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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一同修习玩耍,三个人要好异常……
这少男少女的耳鬓厮磨,日积月久,三人渐渐产生了微妙的情愫……
那刘默生对韵儿的暗恋达到了疯狂的程度,每每韵儿对他笑一笑,他就手舞足蹈的几天都兴奋异常。而那韵儿对他稍加冷淡或者爱理不理,他就痛苦的整日寝室难安,甚至酗酒和用小刀割伤自己的手腕自残……
韵儿姑娘倒是对这袁木师兄有着格外的好感,每次见到袁木她都打心眼里开心,那笑容格外的灿烂,语气中格外的欢愉……
袁木则是个对待感情比较迟钝,羞涩的人。他内心也对韵儿有着别样的好感,但自己总是可以压制这种情感。首先,他觉得韵儿是师傅的掌上明珠,自己有些高攀不上。其次,自己真的不敢,更不知道如何表白自己的想法,只好闷在心里,整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直到有一日,水韵老祖适逢七十大寿,三人一同下山为师傅制备过寿用的衣食杂物及所需物品。
三人好久没有下山,此行让几个年轻人觉得格外新奇,看哪里都觉得好玩有趣,驻足流连,忘记了回山的时间,四处游逛间,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待到发现天色渐晚,三人也已饥肠辘辘,刘默生建议道:“不如我们去前面的酒家先吃些酒菜再回吧……”
第五十章 袁木往事
韵儿与袁木见大师兄提议,也就不好回拒,都点头跟着大师兄向那热闹的街市走去……
只见那街市中人声嘈杂,喧闹非凡,小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楼宇内女子艳丽,琴奏舞曲甚是美妙,吸引着众多欣赏者驻足观看。酒楼热闹非凡,来往的过客游人甚多,酒楼分上下两层楼,底下一层是普通平凡人吃饭之处,上层为高档贵客食住之处,小二忙的焦头烂额,数钱数的手发抖,桌上菜肴美味可口,香味四溢,让人流连忘返!街道的另一侧便是青楼,有的女子在门口招揽生意,遥看醉云楼女子卖艺不卖身,一舞倾城,回眸一笑百花羞,窈窕身姿引人入胜,让人赞不绝口!对面是家当铺,也因为对面招揽了很多生意,但仍然十分寂静不予喧闹,祖传家宝金玉玛瑙当铺典当,随意欣赏几番都令人感慨万千!再往前行几步便是赌场,人声嘈杂鼎沸,主人坑蒙拐骗,害的不少人倾家荡产,但人群仍是不散。好一派热闹景象……
刘默生道:“你我三人多年深居水韵长滩苦修,难得有机会来这繁华闹市一睹人世百态,何不趁此机会多吃几杯,多看看这人世美景……”说罢向那间华丽的酒馆走去。
只见这酒馆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碧阑干低接轩窗,翠帘幕高悬户牖。消磨醉眼,倚青天万迭云山,勾惹吟魂,翻瑞雪一江烟水……
门口悬挂一个烫金字大匾额,上书诗一首:
城中酒楼高入天,烹龙煮凤味肥鲜。
公孙下马闻香醉,一饮不惜费万钱。
招贵客,引高贤,楼上笙歌列管弦。
百般美物珍馐味,四面栏杆彩画檐。
小二满面堆笑,跑过来问道:“几位是来用酒饭的?您算来对了,我们“福源居”是远近闻名的大酒家,您瞧,这满满的人都是回头客,正好有张桌子刚闲下来,三位里边儿请,我这就跟您沏茶去……”说罢引着三人走向角落的一张桌子。
三人落座,刘默生点了四凉四热八道菜,吩咐酒家快些上酒……
韵儿与袁木不觉微皱眉头,都觉得这大师兄有些铺张,三个人怎么用得着吃八道菜,这要是让师傅知道,也一定会不高兴。
刘默生似是看出了二人的心事,笑道:“二位师弟师妹,你们可是觉得师兄点的有些多了?”
