。
土匪摇摇头:“明天陪我人才市场?”
张怕笑道:“就咱俩这德行?去劳动力市场还差不多。”
土匪骂句脏话:“找个工作就这么难。”
张怕说:“你不会自己成立个公司?”
土匪问:“你是又升级了嘲笑技能么?”
张怕笑笑:“干活了,你该干嘛干嘛去。”
“没地儿去,上你家喝酒行么?”
张怕说:“我隔壁有俩妹妹,你看看在不在,在的话请出去喝酒。”
“拉倒吧,下份工作还不知道在哪,得节省。”土匪问:“你喝不?”
“不喝。”
“那我买自己的了。”土匪去小卖部拿两瓶啤酒一袋花生米回来。于是,张怕在打字干活,土匪坐在门口台阶上喝啤酒吃花生米。
没一会儿,胖子打来电话:“在家么?”
“在啊,又怎么了?”张怕问。
“娘炮出事了,赶紧下来,我在路口等你。”胖子说道。
张怕气道:“我去你二大爷的,这还不到三天呢。”
“废什么话?赶紧的。”胖子挂电话。
张怕叹气着关电脑,出门跟土匪说:“走吧,跟我上班去。”
土匪问什么班?
“陪练,免费陪练。”张怕锁门下楼。
土匪叹气道:“操蛋的,刚辞职就拽我打架,你们真够意思。”
俩人在路口等上一会儿,那辆熟悉的小面包车再次停在面前,俩人上车,汽车朝音乐学院开去。
在车上,胖子解释道:“娘炮去音乐学院泡妹子,跟一个棒槌打起来了。”
张怕叹气道:“不就是和陆一一在一起么?”又说:“你说的棒槌是不是富二代?”
胖子说:“反正开辆宝马。”
张怕叹气道:“别去音乐学院了,直接去派出所吧。”
胖子说:“我问问。”给娘炮打电话。
娘炮没接,过好一会儿回过来:“警察来了,现在去派出所。”
于是就去派出所吧,张怕一下车就看到陆一一跟几个女生站在门口,此外还有七、八个小混混样子的人或站或蹲的呆在另一边。
看见他们下车,那些小混混倒是没过来,但一直在注意。
张怕下车朝陆一一走过去:“你们在干嘛?”
“扬帆在里面。”陆一一回道。扬帆是娘炮的名字。
张怕问:“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陆一一回道。
张怕说:“那行,回学校吧,乌龟,你送她们回去。”
乌龟应声好,拉开面包车的门。
陆一一不肯走:“现在不能走,扬帆还没出来。”
张怕笑了下:“没事儿,最多赔点钱,你们先回学校,改天找你们玩。”
跟陆一一一起的有俩女生是第一次见,其中一个劝道:“走吧,在这呆着也没意义。”
陆一一说:“因为我打架,我怎么走?”
“又不是你让打的。”那妹子再劝。
张怕帮着劝:“回去吧,等娘炮出来,给你打电话。”
陆一一摇头:“不行。”
见劝不动她,张怕说:“那你们上车坐着,在派出所门口多不好。”
这倒是可以,几个学生坐上面包车。
张怕走进派出所,走廊站俩青年,打扮油光水滑的,看样子不穷。
胖子跟张怕一起进来,找到警察问话,警察看他一眼:“外面等着。”
胖子有点郁闷,小声嘟囔:“草,什么态度?”
这时候,里面走出来个微胖青年,两个油光水滑的过去打招呼,微胖青年说没事。走出派出所大门。
张怕琢磨琢磨,跟胖子说:“咱也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