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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南宫无忌听此,先是诧异,而后似想明白了什么,脸色不大好,摇摇头道,“刚开头,只有这冬玉最好得,我就先从容易的下手。其他诸如白鹭珠,寒天荷,练蛇花、青灵竹都还没有下落,青灵竹还好,坊市可求购,那白鹭珠,据说海外才有,寒天荷也只有大雪山九幽天宫有。”
听南宫无忌说出一堆闻所未闻的材料,成云帆也吃惊不小,还没开口,那金焰又急切的说:“小弟,快答应啊,正好,你用白鹭珠换他的功法和武器炼制之法。他一点都不吃亏。”
“可是,大哥,这白鹭珠到底是何物,我听都没听过,更别说有了,拿什么和师兄换?”
“笨,真是笨到家了。”金焰恨铁不成钢道,“用功勋兑换,这东西,当年神宫收集很多,定有遗存。”
成云帆点头,心下有了主意,遂看向南宫无忌,脸上略作吃惊:“师兄,这就是一种缘分,那白鹭珠,我竟在无意中得到一枚,且品相极佳。”
“真的?”南宫无忌脸色大变,甚是激动,立忙起身,甚至打翻了那青龙茶,一把抓住成云帆的手,急切道,“在哪里,给我看看,你需要什么条件交换?”
“这?”成云帆第一次见到如此失态的南宫无忌,心下知道这武器肯定对他干系重大,如今自己这样趁人之危巧取他的功法,是不是不太好,但想一想,还是试一试,如果他不同意,就算了,把白鹭珠赠与他也自无不可,遂安抚道,“师兄,莫要激动,只是师弟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
“你说!”南宫无忌虽然坐下,但情绪尚未完全平复,声音带着冰渣的味。
“师弟想复制一份你那功法和武器炼制之法。”成云帆一边说一边小心看南宫无忌表情,果真他脸色很难堪,露出一种不敢置信的吃惊,还有失望,就心里感慨,口上连忙解释,“师兄,你别误会,我不是要去干嘛,这功法我只是机缘之下听一位前辈讲起,他已作古,说未曾得见,实为憾事,所以我当初答应他,只要得到此功法,就祭奠于他,以圆他的憾事。这前辈对我帮助甚大。”
成云帆这样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说辞,倒让南宫无忌脸色和缓不少,但也只是缓和,并未好转。
成云帆见此,趁热打铁,心里又觉得再坑一把金焰,又不住的阿弥陀佛为他祷告,继续开口道:“师兄可把功法及兵器炼制之法复制后,用自己特有法力下道禁制,一旦被窥视,你就会察觉。我只需片刻功夫,去后堂将玉简焚化他灵前即可。”
南宫无忌依旧沉默。
成云帆心下一横,道:“师兄,师弟敢以道心起誓,绝不窥探、外传,私藏。否则,五雷轰顶,大道…”
“师弟,且住!”南宫无忌阻拦道,“也罢,我应下就是,不过这功法只到元婴,我把那极品灵器白鹭霜皇笛,还有以后的法宝雪王冰凤笛一并复制与你。”
顿了顿,道:“我相信师弟。”
说话间手中已经多出个玉简,半息功夫已复制完毕,递给成云帆道:“你去吧,我在此等你。”
成云帆点点头,转身往后堂而去,那玉简虽轻,却感觉沉甸甸的,那是南宫无忌对他的一种托付与信任。
打开简单迷阵,一晃进入九阳石空间,甚至都没叫黑狐,径自打开兑换台,先查询那白鹭珠,果真有,简介写着“白鹭之妖珠,可炼化增加冰、风属性功力,可用于炼器,属极品材料。”
再看兑换价格,居然要12000点功勋,吓了成云帆一跳。
没忙着兑换,再去上缴神物,显示可兑换功勋八万四千点,这下子不但不担心,还心下舒畅。二话没说,一缴一兑,出了空间径自来前堂。
这一去一回,也就几息功夫。
南宫无忌见他手托着一个木盒走来,心下就激动不已。
成云帆把那氤氲着白雾,颇为寒冷的白露珠交给南宫无忌。
他仔细看了看,小心翼翼的收起后,这才嘴角带着一丝笑,点头道:“师弟果真信人,这是极品的白鹭珠,师兄承你的情了,不知师兄对去冰雾峰怎么说?”
