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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刘小美父母家的电话,打过去跟刘小美一唠,知道在音乐学院当舞蹈老师,说屈才了,说自己有些钱,咱俩开公司吧?
就是这么个由头。
刘小美本来不想答应,不过考虑到未来,有家公司防身是不是能好一些?所以问张怕意见。
听明白整个事情经过,了解了刘小美的想法。张怕说:“你要是想为以后找保障,没那必要,你要相信你男人,我绝对能养得起你……先说好,不许天天的大鱼大肉的买名牌。”
刘小美笑道:“就知道你能这么说,不过刘姐说的对,开个公司还是有好处的。”
张怕问:“地点呢?”
“这个不重要,省城也行,京城也行,重要的是我要不要舍了音乐学院的工作?”
张怕想想说道:“如果你想听我意见,不开公司。”
刘小美犹豫下说:“好,听你的。”说完挂断,竟然不问原由。
张怕也是懒得解释,开公司这种事,最好最好别是朋友一起做,做的顺了,自觉不自觉的会去想谁分的多谁分的少、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如果没意外,每个人都会认为是自己吃了亏。
做的不顺赔了钱,长久日子下来,怎么可能不挑对方毛病?
朋友在一起,别说合伙做生意,就是谁给谁打工都是不适合。
挂了电话,张怕往家骑,快到幸福里的时候,刘小美又打来电话:“我俩说好了,不做公司,不过她明天会回来,说是看看省城的情况,如果合适,就在家乡找个买卖做,然后呢,我跟她一起做买卖,一人支一摊。”
张怕笑道“是不是要我给你打工?”
“这是必须的。”刘小美说:“刘姐说的挺对,我晃荡了一年多,难道还想晃荡一辈子?”
张怕说:“你有教小孩舞蹈。”
“私下教学,总是有些不太好。”刘小美说。
张怕笑道:“大仙女,你咋也为俗事烦忧呢?”
刘小美笑道:“我是担心你以后饿死。”
张怕也笑:“等你们家刘姐姐回来再说吧。”
刘小美说好,又聊两句挂断电话。
一个人只要活着,总会考虑某些事情,比如做买卖,不知道有多少人动过这个念头,可真正操作起来,能一次性成功并赚钱的,实在不多。
家里面,高飞来了,在跟五个猴子喝酒,看见张怕回来。高飞出来说话:“我爸说了,你要是住那个房子,免费。”
“冬天肯定不能住,你家还有别的房子没有?”
“别的房子?”高飞回话说没有,说前几年房价看涨的时候卖了一处,在郊区还剩个别墅,来来回回的不方便。
张怕进他们屋子看看:“不错。”问老皮要筷子、杯子,坐下开吃。
正吃着饭,接到宁长春电话:“你那个学生,满丽。”
张怕说:“那不是我学生。”
“一个意思。”宁长春接着说:“她的案子定性了,如果家长不管,九成九送少管所,还一个,她那个男朋友过几天能起诉,就是说,你的事情解决了。”
张怕问:“少管所?一定要送么?”
“她现在唯一优势是不满十四岁,如果家长愿意的话,我们想想办法……她这次事情挺大的,其实不管家长态度如何,她都得进去。”宁长春说:“反正看看吧。”
“你这话说的不矛盾啊?”张怕说:“到底能不能放出来?”
“能不能你问我啊?”宁长春说:“你脖子上那东西不会思考问题么?”挂断电话。
张怕想上一会儿,给李英雄打电话:“你去找小满父母,说他们要是不管的话,小满铁铁进少管所,让他们看着办。”
李英雄问:“这怎么看着办?”
“看着办!就是说假话!推卸责任!小满不足十四岁,应该会从轻发落。”张怕回道。
李英雄问:“就是说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她其实是被迫的被害的?”
张怕说你真聪明。
李英雄又问:“可她到底犯的什么事?”
