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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的骑兵听见了他们上司的命令,毫无不犹豫,抽出了腰间寒光闪闪的长刀,对着孟翔和严实就砍了过去,刀刀直取要害。
孟翔一边躲闪,一边高声警告:“住手!你们这样草菅人命,难道就不怕触发铁木城的律法吗?”
“别听他胡说!他们先是杀了人,现在又袭击李将军方的卫队,每一条都是死罪。杀了他们,不但不会获罪,而且还会得到奖赏。”那个领头的骑兵死死地盯着孟翔和严实,眼中放射出疯狂而恶毒的光芒。
这时那个赤脸军官也催着坐下的青色巨狼赶了过来,似乎准备劝架,不过他显然还是慢了一步。
“哈哈……”孟翔发出了一声充满杀意的大笑,“既然你们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话音未落,围观的人和赶来的赤脸军官只看见一蓬白光从孟翔的身体中喷发出来,片片晶莹剔透,就像是空中飘落的无数雪花。而那蓬白光出现得快,消失得也快,一闪即逝。
当白光的影像从围观者和赤脸军官消失后,他们立刻看到一幕极为可怕的场景:原本围在孟翔和严实周围的二十多名骑兵消失了,不但他们的人消失了,他们胯下的墨磷马也消失了,而唯一能够证明他们曾经存在的恐怕就只有孟翔和严实身遭一圈泥浆模样的红色粘稠物了。
虽然居住在铁木城中的居民大多数都见惯了血腥,但是看见二十多人连人带马一下子化作了肉酱,人群之中还是很快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呕吐的声音。
这时那个骑着巨大青狼的赤脸军官终于赶到了,不过他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孟翔,太冲动了。即便你真有什么冤情也不应该使用这么暴戾的手段。你现在杀了这么多的人,有理恐怕也说不清楚了。”
“冲动?”孟翔发出了不屑的冷笑,“如果不是我等兄弟还有一些薄技傍身,现在我们恐怕早已经是横尸当场了吧?只允许你们杀别人,却不允许别人还手。难道这就是你们铁木城的规矩不成?”
“孟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有理说不清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有理就能够说得清楚!周围有这么多人围观,是非曲直一问便知。如果他们不愿意为我们兄弟作证,那也没有什么,我们离开铁木城就是了。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够容身?难道我们非要在铁木城这棵树上吊死不成?”
“我看你们是走不了了。”伴着一声闷雷般大喝,一条黑塔般的巨汉从围观者的头顶一跃而过。咚地一声重重地落地在了地上,将三尺见方的地砖震碎了好几块,围观的人群都感到地面一阵发颤。
孟翔看着站在面前的巨汉,身高足有九尺,比一般人足足高出了半截,很多围观者只有他腰带的高度,刷子眉、环眼、狮鼻、方口、连鬓络腮胡,肤色黝黑,满脸横肉,整个人好似凶神恶煞一般。;
孟翔微微抬起了头,拿目光扫了黑脸巨汉一眼,淡淡地说道:“就凭你?”
“小子,快快束手就擒!否则,我穆铁柱捏死你。”
“嗤!束手就擒?”孟翔发出了冷笑,“你们铁木城的人怎么都是这么陈词滥调的?难道就不能够换一点新鲜的吗?”
说着,孟翔举步向前,准备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穆铁柱。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人抢在了他的前头。
赤脸军官催着青狼向前走了两步,高声喊道:“铁柱,住手!”
“谁?谁在叫我?”穆铁柱循声望去,看见是赤脸军官,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容,“哈哈……原来是赵大哥。你这一段时间做什么去了?我怎么都没有看见你啊?”
