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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一把枪很可能就代表了生存的机会,但这两位挚诚相交的好友毫不犹豫地把生命交给了对方,只有无间的合作才能化解眼前巨大的危机。
水蓦沉着地扫视着前方,高高举起持枪的右臂,傲然叫道:“想玩枪?可以,我们随时奉陪。不过千万别忘了我是谁――我是水蓦,堂堂联邦政府部长,别说枪,现在只要一个电话,香月市警备司令部的军队就会立即出动,你们这些人都会被列入叛乱份子而被枪毙,不怕的就来啊!
周围一片寂静,水蓦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清楚地传到四五百米之外,东西两拨人都听得清楚,声音洪亮,透出无比的自信,让人们不敢怀疑水蓦的话,而且凭着水蓦的身份,的确一个电话就可能引来军方,紧张的气氛突然平静下来,而且平静地有些可怕。
“来啊!朝这里开枪,用你们两百多条命为我陪葬,值!”
水蓦用左手指着胸膛,那生死无惧的气魄足以震撼在场的任何人,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那并不壮实的身躯上,然而在观注者的眼中,这个身影却是那样的高大,在这一刻,他就是这里的主宰,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挑战他。
“水蓦果然是个人物,单是这份气魄和胆识就足以成就他的一切,史上最年轻的部长!”白发老人挑起了大拇指,豪不掩饰对水蓦的赞赏。
水中的甲未,码头的甲府弟子,无不被水蓦的勇气而感动,这是用生命制造的巨大的骗局,哪怕水蓦的声音颤一颤,子弹就可以把他射成血窟窿,没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胆识是绝对做不到的。
“这也许就是英雄气概吧!”
松涛的喃喃自语立即引起了同伴的共鸣,纷纷点头和应。
水蓦对敌人的反应很满意,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抑紧张的心情,放声又道:“你们应该明白,甲府的力量何止这样,这里十几个人不过是个钓饵,真正的主力还埋伏在暗处,别以为只有你们有准备,看看你们的周围,现在正有十几个狙击高手正在瞄准你们,他们可都是职业军人出身,只要再有一声枪响,你们之中就会有十几个人脑袋开花。”
带着恐吓的声音震摄了所有的人,东面的一拨人犹为紧张,因为他们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在这种战斗中处于绝对劣势,都感到惶惶不安。
“庄主!我们甚么武器也没有,怎么办啊?”
白发老人冷冷地道:“看来我真是高看了他们,原以为他们以图腾师的身份堂堂正正的约战,没想到竟然准备了武器,别说我们紫荆庄没有武器,就算有也绝不会在用在约战的场合。”
“万一他们真的枪战,我们可怎么办?”
白发老人想了想,正色道:“所以人上车,准备随时彻退,这场已经不是图腾师的战场,我们没有动手的必要。”
“可是……总庄的命令呢?”
“总庄没有权力让你们去送死,我也不会答应,上车!”
生命是宝贵,这批弟子虽然很重视总庄的命令,但在白发老人的催促还是钻进入了汽车。
白发老人并没有上车,坐着车前盖上静静地观望着局势的发展,他意识到这次件事并不只是势力与势力之间的战争,而是一件大阴谋下的小插曲,以水蓦为首的图腾势力与以碧梧山庄为首的势力展开了一场与众不同的世界大战。
在场只有甲府弟子明白水蓦在玩火,一但对手产生怀疑,第一个死的一定是水蓦,心都提到了嗓子口,整个背部都已被汗水浸湿,双手情不自禁地捏在一起。
水蓦明白不能一味恐吓,否则会逼使对手垂死挣扎,口气一缓,温和地道:“这次约战我是以空图腾师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否则你们早就完蛋了,我和圣血堂的约战是因为私仇,而不是公务,两年多前我也是相亲会的受害者,幸好我命大,所以我要报仇,至于圣血堂是不是邪教那是警方的任务,我不想干涉。”
话锋突变,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气氛也随之缓和了许多,一触即发的枪战场面似乎被制止了,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俗说话子弹不长眼睛,在没有把握的时间谁也不想成为牺牲品。
“庄主,这个水蓦好厉害的口才,我看能把死人说成活的。”
白发老人嘿嘿一笑,道:“政治家都是演说家,水蓦二十几岁就坐上了部长宝座,没有卓越的口才哪行!不过一番话能把二两多名荷枪实弹的敌人吓住,的确需要天生的才能。”
说话的女弟子吐了吐舌头,转眼呆呆地凝望水蓦,仿佛看到了他身上那隐藏的光环。
局势平静了片刻又被水蓦打破,傲然喝问道:“想好了没有?是玩枪战还是玩图腾战,我们都可以奉陪,其实枪战更简单,只是动用了枪炮会把事件闹大,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利,我还不想断送前程,不过比起官帽,性命更加重要。”
越野车群又是一阵骚动,面对截然不同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因此很很快就变成争执,甚至是争吵喝骂。即使首领之间也产生意见分歧,一时间无法达成共识
水蓦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方面可以拖延时间等待甲寅带着大部份前来,另一方面也让敌人内部产生不协调的声音,迫使激进分子不敢轻松开枪。
气氛宁静而紧张,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然而就在此时,越野车群的北面忽然闪出一排亮光,虽然一闪即逝,但在黑夜中份外显眼,所有人都看到了草丛中那一群晃身影,气氛随即凝固了。
“北面有埋伏!”