张怕怒道:“我上哪知道去?都这会儿了,犯什么案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把责任推……”话说一半停住。
李英雄问怎么了。
张怕说:“如果从我的本心出发,必须关她,一个人无论年纪大小,做了事情就要负责,做错事情更得负责,小满既然谁的话都不听,一定要在外面混,那就混呗,做错事情接受处罚,这是成长的代价。”
李英雄说:“可满强已经进去了,总不能让满丽也进去。”
张怕恩了一声:“随便你。”挂上电话。
然后继续吃饭,顺便应付猴子们的问话。
饭后回房开电脑,终于被铅笔说中了,张怕掉到新书榜十名以外,目前是十一名,跟第十名差着几十张月票,就这么些差距,首页榜单上便是没了位置。
点开前几名的书看看,不由苦笑一下,还真被自己遇到了刷子。
可以这么说,刷子是一直长久存在的事实,每个月都有,有人争总榜,有人争新书榜,反正要争。
凭真实成绩争不过怎么办?于是刷之,花钱买票。
现在是三号晚上,从这期上架新书的情况来看,刷票情况不是很严重。当张怕排在第九名的时候,前面八本书都算是凭借本身实力站在前面。
当然,凭借本身实力,并不是说没有刷票情况存在。事实是,前几名永远是刷票的重灾区,有的时候,大神也是赤膊上阵,在书里凶勐求票,同时花钱刷票,只为争第一。
对于张怕这样的写手来说,争夺榜上位置抢的是奖金和宣传机会。对于大神来说,争的是荣誉。大神被过去的自己架得太高,如果新书上架混成扑街模样,实在有些打脸。
张怕不关心前几名都有谁,也不管他们是不是有刷票,他重点在看第九名到第十三名之间的这几本书。
大略看过一遍,可以肯定其中最少有两本书在刷票。
排名靠后,还要刷票,争的是首页榜单上的宣传机会,也争的是前十名奖金。看着那本没几个均定,却是站在自己前面的书,张怕有点无可奈何,这就是现状。
公平来说,其实刷票的书没有多少,大部分作者都是算得上本分。问题是有人既然刷了,就一定要刷到他们想到到达的位置上,会刷到很多人都看见,这样一看,呀,很多人刷票。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可刷票这东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打个比方,张怕的书本来是第九,现在被刷到第十一,等于是本该他得到的东西被人别用不光彩的手段抢走,但凡换个激动点儿的写手(遇到这种情况,十个写手里面有八个会激动),一定会在文章里发单章控诉不公,顺便求票。更激动的写手会同样去刷票,夺回属于自己的位置。(未完待续。。)
304 才能拿到奖金
当你成绩比别人好的时候,刷票投入会减少许多。在如今这个什么都是喜欢计较得失的年代,有写手就会冲上去干了。
现在是别人抢了张怕的位置,张大先生看看第九名的位置,笑着关闭页面。
刷就刷吧,别人投钱了。
铅笔还真是关心他,特意打电话过来说刷票的事情:“你的位置被人抢了,要不要刷回来?我认识个人做这个。”
张怕说谢谢,又说不折腾。
“不折腾?你这是认了?”铅笔有点着急:“你知道不知道这一个月对你有多关键?运气好了一步登天,从此参加沙龙、年会,还有各种活动,很有可能就成神了。”
张怕说:“真的谢谢你。”
听张怕只是说谢谢,却不接刷票的话题,铅笔说:“你啊,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算了,我码字了。”说完挂电话。
张怕放下手机,拉开抽屉找出支笔,拿张纸写字,慢慢地写上八个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对于张怕来说,什么是非道德都有些太高大上,他做事情只凭自己高兴,如果是他想做的事情,哪怕别人都在骂又如何?
生活不是政治宣传片,不用说的特别完美。张怕之所以不肯刷票,就是因为这八个字。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自己讨厌的事情,为什么要去做?
往难听里说,如果有人拿大便砸你,你是不是也要拿大便砸回去?
