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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一半停住,张怕一阵恶寒!这玩意是要上瘾的节奏么?过去已经给好几个男同胞拍过果照,现在又来?这是想持续发展的节奏么?
他恶寒,那哥俩更恶寒,受伤那家伙急忙说:“哥,我这受伤呢,动不了,不能动。”
张怕深吸口气,想了又想,决定放弃这个无聊想法,不管咋说,万不能把自己培养成那种古怪的摄影师。
可好不容易折腾一趟就收拾俩人?张老师十分不爽。再看手机,那群流氓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人过来。
好吧,你们赢了。张怕再看地下那两位:“受个累,告诉你们风哥去影视城道歉,机会只有一次,不去的话……就不去吧。”擦干净手机上的指纹,丢到沙发上说:“两天,我等两天。”开门出去。然后是蹬自行车回家。
回去路上很郁闷,早知道是这样,用得着隐藏行迹么?
也就不回影视城,一路骑回家,洗把脸就睡。
他在耐心等待两天期限结束,那个风哥很给面子,一大早就去影视城,不是道歉,是拖了两个垃圾箱,在门口放倒,汽车开走。
张怕很欣慰:“看人家道歉的方式多么与众不同。”
这个时候,他们站在影视城大门口欣赏两堆摊成扇形的垃圾。胖子说:“你昨天到底干嘛了?他们是怎么回事?”
张怕说不知道,又说:“为什么我感觉这个世界满满的都是善意?”
胖子说:“你自己感觉去吧。”带人回去摄影棚。
张怕又欣赏一会儿美景,拿电话报警,然后等警察过来。
跟昨天不一样,张怕表现的还要更无所谓一些。至于警察是不是要处理,全无所谓。等弄走警察,张怕给刘小美打电话:“弄俩老外过来,我在影视城门口,要有非死不可的。”
刘小美问:“你又憋着什么坏水?”
张怕说:“来上上课。”
刘小美说:“我也过去。”
一个小时后,刘小美带着俩老外过来。一见面,张怕就是热情拥抱俩老外,然后让老外拍照垃倒下的圾箱,和倒成带状的垃圾堆。
刘小美翻译过去,俩老外很听话的把照片发上网。
张怕有些吃惊:“你们能上国外网站?”
俩老外也不解释,嘿嘿一笑问:“接下来怎么做?”
张怕说什么都不用做,给于小小打电话,让她找在美国那位同学转这个消息,再发到国内微博上,一定要注明来源、配以截图。
于小小说你就坏吧。按照张怕说的那样打电话。于是在两小时以后,于小小、刘小美等许多人转发这条消息,再接下来,张怕很高兴的请大家喝酒。
三个小时后,所有参与转发消息的账户都收到系统消息,要求删除文章。
问题是消息根源在国外?
隔天早上,环卫处来了两辆卫生车,再有四个员工俩领导。
他们想收拾垃圾,张怕不让,带人挡在前面。两个环卫局的小领导着急了,先劝说后威胁的,最后报警。
警察来了以后问明情况,然后问张怕:“你为什么不让人收拾垃圾?堆在大门口好看啊?”
张怕说好看。
警察说:“你这种情况,综合执法是可以罚款的,如果坚持不改、不服从管理,是可以入刑的。”
张怕说:“少威胁我,你不觉得这堆东西眼熟么?”
警察说什么眼熟?
张怕啊了一声:“记混了,你是前次出警那个,昨天不是你。”
这句话一说,警察不好意思说狠话了,上次丢粪,报警后一直没处理,再有上上次,有人来这里打砸,也是属于未破案件。
犹豫下说;“你是名人,应该配合我们工作才是。”
张怕说:“我一直配合,问题是你们根本不理会我。”
“不会的,我们对谁都一视同仁。”那警察说:“先把这里处理……”
话说一半,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前,下来两俩政府干部,快步走到张怕面前问:“请问,你是不是雇佣外国员工。”
“是啊。”张怕回道。
那人又问:“请问他们在哪?我有事情要和他们谈。”
张怕说:“可能出去玩了。”
“可能?”那个人问:“可能是什么意思?”
