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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血好冷,难道你们中国人都是这样吗?那我们苏联的做法可真是应天意,替天行道,真不应该放你出来,你简直就是个‘恶魔’”他有些怨恨的和我说。
“其实你的理解有些偏了,中国人一般都比较热血,也有一些比较特殊的,像我这样的,自从我踏入这个战场,我就不再是一个普通人了,我明确的知道我是一个士兵,我是一部杀人机器。战争是暴利的,不可能和你和颜悦色,动用一切手段,达到从谈判桌上达不到的效果,取得或者是抢夺更多的利益,这就是战争的目的。而我们能做到的是战争结束后完整的回到自己的家园。但是自从中国政府不再承认我们的时候,我们已经由一个国家士兵,转为一个为了自己利益而战斗的战士,从今往后,世界上又多了一只令他们谈虎变色的雇佣兵队伍”我拉着他朝着关押黄海兵们的储藏库走去。中间消灭了不少急急忙忙赶着送死的苏联士兵和一些躲避不及的水兵。
“等等,雅科夫,左边那个舱里面是什么地方?”我蹲在走廊拐角问走在前面的雅科夫说。
“那好象是空军飞行员们的休息室,是降落指挥官们评鉴飞行员飞行记录的地方,一般他们不让我们这些陆军士兵进入,所以里面不太了解”雅科夫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开始站在我们两个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了。我听到四周通道里苏联士兵马上就要追上来的混乱的脚步声,嘶哑的喊叫调度声。看来得找个地方躲一躲了。
“我们进去,但愿可以暂时躲避一下他们的追击”我说。
“好吧,你掩护我”他说完主动朝飞行员们的评鉴室走去。
他小心的打开门,我警惕的朝后面看了看,弯过头来,听到“塔塔塔”“当当当”的开枪声以及子弹打到舱门上冒着火花四处乱撞的声音。
“长官,我中弹了,快救我出去——”雅科夫尖锐的呼救声冲击着我的耳鼓膜。
而我现在根本不能过去,因为那该死的枪还在发射。我慢慢的爬过去,半掩的舱门刚好能挡住子弹,但是就像电焊,切割机一样发射出的子弹以及打在舱门上冒出的火花,完全遮挡住了我冲进去消灭敌人的可能。甚至于我接近雅科夫把它拉出那充满死亡的区域都不可能。我眼看着雅科夫的身躯被流弹一次次击中,却无能为力。
我知道我是血肉之躯,即使我在战场上再厉害,也不能挡住子弹的道路。战场上子弹有优先通行权。挡住他的道路是要倒大霉的。
我眼看着雅科夫,这个我刚认识的苏联人倒下,死去,却无能为力。就像他不可能阻止我以极端的手法杀了那些克格勃官员一样。
能杀苏联士兵的人,一定非敌既友。
“里面什么人,不要再打了”我用越语大声叫喊道。子弹还是不停的敲击着钢板,我想里面的人不是个疯子,就是个新兵菜鸟,我紧接着又用中文复述了一遍。
“你是什么人?”里面终于回答了。
“外籍作战兵团——苏”我大声回答道。
里面的人终于停止了射击,然后两个憔悴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他们战战兢兢的用枪指着过道尽头,我卧倒在被打的只有一丝铁皮连缀的舱门侧面地下两米的地方,在我的头顶一米五左右的地方,雅科夫睁着眼睛,探出血淋淋的手想要抓住我的手。我抬头看向出来的两个人。他们楞了三十多秒钟,才在地下找到了我。
“长官,你受伤了”那两个人扔了枪跑过来抱着我,他们终于认出了我。我也认出了他们,他们就是我的‘中国狼群’特种部队的两名队员,两名中国人。
我坐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硝烟。看了看雅科夫的尸体,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发誓,等有时间安顿下来,一定要找到他的家人,一定要替他养活他们。希望雅科夫能安心的走。
沉默了一会儿。我抬头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不是和乔纳森他们关在一起么,怎么又跑这里来了?”我问。
