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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越来越紧张,却打不起来,上面命令保持克制,等待命令,我们在医院里每天不是给这个感冒的人开个药就是给那个人打个吊瓶,剩下的时间就是无聊的等待,每时每刻都要提高警惕,真是无聊极了”。
“嗨,思强,今天乖不乖呀?给你妈妈惹麻烦了吗?看阿姨给你带来什么?巧克力,很好吃的,”陈雪儿接过海琳怀里的小孩子爱惜的抱住,然后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包巧克力想要给用一只手剥掉包装。一包香烟从包里掉落在小孩脚下,小孩两眼放光,仿佛看见了宝一样,用他稚嫩的小手推开陈雪儿手里的巧克力,却把手伸向那包香烟。
“你抽烟?”海琳把烟拿起来,递到小孩的手里说。
“不,我请假回来看你,和我爸请假的时候,他吸烟,你是不知道他吸烟越来越厉害了,我不得不替我妈管教他。没收的。”她边说边用玉指挑逗小孩。
小孩来者不拒,把她的玉指放进口里吮吸,然后想要把香烟也放进嘴里。“这是跟谁学的,这么贪心,是不是许辉那个小子教的的呀,”陈雪儿笑着说。
“他是喜欢你呀,我们小思强对与美女向来是来者不拒的,稍微丑的女的他是打死也不会让她抱的,更不用说吮吸她的指头了,哈哈”海琳开玩笑的说。
“你这个小坏蛋,怎么学的像你爹一样,那么好色呀!”说道这她突然和海琳一起看着小孩手中的烟,张强也一样爱抽烟,而且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她记得她和陆梅照料张强的时候就好几次从枕头底下搜出陆虎偷偷带给张强的烟,和酒。对与酒张强向来是只有和陆虎的时候才喝,但是烟,他一个人常常抽着就被陆梅和自己逮住了。想起张强抽烟时的样子,她们两个人每个人眼前不由的浮现出来,好像就在昨天。
沉默,两个人都在沉默。小孩却不知道怎么把烟的包装弄破了。
“海琳,我这次除了请假出来透透气以外,还想要告诉你,张强很可能没有死。”陈雪儿抱起小思强走到窗户旁想要顺手关起窗户。
“哇——”小思强却不知道为什么哭起来。当陈雪儿把手放下来的时候,他又专注的摆弄着香烟,两个人不担心小孩会把烟吃下去,几个月的小孩在怎么摆弄也不会出什么事的,那不是玻璃,也不是有毒的东西,他们为小孩的奇怪表现感到惊奇。
“你怎么能断定,”海琳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护士,她现在更有一个成熟女人的沉着。
“我从爸爸的文件里看到的,也从爸爸那一根接一根的烟雾里体现出来,爸爸平时是不会给我开这个先例的,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中,他不会让自己的女儿请假的。可是我一提他就准了,除了关于张强的事他是不会这么希望我远离那里的。他毕竟是副司令员。”陈雪儿皱着眉头给海琳分析。
“他是不是被越南人俘虏了,”海琳又问。
“没有,爸爸文件上说,前几个月越南国内的调动是因为他们把一个人包围在一座森林的山洞里,围了几个月,死了几千人,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除了张强,我还想不出什么人能让越南人这么头痛。”陈雪儿说。
“所以你爸爸怕你跑到越南去找他,就准了你的假,还派部队把你押了回来。”海琳说。
“哈,你可真是未卜先知”陈雪儿嫣然一笑,快乐的说。说完她又苦着脸,望着海琳。
“陆梅姐知道吗?”海琳问。
“不知道,我没有告诉她”陈雪儿轻轻的说。
海琳看着这个自己的姐妹,朋友,心里为听到张强活着的消息高兴的同时,也很矛盾。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同张强和许辉之间的关系儿矛盾。
或许张强真的死了,自己和许辉快乐的生活着才是理所当然,可她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又想打自己几个耳光,难道自己已经不爱张强了吗?