“可能是我不知道。”张怕回道。
“你不知道?你请来的员工,你不知道在哪?”边上那人说道。
张怕说:“多新鲜,他们是合作关系,不是我公司员工,更不是卖给我,我干涉不了他们的行动。”
先说话那人伸手道:“你好,我是区政府办公室的赵军,能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说话么?”
张怕说不行。
“不行?”赵军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张怕说:“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看见没?好多垃圾。”
赵军看眼周围:“不是有车么,让他们收拾了就是。”
张怕说:“凭什么?”
“凭什么?”赵军有些没明白:“有人收拾卫生不好么?”
张怕说:“好啊,但是我不让。”
“为什么?”赵军说:“你赶紧让人收拾,咱俩去里面谈。”
张怕说:“不着急,先忙正事。”
赵军说:“我找你说的就是正事。”
张怕说:“正事也要一件件处理,你的先等一等。”
张怕说:“凭什么啊?你是我爹么?我干嘛要听你的?”
“我是代表组织来找你谈话的。”赵军加重语气。
张怕说:“可我不是党员。”
“你!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工作。”赵军压着声音说。
“配合啊,没说不配合,我这不是有事么,一会配合。”张怕说着话,拿手机看时间:“这一天天的全被你们耽误了,工作都耽误了。”
赵军急眼了:“张怕!你到底能不能行了?”
张怕看他一眼:“我和你很熟么?”
赵军大喊:“张怕,你过分了!”
张怕不说话了,微笑看向警察:“你们是干啥来的?”
972 想再换一个
先是环卫部门主动收拾卫生,再是区政府来人,俩警察知道事情闹大了。一个劝张怕躲开,让人收拾垃圾,免费帮你收拾还不好?一个给领导打电话汇报情况。
张怕笑嘻嘻说话:“你们知道是为啥,我为啥不让收拾。”
警察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可是……其中有些故事不是?
张怕说:“我们单位门口有监控,第一次是主动提供、第二次还是,这次没提供,因为你们不看啊,也不问我们要,那就不给了,你说对吧?”
“我们有看!也有在查案,实在是警力紧张,不能马上给出结果,你应该理解我们。”那警察说:“咱这样,我们加大破案力度,你先让他们收拾卫生。”
张怕不干:“其实就是两摊垃圾,不算啥,前几天泼粪,你们不也是没说啥么。”
警察变了脸色:“什么是没说啥。”
另一警察打完电话,过来说话:“领导说了,先收拾卫生,谁阻拦就拘谁。”
张怕笑着说:“不阻拦,你们收拾吧,不过我得提醒一句,收拾垃圾容易,解决事情比较难,事情要是一直得不到解决,会有人倒霉的,如果有领导因为这件事情倒霉,你们一定会更倒霉。”
说完一挥手:“撤。”
再跟赵军说:“你要谈的事情我没办法,老外向来神出鬼没,你让警察查监控,肯定能找到。”
赵军说:“你怎么能这样?”
张怕嘿嘿坏笑道:“为什么不能这样?”
赵军说:“事关政府形象,还请你认真一些。”
张怕说:“我很认真,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了。”说完往里走。
俩政府工作人员赶忙跟上,另一个人追上来气道:“你还想不想干了?”
张怕根本不接话,我想不想干是你一个小科员能决定的?
赵军说:“你要是这么不配合的话,我就如实跟上级汇报了。”
张怕停下脚步看他,拿出手机点开录音:“我怎么不配合了?”
