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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有多少部队能用?”我问。
“这,不知道,估计也就那些先前部署在阵地上的少部分人,还有一些没被波及的防空洞里的伤员,和一些参谋人员以及一些老百姓”他说。
“组织起来,我先去东南防线上,你组织起人来马上赶来”我说完结束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也拎起枪朝东南防线上跑去。
途中我遇到了邓肯和黑巴,以及肖毅平和张欣,我的那些警卫员早不知道跑到那里去打仗去了。
战场乱成了一锅粥。越军已经突破了多处防线,此时敌我已经分不清哪里是我方的防线,哪里是敌人的防线,这是我打的最乱的一场战争。以前都是我混乱敌人的阵脚,乱中取胜,现在敌人混乱了我的阵脚。我的失败就在眼前。
“投降不投降?”我大声喊着,同时指挥我已经聚集起来的部队包围了一片只有不到一里地的一个敌人的阵地。我们已经突破到越军的阵地外围,也就是前天还能分清的阵地。现在我们已经在河内朝向海防方向的外面。如果我要突围,我要带领这部分人突围完全可以放弃这些敌人,带领这些人远走海防市,夺取敌人的船只,就像我和乔纳森以前设想的那样跑到中国的海南岛去。但是,我不能,黄海兵,乔纳森,以及外籍兵团的大部分士兵还在包围圈里奋力的作战。
“他们不投降,”李小明大声说。
“不投降就杀,统统给我烧死,不投降就屠杀掉,不要估计!”我疯狂的大叫。疼痛让和现在混乱的局面,我无法控制和预知的形势使我失去了理智。
“太残忍了,”我听到肖毅平大叫。
“是啊!放过他们吧!你看他们已经害怕到极点了,他们已经在自杀了”张欣也大叫道。她这时也是浑身伤痕,漂亮的脸蛋现在完全被硝烟掩盖,和普通的战士无二,要不是她那象征女人的胸脯和破烂的军装下时隐时现的娇嫩皮肤,你很难把她叫做女人!
“什么叫残忍,我们现在还没有权利去评判这些,不杀了他们,调转头他们还会拿起武器攻击我们,我已经没有耐心和他们纠缠下去,杀”我喊完带头背起一个战士留下的喷火器率先喷出一股炙热的火焰。
烤肉的焦臭味在整个河内弥漫,用血流成河来形容也不能描写这样残酷的场面。地狱,也只是战场局部的场景。
当天色已经黑下来,当越军投入的兵力渐渐减少,最后再也无力投入兵力的时候,战场重新回到我们的怀抱里,一晚上时间我们重新收拢了部队,重新控制了活下来没来得及逃跑掉的苏军俘虏,还有近几千越军俘虏,而我们的损伤则是六万五千,我们除了外籍兵团仅剩的一千出头的部队,还有大量经过战斗坚决站在我们的这面的越南百姓和部队。其余的全部阵亡。
“强,怎么办?”经过生死战斗后,乔纳森和我的关系更紧了。
“杀,那些主动逃跑的,那些贪生怕死的,意志不坚定的人全部处死,我倒要看看苏联人是不是不怕他们的死亡,他们是不是一群屠夫”我叫道。
“强,我觉得,还是应该派人去谈判,或许苏联人先前不知道他们的人被俘虏,他们只是派人来支援被包围的苏军,”黄海兵皱着眉头说。
“现在我们在他们包围圈中,你以为他们会尊重我们吗?谈判我要的是平等的谈判,不是被他们压着的谈判,我们的把主动权夺回来,可怎么才能夺回来呢?”我自言自语道。
“利用舆论,利用他们不敢再冒险解救他们的人,利用苏联和黎笋政府的不和,我想我们先前我们俘虏苏军太快,苏联还没有得到消息,我们的传信使者不是没有到达苏联营地,就是被越军给截获了,苏军还以为我们被他们和越军夹在中间,当三明治里面的果酱和肉馅,现在我们使用两个办法让他们知道。第一,我们在派一个小组过去,我们这次不是打开了朝向海防的防线吗?我们可以和苏军直接接触了;第二,我记得你不是会改装电台和广播吗?那样我们就不怕越军和苏军的电子对抗了,你的电子对抗小组一直没有用,现在我们让他们进行全世界广播,向全世界通电,我们要处死目前我们掌握的十五万苏军俘虏,还有2万越军俘虏,如果他们不给我们一条通道让我们返回中国的话!”