二人不置可否,尴尬的笑而不语,觉得被师兄猜中心事,有些不自在。
刘默生并没有等二人回答,继续道:“想必二位不知,这外面的世界不同于我们修道之处,这里讲的是排场,讲的是以身家论高低,以贫富论短长,权贵当道,苦逼闷头……那些权贵之人,放个屁都是香的,你若是没钱没有地位就是说破大天也是放屁。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感受和处境,只会在意你是否在利益或者权势上有价值!就如同这小二的职业素养,就是看人下菜碟。我们如果是衣衫褴褛行街乞讨之人,他早就把我们赶走了。而我们楼上的那些达官显贵来光顾的时候,他卖的力气要比对待我们要强上十倍,就连擦拭座椅用的抹布都不一样,茶水中连一根茶叶棍都找寻不到,这就是差距,这就是这个真实的世界……”
韵儿瞪大眼睛傻傻的听着,素首微抬惊讶道:“大师兄,你知道的好多啊,平时我们都在水韵长滩修道,你怎么能知道这么多啊?”
刘默生眼神凝望远方,从前往事历历闪现,凝重道:“师兄我原本也是出身望族,祖父行贾遇人不淑,被骗的倾家荡产,家室逐渐败落,所以我才沦落到道界修道。不过……”说到此处刘默生的眼神突然狠厉起来,继续道:“不过,家族失去的东西,我一定会拿回来,而且要加倍的拿回来,总有一天,我也要像楼上那些达官贵人一样,天天在这放歌纵酒,享尽这世间荣华,不再让任何人看不起我,我要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
袁木不解道:“师兄,我觉得现在也没有谁看不起你啊,另外这纵酒放歌的生活哪里好啊?伤身伤神,得不偿失!结交的也都是酒肉朋友,酒醒之后也许会觉得自己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
刘默生撇嘴轻蔑笑道:“师弟,你不懂。你根本没体会过声色犬马的生活,我也没有必要给你解释太多。总有一天你会懂得我说的话的,来,咱们先干了这杯……”说罢举杯豪饮一杯。
袁木也只好跟着把酒一饮而尽,韵儿只是轻酌了一口,就将酒杯放下。
刘默生不悦道:“小师妹,你这是不给师兄面子啊!好不容易你是我三人下山一趟,你不是要扫两位师兄的兴吧?”
韵儿见大师兄如此说,又怕两位师兄多想,只好也无奈的将酒饮尽。酒入柔肠之后,韵儿的脸色绯红,更添了几分妩媚。刘默生看的不觉呆了……
韵儿觉察到了师兄的火辣眼神,急忙娇声道:“师兄,你别这样看我了,请你自重……”
刘默生一怔,急忙收起自己的眼神,干咳两声,不自然的胡乱夹了口菜,吃了起来。
一旁的袁木只是挠着后脑勺,傻笑着……
喝了一会,三个年轻人逐渐放松了下来,欢声笑语多了起来。
主讲的还是刘默生,他夸夸其谈,旁若无人,唾沫横飞……引得韵儿不时咯咯娇笑,那袁木只是傻傻的嘿嘿笑着附和。
正在三人兴致正高之际,门外突然闯进一伙人,为首的是一红袍老者,这老者须发皆赤,面色红润,发髻与面色油光铮亮,一看就是修为颇深的道界前辈。前呼后拥的被一伙人簇拥着走进了大堂,由掌柜在前方引路,向二楼的雅间走去,行进间,那老者突然一顿,将眼光望向了刘默生三人这张桌子,眼神如炬,眯缝起眼睛仔细的审视了起来……
第五十一章 焚天驾到
红袍老者的眼光深邃,神秘中带着让人生畏的幽光,看得这边的三人有些毛骨悚然……
更让三人紧张的是,那红袍老者竟然走了过来,三个人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时刻准备着应对变故!
红袍老者走到切近,缓缓道:“想必三位小友是那水韵长滩中,水韵老祖的弟子吧?”
三人皆是一愣,面面相觑!
红袍老者又道:“想必你三人阅历也不是很深,招摇过市穿着这么明显的水韵派弟子服饰,就不怕道界人认出吗?”
三人互相看了看彼此的衣着服饰,这才恍然大悟……
红袍老者又道:“回去告诉你们师傅——水韵老祖,就说焚熔谷谷主焚天驾到,让他自行解散宗派,免得老夫麻烦,这水火两种功法在这道界本就不该共存,所以你们水韵派就没有继续存活下去的必要了。”说罢笑着转身就欲上楼。
听完这番话,最先怒了韵儿,她花容骤变,一拍桌案,高声道:“不必转告了,我就可以告诉你——不行。”
此时袁木立即站在韵儿身旁,拉开了架势。而一旁的刘默生一再挤眉弄眼,意示二人不要鲁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焚天轻咦一声,回头望向这芳华绝代的少女,道:“你……凭什么告诉我?难不成你能代表那水韵老祖?”眼神中略显好奇。
韵儿姑娘挺胸仰脖,一身英气道:“水韵老祖乃是家父,我有什么做不得主?更何况你要我水韵派解散,实在是无理取闹,纵不是我们父女,任何一个宗派中人都不会答应……”
袁木首先站出来道:“韵儿小姐说的对,我们不答应,谁也不能答应。”
焚天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在意两个人说的话,反倒把眼神盯向了刘默生,口中狠狠的重复道:“谁都不会同意……是吗?”