赵军说:“不帮我们找人,就是不配合。”
张怕说:“我配合啊,可我又不是警察,没那么大权利到处查人,你要是真的着急,应该找警察帮忙才是。”
“可他们是你的员工。”赵军说道。
张怕说:“我的员工?我手下员工好几千人,别说找人,你就是让他们站我面前,我都不知道是谁。”跟着又说:“老外容易找,咱这不是大城市,没那么多老外。”
赵军说:“你知道电话号码。”
张怕认真想了一下说:“我还真不知道。”
赵军说:“就算你不知道,一定有员工知道。”
张怕说:“那你去找他们问,我完全配合。”
赵军说:“你是老板对吧,跟员工说一声,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张怕嗯了一声:“你说的对,我现在就说。”站在路上左右张望,忽然看到个人,招手过来问:“你是一一一影视的不?”
“不是。”那人笑道:“老板想收我?”
张怕好奇道:“不是?看你眼熟呢。”
“是啊,我是你剧组打零工的,是剧务的剧务。”那人回话:“现在跟张导筹备新片子,做一些杂活。”
张怕更好奇了:“哪个张导?”
“不是你,也不是张艺谋。”那人回话:“是张白红导演。”
张怕点下头:“那小丫头不错,你跟着好好干。”
那人问:“是不是好好干就能被你收编?”
张怕说:“没有公司会拒绝人才,加油。”
那人说一定努力。
眼看他们俩越扯越远,赵军急忙提醒:“找人。”
张怕哦了一声,跟那人说:“你告诉张白红,让她告诉别人,整个园区发动起来,寻找老外……叫什么来着?”
赵军说:“我上哪知道去?”跟着说:“我知道那两个人的账号名。”
“知道个账号就来找人?”张怕有些不以为然。
赵军说:“他们在你这里工作!”
张怕摇摇头:“我工作的地方多了,公司、剧院,当然还有这里。”
赵军说:“我们就是知道你在这里才过来的。”
“哦。”张怕随口问道:“有什么事?”不等赵军两个人变脸,马上笑着解释:“不好意思,习惯了,最近老是说这句话,习惯了,见谅。”
赵军阴沉着脸说没事,又说赶紧找人。
张怕说好,跟那个剧务的剧务说话:“去吧,就说要找俩老外……账号名是什么?”
说一半问赵军,赵军打开手包,拿出叠纸,抽出一张递过来。
是打印出来的账号名、及那账号发送的消息。
张怕看眼说:“都是外文啊。”随手交给打零工那人:“找这俩账号的所有者。”
那人为难道:“这应该是网监部门干的活吧?我去哪找人?”
张怕说:“你怎么笨呢?这是咱公司外聘的工作人员,你没见过,可一定有人见过,去找吧,赶紧地!”
“哦。”那人拿着纸走了。
张怕还保持录音状态,问赵军:“够配合吧?”
这叫配合工作?赵军气得想骂人。
张怕问:“还有事么?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工作了。”
赵军说:“现在的第一要务是找人,找不到人,你暂时别工作了。”
张怕想了下问:“你是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政府?”
“什么?”赵军愣了下。
“刚才这句话,你是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政府跟我说的?”张怕平静问话。
“你!”赵军连连点头:“你行。”拿手机去一旁打电话,铛铛铛好一通说,应该是在告状。
张怕看着他打电话,随口问另一个人:“你们是公务员吧?”
“啊?”那人只回了个问号。
张怕又问:“现在是科级干部?”
那人有点迷糊,不知道张怕要说什么。
张怕就是随口胡说,想起什么唠两句,所以下句话就是:“你看我今年多大?”
“啊?”那人又回个问号。
张怕说:“我感觉最近老得特别快,都好五十了,上次坐出租车,司机大叔我问我,你没退休吧?你属是知道,当时啊,当时啊,唉。”
无尽哀怨尽在一声叹息中。
“你?退休?”那人多打量张怕几眼:“好像……不至于。”
“就是说呢,你说这眼神不好的怎么也能做司机?多危险。”看着赵军在那面上演着抱怨加义愤填膺的大戏,张怕又问:“他是在告我黑状吧?”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