“长官,自从他们把你带走以后,没有两天,他们就禁止了我们的自由,不让我们自由活动,把我们分开关押,但还在一片区域,但是今天早晨,他们突然开始秘密处决我们的人,我们得到消息是因为有一个队员乘机打倒他们,在半途中逃跑了出来,然后回来把我们都放了出来,但是,就在我们想要逃出去的时候,船上突然警报大作,苏联人和我们接上了火。现在好多战士都被困在船舱里,乔纳森长官和黄长官被他们移到其他的兵舰上了。我们本来有五个人来,现在只剩我们俩了”他们呜咽着,结结巴巴的把情况和我说清楚的时候,我们已经处在苏联人的重重包围之中了。我不得不和他们重新退入他们刚才呆过的评鉴室。
我可以看出他们两个眼里的绝望,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只是在他们面前我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一丝的怯懦与犹豫。
“三孟,去找找有没有其他的出口,或者薄一点的墙壁,我们可以用炸药炸开的地方”我对其中一个人命令道。
“是,长官,”他转身去敲击墙壁。而没有去找什么出口,这证明他们在这之前已经做过类似的工作。
“二柱,守着门口,我去里面转转”我对另一个士兵说。
“长官,你是不是想要找些弹药,我知道这个套间里有个武器仓库,里面有好几种武器,还有弹药,我们刚才那样不怕浪费弹药的射击就是因为那里有不少弹药”二柱这个士兵很明白我的心思。也明白作为一个特种兵在面临绝境时应该做什么。我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带我去看那个仓库。
果然这些空军飞行员给自己准备的武器相当的精良,250发弹箱的pkm通用机枪,还带有一个三十五毫米出瞳物镜的瞄准镜,看上面的镀层起码有7,8层,良好的视野,清楚的分划刻度的放大倍数。另外还有an90消声狙击枪,20发弹夹。型突击步枪,类似于中国的79步枪那样的冲锋枪性质的步枪。加挂榴弹发射器的突击步枪。总之这个时代比较来说先进的枪支都有,只是熟练少,每种都做多有3支,有的只有一些零件,比如枪挂榴弹发射器。
看到这些我脑子里浮现出一幕火力突围的情景。
我很快救完成了自己的装备,我把榴弹发射器加挂到体型小巧的型步枪的下方,在上面还安装了一副导轨,加装了瞄准器,然后抗起一挺pkm机枪,从箱子里扯出一串子弹挂在身上,让二柱把三孟叫过来,让他们两个一人一杆一个人身上背上一杆svd狙击枪,一个人背上an90狙击枪。尽量拿多的弹药。每个人身上加挂手雷。
三个八十年代的‘终结者’就这样造就了出来。我想到以一字队形在狭窄的通道里被我们三人的火力屠杀的苏联士兵就热血上涌。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我并不热衷于杀戮,但为了能活着回去,能救出活着的战友,我不反对踩着苏联士兵的尸体前进。
“准备好了吗?”我问。
“好了,长官”两个人表情坚决,大有视死如归的感觉。
“那就走吧,火力突围,为了救出我们的战友,前进”我率先踏出了评鉴室。
第一百一十五章 掌控航母
虽然敌人很多,但是三个“终结者”似的中国‘狼群’战士还是以他们极高的战斗素质,默契的配合,以及在救出战友的急切心理作用下,破开苏联人的围攻,像一台紧密控制的人命收割机一样收割走一片又一片苏联人的生命。
“二柱,左边;三孟,你后面;长官上舰桥”
三个人相互掩护,相互提醒,甲板上大部分飞行员倒毙,苏联士兵更是成堆的被打倒。我们逐渐接近舰桥,舰桥上泼水一样射击下来的子弹打在我们周边,流弹四飞,火花四溅。
“三孟,干掉那个机炮手,二柱清理甲板,压制住升降梯和各个上甲板的舱门,我掩护你们”我大叫道。
“好,知道了,”三孟把手中的机枪往地上一放,从背上解下狙击步枪开始调整焦距,熟悉射击参数,同时用眼睛的余光观察那不断射击我们的机炮。
我从三个人隐蔽的地方跳出来,手中的机枪不断的把子弹打到对面舰桥的舰窗上,吸引火力跟随我在甲板上扫出一条火蛇。
我的射击是短点射,我掌握着节奏在压制机炮,就在机炮手冒险伸出头来查看我的位置的时候,三孟的枪响了,一个身子从几十米高的舰桥上翻滚下来,掉在甲板上,一片模糊的血肉就像被压烂的西红柿,或者是西瓜一样。让人十分反胃。