张怕想做的就是保留住这一份坚持。
活在世上总有许多问题要问,比如写手算不算文化人?很多时候,某些写手狂骂刷票者,骂得那叫一个难听;可接下来,他自己也在刷票……
文化人接受过很多教育,应该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写好八个字,仔细看了又看,翻抽屉找出打火机,啪的点燃,看着白纸闪变成灰烬……
胖子来电话了,也是说第九名位置被人抢走的事情,说铅笔说了,他对比过几本上架新书的订阅、收藏、推荐等各种数据,可以肯定最少有两个人踩着你上位,你成绩比他们好,即便刷票,成本也要比他们低很多,为什么不去拿回属于自己的位置?
张怕笑了下问:“有人刷票,你要不要骂?”
胖子回话:“废话,必须骂,往死里骂。”
张怕说:“我不想被人骂。”停了下又说:“还可以保留我继续骂人的资格,你刷票了,我没刷票,我就可以骂你,因为你做错了,哪怕成绩再好,成绩逆天,也是我能骂你,而不是你骂我。”
胖子怔住,好一会儿说道:“你有病。”
张怕笑问:“什么病?”
“你有病!”胖子重复一遍说道:“现在是什么社会?金钱至上,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只要能赚来钱,谁管你什么来路?只要没犯法,刷点票怎么了?”
张怕说:“网站是禁止刷票的,发现刷票的会进行处罚,会扣票。”
胖子问:“好啊,你告诉我都处罚谁了?处罚了多少人?”
“我又不是网站。”张怕说:“你罗嗦这玩意有意思么?”
“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可遇到你这种木头更没意思。”胖子说:“我跟铅笔说了,我们出钱帮你刷。”
张怕说:“你刷和我刷有区别么?不还是刷么?”
“有区别!你不知道。”胖子说。
张怕笑了下:“那我现在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你有病啊!”胖子终于没耐心了,大骂一声之后跟着又骂:“去你大爷的,老子不想你被人欺负被人坑,咱又不是没钱,凭什么别人能刷,咱不能刷?”
张怕说:“你偷东西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别人能偷,所以你也能偷。”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忽然大骂一句:“去你大爷的!”挂上电话。
张怕追着打过去:“就一句话,你们谁都别给我刷票,老子想做一个骂人的人,而不是被人骂的人。”
胖子大声喊道:“孙子才帮你刷票,你去死吧。”挂上电话。
张怕看看时间,想了想,发过去条短信息:“明天请你喝酒。”
“不喝!老子不认识你!别烦我!滚蛋!”胖子一句话回上四个感叹号。
放下手机,张怕很有点无奈,就一个破刷票的事硬是罗嗦两天。
一辈子就做了那么一点点事,就有那么一点点的坚持,那么,就尽量让这一点点的坚持变得更美好一些,难道不好么?
不过铅笔和胖子两个人的电话让他没情绪写字,索性关电脑睡觉。
这天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一颗西瓜上绕着西瓜跑步……这是早上起床后记得的唯一情节,别的什么都没记住。
在上班路上还琢磨为什么踩着西瓜跑?
上午课间的时候接到个奇怪电话,不是内容奇怪,是电话里的那个人奇怪。胖子通知他,说大猫晚上请客吃饭。
这就是奇怪的由来,大猫请吃饭?
大猫是张怕这辈子见过最抠的人,偏有张厚脸皮,别人谁吃饭只要被他遇到,那是坚决跟上、大吃一顿。
曾经有段时间,胖子这些人喝酒都往远里跑,不跑不行,一到饭口,大猫就在幸福里附近巡逻,目标是所有饭店,只要看见熟人,马上进去蹭饭。
光蹭饭就不说什么了,还喜欢吹牛皮,那家伙吹的,只听他说话,起码是市长公子级别的杰出青年。
张怕来幸福里住了四年多,一次没吃过大猫的饭,今天居然舍得请客?
张怕说:“我怎么有点不安的感觉?”
胖子说:“你赶紧去死,老子一想起昨天的事就生气。”说着又补充一句:“大猫的饭,绝对的不吃白不吃,过了这顿,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
张怕说:“必须吃,肯定到。”
胖子说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