越野车群传来一阵杂吵惊叫声,两百多人都陷入了惊慌与骚动之中,北面伏兵不经意的暴露却成最好的证据,印证了水蓦刚才的话,再不怀疑周围有十几狙击手在活动。
看到这一幕,水蓦长长地吐了口气,沉重的压抑感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脸上露出了微笑,甲丑带着几十名甲府分部的弟子赶到了附近,并顾意打草惊蛇,暴露自己的位置,让敌人以为水蓦真的安排的狙击手,这样一个看似微不足道的举动使整个骗局变得天衣无缝,越野车群的人即使还有怀疑也不敢冒然派人寻找狙击手的位置。
“好险啊!幸亏水部长用计吓住敌人,二少又及时赶到呼应,看来这场战斗还有胜算。”松涛露出宽怀的笑容,兴奋地看着周围的同伴,情况总算又回到控制范围之内。
整个行动并没事先约定,只是水蓦与甲丑智慧的凝合,却展现出天衣无缝布置,不明真相的人看在眼前除了敬畏和钦服。
白发老人再次挑起了大拇指,水蓦和甲府的安排实在精妙,庆幸自己没有动手,否则一定会被这两股力量夹击,想到被炸死的弟子,心中又是一阵哀伤。
甲丑其实早在越野车到达之前的就已经到了,只是见水蓦和甲未控制了码头,东面的敌人也没有动手,因此才潜伏不动,看到越野车群出现时着实捏了把冷汗,直到八弟开枪,水蓦又用话震摄了敌人才稍感安心,并让甲府弟子故意暴露从迹,给敌人造成两面夹击的感觉。
看到越野车群一直在骚动之中,他从草丛站了起来,冷冷地说道:“我叫甲丑,相信你们都知道我是甚么人,这次是圣血堂与甲府之间的堂堂正正的约战,我不想看到其它的武器在这里出现,否则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整支车队都会灰飞烟灭。”
甲府二少的名字在图腾界无人不知,堂堂的甲府总管亲自带人埋伏,可见水蓦和甲府之前早就安排,一阵莫名的恐惧流传在越野车之间。
“水蓦,你好阴毒!居然还有埋伏。”
得到甲丑的响应,水蓦知道骗术已经十拿九稳了,心中大定,笑吟吟地应道:“我的安排只防小人,不防君子,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图腾战或者撤走,改天再约战。”
充满自信的笑容回荡在空旷的荒野中,传入那二百多人的耳中却像是寒风一样凛洌。
甲丑感觉到敌人在胆怯,放声喝道:“只要是图腾师就应该知道甲府的做事原则,恩仇必报,无论你是甚么身份,无论走到天涯海角,只要与甲府有仇,甲府弟子就会拼尽全力杀追你一辈子,除死方休。”
刚阳的声音配上甲府总管的身份,威摄力吓得不少人脸都青了。
天黑夜深,只有码头还算明亮,其它地区都显得十分昏暗,因此越野车上的人们弄不清楚到底埋伏了多少人,都在为自己的安危而担忧。
“二哥,怎么办?水蓦这家伙实在太阴毒了,居然还有这么一招。”
被称为二哥的红衣男子跺了一脚,愤愤不平地道:“早就料到水蓦这家伙阴毒,没想到他比我们想象中更毒,大哥说这一带都在控制之中,但还是被甲丑找到了空隙。”
“大哥失败了,估计凶多吉少,凭我们的实力恐怕完不成目标了……”
“我们是有些失算,没想到水蓦的空图腾那么厉害,大哥居然失败,更没想到紫荆那些群混蛋会迟到,而且还袖手旁观,本想一网打尽,现在两头皆空,真是可恨。”
“不如退吧,再想甚么他办法击杀水蓦,眼下的局势对我们很不利啊!”