“自然是可以,我也许久没出去走走,和你一道出去见见世面,开阔眼界也好,总这样坐着练功也不是修行之道。”成云帆说着又似想到什么,语气稍顿,“要不,再带上吕师兄,我与他关系极好,他又是我引入门修行的,下山历练甚少,带着一起,大家也好作伴。”
“这个?”南宫无忌稍微迟疑,又点头道,“也可,只是我修炼的功法和炼制武器,师弟还是不要再说与他人,知道的人越多,总归不好。”
“这是自然。”成云帆点头。
两个人又商议下启程日期及行走路线。决定五日后,待南宫无忌先去烈阳峰向丰长老交待清练蛇花的事后,再行启程。
第150章 有笛练蛇花 东洋魔剑来
烈阳峰,高约百丈,乃三阳宗六峰之一,上有两殿,遥相呼应。
左曰炼器堂,右号丹药阁。
主管炼器堂、丹药阁的分别是丰一指长老、刘向山长老,此二人都是三阳宗筑基修士,虽只是初期修为,但地位独特,亦是无人小觑。
两人除了炼器、炼丹外,甚少关注宗门之事,是典型的痴迷一道,不顾修行。
南宫无忌、成云帆、吕正一三人一齐登门烈阳峰炼器堂,着实让丰长老吃了一惊,听说是南宫无忌要炼制一种名为练蛇花的笛子。
丰长老神色才慎重起来,沉吟许久,开口道:“既是南宫师侄所托,老道我自该应下,但这练蛇花的炼制之法,我也只是听闻,却并未曾炼制过,需要多一些时日,详加试炼,”
南宫无忌听后,点头道:“我等三人正好要出趟远门,前去搜集一些材料,丰师叔无须担忧时日。”
“哦,看样子这炼制练蛇花,该是第一步,后面还有?”丰长老不愧在炼器之道浸淫许久,闻弦歌而知雅意。
“不瞒师叔,待师侄侥幸搜齐材料,还要劳烦师叔。”南宫无忌拱手作出拜托之举。
“知道了,你们去吧。”丰长老面色慎重,又似想起什么,“你们可是要去太乙山?”
三人听此,都面上有异。
这消息并未透露给丰长老,他何以得知?
成云帆心思活泛,试问道:“丰师叔可有交待?”
“你这小子,倒是机灵。”丰长老满意的看着成云帆,捋须笑道,“交待没有,这里有我早年得到的一张秦岭地图,倒也详细,就送给你们。”
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团皮制图卷,而后说:“不是白送的,回来时帮我带样材料,那物名流云石,据说只有纯阳剑派才有,若取得回来,这小子后面炼制什么都分文不收,辅助材料我还添置,否则。。。”
丰长老说到这里,哼哼一笑:“加倍收钱,辅料自筹。”
三人面面相觑,却见丰长老已经起身,有送客之意。
下山时,成云帆因为神识强大,却听到丰长老在微微嘀咕:“练蛇花,当年九幽天宫传下的器炼之物,多少年没露世,很少人知道了吧。”
“这小子,莫非真要炼制那传说中的冰神笛?”
随即摇头,不再言语。
练蛇花的事情既已交待清楚,三人各回洞府,商议次日启程。
见南宫无忌率先走远。
吕正一这才跟着成云帆,低声问:“师弟,南宫师兄,怎么总是一副冷冷的样子,是不是有心事?”
“他啊?”成云帆说着,点着脑袋,“这里,受过重创,想不起很多以前的事?”
“啊?”吕正一吃惊不小,看着成云帆,若有所思道,“那他还能活蹦乱跳,修为也这么好,真是难得,你似乎很熟悉他的事?”