“高,真是高,不愧是美军的高级将领,我们就用电台向全世界通电,最好在坚持几天,我记得不是有不少其他的国家的记者吗,他们有的可能在临近国家或者在胡志明市,我们让他们返回战场,让他们采访这里,这样苏联和黎笋政府估计国际舆论,就不敢派大批飞机轰炸这里,我们就可以赢得时间布置“我畅想开来说。
“可派谁去谈判呢?派谁去通知苏联人呢?万一苏联人火了,派去的人可就性命不保!“我皱着眉头说。
“我去谈判,”乔纳森说。
“我去苏联人那里通知他们!”李小明站出来说。
“我也跟他去,我是记者”邓肯也说。
“他是我的主人,他去哪里,我也去那里”黑巴说。
我和黄海兵对视一眼。
“好,就这么办!”我一拍手说。
第一百零九章 出路
“这里是河内新政府在广播,所有一切忠于黎笋政府的势力请好好看清他们的真面目吧!
为了消灭新生的人民政权他们不顾河内几十万老百姓的死活,勾结苏联侵略者使用轰炸机,大炮,把河内变成一座人间地狱。null3z中文他们的为了消灭自己的政敌,可以不顾人民的死活。他们消灭一切从河内出去的难民,那些本来不想介入双方战争的老百姓,他们有什么错?他们只是想要活着!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消灭我们,他们想要让几十万河内老百姓和我们一起陪葬。现在我们郑重申明,如果你们在这样做的话,那么赔上性命的,就不只是普通老百姓的生命了,还有几万你们认为可以充当炮灰的那些越军士兵的生命,如果你们这都不动心的话?那你们可以离开电台旁了,你们可以安心去布置你们的防御工事,去研究你们把我们从河内这座沐浴在战火中的城市消灭的作战计划了,我们想要告诉你们的事是——几十万被我们俘虏的苏军的生命是不是也值得用炮弹消灭掉,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把它们集中在一个很不错的,你们的飞机可以看得到的区域,我们等待你们处理掉他们,不过在你们决定这样做之前,你们的主子,你们一心想要依靠的主子,是不是也像你们一样铁石心肠,会不会答应。
我们等着,顺便说一句,我们这里还有很多前越美战争时期的美军士兵,你们如果想要得到更多的武器和援助的话,也可以和美国政府讨价还价一番,祝你们成功!”
我坐在电子对抗小分队的帐篷里,听着不断发送的电波,想着周围的越军从广播电台里听到这样的消息是怎么样的表情,想着黎笋政府会怎么应对这样的事情,说的更专业一点来说,他们怎么应付我这样一个类似于恐怖分子挟持人质的事件,我觉得我比二十一世纪的本登更有做恐怖分子的天分,也比他搞的更专业一些。
李小明和邓肯黑巴已经在五名狼群战士的保护下穿过越军被击碎的防线去找苏联人了,其实这样做纯粹是多余,我的电台向全世界一发电信,广播对周围以广播,那些埋藏的间谍分子就会很快把这个消息传送到他们各自的国家,那么各个国家的反应就会像被针扎了一下,惊恐万分。
第二天,从各个方向穿过越军防线的各国记者就像苍蝇一样蜂拥而至,我把那个我们从地牢里找出来的越南大员重新推上前台,他那憔悴的面容,散失了斗志的样子,却有些愤怒的口气就把各国记者哄得春心荡漾,恨不得脱了衣服,服侍他老人家,以获取更多的情报。
最重要的是越军的防线在第三天就后退了六十里,苏联人的谈判队伍在李小明的带领下来到了河内的废墟上,天空暂时变得晴朗了许多,再也没有苏联人的飞机遮天蔽日,再也没有越军密集的钢铁弹雨。我们的部队得到了一息喘息的时间。而这只不过是我放的烟雾弹。
外籍兵团士兵已经决定离开这里了,他们只剩下数千来人,无论是当初的被越南俘虏的美军战俘组成的美国营,还是无数中国被俘战士组成的中国营,以及来营救他们的雇佣兵——狼群部队,都消失的无影无终,有的只有经历过漫长的战争经历活下来的人们,还有那些对安定生活,或者对外籍兵团敬重的越南人,都想离开这里,离开这座人间地狱,我们毕竟不是在斯大林格勒,我们没有那么深厚的人力后援,也没有像**这样的崇高信仰,我们只不过是一群想要活下来的普通士兵,我们或许以后还会投入到战争中,还会为了生活而被迫打战,或者为了活的比别人好点,为了追求荣誉和财富重返战场,但现在他们都累了,这是一场没有可能赢得的战斗,他们需要撤退,是的,撤退!
