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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这种事也不必太计较,当人们见到开发秘境大陆带来的巨大利益后就自然会称赞你的功绩,环保份子更不必理会,一小撮人掀不起大风浪,爱说甚么就让他们说甚么,最重要的是担了骂名要得到相等的利益才行。”尤鲁丝毫不理会水蓦的感受,依然顾我地说着利益为上论。
从尤鲁身上,水蓦看到了环保问题在普罗大众心中的地位,环境评估报告在他眼中是一个惊雷,一次海啸,而在普通人眼中也许不过是海面小小的一个浪花,掀起不了大风浪。
是我太紧张了吗?
水蓦沉思了片刻,突然抬起头,眼中闪动着熊熊火焰,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尤鲁惊得倒退了一步。
“观点不同,我也不勉强,只是人人心中都有想守护的东西,秘境大陆就是我想守护的东西,这一点与绿色之光没甚么区别,而我在乎的不是承担甚么罪名,只是不愿意成为某些人开发秘境大陆的工具,就算我真得变成了死灵,也不会放弃揭开事件的真相。”
声音不大,语气也不强,却透着一种永不言败的信念,还有对愿望和真理的执着,激荡着听众的心神,古诺五人无不动容,就连琴悠悠也若有所思地看着水蓦。
吐出了心底里的话,水蓦感觉轻松多了,这种时刻能有这么多同伴在身边倾听心声,感觉很舒服,就像在家一样。
“老大,我担心考察团的安危,想先去看考察团看看,顺便再打听一下阿里夫的下落,悠悠,你跟我去吗?”
“你想骗我回家,我才不傻呢!我要和银发大叔一起修练,银发大叔的图腾术棒极了。”琴悠悠躲到古诺的身后做了鬼脸。
古诺笑了笑说:“你去吧!我们也四处打听一下阿里夫的下落,事情完了就回到这里,我会留两个守着营地。”
“好吧!”
带着不安和紧张,水蓦匆匆赶往龙牙半岛的考察基地。
又一次踏入龙牙半岛,水蓦的感觉与上次截有不同,这片不大的半岛主宰了整个秘境大陆的命运,还关系到无数人的利益与名声,而他也被无情地卷入了这场不一样的纷争。
这里水清沙细,玉龙珠真是出产自这里吗?无论是不是真的,联邦政府的手段实在太卑鄙了。
水蓦突然对原本坚信不疑的事实产生了怀疑,放眼望着浅海区一片碧蓝,谁也无法判断水里有多少价值连成的宝贝,然而两批玉龙珠先后出现在外面,说明一直有人在开采,如果是龙牙半岛,附近不可能没有开采者的据点或是住所。
难道黑鹰组隐瞒了事实?还是这里根本就没有甚么玉龙珠,而且有另一种诱人的利益呢?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一组黑鹰高手突然巡至沙滩,与水蓦撞了个正着。
“龙牙半岛没事吧?”水蓦主动迎了上去。
领头的组长肃锟脸色刷的沉了下来,紧皱着眉头说:“水助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考察团出事了。”
水蓦的心戈登一声沉到了谷底,不祥的感觉像阴云一样笼罩在头顶,只是这些黑鹰组高手们轻松的神情让他有些怀疑。
“发生甚么事了?”
“那群该死的海盗用炸药把整个基地给炸了。”
话音刚落水蓦撒腿就跑,拼了命地往基地冲去,他知道要想清刷自己的清白,就必须有众多考察团的同僚们一起作证。
然而一切都似乎晚了,当他踏入龙牙半岛尖部的平地时,基地满目疮痍的景像立时映入眼帘,若大的基地被烧得只剩下一片焦土,黑色的焦木散落在各处,由于没有金属物品,整个基地几乎甚么也没有留下。
水蓦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惊得半天说不出话。他的出现很快就引起周围的观注,郑文和格本立即迎了过来,看到水蓦站在基地前发呆,很快交换了一下眼色。
“哎!水助理,你可来了,我这个团长没用,老迈昏庸了,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些……那些没人性的海盗居然用炸药!”
郑文竟先哭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焦土边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真诚的样子仿佛连上天都会被感动,却偏偏无法感动身边的水蓦。
水蓦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眼中卷着阵阵风暴,这种猫哭老鼠把戏对他而言一点作用也没用,这么多护卫,还有黑鹰组的高手,居然还能出事,事情透着蹊跷。
“考察团的人呢?”
