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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
当坐在由美国人改造的卡车装甲车里,我的莫名兴奋更是达到了极点。这些简直就是80年代的“悍马”呀!
厚厚的侧面钢板,就像装甲车的装甲一样,车顶上的MH2。50重机枪,以及那些恐怖的加特林航空机枪,每分钟射速6000发,那只部队能顶住这样的火力?再说这些卡车的用途还因任务而多种多样,有可以运输的相当与步兵战车,可以进行火力支援的装甲车,有装满轮胎和汽油可以进行战场维护保养的,这就是让我组成一只机械化装甲突击部队,必要的时候可以用它来进行突围,突破敌人的封锁。如果这种部队里再加上坦克的话,那就是真正的机械化装甲部队了。
“我记得最好的那辆车叫‘毁灭前夕’好酷的名字”美军看来还是从越战中学到了不少东西,我们又能学到什么呢?
“长官;按你的吩咐我们已经搬出了我们需要的所有武器弹药,你看是不是分发给士兵们?”纪焕博出现再我的面前。
“恩,把那些56冲锋枪弹药都发给84重炮营的士兵们,另外多发给他们一些迫击炮,82无后座力炮,以及炮弹你叫乔上校们也挑一些,剩下的我有用,一定要多给我留一些炸药和特殊弹药,比如说手雷,烟雾弹,催泪弹等的炮弹。
“黄海兵,你把狼群集合起来我想和大家说几句话”我有些累的说。
“我看大家都累了,我们不如明天再分发弹药好吗?头儿”黄海兵这个和我一开始就共同患难的战友看到我很疲惫的样子说。
“不用,我现在多劳累点,就是再多拯救一个战友的生命,那样我肩上的责任就轻一些”我提高了声音说。
看着底下坐满了一地的战士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此去香溪不管如何,我带的是越南人,我可以再必要的时刻一个人逃跑,然而一旦陈文琼搞不好,各地的武装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响应他们的话,他们很可能面临的是四面八方的讨伐,他们将会被包围,到时候黄海兵们是否能及时逃出来呢?估计倒时候陈文琼很可能会派他们去打战,他们到时候要经历的是一场敌众我寡的城市战,是的,这真是我要说的,我要教会他们怎么打城市战,我记得当俄罗斯的大军包围格罗兹尼的时候,40天10w大军面对着格罗兹尼却伤亡惨重,久攻不下。用血谱写了一片城市战防御的经典教材。这也是美军再打伊拉克的时候为什么不愿意和伊军打地面战的原因,美军使用频频的空袭和宣传瓦解了伊拉克的政权,通过特种部队的频频出击,为战机指示目标,进行了声势浩大的‘斩首行动’。
现在,我也要让到时候包围过来的越军撞在我的枪口上,磕的满嘴鲜血,门牙掉落。前提是陈文琼起事失败,如果他起事成功的话,我们也面临着他反悔想要灭口的危险。到时候我们只能凭着一股勇气硬闯出越南。
我艰难的调转身在后面的木板上写下了“城市战-步兵班进攻战术”开始讲解。下面盘膝而坐的战士们不由的开始悉心倾听。
我竭尽我的所能,把我以前看书,看电影,上网所了解的有关步兵班再城市战中的进攻战术描述出来。尽量用他们能听懂的白话讲出来。
“哎,团长怎么懂的这么多呀!他在给我们讲什么呀?什么死亡固然可以接受,但目标是活下去继续战斗,选择有利于其战术的地形范围于敌人交战,减少自身伤亡率的情况下,尽量多的杀伤敌人,瘫痪敌人的进攻”一个战士有些不解的问身畔的战友。
“你听就对了,我也不太懂,不过觉的他讲的很有用”那个战友说。
“人家是谁呀,越军称呼他为恶魔,这是他再给我们传授他经历哪么多战斗不死的秘诀呀!如果那天也能让敌人那样敬畏我,那一定是今天我认真学习了,我也要像他一样!他就是我的榜样!”另一个战友说。
“”
大家开始的时候还安静的倾听,那是因为他们觉的新鲜,这些他们从来没有听过,但张强给他们结合将来大家要遇到的形式,仔细分析后,再贯穿这些话题的时候,大家开始变的不安静起来,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讨论起来。可见他们是多么的好学,多么可爱的一群人啊!