“我奉万大人的命令去查了一个案子。昨天刚回来。”
“原来如此。那么今天晚上我就叫几个兄弟一起殷红阁去,和赵大哥一起去乐呵乐呵。赵大哥,你可一定不能够推迟呦。人家浓翠可是天天在我们兄弟耳朵边念叨你呢。我们都看出来,人家对你可是痴情一片。赵大哥,你……”
看见赤脸军官的脸色由红变紫,孟翔突然对这个名叫穆铁柱的黑大汉产生了好感,至少他是一个没有心机的直肠子。和这种人交往,虽然难免会陷入尴尬,就像赤脸军官现在这样子,但是至少不用担心他从背后捅你一刀。
赤脸军官看见穆铁柱丝毫没有停住的架势,立刻出言制止:“穆兄弟,有什么话我们找时间再说。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赵大哥,你说得对。”这时穆铁柱似乎才想起要去抓孟翔,一瞪巨大的眼珠子,“小子,跟我一起去见万大人。万大人为官公正廉明,一定会将事情调查明白的,绝对不会冤枉你。但是前提你必须跟我走,否则就休怪我不客气。”
说着,似乎为了证明他的决心,从背后抽出了两把车**斧,每一把几乎都有一扇门板大小,斧身乌黑锃亮,斧刃闪着冰冷的寒光,一看就是一对杀人利器。
孟翔挑了挑眉头,淡然说道:“穆铁柱,我看你和你那个赵大哥还算明理,我就不难为你们了。你们且站到一边去,我杀的是李耀庭的人,我自会和李耀庭交涉,希望你们不要蹚这塘浑水。当然了,如果你们非要干涉的话,等会动起手来,伤到了你们,你们可不要怨我。”
“小子,你休得嚣张。吃我一斧再说大话不迟!”
穆铁柱性格极为暴躁,听了孟翔的话,立刻勃然大怒,抡起右手的车**斧向着孟翔当头劈去。赤脸军官想要阻止既然来不及了,想到孟翔的杀人手段,他的脑门子上一下子就冒出了汗来。
孟翔一动不动,完全无视穆铁柱的攻击。大斧在距离他的头顶大约五寸处陡然停住了,穆铁柱大声喝道:“小子,你不想活了?为什么不还手?”
孟翔看着他,冷冷地说道:“如果你刚才任由斧子落下来的话,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说着,孟翔举起手,探出了食中两指轻轻地夹住了斧刃,然后一甩手,将他连人带斧直接扔到赤脸军官的脚下,就像扔一截小树枝,轻松之极。
“看好他。我不希望看见他第二次向我出手。否则,谁也救不了他。”孟翔没有再看一眼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的穆铁柱,眼睛向城内看去。
就在赤脸军官从几乎有一人高的青色巨狼跳下来,检查和安慰穆铁柱时,地面上传来了一阵微微的震颤,接近着响起一阵沉闷的马蹄声,很快一队超过了两百人的骑兵沿着通往城门的大道卷地而来,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城门口。
当围观的人群看清楚了那队骑兵的样子后,纷纷露出忌惮的神色,慌忙地向两边闪开,准备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不过还是有人反应慢了,退得晚了一些,立刻遭到了他们的鞭打,皮开肉绽,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句怨言。;
那队全身黑色铁甲的骑兵,见到孟翔和严实之后,立刻分成了两队,其中一队将他们围在了中间,连赤脸军官和他的手下以及穆铁柱也一并围住了。
在第一队骑兵包围了现场之后,第二队骑兵才缓缓地靠近,然后向两边一散开,从里面走出了一只身长达到三丈多长的白毛老虎。虎背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泛青,身形消瘦的中年人,不过他在金盔金甲和殷红披风的衬托下,还是有着几分威严的。
金甲中年人微微张开了一直眯着的眼睛,看了孟翔和严实一眼,透出了一丝浓烈的杀机。不过他并没有将目光停留在二人身上,而停在了赤脸军官和穆铁柱的身上,缓缓地开口了,声音尖细而阴柔:“赵子琪,穆铁柱,你们身为城管的一员,居然对行凶暴徒视而不见,你们可知罪吗?”
赤脸军官赵子琪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不过他还是立刻抱拳拱手:“李将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我和穆铁柱有下情回禀,还请李将军给我们一个解释的……”
金甲中年人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赵子琪的话头,根本不给他申辩的机会:“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什么下情。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你们立刻动手将这两个行凶的暴徒杀死,我可以对你们的失职视而不见;第二,你们不动手,我将你们擒下,亲自交到万春水那里,让他给我一个交代。”
看见赵子琪和穆铁柱露出了为难的神情,孟翔向前跨出一步,看着金甲中年人,淡淡地说道:“你大概就是那个西门守城官李耀庭吧?你的手下刚才对我们兄弟喊打喊杀,还诬陷我们涉嫌谋杀。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兄弟一个交代?”
