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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你下来看着,我去方便一下,然后我们再弄清处到底到了哪儿了”他大声在道边叫我。
“哎,来了”我跳下车,四处看了看。刚转过身,听到他大声的叫喊。雾大我看不清楚离开车十几米的他,只听到隐隐约约的喊叫。直到我快跑几步才迎上快步跑过来的一个人。
从他的身形来看这个人不是老王,处了一个月了,老王的身形我还是很熟悉的,对面这个人比老王剽悍多了,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眉头不由的跳动起来,不对,我连忙拔出匕首。
这个人比较剽悍,而且动作灵敏,自我感觉,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的后面还有四五个人在追着反身跑回来的老王。
遇上车匪路霸了,我还没有想完,那个人已经迎面扑来,我的匕首挥了一下,“当啷,啊——”我感到手腕一痛,匕首就掉到地下,人也被他踢到路边,栽了个跟头,顾不得疼痛,爬起来迎头撞上去,现在只能如此了,我没有别的招数了。
“嗯——”我肚子上中了一脚,这次我没有被踢飞,因为我紧紧抱住了他的腿,他收不住势,带着我朝后面跌去,我和他都不知道这里的地势尽然是一个悬崖边上。肚子被踢的无比绞痛的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
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我心里想“这下完了”
悠悠醒转来;浑身疼痛难忍;感觉脑后面湿漉漉的。用手摸了一把;黏糊糊的;好像是血,我的血?劫匪的血?我脑子有些短路;茫然四顾;孑然一身;那还有什么劫匪。
我感觉自己好像哪里不对,好象我的衣服不是原来的休闲服和牛仔裤了,而是一身绿军装,还扎的武装带背着弹药包;还有一颗好像是木柄手榴弹,一把手枪,两个弹夹。军帽不知道去了那。头发也成了短头发,几乎就是光头了。
裤子扯烂了;到处是洞;屁股上风飕飕的,肩膀上也烂了个大洞。还有一块淤青。手一碰疼的直打颤。
怎么回事?我到底这是怎么了。押车走了5天;3天没合眼;到了广西境内又堵车滞留了一天,那一天怎么过的?
发动机不能熄火;前车走后车得走。要不就得在路边靠,隔一会儿就得开车。虽然不是我开车。
可是我得看着货物以免被附近的人乘机偷走。这世道无论活得了的,还是活不了的,都有一个副业——那就是对于过我的三分地头的都要留下点东西。当然,有办法的就明目张胆的要,没办法的就抢,就偷。或者说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铁路的就吃铁路,靠着公路的就吃公路。什么也不靠得就想办法。坑蒙拐骗偷。为防着他们我可是快累死了。想着想着,多少日子的劳累,再加上睡眠不足尽然睡了过去。
我记得我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一个和我长的差不多的小伙子背着背包;端着枪;在快速的奔跑着,在他身边是无数的和他一样的人在奔跑着。
这里地势险要;天刚刚黑,好像是一只部队在行军。这只部队有上千人,绵延1公里;互相之间拉的很开,有的人身上还扛着弹药箱;有的人背着锅;有的人没有枪只有身上的东西,他们身上要比拿枪的人的东西多的多。队伍静悄悄的行进着,没有一丝的混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他们这是要去那?他们的军装也不像是我哪个时代见到的新兵,好象是一支野战部队的打扮。他们这是要去那儿,野外拉练吗?