矛盾的同时,她把陈雪儿从头到脚看了一边,又想起陆梅,想起死在丛林里死了的任丽珍。心一时纷乱不已,比外面的风吹过的尘世更乱。
“姐姐,你就交出手稿,不要在让他们折磨你了,情报局已经决定把你移交给政治局,那样我们一家人都要成为罪人,想想年迈的爷爷奶奶,想想一只把我们抚养长大的曾叔叔,想想村里的老百姓知道你帮助我们的敌人是怎么个反应,姐姐——求你了。”阮灵珠伤心的抱着已经被折磨的衣不蔽体,伤痕累累的阮灵玉哭着说。
“你走吧,我爱他,我不会出卖他,爷爷奶奶,你可以带着他们远走他乡,曾叔叔你就是替他求情,政治局也不会放过他的,张强曾经在他的住处停留过,我也告诉过他收留张强的风险,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手稿我不会给张强,也不会留给政治局,就让我为我们两个国家的仇恨能化解做一点贡献吧!你走把,我的心已死,从我爱上他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有着一天。”阮灵玉冷漠的眼神静静的望着这个比自己小两个月,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说。
“姐姐,你糊涂呀!”阮灵珠跺跺脚无奈的出了审讯室。
河内的天空也不平静,外面的天气预示着一场暴风雪,快要来临。
第四十六章 猛虎与雄狮,王对王
虎是山中之王,狮子是草原之王,当他们面对面的时候,是虎更猛,还是狮子更厉害?
安剑辉率领的猛虎营归属付子敏和陈志刚指挥的广西守备军区A集团军军部直辖,几个月的训练磨合了老兵和新兵的情感和能力,比起许辉率领的雄狮营来说他们更加要求队员之间的配合与默契,反对单打独斗。
当然,也不是说猛虎营的战士的个人素质就比雄狮营要差,而是他们基本部用再为这些伤脑筋了,这些都是以机动旅原来的老底子组建起来的,机动旅那些老兵哪一个不是从战场上枪林弹雨中摔打出来的,就连新兵都是各个军区挑选出来的尖子。
许辉则只有他原来的那个连的一部分和他从边境丛林里解救出来的战场溃兵王冠杰他们的人以及一些军区补充上来的新兵,尽管这些新兵也是军区里拔尖的和一些刺头,许辉挑人是对性格,他更爱挑一些像他一样的刺头。这些人虽然各人有各人的本领却有些不服管教,许辉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管教他们了。
针尖对麦芒,作为B集团军的王牌,陈志刚手中的宝贝,他们比猛虎营得到更多的照顾,却在这次的演习中被进攻的猛虎营打的丢盔弃甲,差点让人家拔了B集团的指挥部。
想起在总结会议上他被自己的老营长,老连长,陆虎和安剑辉取笑的时候那个狼狈样他就对这些站在雨中像柱子一样的部下气不打一处出。
“孟学辉,你是怎么为大家提供火力支援的,让人家一个班就把我们的一个连压制在地上;还有你,方帅,你怎么那么衰,大家叫你衰,难道你真的那么衰,怎么侦查的,后面的连队都被包围了,你还在前面半天回不来;你,王冠杰,难道这还是没有人通知你们吗?我的通讯兵已经叫你们后撤了,你们怎么还往前愣跑,难道不知道我们后面的人被压制了吗?难道不知道我们的连队被包围了吗?听到枪声还不后撤,还要往前结果全连覆没,还有脸回来和人家争论人家违反了演习规则,我们是什么?我们是侦查兵,打起战来越南人还和你们讲什么规则吗?嗯——”他越说越起,刚吃上饭还没有消化的食物被他大声喊叫带进去的冷风一激,转化成人体之气,“扑——”的从他裤裆里冲了出来,本来被他训的有些麻木的大伙,顿时笑了起来,虽然聂与他的淫威不敢放声的笑,但是表情上却不由的表现出来。
“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还有你们,你们这些新兵,一天就知道自己如何了不起,今天偷个鸡,明天捉弄个人,后天在靶场上显示你们由多厉害,打的靶子上都是红心,怎么到了演习的时候子弹都打的天上去了。我说你们就是狗屁,还不如狗屁,狗屁还有些味道,你们放了就放了,连个味道都没有,你们还是狮子吗?你们比猫还要温顺。”他不理大家大声的继续训斥,不过他放的那个屁是在是太味重了,他也实在支持不下去了,正要转身却听到:“哟,我怎么看到一只狗在讨论自己放的屁有多香呢?这和下次的演习有关联吗?如果放屁也能打赢敌人的话,那中国人一个人放一个屁不就把越南人熏的十万八千里,在也不会来骚扰我们了吗?”