“团长,我有话要问”一个战士站起来说。
“说吧!”我站起来点他让他讲话。
“按你分析,我们讲要打一场城市防御战,可是你为什么一开始要给我们讲城市进攻之步兵班战术呢?”他筋廋的个子,戴个眼镜,其中一个镜片不知道飞到那儿去了。
我笑了笑示意他先坐下,然后说:“我们是防御一方,但我们首先要知道敌人怎么进攻我们,我们才能做到防御敌人,而且,一旦战争打开了,我们不是仅仅在一个地方防御,我们还被迫得去反击,而使用最快的最合理的,最重要的是使用最能减少我方伤亡的进攻方式就迫在眉睫,是大家必须要学会的,那些再战场上靠个人经验打战的士兵们应该学会怎么和战友配合用团队的精神击垮敌人。而大家或许有这样的体会,无论我们的战友有多么英勇,他可以杀五个,十个敌人,但是他的队友全死了,即使他杀二十个又怎么能消灭敌人呢?怎么能完成战术乃至战略任务,玩不成战略任务即使你一个人杀多少敌人又能怎么样?所以我要说的是团队精神,相互掩护才是城市战的不二法门”。
“好,太精彩了,张强,我们美国人也想听你上课,不知道行不行,你说的太好了”乔上校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到了战士们身后。
“欢迎呀!不过你们美国人很厉害,我的这些土办法,个人经验可能不会让你们满意”我谦虚的说。
“张团长,开始我们美国狼群听说你来指挥我们,我们还不服气,以为你只是个小兵,不配做我们的团长,刚才听你讲的那些,我们深有体会,比我们教官讲的还要好,还要详细,我代表美国狼群的全体士兵请求你,一定要让他们来听课,而且我觉的你们的本意是再形式突变的时候,保存自己,我们美国人和你们面临着同样的问题,可能他们会顾及我们的国家的影响,但他们也不会让我们好过,我们不想再回到战俘营,过完下半辈子”狼群的队长杰森上尉用流利的汉语对我说。
我惊奇于他们这些人的语言天赋,我的这些战士尽管也和他们一样再战俘营呆过,但是他们也是勉强能听懂越语,会说一两句英语,至于交流他们得让熟练的战友的帮助,我想,他应该说越语比说汉语要熟练一些,而杰森却说出这样熟练的汉语。
“好吧,怎么说也是一个作战兵团的,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如果大家觉的我说的还有用的话,就都来听吧”我再次对着场地里的所有人说。就这样我又开始接着讲我的战术。
“下面我们讲,步兵排在城市战中的应用,首先我们要强调的是,步兵排再进攻或防御过程中,首先应该选择一处据点,一处可以存放弹药,和支援各处作战小组,转移和治疗伤员,坚固并且交通便利的据点作为出发点另外我要说的是每一个步兵排长都应该再明确的指明作战任务后可以放权给下面的班组长,让他们根据战场的情况决定当时的指挥,而班组长在分配好进攻点后,应该做好驰援和转移伤员的准备后让小队或小组作战指挥员来指挥进攻或防御,而不应该过多的干预,而且各级指挥者应该把自己一旦阵亡后由谁来指挥都指定出来,并且形成一种可以推理的制度延续下去。比如班长阵亡或负伤他的职位应该由第一小队的队长自动接应,第一小队队长小来则由队中的火力手来接替,因为火力手但任掩护的重任的同时也是半个指挥员,它可以比其他任更了解情况,所以由他来担任更合适最后要说的是,每个人都应该做好伤亡的准备,并能时刻保持清醒,以避免更大的伤亡”我不敢有一刻停息的讲着。
或许这些的担心都是子虚乌有,或许这些人在几颗炮弹飞来之后,变成越南那如血的红土地上的几粒尘土。
第八十五章 血染的风采
“下面我们再讲一下城市战中怎么配置兵力,尤其是我们这些特种作战的部队”我喝了一口茶继续讲。茶是不知道那个战士给我找来的。我很感动,我后来才听说他是一直藏在自己军装的夹缝里带过来的,这些日子来他一直没有舍得喝。尽管茶有些发霉变质,但是,熟悉的茉莉的香味还是无法掩饰的飘了出来。比起我喝的越南咖啡来这更使我感动。也让在场的每个子弟兵热泪盈眶。