“嗯,他和我旧相识。”成云帆不打算隐瞒,“在岭南就认识,只是他记不得。”
“也是你战友?”吕正一吃惊的问。
“不是!”成云帆道,“你回去准备一下,也和林师叔留个口讯,就说去太乙山历练,别说是给南宫师兄搜集材料。”
“这个我懂!”吕正一嘿嘿一笑,“那我先告辞。”
见吕正一离去,成云帆还在思索丰长老的话,还有前番金焰的话。
总觉得里面有太多故事,但自己又弄不明白,心下觉得自己出去搜集那些材料,估计不是那么简单,要花费一番功夫不说,说不定也有争斗。
一架精巧的赤色云舟,在空中不急不缓的飞行。
三个年纪相仿,身穿蓝袍的年轻道人在舟内谈笑风生。
正是三阳宗前往太乙山历练的成云帆、南宫无忌、吕正一。
成云帆临走,除了给唐老稍微提及此行去处外,再没与旁人提及。
南宫无忌仍是一脸冷冰冰的坐在飞舟最前面,甚少说话,大多时候都是应和之下才开口。不过三日,几人就出了南楚地界,跨渡楚江,进入又一片郁郁苍苍的山区。
下面这片山区在玄元大陆腹地,也颇为有名,名曰巴山,人烟稀少,其地荒凉,有诗说的好:
“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一命。”
言说此地荒僻,凡夫俗子活到二十三岁就算是赚到,言语虽夸张,但也可见此地之凶险。况此地,只有弱小的巴国,夹在南楚与北秦之间,夹缝中求生存。说来也奇怪,国虽小,且积贫积弱,几千年来倒从未被灭国。
看来这是南楚、北秦有意为之的两国之缓冲、屏障。
又过了两日,一架云舟从玄天大山的玄天宗飞出,朝着西北急急而去。舟上只有两名女子,一女年纪稍大,练气九层巅峰,神色平静,另一女二八年华,堪堪练气九层,神色焦急。
口中不住的嘟囔:“都几日了,才传来消息,一群废物。不知还能赶得上不。”
旁边女子见此,神色稍变,但又掩饰,开始宽慰焦急女子。
“南宫师兄,看来再不要三两日,就能出这巴山,到秦岭地界。”成云帆对着南宫无忌开口。
南宫无忌头也不回的点头,道:“可惜,这云舟速度还是慢了些。”
“师兄莫要不知足,比我等的云舟快上一倍不止呢。”吕正一开口道,“毕竟我们难得下山出趟远门,何必巴巴的急着赶路?”
“正一师兄说的也是。”成云帆接话,“不如等我们到了那北秦的秦阳城,雇一条船,溯丹水而上,也可到那秦中坊市。”
“这个。。。”南宫无忌道,“我们还是早点办完正事,然后再欣赏美景也是可以。”
他心有牵挂,自是想早点完事,想到还没有下落的寒天荷,心想势必又要走一遭九幽天宫,遂不想耽误时间。
“那也好,就听无忌师兄安排,我们直接到秦中坊市,打个尖,就可以雇个本地向导,去那冰雾峰。”拦住不知内情的吕正一,成云帆径自开口。
如今三人实力来说,自然成云帆第一,吕正一垫底,但他的雷属性功法,威力巨大,真正施展紫霄神雷剑诀,成云帆都不一定抗得下。看来又雷灵根和没雷灵根,还是有差别。
同样的功法,威力还是有不小差别。
三人一路,有说有聊,渐渐的吕正一和南宫无忌也熟悉起来,拘谨少了许多,两人对话也不少,几人轮番掌握操纵飞舟,倒也不觉寂寞。
又过四五日,看着一片山坳里露出一个巨大坊市。
众人心下一喜,这秦中坊市,不愧为北秦的大坊市,规模比玄天坊市大了数倍,远远看上去就如人间帝王的都城一般,隐藏在一片巨大的峡谷内,因有着阵法保护和遮掩,一般人休想看出端倪。
放缓云舟速度,落在一处荒坡。
三人各自换了一套衣衫,卸去三阳宗门内服饰,成云帆自然还是那云游道人打扮,南宫无忌、吕正一都一身剑客装束。
不过南宫无忌稍显侠客风味,吕正一则有武将气度。
三人相视一笑,径自往秦中坊市而去,每人缴了五块灵石入城费后,领下令牌,就鱼贯而入。
进得坊市,三人都被眼前栉次鳞比的商铺、来来往往的人流惊住,如此繁华,想必玄天坊市只有一月一度的交易大会才会如此。
一个十四五岁,黑瘦的少年走上前,弯腰施礼:“几位仙师可是头次来秦中坊市?”
“你怎知我等头次来?”三人在一起,南宫无忌往往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开口,吕正一又是修行日短,也不适开口,一切自然以成云帆马首是瞻。
“小子在秦中坊市生长、厮混,日日都在这里当导客,看几位仙师很是面生,遂唐突而问,请仙师莫怪罪。”那黑瘦少年话很顺溜。
“导客?”成