“都死了。”
“……都死了?”水蓦脑子就像被寒风吹过,突然间完全麻木了,思绪也在这一刹那被冻住了,过了足足五分钟才吐出了两个字。
好狠的手段,就为了那些珍珠竟要赔上这么多条性命?俗话说人命比纸薄,想不到现代的民主社会居然也有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如果在其它地方发生肯定要闹翻了天,可在这秘境大陆却像是海里的一个小浪花,根本没有人在意生命的消失,这也太残酷了吧!。
水蓦瞟了一眼身后的那些黑鹰组高手们,突然间感到一阵迷惘,第一次对秘境大陆有了完全不同的观点:难道秘境大陆的存在只能带来欲望与杀戮吗?这样话还不如不存在。
格本伤感地低下了头,轻叹道:“是啊!我们都尽了力,可惜海盗来的太突然了,当然大家都在海上交战,一时间谁都赶不回来,等赶到的时候,炸药已经炸了,火势极大,又都是木质结构,不到十分钟整个基地就被大火吞噬了,而我们也没有救火的工具,哎……真是有心无力啊!”
水蓦突然一阵冷笑,令他在震惊不是有人死了,而是都死了。
基地有上百人,一但遇上突然故事必定四散而逃,要想一举围杀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以黑鹰组的实力,绝不可能连一个人也救不出来,分明就是借刀杀人之计。而且海盗用的是火药,不是炸弹,直接杀伤力不足,大火也许会烧死一些人,但其它人总有时间可逃,现在一个都没有活,说明他们的行动被限制了。
第五章 借刀杀人
郑文抹了抹眼角,叹气说道:“死者已矣,联邦政府一定要为他们举行盛大的追悼会,表章他们的功绩,再对家属进行抚恤,这些是政府应谇的事情了。水蓦,是我无能,没能救出他们,我会向上级担承责任,这里的事能否拜托你帮忙照料一下。”
水蓦的伤感早已化成了悲愤,身边这些人虽然没有动手,一个个确比杀人犯可恶,还在堂而皇之地说甚么追悼、抚恤、表章功绩,简直是可笑之极,现在居然更想把责任推到自己的头上,这种卑劣的手段,分明就是欺自己年轻,想找个地方卸责。
“考察团的事善后工夫当然该由团长负责,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助理,没有权力干涉考察团内部事务,郑团长能力卓著,应该留下来处理善后的事情,这样才名正言 ,至于承担责任那是以后的事情,只能建议你们尽快把消息报告给琴局长。”
“这……还是请水助理帮帮我吧!我都快崩溃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您精神奕奕,像是没事人似的。”
水蓦深知郑文在拉自己下水,一但接受了这个任务,说不定整个事件的责任都会推到自己的头上,突然间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憎恨,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郑文干笑了几声,急步追了上去,小声说道:“水助理不必担心,这事还请你多多帮忙,以琴局长的身份,我想绝不会给您带来负面影响。”
看着这副嘴脸,水蓦第一个反应就想伸手抽他几个耳光,只是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机会,哼了一声加快速度往前走,却又被金发男子拦下了。
“你要干甚么?”
金发男子淡淡地道:“水助理,事情你应该很清楚了,造成这样的结果我们也很抱歉,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该正面面对,所以我们想派人与长鲸群岛联络,你是监管局的人,是不是应该一起回去一趟,帮我们把事情说明?”
水蓦冷冷地反驳道:“说明?我当时又不在现场,甚么也不知道,何况你们这些高手都救不了人,我一个手无縳鸡的人又能干甚么?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格本也插嘴道:“水助理,您应该知道,这些事都是海盗和绿色之光干的好事,这一点希望你能向外界说清楚。”
“不是海盗吗?怎么又扯上绿色之光了?”