红衣男子撇了码头一眼,心里很不甘心,原本安排妥当,没想到过程一再出错,才弄到现在这种尴尬地境地,退又不想退,进又有些不安,沉吟了片刻,眼珠一转,阴阴笑道:“水蓦这家伙好像有点傻,到这种时候居然还玩君子风度,如果是我,早就发动伏击把敌人都干掉,他却要按武士的规格约战,大概是顾忌政治影响吧!不过这样也好,让我们又有了机会,正好利用这一点找他比试,找机会用图腾技干掉他,反正约好了公平比试,他们就算人多也没用。”
“还是二哥高明,一眼就看穿了水蓦的心态,这小子虽然有点半事,但他忘了一点,正人君子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嘿嘿!”
红衣男子冷笑道:“记住,这次的目的只有水蓦一个,只要杀了他其它事情都可以不在乎。”
“是!”周围的人齐声和应,但都显得有气无力,因为他们都明白首领并非不在乎生死,否则完全可以拼着一死把车上的重型武器都用上,直接就能把水蓦轰杀掉,但他没有选择这么做正是因为他怕死,不想与水蓦同归于尽。
他们并不知道水蓦赌得就是这一点。
盘算好之后,红衣男子觉得成功在望,事情都在掌控之中,不禁流露出得意的笑容,扬声叫道:“既然约战就不用改期了,圣血堂也是图腾师的组织,虽然大家理念不同,但修练图腾的目的是一样的,今天就用图腾的力量印证你我的理念吧!我们这边离开车,你们离开码头,找个荒地再单独比试。”
“好!”水蓦爽快地答应了。
甲丑提着强力电筒站了起来,指着身后道:“穿过树林就有一片荒地,离码头和车都有几百米的距离,对大家都很公平,就选那里吧!”
“好!我同意。”红衣男子根本不在乎时间地点,眼睛只盯着水蓦。
“我没意见。”水蓦耸耸肩转身走回码头。
松涛一行人都围了上来,一声枪响,一声恐唬,居然就把来势汹汹的骗住了,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水部长,干得真棒!吓得他们差点逃了。”
水蓦苦笑着摇摇头,伸手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刚才的行动完全是无奈之举,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被迫用性命赌一局,虽然暂时赢了一盘,但赌局并没有结束,危险也没有化解,只是延缓了时间而已。
“事情还没完,大家别太放松,在我们没有获得绝对安全之前,骗局仍然要继续下去。”
甲未也从水里跳回码头,笑道:“想不到那群家伙这么好骗,真是好笑。”
水蓦回头扫了一眼,轻叹道:“那是因为他们怕死,不敢用拿出性命来赌,否则只要扣动扳机,我早就没命了。”
“那也是你算得准啊!他们心虚自然胆怯,胆怯了就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这就是成功者与失败者的区别。不过这种惊天大骗局也只有学长你这么沉稳冷静的人才能做到,换了其他们恐怕早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夸我了,再沉稳冷静的人也有冲动的时候,别看我装模作样,其实衣服早就湿透。”
“我们也是!”松涛等都指着自己的衣服笑了起来。
经过一场生死危机,如此危机未过,他们的脸上都露出笑容,这一点让水蓦很感动。
“松涛,我需要有人帮忙想办法弄走水雷,打开航道,再把船移到码头,有甚么变化立即登船,他们没有船只,估计追不上,这是留给我们最后的退路。”
松涛拍着胸脯应道:“知道了,我带几个兄弟去,不过我相信单打独斗我们绝不会输,二少和八少都是高手,你的空图腾似乎也很强大。”
水蓦笑了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