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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弟子太多东西。况且晚辈是家师的记名弟子,家师对师徒之事好像很是避讳……”
金发老者道:“南宫诚与牧天寒的事,老夫也早有耳闻。这件事当时轰动很大,在各个界洲乃至各个大陆都传的沸沸扬扬,你师父是各个修真界公认的与世无争之人,修为的高深更是没得说。那牧天寒更是佼佼的希望之星,可……最终还是发生了这意想不到又意料之中的事!呵呵……你师父教出一个好徒弟!可惜这好徒弟并没有把自己的心交出来,更没有把自己的心交个那个所谓的正义。他贽伏了那么多年,最后表现出了真我——那就是自私,不择手段,出卖,欲壑难填……这些归根结底其实都怪一个人!”
顾子瑶道:“谁?那个策反牧天寒的冥修吗?”
金发老者摇头道:“都怪你那师父,南宫诚。他纵然千年修为,又如何了?连识人都做不好,难怪当年的前辈只安排他做一个长久看守的工作,难以委以重任。就是考虑到他对知人善任之时根本就不行。造成最后这个后果的也是他,他亲手把一个狼崽子培养长大,然后让它反戈一击,咬伤自己的同时,又对其他修界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埋下了不下的祸根。那牧天寒资质超乎各界修士百倍,且善于隐忍又刻苦好学。今后的日子中,他的修为只能以一种让人咋舌的速度精进。冥修中人又都是些弑杀,冷绝的角色。修为路上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所以这牧天寒杀出冥界那一天,将是各界修士们的残酷末日。现在大家都美滋滋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殊不知那恶魔在一天天长大,直到有一天会来吞噬他们……”
顾子瑶听的有点汗毛发立。金发老者今日不说此话,顾子瑶的见识根本就想不到这么远。于是,恳切的问道:“那么按前辈这么所,各界岂不是很危险,我们当务之急又是什么呢?”
金发老者道:“冥界早就有一统九界的野心,这是不争的事实。且冥界中修士的修为往往都比其他界修士的修为高出一层,所以历史上曾经发生过很多次,多界联手一同对抗冥界的大战事。虽然最终都以联军方面险胜告终,但各界之间最大的矛盾就是互不理解礼让,在冥界的攻击退去后,又互相诋毁攻击直至闹起战事来,分崩离析!冥界若各个击破,各界将不复存在。之前冥界的首脑及长老们都是弑杀勇武之辈,每次大的战事都是义无反顾的全力搏杀,所以致使其他众界自然联合在一起。而今时不同往日,如今那牧天寒在冥界备受器重与重用,此人内敛隐忍善于韬略,从少年之时就冠绝道界。如果下一次大的浩劫,是这小子作为首脑或者参军,那各界就太危险了。冥修在强大的实力作为后盾的同时,再有他的阴险狡诈做辅,那将是各界的大浩劫……”金发老者悠悠叹道。
顾子瑶明显感觉到,自己通报了师父的姓名之后,这金发老者对自己的态度和蔼宽厚了许多,而且能悉心的为自己讲讲这些,自己这个层面根本了解不到的“大事记”!
顾子瑶暗道:“南宫诚这三个字就足以让面前这位狠辣的角色态度大变,看来真是人的名,树的影,有名气行走到哪里都安全,还备受尊重。所以……我也要把名号打响!有朝一日,我要这九界之人,没有不认识我顾子瑶的。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众生皆明白我意,要那诸尊都烟消云散……”顾子瑶眼神中显出坚定决然之情。
金发老者道:“老夫说的有些多了,只是觉得你既是南宫诚的弟子,定是良善之辈,所以多说了几句,那么说说,是你师父让你来这的吗?”
顾子瑶知道金发老者此刻已经放松了对自己言语真实性的审视,于是硬着头皮编道:“是家师把我弄来这的,据家师说,他感知到这个地方有麒麟宗族的气息,所以让我来这碰碰运气找找太子殿下……”
金发老者惊道:“南宫诚的修为竟然到达这个境界了?能感知到往返三界洲中的某个宗族的存在了?这太不可思议了,这老家伙的修为太吓人了。对了,你师父目前是什么修为?”
顾子瑶知道这个自己编不出,道:“晚辈也不清楚,晚辈根本感觉不到他老人家的修为有多深,只是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可能是相差的太远的缘故吧!”