水蓦早就洞若观火,知道杀人的罪名的一定会落在绿色之光头上,成为政府合法打击绿色之光的理由。郑文一听果然一本正经地加以辩解。
“绿色之光与海盗勾结,他们牵制了我们的力量,使我们没有时间救人,因此绿色之光多少也负有责任。”
“想怎么报就怎么报吧,你们不都是见证者吗?我一个外人哪有甚么意见,我知道的只是绿色之光离开了龙牙半岛,至于有没有间接的责任就不是我的事了。”水蓦的
“你是监管局的官员,我们向你报告,再由你向上级报告,这样才符合规矩。”
水蓦懒得与他们再说,淡淡地道:“嗯!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绿色之光询问口供。”
“水助理,不要生气嘛,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尽快善后,琴局长与你的关系众所周知,由你去说应该会更好些。”
格本和郑文献媚的表情让水蓦很恶心,然而他还是停下了脚步,眼下能帮他的人不多,古诺等人虽然有实力有智慧,但身份不同,帮不了甚么大忙,最可靠最有智慧也最有权力的就是琴伯,对政治的敏感度与分析力也比他强,能得到他的指点也许就能拨云见日,想到这一点,他的心动了。
在格本和郑文的陪同下,水蓦踏上了前往长鲸群岛的船,接着东南顺风,船走得很快,一天时间就回到了主岛。接到消息 局长琴伯立即在官邸召开了一次特别会议。
听说考察团的专家全部被杀,若大的会议厅气氛异常的凝重,椭圆形的会议桌旁围坐着七人,副局长海亚德,防卫军司令巴尔德上校,参谋长安古列夫中校都出席了会议,格本和郑文一个是护卫小组组长,一个是团长,自然也在座,水蓦则第一次参加监管局的会议,以助理身份坐着琴伯身边。
半晌,海亚德打破了沉默,干咳一声,淡淡地道:“你们谁仔细说说事发经过,事情也好向上级报告。”
“水助理,我看还是你来说,你是监管局的人。”
琴伯立时皱起了眉头,却没有说甚么,只是看着水蓦。水蓦就坐在他身边,自然一目了然,不加思索地应道:“郑团长,我当然又不在场,甚么也没看见,当然是你说,我总不能胡编一套故事吧?何况到现在我也不明白发生了甚么事,好多地方都不清楚,我还想仔细听一听。”
看着水蓦轻描淡写地把球又抛回郑文手上,琴伯的眉头这才舒展了些,淡淡地道:“别浪费时间了,郑文,你说吧!”
“是!”
郑文不情愿说起了事发的经过,时不时地提起绿色之光,水蓦一听就明白,他还是要把绿色之光拉下水,而在这种官方的会议上,水蓦知道自己不能随便为绿色之光开脱,否则会很麻烦。
“……事情就是这样,水助理,绿色之光的那一段我说的没错吧?”简要的说明了事件,郑文还是不忘水蓦,又把球抛回给他。
水蓦第一次感觉到官场的压力,不黯政治的他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嗯,绿色之光是我赶走的,为的就是避开两面遇敌的尴尬窘境,如果那七八百人也加入战团,恐怕连我们三个也回不来了吧?”
海亚德忽然插嘴问道:“水蓦,我不记得特别助理有权力代表政府与绿色之光谈判,你与绿色之光文涉是得到琴局长的同意吧!”
一番话简简单单地就把矛头指向了琴伯,谁都知道他与琴伯面和心不和,私下还存在着竞争状态,因此都明白他的用意。水蓦第一次感觉到政治斗争中那种无形的压力,心里一阵骇然,他不怕自己成为焦点,却不愿把琴伯扯入事件之中。
“谈判?我不记得我代表政府谈判了。”
“可你不是与他们交涉过吗?”
水蓦耸耸肩,道:“我只是以一个环境学者的身份劝喻他们不要破坏秘境大陆,不要做违法的事情,也没有答应任何条件,似乎不算是谈判吧?更何况在那种环境下,难道要让他们大打出手,杀得血流成河才是正当?”
一直保持沉默的安古列夫突然插嘴说道:“就战斗方面而言,避免两面受敌是很正确的作法,如果换成我也会如此,水蓦的想法倒也没有错。”
水蓦的反戈一击让一脸素容的琴伯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安古列夫的助言更是让他高兴,眼睛瞟了瞟海亚德,像是胜利者在向失败者炫耀。海亚德脸色阴沉地哼了一声,闭嘴不再说话了。
一时间琴伯和水蓦成为了会议的主导,郑文和格本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