三孟的第二枪打倒一个副射手后,机炮的活力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而且射界明显变得高了,如果他要打我们的话,必须探身观察甲板,那样他还会被三孟击毙。于是机炮的子弹散乱的飞向海中,我们则快乐的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任意屠杀还不死心从甲板下面冲上来的苏联士兵。
我和三孟冲上舰桥,再又打死几个人后,攻上舰桥,一左一右藏在舰桥门口,两个人同时把手中的枪撇在身后,同时拉响了一颗手雷,我从身后的一个舰船窗户扔了进去,他则从门口扔了进去。
两个人向后退了几步,一扭身同时趴在旋梯上,枪口指着门口。
“轰——,轰——”手雷同时爆炸。
紧接着里面多声惨叫,还有跑步声,叫喊声,烟雾从门口和窗户快速溢出来。
等了一会儿,里面没有死的人开始大声呻吟,接着是争吵声,枪声,好半天,我们就趴在外面没有动。
然后,我让三孟准备再去扔两颗手雷。我在后面掩护。我也想学电影里的特警们的样子,手雷扔了以后马上破门而入突击,但是我们人太少,如果舰桥里的人少,三五个人,我们两个人完全可以以极小的代价突击成功。如果,如果里面是一堆人呢?总有没有被炸死的,总有没有被我们的突击打死的,那样,有很大的几率会有流弹打中我们。再说,我知道,舰桥和底下的聚会室连的,聚会室可是个四通八达的地方,我之所以不从聚会室往上攻击舰桥,就是因为那样的进攻对我们太不利了。让人四面一堵,子弹打光后,我们只能投降,如果他们封闭那段通道,我们就又变成了俘虏,囚徒。所以我选择从四通八达的甲板上攻。
现在我们成功了,里面传来的声音显示,他们想要投降。
“无论你们是谁,请不要打了,我们投降,我是高尔察克少将,我已经命令舰桥上的所有人向你们投降”。
我和三孟对看了一眼,他眼神里传出疑惑,我笑了一下,示意他掩护我,不管是真是假,我们下一步肯定要冲进去。
我扔掉身上所有的累赘,端着ak-100以进攻动作接近舱门,三孟在后面跟进。
小心推开舱门,等了一会儿,那个少将又叫了几遍。我才突然从右面往舱门里面左面冲进去。三孟马上占领我刚才的位置,停止三秒钟后,直接闪进舰桥里面。我们的距离相差三米左右,动作却是那么一致。这就是我在那个夜晚彻夜写教程,而后黄海兵他们认真执行,刻苦训练的结果。再加上这些人从越南战场上,从战火中锻炼出来的。
呈现在我们的面前的是几台冒烟的机器,十来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七八个扔掉武器,高举双手的苏联人。
一个额头上被弹片擦伤,华丽的海军制服被硝烟熏的有些黑褐色,肩膀上扛着将星,衣领上别着领花的大约五十多,胡子一大把,满面既有硝烟也有血渍,但是双眼铜铃般凸起,高举着双手的军人对我们说:“我是高尔察克少将,是这只航母舰队的最高指挥官,我希望阁下能允许我们以军人的方式投降,以保全我们的性命和我的舰队”
我没有任何表示以目光示意三孟把他们的武器都集中起来,搜索了一遍舰桥,然后对他们每个人都搜了一遍身,直到证明他们完全是真的投降,没有什么威胁了,我才放心的让三孟去外面守着,一个人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从身上抽出一包揉皱了的烟,叼了一根在嘴里。
“你要投降?”我吐出一圈烟雾问。
“是的,先生,我带领舰桥上所有海军军官向你投降,我没有必要结束我自己的生命,我希望你也能保全我们的生命”他看着屋顶慷慨的说。
“我记得你们苏联部队里有一个不成文规则:‘在苏联撤退比前进需要更多的勇气’况且是投降呢?”我看着他问。
“那是在苏联,是苏联人,我不是,我是波兰人,分割祖国的仇恨始终是每个波兰人心中永远的痛,我们没有必要时刻为了苏联而战斗,关键的时候我们为了自己而战斗,为了生存而向我们的敌人或盟友妥协”他继续看着屋顶慷慨致词。
“呵呵,你可真是个见风使舵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