金发老者道:“你的确是太差劲了,我观你的修为,比我那不学无术的侄儿都差的很多!”
顾子瑶道:“您的侄儿?晚辈斗胆冒昧问一句,他是?”(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离行幻影
“你虽然不似牧天寒那般绝顶聪慧,但我也审视到你是个颇具慧根之人。所以你此番疑问,有些明知故问!”金发老者笑道。
顾子瑶道:“那晚辈就妄断了……您的侄儿莫非就是您口中的铭儿,我想找的麒麟太子殿下?”
金发老者道:“明人不说暗话,你如此应对才是正确的态度。不错,我那不学无术的侄儿就是麒麟太子。老夫就是麒麟宗族的一字并肩王“仲麟王”,那铭儿就是我那皇兄“伯麟王”的儿子,名叫曹城铭,小名“铭儿”,是我麒麟族王者唯一的血脉!”
顾子瑶眉头一皱。
金发老者道:“小兄弟,我知道你听好奇我那侄儿的名字,听起来有些像凡人的名字。其实……这是在皇兄的恩准下,随了他母亲的姓。因为铭儿降生时,天现异状,我们居住的空间出现了好多时空裂缝。谁也不知道是因何原因。有的长老就归罪于皇兄与这凡间女子结合一事,是遭来了天谴,是不祥之兆。而且那天,铭儿的母亲,因为难产,当场惨死。这也是为什么皇兄赐给铭儿曹姓的原因,为了缅怀他的母亲。但是……”
顾子瑶道:“但是,铭儿的降生没有得到长老院们的认可,和你们麒麟族的认可,把他当做异类,不同意他接任麒麟王这一族长位置对吗?”
仲麟王微微点头,道:“是这样的,看来小兄弟虽然功法资质上平平,但是对世事的了解非同常人啊……不错,自从铭儿降生以来,遭了很多白眼和冷落。还有长老甚至族人在公开的场合讽刺他的血统不正宗一事。这让铭儿日渐消沉,步入青年后,更是脾气秉性诡异。不喜欢和麒麟族的任何人接触,包括他的父亲和我!唉……所以这孩子越来越叛逆,经常在族内做出一些离经叛道的事。狂妄至极,不听从管教!就在半年前,一个族内节庆的大会上,族中的四长老有意在席间吟诵了一首讽刺挖苦血脉不正统的诗,铭儿当场就发作了,不但对四长老破口大骂,而且对几个来劝解的长老都出言不逊,指着几个长老的鼻子,骂到了祖宗八代!几个长老借此事由发动族人逼宫,让我那皇兄对铭儿进行最严苛的惩处。我那皇兄无奈之下,只好选择了最重的刑罚,要么处死,要么流放!皇兄的心中当然是想让铭儿活下来,所以无奈选择了流放,将铭儿流放到中土大陆,自生自灭……铭儿虽然有一半凡人的血统,但他被流放的那天,显出了格外的铁骨铮铮,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傲然的望着所有长老,丢下一句“我失去的,有一天我会亲手拿回来!”然后自行堕入了时空漩涡!那天,在场的很多人都被铭儿的胆魄惊呆了。皇兄也落下了无奈的眼泪……”说到此处,仲麟王动情的眼光婆娑起来。
顾子瑶道:“那么,仲麟王大人在这里,不会是为了营救铭儿太子回自己的宗族吧?”
仲麟王道:“我麒麟界其实属于仙界,本不该经常出界做事,但此次我的确也是有任务在身,当然我的私心更是想打探一下铭儿的下落。没想到还真遇到你这个与铭儿在中土有相识之人。也算是天意吧……”
顾子瑶道:“这是晚辈的荣幸,能与仙界的麒麟族交识,是多少修士可望而不可及的!都知道仙界的法术与神通,不是凡界大陆能比拟的。晚辈此番也算是因祸得福,很荣幸能与仲麟王前辈相识,晚辈也算是沾沾仙气。”顾子瑶脸上挂满了真挚的微笑。
仲麟王笑道:“好小子,不但牙尖嘴利,还蛮会溜须奉承的,不过,你这奉承,老夫很受用!来人……酒席宴摆上!”
吩咐完不久,众多的兽身怪就忙活了起来,斟茶倒酒,摆席布菜,眨眼功夫,一桌丰盛的酒席摆了上来。
仲麟王道:“小友请坐。”
顾子瑶望了望周围眼巴巴的兽身怪,道:“不如大家一起吧!”