第070章 血流成河
“交代?你难道没有杀死娄无量和娄德水父子吗?”李耀庭看着孟翔,眼睛中射出了阴冷的光芒,让孟翔感觉他被一条毒蛇盯住了。
“当然没有。我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已经因为作弊而受到了惩罚,而我也得到了我应该得到的奖励。我再杀他们又有什么意义?再说了,我也有不在场的证据。当时我们兄弟都去参见了狩猎竞赛,而娄无量和娄德水则被限制在枫树镇中不允许出来。最关键的是,枫树镇距离比赛场地三危山超过了五百里。我怎么杀他们?难道我有分身之术不成?”
孟翔神情镇定,侃侃而谈,但是除了李耀庭之外,绝对人没有知道,在他说话的同时,严实正用传音入密之术对李耀庭说话:“不错,那两个畜生就是我杀的,而且还死得极惨。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会杀死这对人渣十次,百次,但是你能够拿我怎么样?咬我吗?要不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会心软呦。”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调侃。
严实和孟翔一起生活很多年,虽然没有刻意模仿过他的声音,但是在孟翔的临时授意下,他依然做得相当不错,几乎做到了以假乱真,真假难辨的地步。
李耀庭果然上当,听了孟翔的话,他立刻高声叫了起来:“姓孟的,你自己都承认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就地格杀!”
孟翔露出了一副愕然的神情:“我承认了?我承认了什么?”
“姓孟的,你耍什么花招?你不是当场承认了你杀死了娄无量和娄德水父子了吗?”
“我承认杀人?大家都可以为我作证,我什么时候承认过?”
“姓孟的,你还狡辩?你……”李耀庭能够做到铁木城西门守城官自然不是一个傻瓜,他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从围观者和他手下的脸上看出了异常,他们都用奇异的目光看着,似乎在看着一个傻子。
看着李耀庭狼狈的样子,孟翔心中暗笑:自己苦练传音入密之术果然没有错,否则哪能够这么轻松就让这个该死的李耀庭栽了一个这么大的跟头。
刚才孟翔申辩之时看起来是对所有人说的,其实他控制声音让过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李耀庭。再加上在他说话的时候,严实同时模仿他的声音用传音入密之术和李耀庭说话,从而让他产生了一个错觉——孟翔当众承他认杀死了娄氏父子。
孟翔挑了挑眉梢,提高了声音,说道:“李耀庭,看样子,你是不相信我的申辩喽?那好,我也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拿出所谓我杀死娄氏父子的证据。当然了,如果你拿不出来证据或者拿不出确凿无疑的证据,就休要怪我要向你讨一个说法了。毕竟就是泥人也会有三分土性的。”
看见所有人都对自己投来了疑惑的神色,李耀庭心中极是懊恼,不过他不得不说:“证据,我当然有。我堂嫂,也就是我堂哥娄无量的妻子曾经亲口跟说,堂哥和侄子要去找你理论,而他们又正好一去不复返了。如果不是你杀了他们,他们怎么会失踪?”
“证据?这就是你所谓证明我杀人的证据?哈哈……笑死人了。找我理论?他们作弊已经是确定无疑的事实了,他们找我理论什么?再说了,判定娄德水作弊并决定将他们一家驱逐出镇子的是镇长,跟我有什么关系?”
孟翔的脸色突然一沉,冷声说道:“李耀庭,不要再拿这些不伦不类的所谓证据出来丢人了。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觉得难受。”
顿了顿,他的语气稍微放缓了一些:“我们兄弟是初来铁木城,不想惹事。你现在就将路让开,让我们兄弟进城,我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从今而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李耀庭,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吧?做人不要太不识抬举!”
李耀庭看见孟翔和严实旁若无人地就向城内走,立刻发出了一声大喝:“站住,你们不能够走。”;
“怎么了?李耀庭,你还有完没完了?”孟翔的脸色立刻晴转多云,“李耀庭,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