“我们应该了解苏联坦克的射程和射高,在城市中,坦克和装甲车顶端的机炮,重机枪是我们进行防御的最大威胁,也是狙击手的最大敌人。一百米远,苏联的T型坦克可以射击10层楼的高度,或者更低一些,8层,这就要求我们要尽可能的合理分配兵力,顶层最好让狙击手观察员或者开第一枪的打击敌人重要的人物和目标的狙击手占据,而其他人则要再更低的楼层做好准备和掩护。当第一枪打响,观察员迅速撤到低层建筑物内,在城市战中敌人发现你是早晚的事,而狙击手此时可以控制的范围则是建筑物前方开阔面1000米以内的扇形区域。这样可以给敌人以威慑。而下面机枪手一定要占据有利的火力点,覆盖面要大,隐蔽性要好,控制面大概在500-800米左右,而步枪手则要占据3到4层的建筑物,控制200-400米的断面,射击逼近的敌人步兵。而反坦克手则必须要在狙击手和冲锋枪手的掩护下,从侧面靠近进入100-300米断面的敌人装甲车辆给予摧毁”
天色已深,大家都不再能看到我写的字,而是只能听我讲的情景,我不由的停了下来,此时才感到有些头晕眼花。
“团长,你怎么样了,”黄海兵扶着我说。
“没什么,我有些累了,明天再讲吧,你今天晚上帮我办好以下这些事情,明天早晨叫大家继续按往常训练,把那些通过考验的战士召集起来,我要他们进行一些演练,”我摇摇欲坠的按着自己的头交代了写一些事情就在大家的关心下,回到营地睡觉了。
睡到半夜,我觉的自己好像被一种责任牵引着,不由的起来,开始点起煤油灯,奋笔疾书,我要把我知道的那些现代特种作战,以及美军和俄罗斯人还有那些经典的城市战教训中总结出来的知识汇编成册,让中国的军队早些走向世界,起码这些人回去以后能成为中国新一代军人的楷模,领路人。
虽然我的知识和能力并不足以担当更大的责任,也不敢说挑起重任,但是我想尽我自己的所能。我不只是一个恶魔级的老兵,我还想要为祖国做点什么。这是我自从知道自己并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生存活着以来,再一次感到老天让我回来不仅仅是让我只是满足于当一个兵,并且再险恶的战场上活下来,而且想让我成为英雄,活着的平凡的能为祖国做更多贡献的英雄。而不是让人们缅怀烈士。
“营长,快走不要管我”许辉背着受伤的方衰,艰难的挪动着步伐。身后的越军紧紧的追着。他们的前方是正率领雄狮侦查营全力突进的王冠杰。
“连长,让我们回去救营长他们吧!”胡三哭喊着叫道。
“不行,我是代理营长,你们谁都不准去,把这支队伍完整的带回国才是营长交给我的任务,我相信营长能挡住那些越南人,他一定会回来的,大家坚持,马上就到我们的边境线了,边防部队会来接应我们的”王冠杰不理那些哭喊着要回去帮许辉的人。招呼大家快速向边境线上跑去。前面,只要出了树林过了河就是中国了。
越南人越追越近,子弹的呼啸已经就在眼前。
许辉不停的跑着,他记得这是雄狮营第二次进入越南了,前一次进入他们只是再边境线上转了一圈后就一无所获的回来了。而安剑辉他们则从云南军区那面进入,虽然回来的时候损伤惨重,听说还有队员被越军俘虏了,但是他们却拿回了重要的情报,好像还带回了越南大量的报纸,抓到分量不轻的俘虏,军区的首长已经不止一次的称赞他们,嘴里还不时为自己没有那样的好部下而感到遗憾,这明明就是说雄狮营没有用吗?这次他们又进去了,而且差点深入到越南的首都河内,他要见证一下,到底是猛虎厉害还是雄狮厉害。他带回了更重要的情报。尽管越南方面竭力封锁消息,但是他凭着自己敏锐的感觉,越南要变天了。最起码要刮起一场风暴了。
“嗖”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大腿飞了过去,打中边上的树木反弹了回来。他一个侧身坎坎的躲过,但是用来扎住背上受伤的方衰的被带却被打断了。他只感到背上一轻,方衰就从背上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