仲麟王道:“它们?它们也配?你问问它们哪个敢坐上桌来?”
众兽身怪面面相觑,都惭愧而胆怯的将头低了下去。
顾子瑶不解其中之意。道:“仲麟王前辈,您对下属未免有些过于苛责了,它们做事也都很得力啊。”
仲麟王道:“下属?谁说它们是我的下属了?”
顾子瑶道:“难道不是吗?”
“小伙子,今天老夫也给你上一课,不是所有任人差遣的就都是下属!被差遣的人有很多种,比如甘心情愿被人差遣,心头完全臣服于对方;又比如内心不服,而迫于阶层位置和官阶的不同,违心的受人差遣;还有一种天生贱骨头,对于受人差遣一事乐此不疲;最后有一种人,是本来毫不相干,但因为自己做错了事,被人惩罚,为了讨好惩罚者的受人差遣。也是最后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可怜,这种人作恶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想到,只是想着自己的私欲!有朝一日,这种人,听命与你了,你会让这种人跟你推杯换盏,大吹牛bi吗?”
顾子瑶摇头,道:“这种人,晚辈是断然不敢相信的,更不敢留在身边。”
仲麟王道:“你可能不知道,这些貌似我的随从的兽身怪,每个修行也都是二百年左右,原来都是各个大陆中修道的佼佼者!但他们卑劣的行径一一被证实后,加之我那皇兄又是个做事非常耿直不阿之人。所以准备肃清一下这仙界以下的世界,将这些没有恩义之人,统统株连九族,一个不留。
也算是我多嘴,我当时的建议是不想为宗族树敌太多,就是仙界族群的修为再强悍,也抵挡不住来自多方的潜在威胁。所以,当皇兄向我问及时,我的建议是:用本族的独门绝学,“离行幻影术”将他们的头颅移植到某一个动物的身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 身负重任
“离行幻影术?”顾子瑶第一次听到这个诡异的法术名字,但他还是多少猜到了这个法术的奥义,深感这神通的威力不仅是法相之上那么简单,还包含了对于身体和灵魂的移花接木。
仲麟王道:“小友就算在令师的面前,可能也未曾听过此术的名头吧?”
顾子瑶惭愧点头。
仲麟王继续道:“这离行幻影术,是我宗族前辈在我族得有的法术之上进行改良之后,演变出的一种大神通。很多了解我们仙界麒麟族的道友都知道,我们麒麟族一旦修为到达一定层次之后就可以幻化成人形,这种幻化多年来各辈麒麟族佼佼者都在传承和精进,在这来回幻化的过程中,有的前辈就已经悟出了将躯体异化做别的**之上,幻化融合为一体。而后,又经过改良,此法术已经能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或兽,进行躯体异化的挪移,之后融合。至今为止,会如此法术的恐怕也只有我们麒麟宗族……”说到此处,仲麟王面现得意之色。
顾子瑶道:“于是,仲麟王前辈就将此术应用在那些为非作歹之人的身上,让他们身首异处但还活着,只是活着不像个人样,活成人面兽身的样子,一面受您差遣,一面也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对吗?”
仲麟王道:“正是如此!”
顾子瑶道:“难怪您老人家,方才说谁敢上桌,他们没有一个敢言语的。”顾子瑶环顾四周。
那些兽身怪,都用极度艳羡妒忌的眼神望着顾子瑶,尤其那几个将顾子瑶擒来的兽身怪,更是懊恼不已,没想到这擒来的小鬼,竟成了座上宾,自己几个却在下垂手,只有眼巴巴羡慕的份。
顾子瑶此刻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与仲麟王推杯换盏起来。
喝了一会,仲麟王道:“小友,我们此番也算是缘分,更是麒麟族与小友的渊源。我也就不拿你当外人了……”
顾子瑶道:“前辈尽管说,晚辈能做到的,定然全力而为。”
仲麟王抿了一口酒道:“实不相瞒,老夫最惦念的还是铭儿的安危。所以想求小友的事就是……能否回中土大陆,将铭儿寻到,然后将这封信和时空卷轴交给他,劝他回族内,这里才是他真正该报效和展示自己的平台。”
顾子瑶在仲麟王开口之前就已经猜到大半,于是起身,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