“怎么样,找到出口了没有?”我问黄海兵。
“找到了,但是我们还需要几天时间,出口不少,派去探查的部队只有一路回来了,那一路最后找到的地方居然面向大海,澎湃的海潮拍打着峭壁,海鸥在海面上滑翔,不远的地方苏联的巡逻炮艇打着明亮的探照灯来回游弋,最令人可怖的是,苏联的一个登陆口居然在大约三里的地方,哪里停靠着万吨的波轮,可以说,要是我们出去,不到几分钟,苏联人就能把我们消灭到沙滩上,我们可不是英国,没有那么多的飞机和舰队来接我们撤退”黄海兵有些绝望的说。
“那你们就慢慢找吧~!我再陪他们玩玩舆论的游戏,现在各国的记者都已经到达了这里,正在我们军营里采访,我想苏联人一定巴不得舆论支持他们,那样他们就可以利用舆论的力量逼我们交出他们的俘虏,而我想的是交换一部分,把我们的人换回来,然后再偷悄悄的撤走,看他们怎么办!”我支着自己的下颌若有所思的对黄海兵说。
“我看你选哪个乔纳森做我们的新闻发言人可真是选对了,他一会儿说东,一会儿扯西,把个舆论搞得好像我们多么委屈似地”。黄海兵抱着胳膊说。
“老狐狸一个,让他和黎笋政府和苏联人,以及全世界的人扯去吧!我想我们怎么才能撤出去,没有多少日子让我们思考了,二十万的人,现在只剩下近两万了,我们的牺牲够多的了,重要的是越南的元气已经伤的差不多了,我和越南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即使以后越南人的后代读起历史来,他们也会恨我的,更会恨上中国人,我们以后的战略不好搞呀!我是历史的罪人!”我有些失落的说。
“不会的,这么丢人的历史越南人不会把你写进历史的,他们只会说在这个时期他们和中国人打了一场不应该打的战争,一场错误的战争,在一个错误的时刻,”黄海兵安慰我说。
“是吗?有可能,越南人和日本人有些相似,有可能这么说,历史上没有解密的事件还少吗?嗯,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过再怎么说,我的后半生是不会来越南了,我还想等两国关系好转了,我来越南盖个小二楼,带着老婆享受生活呢,哈哈!”我被黄海兵一安慰,心情有些开朗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呀!”乔纳森也从外面回来,脱下它那揉的快皱了的贝雷帽高声问?
“没什么,我们在说你在那些记者面前简直像一个外交官,一个非常老练的外交官,黄海兵还说你和他说过你曾经在非洲当过武官,是吗?”我把自己全身都投进椅子里望着风尘仆仆的乔纳森问。
“这,好像有这档子事,不过那时我才二十来岁,只比现在的你们大点,刚从学校毕业,在部队里待了两年,因为学的是情报获取,精通那里的语言,不过只呆了一年就被调回过了,以后一直在巴尔干服役,后来又调去参加了朝鲜战争,完了以后参加了海豹突击队,转而参加越南战争,哎,往事不堪回首,我这次回去了,只想做个寓公。对了,从越南主席府邸起出来的那一万四千根金条你不会不分给我吧!”他喝了一口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我和黄海兵相视一笑。
“哪能呢?我已经算好了,只要是外籍兵团的士兵每人都有份,不过那些嘴不牢的,不想要的人我们把他们剔除,只要到时候能活着的士兵我们都算他们一份,只是不能发给他们,我想你拿着这份钱去美国拿他成立一个基金,基金成立的目的就是照顾那些在这次阵亡的和回去以后生活不能自理,活着一直活的不好的士兵,美国士兵算一份,中国士兵算一份,那些越南士兵,看他们的表现了,那些东南亚士兵,现在死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