我记得梦里时常有一段混乱的记忆,我一阵头晕;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张强;17岁;78年新兵;边防军某师236团3营1连2排1班列兵。只接受过3个月的新兵训练,79年2月16日夜随部队进行穿插任务,走在山上不小心失足掉下了山崖。
梦到这里,头一痛就醒过来了,难道我变成了梦中的那个少年?我看着我身上的打扮,和我梦到的那个少年时何等的相似。
看着东方发白的天空;听着不知道那里传来的“隆隆”的好似打炮一样的声音;再加上我的这身打扮,我知道我穿越了。而且从少年的记忆里可以知道这是在79年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场上。
就是如此,我还以为,我在做梦。我的梦还没有醒,我还在驾驶室里睡觉,老王还在开车,我们一定会和车队会合的。可是四周的情况看起来又不像是在做梦,常听人说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如果不痛就是在做梦,如果痛那就是现实了。
我把手伸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剧痛从皮肤一直延伸到骨髓里。我的心却一下掉到冰窟窿里了。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我成了战场上的一名士兵。
当兵?这是我小时候的梦想,长大了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只是为了不被人欺负,才被当特种兵的同学操练了几个月,打下了点基础,平时也没少和同事们操练拳脚,现在把我放到了真正的战场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想起电视里伊拉克战场上那血肉横飞的场面,一个人的生死尽然是那么简单,花生米大的子弹飞来,百八十斤就交代在哪儿了,完全不像电影里那些被枪打成筛子还能交代两句的英雄那么威风。
不过不管怎样我真的成了一个兵!这是现实。我的任务就是怎么活下来。
第二章 从敌人背后成功偷袭
或许现在没有多少人知道中越开战的特殊含义和那个曾经令人热血沸腾的岁月;记着它的只有边境线上那依然如血的红土、无边无际的丛林、重叠反复的雷区、那些在和平年代依然受着地雷威胁的中越两国边境的百姓、和那些依然活在人们视野之外的越战英雄们。
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既然命运把我推上这个“舞台”,那就只能是像亚里士多德说的那样:“只有作战才能生活在和平之中”。只有勇敢的作战才能在这场残酷的考验中更好的活下去。
沿着山谷摸索着往前走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上去的路。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走了2个小时,终于看到地势在抬高,路也出现了。
突然,刚才只是隐约的炮声变成隆隆的炮声,响彻大地,真所谓地动山摇,呼啸着全打在我要上去的山峰另一面。
有战斗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部队,还是早点回到大部队里安全些我想。在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这是我在玩那些二战类游戏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是真实的战争。只要有一颗小小的弹片在我身上蹭一下,那就是非死即伤。绝对不能像游戏里让子弹扫上一顿还能勇猛的冲杀。顶多找个药包包扎一下而已。死了马上可以重生再来。大不了读档。
呼啸的炮弹由远及近眼看着朝我飞过来,吓得我一个前扑爬到地上,头埋在灌木丛里,屁股顶的老高,双手抱着脑袋,直打哆嗦。就这样伏在地上足有3分钟时间,我们才定下心来继续往山上爬。前行的路哟;根本不是路:密密的树林野藤环绕,加上天黑,一不小心,就有掉到山下的危险,又往上爬了不到50米。
听到附近好象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侧耳倾听,是人的说话声,不过叽里咕噜的听不懂。敌人,我一下子滚到在地上,为什么是滚呢?
因为我在学校军训中没学过卧到,就连我为了防身,在当过特种兵同学那儿学习的时候,教我的也都是怎么杀死敌人;怎么和敌人搏斗,卧倒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可是要我直挺挺的一下倒出10几米远。
我想现在还是一下做不到,我也怕疼,碰坏了鼻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凝神听了一会,我发现在我5米远的上方有个洞。声音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按理说越军的洞口附近应该有地雷,不过我现在一颗也没踩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现在这么近了。
估计是草太高敌人没有发现我,爬在地上;小心的接近着洞口。洞口用沙袋围了一个及腰的半圈,上面架了一挺轻机枪。