安剑辉笑盈盈的站在哪里,许辉想要发作却忍住了,安剑辉率领的猛虎营虽然在表面上和他们是竞争对手,但是从私人感情来说他还是有些佩服他和张强他们。这些日子来他们较劲平时也不会轻易到对方的营地,现在他突然来了,一定有什么重要事。
“许辉,不要为难他们了,他们毕竟没有太多的经历那些生生死死的,残酷的战火考验,我的手下都是从死亡里爬出来的,无论生存技巧,还是作战技巧都不是靠训练和几次演习就能解决的,你手里的孟学辉和方帅,王冠杰他们毕竟只是在战争后期才得到一些锻炼,离我们还差的远的了。”安剑辉严肃的说。
“可是连长;他们也太不争气了。”许辉跟了安剑辉有几个月时间总也改不了口。虽然他们现在都是营长。都是各自集团军的挑梁柱。
“不用和我争了,我们A集团军就要调到云南军区了,哪里越南人闹的比这里厉害,这里估计让我们上次打怕了,不敢来骚扰了,不过也要提高警惕。我是来和你告别的。”安剑辉说。
“什么,越南人又在云南那面开始闹了,这些鬼子,让我逮住一个烧一个,逮住一双就杀一双。”许辉狠狠的朝地上的石头踢了一脚。
“就像你在高平山里作的那样?许辉,有时我们应该遵守纪律,也应该保持原则,越南人是鬼,是野兽,可我们不能把我们和野兽划等号。明白吗?”安剑辉带着些教训部下的口吻说。
“我不明白,我希望越南人怎么对待我们,我们就怎么对待他们,甚至比他们更狠,更不是人,咦,连长,我怎么觉的你有些婆婆妈妈的,你以前可不是这。”许辉有些疑惑的看着安剑辉。
“哎,我可没有这么对待过你们吧!让他们休息会吧!雨下的越来越大了,我们进屋聊吧!我明天就要走了,老陆和黄海兵他们一会也会过来,我们喝一盅”。安剑辉指着还在雨中列队的雄狮营战士们。
“副营长,解散,全体带回,今天休息”许辉对后面说。
“是,全体都有,立正,稍息,解散”。后面传来浑厚有力的吼叫声。
“军营里不是不让喝酒吗?尤其现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许辉跟在后面边走边问。
“两司令员特批的,我们就要走了,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和你们见面呢;或许,这次我们中的有些人就是永别吧!这些日子来,我每当回想起张立伟,回想起林良金,想起受伤退伍的陈志强,更想起我们那些在高平山里牺牲的战士们,梦里常常被金鸡山那些死了的弟兄们吓醒,我就变的有些郁郁寡欢,或许战争在满足我们保家卫国的当兵梦想以后带给我们的更多的是思考,是回忆。安剑辉不无感慨的说。
“是啊!军区医院那些被越南人折磨致死的中国人,不有的要让人考虑是不是非要有些人付出代价,才能知道和平的来之不易。”许辉也故作深沉的说。
“哥你怎么来了,部队不需要你了吗?是不是想要我给嫂子稍话回去呀!”陆梅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一大早的又下着雨,她在医院里没事干,跑回宿舍一个人刚睡醒就被告诉说他哥来找她了。连脸也没洗,头也没梳就跑出来见他。
“看你,怎么越大越不会照顾自己了,这么冷的天气也不披件衣服,快回屋,我今天和你说两件事。”陆虎心疼的搂住瑟瑟寒风中有些穿着单薄的陆梅。
“无所谓了,”陆梅有些有气无力的说。
两个人进了宿舍,两张单人床;中间摆着一张旧桌子;一些稿纸散乱的铺在桌子上。一本医学书压在上面,有些旧的自来水笔胡乱扔在桌子上。还有几根发卡,几条束头发的皮筋。几根长发落在白纸上。左面床上整齐,干净,散发处兰花的清香。右面床铺凌乱,枕头上面还压着牙膏和毛巾,显然刚起来不久。
“小梅,你有些懒散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陆虎走到左面的床旁坐下说。
陆梅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床铺,一边说:“没什么自从一个人过开,我也就习惯了,反正没人催我,睡个好觉。”
“你还是忘不了张强?”陆虎拿起稿纸,上面划满‘张强’两个字。
“没什么,就是有时候写着写着,就写出来了,这时候头脑很乱。”陆梅收拾好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