那刘默生已经吓得有些魂不附体,迅速将头埋了起来,不敢出声……
焚天饶有兴致的望向韵儿,轻笑道:“丫头,就别说是你,就算你老子水韵老祖也只有给老夫提鞋的份,不过你的胆色倒是挺出众,这样看来,水韵老祖也不算一无是处,起码有个有些气节的女儿。”话音落处,焚天与一行人嘲笑声四起……
韵儿从小到大在父亲面前就是掌上明珠,同门中个个又对她呵护尊敬有加,哪里受过这种奚落和嘲讽,顿时气的玉面绯红,银牙直咬。二话不说劈头向焚天拍去一掌……
那焚天连躲闪的动作都没有做出,硬生生挨了这一掌。
韵儿掌风落处,如同豆腐拍在岩石之上,没有造成任何伤害,反倒因为用力过猛,震得自己手臂发麻……
那焚天笑容更是轻蔑,手指轻点虚空,一道火焰光环诡异的从韵儿脚下升起,突然扑向韵儿的衣衫,韵儿修为尚浅没有真气护体,衣衫裙摆顿时燃烧起来,吓的她花容失色,惊声尖叫!待到袁木帮她扑打熄灭这火焰之后,衣衫已经残破不整,多处漏出了少女的肌肤,此刻韵儿的曼妙身形暴露无疑,不觉让人怦然心动。
那韵儿姑娘又气又羞又恼,急的落下泪来。袁木急忙将衣衫脱下,给韵儿披上。连忙安抚……
焚天众人更是得意的笑个不停。只是那刘默生依旧低着头不敢做声,浑身有些栗抖……
焚天此刻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刘默生身上,缓步走向刘默生,探下身子,缓缓道:“小家伙,吓到了吧?别怕,只要你不与我焚熔谷对立,我保你无事……”说罢启动识海,将一番话语传音入密到刘默生的神识之中。
那刘默生听到这番话,瞪着眼睛楞柯柯,呆若泥塑。半晌才缓过神来……
焚天意味深长的朝他笑了笑,又点了点头。然后率众人转身向二楼的包厢走去,临行之时丢下一句:“告诉水韵老儿,三日后我登门造访,希望他能自行解散宗派,否则……休怪老夫大动一场干戈!”
刘默生见焚天等人走远,慌忙带着袁木及韵儿逃出酒楼,一刻不停的赶回水韵长滩,向师傅禀报此行所遭遇的事端……
水韵长滩坐落在一个小岛当中,在小岛的南面拔地而起,一座巍峨的青山如同高耸入云的大厦。山上种满了四季常青的松树。山脚下是大片的田地,水韵长滩中最多的动物要数兔子,所以上面种满了兔子们爱吃的胡萝卜!连绵不断的山峦向远处延伸,直至融入万里晴空,云山苍茫。山峰被薄雾轻轻的笼罩着,像含羞的少女围着洁白的纱巾……
水韵老祖此刻正端坐在书房的中央,听着刘默生满面惊色的叙述着三人的所见所闻,一旁的韵儿也不时哭着插上几句哭诉。只有那袁木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站着。
水韵老祖听完二人的讲述,轻叹了口气,道:“好了,不要继续反复的说了。为师知道了,韵儿,你也不要哭了,你已经不小了,成何体统……”
刘默生收声,韵儿止住了悲声,袁木依旧垂首站立。
水韵老祖端起茶杯,轻饮了一口茶水,唏嘘道:“凡事都有宿命与劫数之说,昨日乃月圆之日,老夫摇了一卦,从卦象上来看,我水韵派即将面临一场大的浩劫,没想到今日你们就把焚熔谷一事讲了出来,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我们也就只好坦然应对了,不过老夫有些事情还是放心不下。就是这韵儿……”水韵老祖望向韵儿的眼神充满的慈祥与关爱。
三人皆是一愣,静静听着师傅的下文……
水韵老祖缓缓道:“我水韵派与焚熔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