两个越南鬼子,一个靠在洞口抱着枪;面对着我;一个估计是在沙袋的下面靠着,只露出个脑壳来,工事里烟雾缭绕。估计是吸了不少的烟。洞口很隐秘,即使三,五米这么近的地方,也是很难发现的。从我的方向望过去,洞里只能看到三米左右好象就拐了个弯,里面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还从来没杀过人,不过我在游戏里杀过,而且很冷酷,从来不为自己杀的那是一条生命而难过。对于我来说游戏里的那些敌人只能说是——一些数字罢了。因为我知道那只是游戏,所以我看着目标冒着血花倒在我的视野里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现在当活生生的生命摆在你的面前的时候,我像其他的人一样犹豫了。
手心好像有点湿了。手枪在手里有些打滑,此刻,心里一片茫然。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气息,竟然有些发抖,呼吸变的沉重。这个决定很难去下的,尽管我的枪口已经举起对准了哪个站在洞口面对着我的越军。
我的犹豫和发抖使得我身边的草发出了不应该的声音。那个越军很警觉;一下把身上的步枪卸下来;对准了我所在的地方扣动了扳机,只听着";啪啪";的声音就像年下放鞭炮一样;子弹打在我的身边,我耳朵里也响起了哪个越南人的吼叫声。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几个月以来当过特种兵的同学对我的训练,使我本能的快速的跳起来,手枪射出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颗子弹。我疯狂的两个连续3连射:第一次那个站着的越南人眉心;脸上,嘴巴里结结实实的吃了我的三颗子弹;第二次;我已经冲到了沙袋工事前面半米正在跃起的中间,子弹打在想抓住机枪向我射击的越南人鼻子上脖子上胸前,手枪几乎是抵在越南人的身上射击。
动作仍在继续着,电光火石之间,我脚尖点
在沙袋上,身子直接撞在越南人正在倒下的身体上,突进了越南人的洞穴。一个翻滚;顺手抄起哪个原先站着的越南人掉下的枪,跑着之字行的路线向洞里突进。
可能是紧张,可能是害怕,我觉得这时我全身的血液都被压缩在了头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死敌人,要不我就要被敌人杀死。
我发现我的感觉在瞬间变得灵敏起来,周围十米范围内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感觉,敌人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拉枪栓的动作,敌人转身,朝我举起枪射击,子弹在空中飞行和空气摩擦的声音,都像在我的脑海里呈现,犹如我的脑袋里装着一部雷达扫描成像仪器。我的身体作出的动作也像被精确计算过的一样,往往都能在敌人做出动作之前把他们精准的杀死。
不仅是我的射击,还包括我躲避敌人子弹的动作,枪托砸敌人脑袋的动作,枪托一下就把他砸死,脑浆迸发,鲜血直冒。绝对没有第二下的攻击。敌人的脑袋好像算好了时间等在哪让我去砸似的。
此时我感觉我好像是一位昂然的战士,发现越来越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袭来,而我越战越勇,敌人不断得倒在我的身边,洞里听到洞口响动跑出两个人来,抬手两个点射就被我潦倒在地。在一个拐弯处;一挺高射机枪已经转过身来正在瞄过来。我手里的步枪吐着凶猛的火舌象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身上,他颤抖着滑倒在地。
十来个越南人在步枪突突的声音中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他们射向我的子弹全打在我左右的洞壁上,和他们的头顶洞壁上方。
在我的快速突击面前;在我不知道哪来的神勇面前;在我的精准的动作面前,他们的抵抗就像豆腐一样软弱无力。在这个大洞稍为停息,拣了四,五个弹夹;和几个手雷、手榴弹、我继续向其它的洞进军。
地势好像在向下走。由于别的洞的敌人听的了枪声,估计有了防备,所以我放慢了脚步,放低身姿搜索前进,这要感谢我那个同学的教导,和我在游戏里的学到的经验。
不时的有越南人跑出来;倒在我的枪口下,越往里抵抗越激烈。我沿着一条直线前进,侧面的洞口我都是一颗手雷或手榴弹扔过去,在爆炸声中我继续直线前进。
一片橘红色的火光从黑暗中朝我扑来,rpg我脑海里浮现出电影里美国大兵声斯力竭的喊叫。奶奶的,竟然用火箭弹打我,我知道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发射火箭弹,那发射的人肯定要被火箭弹的尾焰烤成乳猪,不过现在我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命运把,如果被打中我一定比他更可怜,四分五裂,可能身体的某一部分会存在这个世上。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不顾其他地方射来的子弹扑进旁边的通道里。火箭弹在我身后爆炸开来。
一时间烟雾缭绕,咳嗽声不断。几个冲过来要和我格斗的越军变成了我的替死鬼。爬起来朝身后甩了颗手雷,然后身后就清净了许多。解决了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